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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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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江湖无辈,武林无尽,那一天没有新人出来闯天下?”织女星语气中流外出无奈:“幸好他不是长风堡的爪牙,要不然……”



“喂!你们还有没有勇气到长风堡?”花非花向树林走:



“这个杀千刀的家伙如此戏弄我们,不知有何用意,但已可断定他不是长风堡的人,不会影响咱们的计划。”



“真得考虑后果了。”织女星跟上,叹了一口气:“但咱们如果不去,何以对在九泉苦盼咱们替他们复仇的亲友?”



“我认为可以去!”牛郎星沉声道。



“按原计划行动?”花非花问。



“但不打地下藏宝库的主意。”



“你是说……”



“在长风堡附近宰他们的堡主,报了仇就远走高飞。徐文新那狗东西带了大批走狗远追无功,徐老狗必定会怒火冲天亲自出来的;只要他一来,咱们就有机会用计谋宰他了。”



“唔!也好,咱们赶快前往等候机会。”花非花欣然道:



“只是没搬空他的聚宝库,委实于心不甘;这恶贼坐地分赃再外出巧取豪夺,应该受到家破财散的报应才合乎天理。”



“姑奶奶,咱们那还有资格谈天理?”牛郎星苦笑:



“我们夫妇比你出道早十几年,过去的所作所为,有几件事是合乎天理的?你的口碑比我们更差呢!走吧!该上路了。”



符可为等四人其实并没远走,神不知鬼不觉从侧方绕回来了。



“勇气的确可嘉。”他注视着逐渐远去的四人背影,向煞神等人道:“她们不搬地下聚宝库,咱们搬。”



四人相对一笑,踏着轻松的脚步,扑奔林家沟。



口口



口口



口口



踏入悦来客栈的广场,煞神的目光首先便落在自己的坐骑上。



“我的坐骑还在,那些混蛋没抢走,妙哉!”煞神欣喜万分。



“我是乘驴车来的,随身包里留在食厅,应该不会被抢走。”银花女煞道。



侧门口的那位店伙看清了他们,面外喜色。



“老天爷保佑!”店伙欢呼:“总算有客官活着回来,谢天谢地。”



对街的永安客栈与栈房的人,闻声纷纷出外察看。



两人不介意骚动,向侧门走去。



符可为和欧玉贞则在棚外相侯。



“两位,其他的客官呢?”店伙趋前关切地问。



“都被杀了,被好心人埋在东北面十里处的山坡的土地庙前,只有我们两个人逃得活命。”煞神大声说:“咱们要取回坐骑及行囊,没问题吧?”



“其他都被杀死了?”店伙大惊失色。



“半点不假,而且是被吊在树上拷打致死的。长风堡的人如此凶残恶毒,天地不容,你们最好报官。”



“这……”



煞神与银花女煞提着行囊随符欧两人走向永安客栈。



“客官,实在对不起,小店客房已经客满……”店伙不安地搓手笑道。



“伙计,他们是我的朋友,我们有两间客房,就与我们挤一晚好啦!”符可为笑道。



“谢谢公子爷方便。”店伙不胜感激地道谢。



办妥住宿登记,四人分别进入客房。



符可为转身关闭房门,无意中抬头一瞥,斜对面的客房中走出两个旅客正行向食厅,眼神不由一变。



四人梳洗完毕,分别出房走向食厅晚膳。



“如果在食厅中有人问起你们被救的经过,切勿提及我与天南双剑交手之事。”符可为在进入食厅前低声交代煞神和银花女煞。



两人会意地点点头。



已近酉牌末,晚膳的旅客大多已填饱五脏庙回房歇息,食厅中只剩下两副座头四位食客在进食。



四人在靠窗的一张食桌落坐,叫来酒食。



“喂!煞神屠老兄。”邻桌响起清朗的语音:“你刚才在对街说长风堡的人,在悦来客栈掳走的旅客中,有你与银花女煞两位?哈哈哈……”



煞神转首回顾,见是一位穿宝蓝长衫,年约廿六七岁的英俊书生正在仰首而笑!



“你笑什么?”煞神凶睛怒突地问。



“哈哈!你煞神的名头声威与乾坤一剑并驾齐驱,银花女煞也并不比他差多少。今天,居然全栽在长风堡一群小人物手下,认了命不敢出头,我不该笑?”



