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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孤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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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课堂上,我懒得跟你动手,不是怕你,我是不想为难温婕,这回可没那么便宜了。”张健气得发抖,说着他的手已一阵阵的脆响。
李思绮看出不好,急声说:“张健,你想干什么!冷峻,咱们走,别理他。”
冷峻微笑着说:“思绮,你一向想得挺美,今天怎么想得这么糟糕,不相信我吗?”
张健冷冷地说:“自不量力的家伙,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单挑王’的名号是谁!就是我随便吭一下,不知有多少人替我揍你,但我想亲自出这口气。你刚来,不但不孝敬我,还敢太岁爷头上动土,真他妈的活的不想活了。”
冷峻一甩乌丝,一绺儿在额前晃动,眼中尽是嘲笑,他抽出一支烟叨在嘴里,神色更是冷峻,“我刚来时隐隐听说什么单挑王,想不到老虎不在,猴子也敢翘尾巴,今天算你倒霉,本来我不想陪你玩,看来非要弄脏我的手了。”
思绮更急:“冷峻,你……”
冷峻忽地一只手捂住她的樱口顺势一推,将她拂到一边,说:“你到一边看着热闹。现场直播,不要门票。”
她咬咬牙,一跺脚,哼地一声,扭头不理他了。
张健昂首挺胸,很是轻蔑地瞅着他。
冷峻盯着他肃然说:“首先声明,一切后果自负。”
“一言为定。”
“绝不反悔。”
足球场上的草,绿中透黄,厚厚地铺在地上如绒毯般柔适。“要是躺下睡上一觉,一定挺爽。”冷峻叹息一声,“可惜我呀,没有那个福份,就便宜你了。”
张健瞪了他一眼:“出招吧。”
“跟不入流的人比划,我出手一般在后。”冷峻笑道
“好,看招,”张健牙一咬,一拳击向对方鼻子。
“这么阴毒,不知道鼻子用来嗅酒味的么,真是残忍。”冷峻皱皱鼻子,似乎没瞧见击来的拳头:“鼻子没了,该怎么办?这个问题值得深思。”
“呼”地一下拳贴脸而过,仅晃动鬓边散丝。
冷峻好像仍在那儿想着鼻子没有了该怎么办。
张健疑惑地看着平时百发百中的拳头,又狐疑地瞅着冷峻,不知他是否还在挂念着他的鼻子。
“怎么还要打我的鼻子?拜托你创新一个好吗?它还要为我鉴别高老头儿是否给我劣酒喝服务哩。”冷峻不耐烦道。
张健忽然怪啸一声,扑了过来。拳影交错,漫天拳影罩向冷峻周身重要穴位,一双腿也稳劲扎实,配合得滴水不漏,如影形般似乎天衣无缝。看似的确有两下子!
冷峻喝了一声:好看!
他硬接两拳,然后微微一笑,抽出右拳直捣对方的鼻梁,“啪”地一下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却打在他的脸上,一掌反拍在砸下的拳头,一脚将他挑起,连挑踢数脚,那悬空的身子逐渐升起,像在踢毽子。
