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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蜀山-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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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鞭子长髯老者冷笑着指了指三凤道:“你这个丫头虽然冒犯了我。但是此事由我门下弟子哈延犯了情劫所起。楼沧州不该帮助同门做恶。但当时你如不逞强穷追来。那只有他二人地不是。你又何致自投罗网?既然你冒犯了我。今日之事。须怨不得我无情。
此鞭乃海中蛟精的脊皮所炼,常人如被打上几鞭,自难活命,你既然也是金丹高手,出来参与劫数,必然有些道行,应该还熬得起,先整我家规,打完了我自己的门人,再来打你,省得你说我偏向,我天痴一向是公平的很。
你挨打之后,我保你不致送命。即使真个娇养惯了,禁受不起这鞭子,我这里也有万木灵丹,使你活着回去,到时候归报令姐,就说铜椰岛天痴上人致候了。此事我弟子也罚了,想来大家两净,如果你们紫云宫还不肯罢休,我接着就是。”说罢,便命童子行刑。
三凤先听长髯老者说话中略带挖苦,就忍不住张口要骂,总算她没傻透腔,知道在人家的眼皮底下,所以忍住没骂。可是心里的火却越来越大,及至听到后来,已知长髯老者并非妖邪一流。至少也是个度过劫没飞升的散仙,想来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她心念电转间还想,自己不该一时怄气,闯到人家里乱来,现在悔已无及,接着再一听说老者自己说名字,不由吓了个魂不附体,她已经想起姐姐昔日曾听一高人说过南海的几个大势力不能惹地,其中就有两个最有名。一个是以阵法闻名,度过天劫没飞升的散仙易周。
另一个就是这个铜椰岛的天痴上人,当时她光想着怎么调理哈延了,根本没理会人家说地名字,对方说过她也是左耳听右耳朵冒了,有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她当时早就得意忘形了。
现在成了俘虏后才冷静下来,细想想才想起来,似乎隐约听说过。易周擅长阵法,而天痴上人却是精通利用地磁,要知道凡是五金之精炼成的各种宝物,遇上南北阴阳两极的大地元磁之气,均无幸理,虽然大家不明白原理,可是知道这个现象。
五金之精炼的法宝坚固不说,攻击防御都是很强,而且强大的地磁只在南北两极。而那里渺无人烟。也没人去那里,所以大家都没再意。据说现时正邪各派群仙手中只有三五件法宝不怕地磁的收吸,可惜紫云宫却没有一件,不然她也不用这么狼狈了。
不过两极真磁点相隔一千零九十三万六千三百六十五里,精气混茫,仙凡俱不能轻入其中,而且两极又系天柱地维,世界根基所托,真磁神峰大逾万里,无论多**力,俱难移动,虽然相克,没人去那里,又挪动不了,自然是不足为害了。
惟独南海之西,有一铜椰岛,岛主天痴上人得道已数百年,不知怎地会被他在岛心沼泽下面地地心中寻着一道磁脉,与北极真磁之气相通。
他将那片沼泽污泥用法术祭炼堆凝成了一座笔直的高峰,将大乙元磁之气通过特殊的通道引上峰尖,几经勤苦研探,竟能随意引用和封闭,一切的五金法宝飞剑到了那里都是只有被吸收的命运,自己当时就是被吸了过去,所以飞剑才不受控制。
据说当初天痴上人现这里时,天痴上人同两个门徒身上所带的法宝、飞剑,凡是金属的,全被吸去,人也被强烈的地磁元气裹住,几乎葬身地底。
