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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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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们?”他立即替两人解绑:“你们这些所谓的侠义人士,就是忽视忠告;我以为你们已经南行,过了风陵渡啦!你们其他的人呢?”



解开两人的哑穴,并托合了牙关,两人都能说话了。



“老弟,老叫花亦曾劝过他们呀!但天南双剑基于义理,怎能撒手不管?他们正在分头召集友好,我只好带着司徒小丫头先来察看情势。”天涯怪乞苦笑道。



“我……我真不该太自负……急着要来长风堡踩探的………”司徒玉瑶有气无力,脸色苍白。



“好了好了,女孩子谁不自负?但也应该量力而为呀!唔!你好像气色不对。”



“挨了阴神一记太阴掌,气色那能好?我好像已经六腑离位了。”



“哎呀!太阴掌阴毒得很,绝不可拖延过久,煞神练的是少阳神功,我叫他带你找个地方检查,替你用真气导引术救治,事后你必须尽快离去。”



符可为叫来煞神,在他耳边低声吩咐几句后,朝向江南双艳走去。



符可为先为她俩松绑并解了身柱穴道。



“多谢公子相救!我姐妹深感盛情。”双艳的大姐月华艳女有气无力地道谢。



“别客气,我只是顺手而为。”符可为不认识面前这两位美妇就是江湖猎赏人组织委托他擒捉的对象:“两位姑娘身上的经脉,是否被人下了禁制?”



“不错,我们姐妹误上了贼船,被徐长风那老狗制了经脉……”双艳中的凝香艳女咬牙切齿地道。



“徐长风竟有制人经脉的能耐?”他诧然道。



“是长风居士下的毒手………”



“爷,解前辈有急事找你商量,你过来一下好吗?”



欧玉贞在两丈外向他招手。



“什么事呀?”符可为走向两人身边。



“你知道那两位美妇是谁吗?”欧玉贞轻声问。



“不知道。”他摇摇头:“她们没说,我也不便问。”



“她们正是咱们要找的江南双艳。”欧玉贞低声道:“三年前,我曾在苏州远远地见过她们一面,事隔日久,不敢肯定;好在经解前辈证实了的确是两位妖女。否则,可能会失之交臂呢!”



符可为心中一喜,但随即低头沉吟。



“老弟,你找她们为了何事?”天涯怪乞好奇地问。



“我是受朋友委托代为寻找她俩,内情不清楚。”符可为不愿透露实情,信口敷衍。



“那些朋友在半里处树林中藏身,要不要马上通知他们前来接人?”欧玉贞问。



“暂时别通知他们,我要利用她俩作为对付徐长风的一看棋。”符可为胸有成竹地道:“记住,千万别露出声色,以免引起对方疑心。你先与解前辈去招呼煞神他先回到先前的歇息处,我要去探些口风,稍晚一刻回去。”



天涯怪乞是人精,知道符可为不肯说出事情真相,必有原因,于是偕欧玉贞转身离去。



符可为回到江南双艳身边,打量了两人一眼。



“你们的经脉受制有多久时日?”他笑吟吟地问。



“将近有一个月之久了。”月华艳女道。



“那就比较麻烦了,需得化上七八天时间,每天用先天真气疏通半个时辰,始能竟功。”符可为正色道。



“公子既知疏解之法,想必定有疏解能力,可否劳驾公子一伸援手,贱妾等愿倾其所有回报。”月华艳女以冀求的语气道。



女人能付出什么?何况两女一身狼狈相。



“我可以试试,但目下无暇,等过一两天后为你们疏解。”符可为笑道:“对了,尚未请教两位姑娘贵姓芳名?在下姓符,叫符九。”



“贱妾姓季,季玉莲。”月华艳女媚笑道:



“她是我的义妹,叫宫玉琴。”



“原来是月华和凝香两位艳仙,在下早已久仰你们的名号,可惜从未晤面。”符可为欣然道。



“公子怎会得知贱妾姐妹的姓名?”月华艳女惑然问,并起了戒心。



“在下与云裳女史白姑娘颇为热稔,她曾提起过两位。”



“难怪!”月华艳女释然:“公子既是白姐的朋友,那就不是外人了。白姐目前好吗?”