思绮早忍耐不住扭过头来,此时她的嘴,如果你拿一个鹅蛋可以轻松地塞进取出。
“呼”声响起,冷峻一脚将张健身子挑起老高,腾身而起,凌空一脚,像踢皮球似的踢在在他的背上,张健的身子便如皮球似的射飞而去,正中球门,将球网差点拉撕坏,躺在那儿呲牙咧嘴地呻吟着。
所有目睹之人皆都愕住。
冷峻拍拍手笑道:“看你本质并不怎坏,饶你一次,记住,别再逼我出手!”言罢砖身而去。
思绮跟在后面拍手赞道:“哇,冷峻你好棒耶。”
冷峻被靓女一赞又自我陶醉起来,他一甩乌黑油亮的头发,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微微一笑,隐显两排玉洁般白牙。
背后,思绮也仿佛挫败高手般胜利的满足地笑着。
第十二章 被人跟踪
菜市,市区物质文明的窗口,精神文明的重要体现。它能一眼看出百姓的富有与贫穷,自私与大方,冷漠与热情,奸滑与本份,愁郁与开朗。芸芸众生相会在这里尽现淋漓。
它跟着社会,跟着世界走,它的每天的价格波动就是整个社会状况波动的反映。它产品丰富且物美价廉,说明居民生活尚可,反之则是危机来临;它较高价的一些物品买的人多少,既可显出居民的贫富差距,也可看出地区的贫缺;它对顾客的表情,可看出人情的冷暖。
未名城的富有,从这个菜市可窥一斑。
在这里你可看到来自五湖四海的生猛海祥,山珍野味,可以看到四季都不缺的瓜果鲜蔬;可以找到你配制任何菜肴所需的花样佐料。关键是每个摊位前都有不少人在选购。
冷峻爱看菜市的人,也爱看菜市的菜。虽然他极少替家里买菜,但他来菜市转悠的次数肯定比老妈多——平时菜都是老爸买。此刻,他在买菜,替高老头儿买菜。他经常给他买菜,他在一个卖青椒的摊位上停了下来。
这小贩脸皮黄瘦,胡须不多,一双闪烁着狡黠的眼睛,扫视着路过的人,一张不停抖动却未磨薄的嘴唇吆喝着每个瞅了他的青椒一眼的顾客。有位肥婆正像大象般立在那里,约摸四十几岁,却涂着鲜红唇膏,抹着厚重胭脂,扑着浓郁香水,戴着金灿首饰。她正和小贩讨价还价着,说几句话好像都累得喘息。
冷峻对肥胖出格的人向来都无好感,特别是这种肥婆,如果他是动物园管理员,一定会将她拖回去好好地看管,免得她占据别人该站的一块地皮。
他一直盯着肥婆差点让旁边卖冬瓜的老汉猜疑:这小子是不是在打肥婆钱包的主意?
肥婆好不容易才将原来价格由1块2降到1块,然后开始称秤,只到她看见杆翘得老高,又强行拿了一个,才心满意足地拿出钱包点钱。
小贩将塑料袋,从枰盘中取出往案上一磕,右手早已经顺势从中抽出四个肥硕青椒,将其扔在摊儿上。那种快捷让人惊叹。
如果他玩飞刀绝对是个高手,冷峻暗想。
肥婆扬长而去后,冷峻才走近。
小贩的冷笑还没消散完,即又换了副热情面孔:“小哥儿买菜啊,我着里的青椒、番茄、豇豆、青菜什么都是这市场上最新鲜的,你要来多少?”
“四斤青椒”冷峻说。
“好呐,四斤青椒,再来点,豇豆怎样?”小贩满脸堆笑。
“不用了。”
小贩便边称秤,边夸耀自己的菜何等的新鲜,自己的秤是何等的公平,说着已秤完:“四斤四两,给四块五块算了。”
“我只要四斤,钱我一分不少。”冷峻盯着他说。
“这——”小贩为难说:“小哥儿何必这样呢,凑个整数不更好?”