多亏他一时触动灵机,悟出生克至理与造化功用,连忙赤了身子,师徒三人仅仗着一个玉制的宝圈护身逃出,说起来也是九死一生了。
自从他筑炼成了这座磁峰以后,门人逐渐众多,道力也日益精进,于正邪各派剑仙散仙之外自成一家,而且听说他每隔三十年,必亲自遍游中土一次,收取门人,讲究地是但论缘法,不论资质,所以门下虽然品类不齐,但仗着家法严厉,倒也无人敢于为恶。
他门下更有一桩奇特之处,因为磁峰在彼,专一吸化金铁,所有五金类地法宝、飞剑都不能用,所以他门下用的法宝飞剑不是东方太乙神木所制,便是玉石之类炼成,五金之属地宝物基本没有,不过经过几百年的摸索他到是炼出来不逊色其他人的法宝飞剑。
而且传言他那磁峰,虽比两极真磁之母力量要小得多,可是除了世间有限的几件神物至宝外,只要来到岛上,触恼了他,只要将峰顶气磁开放出来,相隔七百里内,不论仙凡,只要带着金属兵器,立时无法运用,而且还不翼而飞,就是连人都会一齐吸住,真个厉害已极。
当时姐妹们聚谈,只当长了点见闻当个乐趣,并没在意,可是没想到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居然无心遇上这么个克星,虽然心里不忿却不敢再耍性子乱来。
第二十八卷天痴上人第二百七十六章姗姗来迟
三凤正在寻思之间,地下哈延一听上人喝呼行刑,先跪在地下磕头道:“谢恩师打!”声音颤抖显然也很害怕,可是却没反抗,楼沧州也磕了头说了声:“谢恩师打!”两人也不等那两个童子近前,都站起身两臂一振,身上穿的半臂衣服便自脱落。
这两人的表现让三凤很吃惊,她毕竟是小地方出来的,用后世城市里的一句话说就是乡巴老!没见过什么世面,她们紫云宫收的几个徒弟和门人都是相互和谐,就是门下惹祸了她们姐妹都是护着的多,很少惩罚弟子,更没有用这么狠的鞭子打门下。
可是她不知道那是因为她们没同真正的修炼者相处时间长,没从他们身上知道真正的规矩,在修炼者中师和徒的关系是最稳定的一种关系,基本是师傅让徒弟死都可以。
哈延两人脱去上衣后,两人再将手往上一举,只见石室宝顶上垂下两根和捆着三凤长短形式相近的长索,索头上都系着一个玉环,离地约有二十来丈左右,楼沧州和哈延脚点处,纵身上去,一把将环抓住,就这么吊在空中,三凤离他们也就二十来步,看他们的样子心里一寒。
虽然两人表现的很从容和主动,可是三凤还是从他们的眼睛看到了恐惧和害怕,她一想到自己一会也要受此酷刑就不禁心颤,心里焦躁不安,不知道姐姐们怎么到现在还没来,心中无端升起一股怨恨,她性格自私,根本没想过即使她们来了不是和她一样的命运?
那两个童子先用单腿朝宝座前一跪,两人都是左手拖着长鞭,右手朝上一扬,便即倒退回身,扬鞭照定室中悬着的哈延和楼沧州打去,这两个童子好似练习极熟。打人显然是并非初次,动作进退,甚是敏捷一致,姿势尤为美观。
三凤看那蛟鞭长只丈余,等到两个童子一出手,却变成二十多丈长一条黑影。盘旋飞舞中耳边传来劈啪的声音,二童此起彼落,口里还数着鞭数,晃眼工夫,楼沧州和哈延上身早着了十好几下,裸露的身上立时都起了十数道紫色条杠。
痛得他们两手紧攀玉环,浑身抖颤,牙关错得直响,两只怪眼瞪得差点突出眶外。看神气苦痛已极,三凤因为他们是让自己遭擒的罪魁祸,心里恨如切骨一般。要知道几百年来一向是她三凤擒拿别人了,何时被人擒拿了?如今到好,别人擒拿自己的滋味真是难受。
心里自然是痛恨两人,见他们受了这般毒打,心里好生快意,全没想到天痴上人是存心这样,既保持了铜椰岛的尊严,等异日紫云宫的人寻上门来时,又好堵她们的口。还可问她们索赔被三凤折断地那些千年铜椰古树,要知道那些树可是岛上的一宝。
初时候的几鞭子快意后,三凤逐渐冷静下来,她也想到等打完哈延和楼沧州后,便要轮到她的头上,虽然知道这鞭子的厉害,可是事已至此,也没可挽回的余地,只得一边悬着心。一边看仇敌受责,聊快一时罢了,要不怎么办?