“山西是姓徐的地盘,狐群狗党众多,我煞神认了,我会在江湖上等他。”煞神咬牙道:“除非他今后永远躲在长风堡享福。”



“等他老死在堡中,你就报不了此仇此恨了。”蓝衫书生的目光,落在符可为及欧沙两女身上:“咱们一起走吧!到长风堡找他,等他老死后再去就嫌晚了。”



“你……”



“咱们与他有笔账末了。”



“你是……”



“我姓高。你该知道太平箫吧!我和他是一起来的。”



高姓书生指指同桌的那位脸色阴沉长衫中年人。



那位脸阴沉的太平箫阴阳怪气地举起右掌摆了两摆,表示打招呼。



煞神升起的怒火,因太平箫的出现而熄灭了。



太平箫萧太平名列字内三箫,名头比他煞神只高不低,往昔曾经有过一面之缘,总算有那么一点点见面交情。



“凭你们两个?”煞神冷笑:



“乾坤一剑绝不会和任何上门讨债的人公平决斗。”



“我知道,所以带了不少人来。”高姓书生笑笑:



“我们两个先走几步而已,实力只比长风堡差些,如果加上你与银花女煞,那就有恃无恐啦!希望你们有兴趣。”



“我没兴趣。”银花女煞冷然道:



“就算我害怕吧!”



“我想我还是与朋友在江湖上等他较妥。”煞神指指符可为。



“这位兄台,你也是幸逃一死的人?”



高姓书生笑问,一双俊目却分别在欧玉贞和银花女煞身上打转。



“不是。”符可为摇头道。



“既然不是,那你却又为何与煞神屠老兄他们……”



“我的朋友是受害者,我有义务为他报仇。”符可为打断高姓书生的话。



“哦!够义气。你贵姓?”



“姓符。”



“相见也是有缘,见过面都是朋友,何不过来同桌?兄弟作东。”高姓书生显然有意交他这位朋友,表现得客气诚恳:“四海之内皆朋友,符兄,报复的唯一不二法门,就是找上门去以牙还牙,在江湖上等,那是最下乘之计。”



“在下不做力所不逮的事。”符可为摇摇头:“你有报复的力量,我没有……”



“那就跟我走。”



“跟你走有何好处?”



“跟我走,我会让你……”



“让我做皇帝?”他自嘲地道:



“你看我这副德性,就是穿上龙袍也不像皇帝。”



右厢人影出现,三位女骑士鱼贯出堂,吸引了所有的目光,高姓书生更是眼中发亮。



为首的女骑士举动沉静,外表矜持,流外出高贵的风华,有女主人的风度。年纪约廿出头,有一张美丽的面庞,尤其是那双清澈晶亮的水汪汪明眸,具有强烈的吸引人魅力。骑装把美好的胴体曲线,衬得玲珑剔透。



仙女的高贵矜持面孔,诱人犯罪的魔鬼身材。



这位女骑士就是属于这种女人。



绝大多数的男人,恐怕都会把她看成仙女,但在行家眼中,却会将她看成另一种女人。



第二第三两位女骑士,看衣着发式,显然是侍女。



“是你!”



第二位女骑士讶然叫,突然越过女主人身侧,身形一闪,便到了符可为桌前。



符可为身形不知怎的一晃,人已离座到了高姓书生桌前。



“你敢走?”



第二位女骑士沉叱,纤手作势伸出。



银花女煞娇靥色变,正待有所行动时,却适时被欧玉贞所制止。



“无妨。”欧玉贞轻声道,已看出三女的身份:“爷是在逗她们。”



“他XX的!”符可为流里流气怪叫:“我看,今天我是冲了太岁,走了霉运啦!一而再受到欺侮,我的命怎么那么苦?”



为首的女骑士也到了,脸上有怒意。



“我还以为你已经沟死沟埋了呢!”为首女骑士睥睨着他,高傲得像个女皇:“我整整找了你一年,今天可让我碰上了,我不相信这次你逃得掉。你躲得过一时,却躲不了一世。”



两位侍女左右一分将他围住,跃然欲动。



…………………………………………………………………











第十五章



“符兄,你怎么啦?”高姓书生笑吟吟站起:“你怎会得罪柳小姐?真是罪有应得!”



“哦!你知道我?”



