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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孤独-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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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无名无姓聚在一起饮酒畅谈,兴起之时,拿出了他从不向外人展露的迷幻刃,并表演了惊天泣地的飞刀绝技,对几十个摆成半圆的酒瓶一刀削掉瓶嘴,且削断之处如刀切豆腐般平整,瓶子扔稳当立在那儿没移动丝毫。无姓叟还补了句“这只是你们师伯牛刀小试而已。”那天,殷飞龙眼神很怪。



从那天以后,殷飞龙变得更加乖顺,也不发牢骚了,并央求无名叟教他飞刀绝技,无名叟答应他了,却怎么也不肯教他迷幻刃的驾驽之术—迷幻刀影。殷飞龙自然心中很急,却也无不轨行为。



只到有一天……



杜雨说到这里突然说不下去了,他有些犹豫地望着古风。



“讲啊,怎么不讲了?继续!”古风寒着脸说。



杜雨抽了两大口雪茄,顿了顿,终于又讲了下去。



有一天,中秋聚会,杜雨和古风都把自己的女朋友带到那个山谷。谁知,不知是十几年的压抑还是天性好色,殷飞龙一下子就被古风的女朋友牢牢地吸引住了,她那柔弱可人,纯真清丽的模样,总浮在他的眼前,他着魔似的迷恋上了她,他想占为己有。



殷飞龙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他一边不露声色地追逐她,一面想方设法发破坏她和古风之间的感情,但她一心深爱着古风,并不为他的讨好所动。虽然因他的挑拨使古风和她有了小误会,便不久两人又会冰消云释,雨过天晴,感情更进。



殷飞龙怀恨在心。后来在一次表白心意时,由于激动,对她竟动起手脚,被她抽了一耳光,痛骂了一顿,恼着成怒的他决定报复,终于在一天晚上将她**。她醒后痛不欲生,又被殷飞龙威胁要是告诉古风和师父,就要杀了古风,杀了她。她为了古风,只好忍辱偷生,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所有的一切,古风一点也不知情,当时他和杜雨正勤于练功,很少陪她,看着她一天天憔悴,他还只道是他由于练功疏忽了她,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等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心理上的阴霾,爱人的不解使她更加地脆弱更加地憔悴,为排遣心中的苦闷她去了酒吧,一次偶然的相遇,她邂逅了一个正与妻子闹矛盾的男人,那男子却是她年轻班主任的老公,巧合下,谈话更投机,那男人是一个武术教练,幽默风趣,善解人意,且风度翩翩。



以后他们经常在酒吧互诉心苦,有一次古风因段飞龙的挑拨,说她背着他在外面与别的男人瞎混,心中恼火,责骂了她一顿。她更是委屈,便约那男人在酒吧陪她散心,没多久,她便喝醉了,痛哭时,不觉间便倒在了那男人的怀里,然而这个镜头正被四处寻她的古风瞧见,于是一场灾难便接踵而至。



古风在殷飞龙的帮助下杀了那男人。杀人的事及殷飞龙**古风女朋友的事又都被无名无姓叟知道了,要严惩他。殷飞龙恶向胆边生,竟然在一天炸了师父师叔的静修的山洞,偷了二老的武学笔记。又将师弟们赶尽杀绝,霸占了那可怜的女孩儿……



第六十七章 激烈商议



 完了,说完了。然而谁也不知道他何时讲完的。



本已随风的往事,又穿过时空倒流了回来。,边流着边割碎着人心。



杜雨像做了错事的小学生低垂着头,不吭不啧地抽着烟。



而古风则像没了水份似的茄子虚脱在沙发里,月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



天花板很白,白得令人心寒。



古风脸上的肌肉怎么在痉挛,轻微地抽动。



冷峻很沉静地抽着烟,很沉静地看着缓缓飘散的烟圈。



有句话叫:“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这是什么呢?事末临己已漠然,静看轻烟轻飘散?自己未亲自经历的确不能完全投入别人所说的情景中。



他想。



他只是串联故事。伤感?当然,短暂而已。



一个刚经过大悲苦的人,思想感情上有些麻木,是否情有可原?



各想各的心事。



室内很寂静,每人都觉得自己好像独处在一个房间。春花秋月也都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



忽然,冷峻叫道:“春花秋月,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要如实回答。绝不能有半点隐瞒,听清楚没有?”话语很是严厉,眼神很是犀利,神情很是肃穆。



春花秋月不敢正视他的目光,垂首道:“峻哥有什么话要问,我们姐妹俩一定如实禀报。”



“你们是不是在外面扎有桥子?”冷峻冷着脸问。



春花秋月甚是惊恐说:“峻哥,你不要冤枉我们啊!我们姐妹对天哥绝对忠贞不二!你可以问天哥,我们和他可是寸步不离。”



杜雨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说:“别的女人我不敢保证,但春花秋月的确和我寸步不离,怎么可能呢?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了?见鬼。”



冷峻不屑一顾地说:“是吗?她们俩每天都陪着你?你无论做什么事都带着她们?她们的一举一动你都了若指掌?”