“行,钱我给你凑个整数,”冷峻微笑着说:“不过我只要四斤。另外,还麻烦你不要再抓出几个才好。”
小贩一怔,继而悻悻地笑了:“小哥儿真爽快。”
冷峻笑说:“过讲。这样你高兴,我也高兴,上帝总是希望子民高兴的嘛。”
小贩强颜笑道:“小哥儿说话真有意思。”
“是吗?多谢夸奖,能给你留点好感,我真高兴。”冷峻剑眉一扬,似乎真的挺高兴。
不过小贩却觉得他的眉毛像剑一般刺进自己的心窝,他用一种连他也说不清的眼神,连他也难解释的表情,注视着对面这个笑嘻嘻的年轻人。
冷峻付罢钱后,提着辣椒离去。
从高老头儿的无名酒馆走过时,冷峻将青椒递给高老头儿,高老头儿拍拍他的肩膀,笑了笑,随便聊了几句又忙他的事去。
冷峻叼着香烟,慢慢地踱着一种他母亲为他亲自创的用来显示风度的,后来经过他的改良揉和于八封、五行,终成了的“幻影步法。”
此步法看是去很悠闲散漫,但却很难捉摸它真正的身影,因为当你看到这个身影时,很可能它已不是本身;它仅是人走后还没消散完的碎影。而此刻,真正的身影在原处亦或已移到别处。
为了保持的尊严,有个秘密冷峻没有告诉任何人。——其实这种步法是高老头儿,“偶尔听别人说过江湖上曾有种移影步法,利用阵式所创,好像是这样走的,用来自卫。”冷峻便根据“好象是这样走的”,再参照母亲调教他的优美步法,就创了“幻影步法。”此刻,他很有风度地走着,似乎忽然从人间蒸发了,看不出任何跳跃动作,再眨眼已到了几米之外,而后面那个影像刚刚消失。
有个汉子见了就呆愣在那儿,
一只手似怕他撞邪;伸过来在他后脑勺敲了敲。他立刻闪电般跳跃起来,转身;亮爪,向那只手主人的脖子抓去。但他还是慢了半拍,那只手已在半路上等候着他的脖子往上靠钻。
他眼睛还没眨到三分之一,脖子已如钢钳铗住般剧烈,疼痛起来,眼睛里的世界慢慢变黑,而且忽然觉得好累,想睡觉,马上就睡,那只快过闪电般的爪子已无力地瘫软下去。
“老哥儿,好久不见啊。”冷峻眼中有笑意。
那人就是菜市场卖给冷峻菜的小贩,他支支唔唔地怪叫着,脸已痛苦得扭曲,两只利爪在不停抽动着。。
“老哥儿,刚才人买菜时,你不是还挺会说的么,怎么现在竟成了哑巴?”冷峻调笑说。
小贩的脸色煞白得吓人,不知是掐的,还是骇的。
冷峻猛地将他往地上一扔说:“我又不是没给你钱,拜托你不要老是跟着我好不好?我不想让人怀疑我买菜不给钱,听见没。”言罢,转身欲走。
小贩脖子刚松,一只手已伸进腰间,然而就在他拨出一雪亮利器时,一条腿已踢向他的腰间,他“唉呀”一声,松开匕首,屈身捂腰,但他胸口又挨了一脚,他便如皮球般被抛了出去撞在墙上,在弹回来时,那只脚又踏在他的喉咙上。
“说,是谁派你来的,你们与我有什么仇吗?”冷峻弹弹烟灰,漫不经心地问,“你们是不是跟那个古风有什么仇?有仇你找他算去啊;找我干嘛!”
小贩嘴倒挺硬:“李霸,你别猖狂,我们飞龙帮势力遍天下,我们老大天下无敌,总有一天你会栽在我们飞手上,到时有你好看。”
冷峻这才想起那晚的“光荣事迹”不由发笑;“龟儿子,我就是你爸,也是你们老大的老爸,你们没跟他转告么?”
小贩方知四大堂主为什么在从帮主府里走出时,脸是红肿的,其先他还以是为帮主怪他们办事不力呢。
问:那小子是谁?
答:他说是李霸,他……
“你们飞龙帮是怎样的一个黑社会组织?”冷峻仍难忍笑
小贩哼了一声说:“你别想从我嘴里掏出任何消息。”
刚说完,他便觉得喉咙卡得厉害,他想用手攻击,但早上有两粒玻璃珠击中你的麻经,令他只觉手臂如火烧一般,又动弹不得。他脸扭曲得更可怕。
冷峻稍移下脚,说:“告诉你也好,我这个对玩人最是在行,你若不相信,我可以表现一下。我看你这个脸黄肌肉,准是性生活过度,为了人类的性文明,以及后代健康繁衍的优胜劣汰着想,我先斩掉这烂根。”说着他拾起匕首就要向那地方投去。
小贩杀猪般嚎叫:“大哥不要啊,千万不要!我只是个马仔,宁胆堂主只告诉我让我跟踪你;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冷峻移开脚说:“回去告诉你们老大,若他真想见我,让他沐浴三日,戒斋七天,再三拜九叩地过来找我。我不想整天被一群老鼠跟着,听见了吗?再让我看见你别怪我下手狠毒!”