二个童子挥鞭迅,不消片刻,已打了一百余下,楼沧州和哈延那雪白地前胸后背,满是紫黑色肉杠,交织坟起,似乎都要掩盖了整个身体表面。二童子仍是毫不询情地一味抽打不休。看得三凤越的心寒,这两人却心无旁骛的抽着。
正打得热闹之时。忽听远处传来三下钟声。天痴上人面含冷笑。将头朝左侧为地一个少年一扬。那为少年便跪下来。说了几句。意思好像代哈延两人求情。说话声音极低。听不清楚。余人见状。也都相继跪下。显然是要求情。
天痴上人冷笑道:“既是你等念在同门义气苦求。也罢。且容这两个业障暂缓须臾行刑。不过饶却饶他不得。现有外客到此。还不快去看来!”当下吩咐童子止刑。二童长鞭停住后。哈延和楼沧州都落了下来。遍体伤痕。神态狼狈已极。
两人一落地便勉强膝行到宝座前。跪伏在地。人已不能动转。这时那为少年业已谢恩退了出去。刚才说话地右侧为地中年人走过去查看两人地伤势。三凤心里一喜。她估计是时间也差不多。姐妹们应该到了。自己拜了个师傅。怎么都要来救自己吧。
至于天痴上人停刑却不让两人下去。她当然明白。不过想在来人面前表现下。好借机会生个借口让姐妹们没话可说。意图将这事情圆过去。可是三凤心里却恨意滔滔。她现在已经在考虑等自己离开这里后怎么想办法来报仇了。
这时候她听天痴上人道:“有人拜岛。不知是否是旧交故友?这里不是会客之所。尔等仍在此相候。我到前面浴日阑会他。”说罢。仍由服侍诸童扶了宝座。往前走去。走到石室前面尽头。上人将手一指。立时壁间青光乱转。顷刻间。现出一个三丈多高大地圆门。
除了两旁诸人和那手执刑具地四个童子外。俱都随定宝座。跟了出去。三凤先前只猜那里是片玉石墙壁。通体浑成。应该是并无缝隙。如今却忽又现出一个圆门。算计外面也许还有异景。恰巧天痴上人出去后。并未封闭。三凤扭转头顺圆门往外一看。外面还是一间石室。
看样子应该同这间差不多吧,三凤猜想这两间大石室想是依山而筑,从她观察地看门外那间要比这间低得多,所以从这里看得甚是清楚。她见天痴上人仍然在诸童围侍中,端坐在宝座之上,只是两旁少去两排玉墩,添了几个略微同样的青玉宝座,尽头处,敞着向外面,设有一排台阶,两边有玉栏干,有些类似殿陛,余者也都差不多,虽然简单。可是却透出一股高贵庄重之意。
来客尚未走到,三凤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她被吊在空中极不得劲,尤其是绳索勒地很紧,将她的胸乳和翘臀都显露出来,衣服又少那样子很是诱惑。等天痴上人出去后,虽然这些人都老实地坐着,可是三凤却能感觉到他们偷看自己的火辣辣地目光。
她初时候还鄙视地想:“一群土包子没见过女人!”可是她忽然一愣,在坐的应该都是天痴上人的弟子,可是却没一个女人,童子虽然生的俊秀可是明显也是男的,她不禁惊异这里难道竟然没有女人?要不这些人为什么看自己地眼神那么古怪?