杜雨被问得哑口无言,虽然他明知冷峻是故意刁蛮。



这个世上除了影子,的确没有人能将别人的任何举动都了若指掌,只能说是相对了解清楚。



春花秋月惶乱地说:“天哥,风哥,我们姐妹可都是天天在伺候你们呢,怎么会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天哥待我们不薄,我们怎么会……,再说也没那个胆子啊。”



古风也疑问:“冷峻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冷峻不理他,继续说道:“如果我说我看见两个和你们姐妹俩长得十分相似的女人,在一家三星级的酒店开房间,你们说我会怎样想?”



杜雨从来不在酒店里开房间幽会情人,他有的是豪华别墅。



古风杜雨都疑惑地盯着春花秋月。



“你么真是怀疑,那我们姐妹只有以死表清白了。”说着,春花秋月已从靴子里抽出匕首朝喉间抹去。



冷峻屈指弹出两颗玻璃珠,震掉匕首,淡淡地说:“你们真的想死?我只是说她们长得与你们相似,也没说就是你们。再说,我没工夫去酒店看谁开房间。”



明摆着戏弄人!春花秋月很是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杜雨也怨道:“老弟,你怎能这样随便地诬蔑人呢?换成是你,你是什么想法,刚才还在说你幼稚,这么快你又犯浑了?”



古风盯着冷峻的眼睛,因为冷峻的眼睛要和他说话。



冷峻还是用嘴开了话题:“我就是想知道,什么性情的人在受辱后有什么样的举动,古风你说我值得这样吗?”



“你想说什么?古风问。



“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冷峻说。



古风盯着他一会儿,终于将目光移开,幽幽地说:“柔软的女人的确可怜,可怜的人总有些可悲。”



“其实,你才是可怜的人。”冷峻说。



古风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抽着烟,静静地看着袅袅的青烟。



“你很了解她吗?”他突然问。



“或许。”冷峻答。



“这能称作答案吗?”



“能。”



“你认识她多久?”



“不到两个月。”



古风眼里有着讥嘲,他不再问话。



“心有灵犀一点通,很多事情,就如看见别人被刀砍伤了,我们不用也被砍一刀,但我们也知道会有怎么痛一样。”冷峻说,“何况,我们俩个人是俩个不同的个体,各自的思维方式和悟性也不一样。你别总是以你的意志去度量一个人。”



古风吐出一口白烟,说:“哦?”



“仅凭这点就已经说明了我们之间有着太多的不同,你是古风,我是冷峻,不同的脑子,不同的思维,还有不同的眼睛,你看到的并不我看到的,你想到的也不是我所想到的。理解认识当然差异很大。”冷峻说。



“我想这时并不是议论女人的时候,火快烧到眉毛了,应该先考虑一下眉毛。”古风冷冷地说。



冷峻嗤然一笑,说:“你不认为她可能知道殷飞龙为何不将迷幻刃在你们寻上门火拼时用上的原因吗?”



“你不觉得你有些过分了吗?”古风沉着脸说。



“是,我知道我过分。”冷峻语气有些加重,“你不敢回首往事,又不敢面对现实。我不该揭露你的坚强外面下潜藏着一颗懦弱的心。”



古风一挥手喝道:“不要再说了。”



冷峻止住了,眼里流露的是讥嘲。



为个女人这样,至于吗?他想不通。



这时杜雨拍了拍冷峻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老弟,很多事不亲身经历是不能真正体会到那种刻苦铭心的痛的。别再往别人的伤口撒盐了。”



冷峻拈灭烟蒂,又端起茶杯,说:“或许是我的盐太多了,总想撒出去的缘故吧!正如刚才有人说的,火烧眉毛时,总该先考虑下眉毛吧。”



“有什么好考虑的,大不了豁出去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难道咱们师兄弟之人还会怕谁不成?”杜雨囔道。



“话不能这样说。问题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殷飞龙夺刃之后又不派上用场,他到底有什么鬼呢?”古风说:“另外,我总有种咱们被利用的感觉。似乎有个渔翁在盯着我们等着蚌鹤之争后得利。”



“何以见得?”杜雨问。



“杀手的直觉。”古风说。



杀手对危险总是感觉灵敏的,尤其是长期处在危险之中的杀手。古风不仅是一个一流的杀手,而且长期处在黑白两道的夹击下,形势更为严峻,感应当然也更为强烈。



“你们曾说过,你们在飞龙帮火拼的时,有高人相助?”冷峻突然问道。



杜雨说:“你怀疑他?我能保证他就是我们身边接近的人,而且是个好人,这勿须置疑。”



冷峻苦笑:“那我们岂不是毫无头绪?连殷飞龙的详细情况都不掌握不了,我们怎奈何得了他?”