江南双艳此刻已将他视为自己人了。



“她在青云庄安身,日子过得很写意。”



“她的确是好命,那像我们姐妹那么倒楣。”月华艳女叹道。



“在下听白姑娘提过,两位不是托庇于长风堡吗?徐堡主怎会命人在你们身上下禁制,并且像囚犯似的捉你们回堡?”



“这就是季姐所说的倒楣事。”凝香艳女接口道:“一个月前,徐长风那老狗突然见财忘义,乘我姐妹不备之际,令长春居士制住我们经脉,企图逼取我们秘密珍宝之处所……”



她将如何逃出长风堡的经过说了一遍。



…………………………………………………………………











第十八章



“这家伙竟敢做出这等犯忌的事,难道不怕江湖同道同声讨伐?哎哟!糟了,那天龙剑陆超亦是托庇于该堡,会不会亦遭到与你们同样的命运?你们可知他在堡内的近况?”



“他是两个月前来长风堡的,我姐妹只碰见过一次,以后就没有再见过他;据悉,他并未被安置在东区宾馆内,而是住在堡内某处密室中。”月华艳女道:“他窖藏的金银珍宝,为数并不少于长风堡的地下宝库,除了天龙堡窖藏部份外,并秘密分置于数处,由秘处心腹看管。徐老狗是否亦会对他见财起意,就根难预料了。”



“那只好听天由命啦!”他摇摇头,转变了话题:“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



“等公子为我们解除禁制后,想先去山东与白姐碰个头,看情况再作打算。”月华艳女道。



“你们大概有年余没见了吧!我想她也很希望见到你们。”符可为微笑道。



“那是一定的,我们三人情同姐妹,要不是情况不得已,怎会各走各的路。”月华艳女将话锋一转:“公子与长风堡间是否结有深仇大恨,所以刚才将那些人屠光杀绝?”



“是的。”



他将在林家沟发生的事简略地说了。



“咱们姐妹亦与他誓不两立!”



“这儿不宜久留,先离开再说。”



口口



口口



口口



徐堡主虽将大部心思放在搜捕江南双艳之事上,但仍对符可为等人入侵事件甚为重视。



天刚破晓,即下令全堡的人出动,加设机关路障,设置警哨,封闭入侵者可能的接近路线。



托庇的贵宾也出动协助,整修宾馆的防卫设备。



二堡主断魂刀韩志坚已向他们表示,昨晚有两位贵宾失踪,可能潜逃,也可能遭了毒手,所以请贵宾们负责宾馆的安全防护,以防万一。



主人有了困难,贵宾义不容辞,指天誓日,同仇敌忾一致对外。



玉树秀士五十余位春秋会的人,包括凌云燕三女,全走不了啦!交易未完成,目标物跑掉了,回去如何向会主交代?至少须等候搜山的结果,才能决定去向;何况主人免费招待他们这些人数日,得了主人的好处,理该有所回报。



凌云燕已搬到玉树秀士的贵宾室住,她收获最丰,不但得到了英俊潇洒、文武双全,在春秋会中握有大权的如意郎君,而且徐堡主满口答应协助她侦查三个劫盗的行踪,看来追赃报仇有望。



近午时分,往西及堡后的搜山队先后都回来了。



当然,都是空手而回的;这也怪不得他们,山区广大,林深草茂,想搜两个狡滑如狐的老江湖,谈何容易?