再看室内跪伏的哈延和楼沧州,已由两个少年扶起坐在地上,先前行刑地二个童子。各从一个同样的葫芦里取出几粒青色透明的丹药,另一少年取来两个装水的玉瓶,将丹药捏散。化在里面,摇了两下,分别递与哈延两人地口边喝了几口。
然后由那行刑的二个童子各含了满口药水,朝着哈延和楼沧州喷去,那药也是奇妙,凡是受伤处全都喷到,眼看着那么多条鞭伤,竟是喷一处好一处,等到一瓶子水喷完。哈延和楼沧州两人身体上已经没了伤痕,调息一会后居然已可起立了。
两人能行动后先是跪倒谢了众同门的求情之恩,又向二个童子谢了相救之德,那二个童子低语道:“你们也知道恩师家法森严,我两个奉命行刑,不敢从轻,实出不已,现在拼着担点不是,随了各位前辈师兄略尽私情。虽可暂时止痛,这新伤初愈,二次责打,还要难熬,两位师兄休得见怪。”
楼沧州和哈延自是逊谢不已,哈延同大家说完话后回头看着三凤,那娇媚的容颜依旧让他痴迷,三凤见他看自己那样子就恶心,转过头不去看他。脑袋正好对着那圆门。忽然轻“咦!”了一声,脸上露出了喜色。身体不禁挣扎了几下,一时间乳晃臀抖让下面偷看的人心里冒火。
楼沧州回头往圆门外一看,见适才出去地那个为少年,正领了三个女子,恭恭敬敬,历阶而升,他一见便认出当中走的正是在紫云宫看见的那个美丽女子,似乎是姓秦的,其余二女,一个是紫云宫原宫主初凤,而另一个中年美妇却不认识。
两间石室因为有个敞开地大圆门所以基本是相通的,初凤一进来就看到自己的妹妹被绑吊在里屋之内,心中虽然有气,可并未形于词色,仍如未见一般,从从容容,随了引导地童子,行近上人的宝座前立定,和秦紫铃躬身施了一个礼。
那个中年美妇却没行礼,就那么站着,初凤开口说道:“晚辈紫云宫初凤,因岛主地两个弟子去我紫云宫替我姐妹庆生,不想中途出了些变故,不知道舍妹同令徒弟间生了什么事情?结果舍妹留下符讯就追来这里,我等姐妹不知原由也追了来。
现在既然岛主已经擒拿住舍妹,无论什么事情就此揭过如何?我特来此拜山请罪,能否就让我便带了无知舍妹回去,一定重加责罚,以后严加管教,看在大家都是南海邻居地份上,如今又是杀劫中何必多结因果?大家就此罢手如何?不知上人可能鉴此微诚否?”
天痴上人自从三人进屋就看那中年美妇眼神多,闻听初凤言后,捻须微笑道:“我当宫主不知南海还有我这人呢!既承宫主远道惠临,万事总好商量,我也不愿意沾染因果,既然宫主求了,就且随我去里面,再一述这次令妹在此岛的行为如何?”
说罢,不俟初凤还言,将手一扬,那宝座便掉转方向,仍由诸童扶持,往圆门中行进,初凤看了眼秦紫铃,又同那中年美妇对看了眼,得她眼神许可后才抬步跟随童子向里面行来,几百年地姐妹骨肉,看见三凤被吊在空中,初凤不禁牙关紧咬,手在袖中紧紧攥了起来。
第二十八卷天痴上人第二百七十八章因果纠缠
今日有空偶然一看书评才现有朋友说我二十六卷有两个二百五十六章,真是不好意思,可是上架书改起来很麻烦,对许多方面都有影响,所以就不改了,在这里让出一章,今天的是二百七十八,二百七十七让过去,这样就可以了。另外,那个,真是不好意思说,快月底了朋友们手里有票地给两张如何?唉!真是可怜,我到现在月票还是零呢,更不要说打赏催更什么的了,朋友们给点票充个门面啊,谢谢了,兄弟叩了。宝座刚回原位,天痴上人便吩咐看座,那为的中年人将手掐了法诀朝着地下一指,平滑的玉石地面上便冒起三个锦墩,一字排开在宝座前侧面,大家都是修炼的人自然知道这是个法术,其实说出来很简单,就是将地面和锦墩都简单地炼在一起成为一个法宝类的存在而已。这种法术是各个洞府的基本法术之一,如果象凡人一样来了客人现搬椅子太丢修炼者的脸了,天痴上人请三女落座之后,才微笑的指着楼沧州和哈延对初凤道:“这便是我那孽徒哈延与楼沧州,因受朋友邀请往紫云宫赴宴,不想一个犯了情劫做了糊涂事。另一个不该为情谊帮忙反失去宝物,两人坏了我门中规矩,咎有应得,原与令妹无关,我这两个不成器的徒弟未奉师命,违弃职守,犯的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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