“我长年刀口舔血,行踪极为隐秘,人送名号‘风影’,为什么一出去就被殷飞龙盯上呢?”古风又说:“没有人会隐身术,神秘仅是吹嘘而已。”



“你一直就在天马帮吗?”冷峻早就想明白一个问题。



“对,从踏进未名城的那天起。”古风说。



“那你的任何费用都由杜雨去付?”冷峻又问。



古风愣了片刻,不知他怎的又转到这个话题上了,但依然回答了他:“对杜雨来讲,那点钱仅是九牛一毛,但我不喜欢欠人账,我只花自己的钱。”



“那你的钱……”冷峻抬眼望着他说。



“从那些该死的死人手中拿的。”古风的眸子很冷酷。



冷峻笑了,让人看不出是什么成份的笑。因为愈复杂表面愈单纯。



古风继续说道:“我杀的都是可杀之人。他们手中的钱财,我只取十分之一。”



“意思就是说某人有一千万不义之财,你就提取一百万?”冷峻说。



这一举例,旁人即使数学再差劲,也看得出之间的悬殊。纯粹地拿一和十分之一比较,谁都会觉得十分之一微乎其微。算不了什么。但各自延长的时候,看似微小的就成了大。



古风当然听出了语中意味:“如果让你亲自装备,侦察、准备、行动,可能只有让你亲自去试试,才不会再说出这么弱智的话!”



杜雨也插话说:“是呀!计划杀一个防护严密的大贪巨奸,就必须去掌握他的日常活动,性情喜好。他进什么场合你就得进什么场合,有关他其它方方面面的情况都得掌握清楚。而这些都非得有充实的经济基础为物质保障。这个世界是无钱寸步难行。很简单,风哥说是独行侠,但真做起事来,没有耳目眼线怎么可能?”



冷峻眼光温和了些。为什么人们总把万能钥匙称为金钥匙?因为金是万能的。



既然解开了心中的疑团,也就没什么偏见了。



而古风仍冷冷地说:“我以为你真的见多识广,没想到越交往发现你越幼稚,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维持平日的那种莫名其妙的自信?!”



“谢谢你的抬举。”冷峻不屑道:“我从没认为自己很了不起,我只认为别人没什么了不起。”



“这有什么不同!”杜雨问。



“当然,前者是自谦,后者是自信。”冷峻说。



“应该说前者是自卑,后者是自大!”古风冷哼一声说。



“一词尚有多意,我不一棍子将你打死。”冷峻说。



杜雨只有劝道:“你俩咋喜欢掐呢?还是谈谈正事吧!”



冷峻问:“你说什么才是正事呢?”



杜雨不耐烦地说:“下一步该怎么走呀!”



“该怎么走就怎么走。”古风说:“天无绝人之路。”



杜雨哭丧着脸,无话可说。



冷峻张了张嘴唇,但又闭住了。



老天真的无绝人之路吗?为什么又有一句说习惯的话“走上绝路呢?”



鲁迅话说得好:路本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走的人多了,自然就成了路。



但若横在面前的是悬崖绝谷,还能往前踩吗?



杜雨见他欲言又止,问:“老弟你想说些什么?”



冷峻苦苦一笑说:“你知道的,我老是喜欢想些与主题无关的事情,我能有什么好说的呢?一头雾水罢了!”



“万事皆有定数,无须强求。”古风不知对谁在说话!“路,的确是走出来的。”



冷峻盯着他片刻后才说了句:“谢谢。”说罢起身告辞。



杜雨并不劝留,只说了句:“保重。”



春花秋月起身欲为冷峻开门,被他挥了挥手说:“不用了。”



于是,四个人便看着他的背影消失。



那瘦削的背影,有些凄怆。不该有不相称的凄怆。众人都觉得喉咙甚是苦涩。



窗外,一片小小的黄叶也在飞。



第六十八章 挑衅校长



 路还是那条路。但走在上面时的心情却与往日完全不同;校园还是那个校园,他却感到陌生,自己和它多么地格格不入,他想。



校园里挺静,他迈出的步子有些犹豫,并不是由于迟到的原因。



他终于还是向自己的教室走去。



这一节是政治课,由一向严厉著名的副校长亲自授课。



冷峻出现在教室门口,班里的同学有些骚动,他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走,一句话也没说。副校长一直盯着他,也不讲话了,教室突然一下子又十分安静下来。



冷峻仍不吭声地朝前走着,已快到副校长的眼前。



“站住!”副样长喝道。



冷峻望着他,眼神黯淡灰蒙,似乎仍沉浸在苦苦思索中,而脚仍在前进。



“你听到没有,我叫你站住!”副校长禁不住逼了过来,脖子上青筋显露。



冷峻终于“回过神来”,眼睛亮了起来,眼神也犀利起来。他静静地盯着这位中年的副校长,很平静地盯着。



副校长只觉得一凛,竟后退了一步。他也搞不清自己怎么竟后退了。



人在许多时候做的事,的确连自己也搞不清为什么,反正做了就是做了。如果非要问到底,那也只能说“鬼使神差”。



于是,一股似羞似怒的激流涌向他的心头。他懊恼自己一个令学生敬畏堂堂副校长,竟然面对一个无礼的学生束手无措,还反倒先退了一步,多么丢人,多么地没面子!他的严厉缘于他脾气,这时他的眼珠已有了血丝,眼睛瞪得可以气死牛,吼了声:“你给我出去,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全班同学都是大气不敢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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