往东搜山的十四个人,一直音讯全无。



未牌左右,寻找的一队派出了,共有卅人之多,声势十分浩大。



结果,带回十四具凌落的死尸。



全堡震动,人人自危。



徐堡主的气焰,一落千丈,看了凌落的尸体,这位大豪知道害怕了。



天一黑,全堡陷入恐怖中,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所有的人皆不敢放心入睡,负责警戒的人,风吹草动也会惊得跳起来。



宾馆与贵宾室虽建在同一处,但相距仍有一段距离,中间隔着几栋房舍、花圃、院落。这两处安顿的贵客,性质不同。



宾馆中都是托庇的长期食客,贵宾室是安顿真正外宾的地方,住宿时间不会很长。



纵使徐堡主不要求住宿的外宾自行负责居处的安全,玉树秀士亦有充足的人手自卫,甚至表示愿助主人一臂之力,对付入侵之人。



徐堡主本就有意要利用他的一群人,听他自愿协助,心中大喜。



徐堡主捉住了花非花等人,玉树秀士更是心中大定,入侵的人不过如此,那用得着他春秋会的人相助?



可是,后来入侵的人是符可为。



想起在永安客栈里,酒菜淋身的滋味,他真的后悔了,他的确没有勇气面对武功深不可测的符可为。



好在目下人多势众,不需他亲自出手对付劲敌。



入夜后,他把所有的人集中在贵宾室四周,布下了严密的防卫网,除了一半人休息之外,全夜分两班警戒,一有动静,休息的人务必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指定的位置,发挥全部阵势的统合力量。



不远处的宾馆,防守似乎更为严密些,除寄宿的四十余位男女宾客外,傍晚时分,徐堡主派了不少高手来至宾馆加强保护。



宾客是长风堡的财神爷,徐堡主有义务提供安全保障。



得人钱财,与人消灾。



长风堡保护宾客从没出过差错,绝不许外人来伤害宾客。



当然,自己人伤害宾客是例外,反正发生了也无人知悉。



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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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可为已移至堡西的一座小山脊上,距长风堡不足五里地,居高临下,透过校隙草梢,可以看清堡内的人正在忙乱地加强防卫措施的情景,他心中明白,徐堡主害怕了。



司徒玉瑶的掌毒已离体,身上的兵刃与暗器都取回来了,兴匆匆地下山走了。



花非花却赖着不走,藉着牛郎星受伤需要照顾,假使离开,半途碰上长风堡的人,岂非有如闯向鬼门关?借口不无道理,符可为真不好扳着脸赶人。



天涯怪乞也赖着不走,符可为对之无可奈何。一来他曾在好汉岭救过欧玉贞;二来他虽与侠义道的人走得较近,但行为一向只问是非,不管情法,仍不失怪杰个性,符可为颇为欣赏,怎好赶他走?



傍晚时分,这些人分成数个小团体在食用干粮。



煞神和天涯怪乞斜躺在树干上,正在享受怪乞腰间那个葫芦中的美酒。



银花女煞陪着江南双艳,坐在一堆干草上,细嚼慢咽,并不时传出一阵笑声!



织女星在草堆中照顾牛郎星进食。



欧玉贞却和花非花躲在一旁,边吃边喁喁私语,不知在谈些什么?



符可为早已食用完毕,正在整理晚间进入长风堡的装备。



突然似有所觉,抬头一瞧,原来是司徒玉瑶回来了,并且还带来一位方面大耳年约四旬出头的保镖,当下脸色沉下来了。



“你……你们来干什么?”他大感不悦,脸色难看极了:“司徒姑娘,你早晨受的教训难道没让你学乖?勉强做力所不逮的事,是最不聪明的。”



司徒玉瑶本是貌美如花,眼高于顶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由于家世好,自己的真才实学又佼佼出群,武功比武林七女杰还高上一两筹,骄傲自负在所难免,一向瞧不起男人,尤其瞧不起那些追逐在她裙下,既自负却又会甜言蜜语的男人。



但这次,她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来助你一臂之力,替你摇旗呐喊,助你为友报仇,总可以吧!”司徒徒瑶居然收起了骄傲自负的面孔,笑吟吟地说:“符大侠,你总不会要我说那些回报救命之恩的话吧?”