小贩爬起来,比他出爪的速度还快地溜走了。
小小一个马仔,有如此身手,飞龙帮确实可畏啊!冷峻叹息一声。
第十三章 杂谈
寒风袭进,扰响串串风铃,清脆絮语,摇曳簇簇修竹,婆娑起舞。
窗外,一片漆黑。
冷峻静静地坐在被窝里,静静地喝着茶,静静地想着心事。
——飞龙帮到底是什么性质的黑社会,怎会如此神通,就连菜贩中也有他们的眼线?
它找我又有何目的,难道就因为我打伤了他们的人还是他们和古风有着血海深仇,一旦和他有牵连全部诛杀?
唉!深不可测的古风,深不可测的黑社会,是否一旦染指就如毒品一样,难以自拔?
这古风怎么我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那冷傲嘲讽的眼神,我怎么觉得什么时候在哪见过?
从他被黑社会追杀的角度来看,他到底是善是恶?难道他曾加入那个组织,现在又厌弃想脱离,才被追杀?这么来看他似乎还有一点点良知呢?他真是因要脱离组织才被追杀?
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冷峻实在想不通,但他又越是想要明白。
假如想不通的事大多,就别想;假如越想越乱不如不想。但,做起来有这么容易么?
他放下茶杯,又望了下窗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觉总是要睡的,天也总是要亮的,明天的事明天再想也不算坏事。
晨曦微露,东方泛白。
黑色的天空渐渐褪色,空气里还弥漫着夜的香气。
冷峻早已醒了多时,但他不愿立即起床,他喜欢在一天的清晨醒来时好好地想想事情。
或许,黎明是思维最清醒的时刻。冷峻垫着棉枕,靠在床头,在那儿静思。
世界仍是静寂的,但已没了夜寂的可怕。
睡意正酣的人们是愉悦的,他们正在做着各自彩色的梦,梦是多么美丽啊,它可以带你游玩你向往的景地,可以让你享受你渴望的欢娱,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甚至可以帮你预示未来。
如果一个人不会做梦,不知道会失去多少美好。白天得不到的可以在晚上得到,若晚上也得不到的话尚可以在睡梦中得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假如连梦也不会做,那真悲剧了。
清晨,不必抽烟,不必放出忧伤歌曲,不必强迫自己无病呻吟,就能保持清醒的头脑,明朗的理智,激越的灵感。
倘若出去走走,看看那云雾缭绕,霞云乍现的天际,踏踏那挂在草尖的露珠,嗄嗄那阳光未现时的清新,定会在自然中淡化忧伤,或许还能感悟到人生的真谛。
不过,太多的人却喜欢将此刻现实的美好化做梦的美好。
冷峻从床上跃起梳洗完毕,便向院中花圃走去。
朦胧的雾气在树隙中流动,润泽光亮的树叶,看上去竟有春天般的鲜绿,似乎那枯黄的秋并未在它身上有何表现。
因为它是常青柏树。在它面前,没有四季之分,所以当你凝视着它的时候,你会认为春、秋其实是一样的风景,一样的美。
放开成规的意识,扫视一眼,其实是没什么差别。差别的只是你脑中固存的观念和心态,用豁达爽怡的心态去看,秋也是春;用悲惯沉郁的心态去看春也是秋,只是跳不出现实去观察罢了。
境由心生。
一直所云,都是说秋天凄凉,渐渐就将这种观念固存于脑中,认为秋是凄凉的。却不知,春也有寒冷的时候,秋温暖的时候也不少。
冷峻耍了几路拳脚,又向着东方吞吐吸纳许久才回屋,用餐,奔向学校。
彤日悬空,难得的天高气爽。
金雅如匆匆赶到菜市,又匆匆赶回学校,虽然脸色是那么地沉静,但那奋劲踩蹬的腿已说明了“匆匆。”多年的教学生涯已促使她凡事都讲究效率。
她已习惯这样的生活。初婚不久时,不知是她太专心自己的工作冷淡了丈夫还是丈夫本就风度迷人,她很爱护的一个女学生竟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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