“你最好闭嘴!”他毫无男士的风度:“我不是什么大侠,也不是有意救你的,你没欠我什么。”



“不管你怎么说………”



“我什么都没说,也不想听你说。”他一扭头,瞪了不住偷笑的花非花一眼:“还有你这霸王花,还有银汉双星,你们都不欠我的,我不要你们干预我的事,你们明白吗?”



“别找我出气。”花非花更是一改往日的霸王花脾气,嫣然一笑,娇媚极了:“我只要找徐堡主报亲友灭门之仇,那配干预你的事呀?符爷,我怕你怕得要死。”



煞神看得直摇头,不住苦笑!



“老花子,你瞧!我主人有了天大的麻烦。”煞神斜躺在大树干上,喝了一口酒,用幸灾乐祸的口吻轻声道:



“与女人打交道本就是件麻烦事,何况有那些个美貌的女人,岂非天大的麻烦!我就比主人聪明,一辈子不与女人打交道。”



话声虽低,但在场的人听觉何等敏锐,将煞神的话听得句句入耳。



“你在说风凉话,揍死你!”符可为大光其火,大踏步而上。



煞神哈哈一笑,爬起溜走。



男随从微笑上前行礼,打破了僵局。



“老弟,我姓甘,甘岫峰,匪号叫霸剑。”男随从行礼神情友好:“老弟如果在江湖走动,大概对我这个人不至于陌生。司徒姑娘是敝友爱女,我该算是她的长辈。午间受天南双剑之托,陪随她入山。”



“霸剑甘岫峰,大名鼎鼎的天下九大剑客之一,白道的侠客,我当然听说过。”符可为淡淡一笑:“幸会幸会,甘前辈,你该是明白人。”



他口说幸会,但他的神态却没有丝毫幸会的样子。



“老弟之意………”



“你看!”他分别指着左近的人:“煞神是神愁鬼厌的杀星,银花女煞是黑吃黑的女光棍,花非花是遨游江湖从不饶人的霸王花,银汉双星更是近乎黑道的混字号人物;而我,则是见人就杀见财就要的江湖浪人。”



“那又怎样?”



“你们这些白道与侠义道仗剑行侠的英雄,能和我们这些人称兄道弟,平起平坐吗?”符可为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理解的飘忽笑意:“明白我的意思了吧?为何不劝劝司徒姑娘远离我们这些人,以保全令名?”



“老弟,恐怕不明白的人是你。”



“我不明白?”



“所谓行侠仗义,必须先明白事理和明辨是非,也必须先问问自己,立身处也是否无作无愧,更必须先不将自己看成正义的化身。”



“理该如此。”



“当今武林中人,谁又能做得无作无愧?除非是圣人;但我活了这么久,还没见到过圣人。目下江湖上那些所谓侠义,大多是半捧半讽的名词,我本人亦是这一类人。因此,我从不自认是侠义人士,也不认为所做之事是行侠仗义。”霸剑态度诚恳地说:“你老弟就算是见人就杀、见财就要的人,与我何干?除非你做给我看,你会做吗?”



“司徒姑娘就可以做见证,她今天亲眼目睹我将长风堡的人杀绝屠光。”



“哈哈!她认为你做得理直气壮,你有权为友复仇。”



“好了好了,再说就毫无意义了。”符可为知道被对方套上了,不愿再浪费唇舌:“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做法,咱们各行其是。”



“反正我们听你的就是。”司徒玉瑶笑吟吟地道:



“你是主事人,我们绝不会擅作主张,以兔乱了你的行动步骤。”



“烦死了!”他掉头便走,到了树干旁,一把夺过天涯怪乞的酒葫芦,仰头喝了一口:“我怎会碰上这种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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