为首女骑士讶然地望着高姓书生。



“柳小姐名列武林七女杰一莺两燕四凤凰中的两燕,出道三年,白虹宝剑所向无敌,回风柳叶飞刀比阎王帖子更可怕,在江湖出没如神龙,无人知道芳驾的真正动向,凌云燕柳飞燕的名号名震江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人生得英俊,倜傥出群,嘴上一甜,当然能博得女性的好感。



凌云燕柳飞燕也不例外,娇靥上涌起兴奋的神情。



但煞神等人却听得心中作呕,混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请问你是……”



“在下姓高,名云飞……”



“唔!我听说过你这号人物。”凌云燕不再像骄傲的女皇:“你是武林三秀士中的玉树秀士;阁下风云际会五载,我仅出道三年,那敢妄言名震江湖?”凌云燕话说得客气,神情上却有掩不住的得意:“他既是你的同伴,你问问他吧!该怎么办我会衡量。”



“在下会还小姐的公道。”



“很好。”



符可为心中暗骂:“这两个把肉麻当有趣的家伙以为吃定我了。”



他总算知道这位假冒斯文的书生,是大有名气的玉树秀士。



虽是第一次见面,但他已在三四年前就了解这个人的底细,知道对方的神秘背景。



以他的身份来说,必须对江湖大势和武林现况,作深入的了解,才能活得如意,无往而不利。



玉树秀士立即变了脸,换了一张不怒而威的主子面孔,剑眉一挑,冲符可为冷冷一笑!



如果煞神未经符可为嘱咐,而将被救的真象告诉玉树秀士,玉树秀士的神情恐怕不会如此冷傲了。



武林三秀士与七女杰齐名,彼此的真才实学相去不远,一比一已经不知谁胜谁负,一比三那是不可能的事。



符可为在土地庙前,三位女杰加上功力和她们相当的司徒玉瑶,合四人之力也奈何不了他。



“你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玉树秀士真像主子责问仆从,伸出的手指几乎要触及符可为的鼻尖:“不许说谎,你必须有担当。”



煞神倏然而起,要冒火了。,



欧玉贞手急眼怏二把抓住了他的手臂,五指用上了真力,硬将他压回坐位。



“稍安母燥。”欧玉贞轻声道:



“爷已察觉那两人别有企图,故意示怯。”



煞神是老江湖,一点就透,心中顿时疑云大起。



太平箫是名宿前辈,名头武功都比武林三秀士高,为何表现得像仆从?似乎心甘情愿尊奉玉树秀士为主子呢?委实令人莫测高深。



于是不再冲动,静静地冷眼旁观。



符可为瞥了玉树秀士一眼,神色一弛。



他不想生气,时机未至。



“我说不如她说,否则你以为是一面之辞。”他脸上有懊丧无奈的表情。



“我要你说!”玉树秀士怒叱。



“如果我不……”



“如果你不说,我会用有效的手段让你说。”



玉树秀士声色俱厉,强者的面孔表外无遗。



“好好,我说。”他装出害怕的神情:



“去年在扬州,我的朋友无意间在言语上冒犯了柳小姐,柳小姐却将我朋友打得头破血流满地找牙;我施展小巧手法,摘走了她的耳坠,就是这么一回事。柳小姐,要不要我详细说出当时的经过?”



“我等你说,等你说对我说的那些轻薄的话。”凌云燕红云上颊:“我才有正式问罪的正当理由。该死的!你逃得真快,这次你再逃给我看看?”



“你这种浪人滥货,说轻薄下流话平常得很,最好也打掉你满口狗牙。”玉树秀士火爆地道:“柳小姐的耳坠呢?”



“早就送给怡红院的粉头了!”



“该死的东西……”



玉树秀士凶狠地一耳光抽出。



“去你娘的!”



符可为忍无可忍,仰面后躺一脚轻挑,食桌猛烈飞翻。



玉树秀士不知自量,狂妄地出手;三女合围便出现了空隙,给符可为脱身的好机会。



变生仓卒,谁也没料到他会来上这一手妙着。



众人都看到他仰身避掌,却没留意桌上的餐具菜肴是先一刹那飞起来的。



可怜的玉树秀士毫无提防,变化也的确太快了,那有机会闪避?餐具菜肴汤水,碗盘打在身上砸得碎片乱飞,一头一脸全是菜肴汤水,眼前一片模糊,吃足了苦头。



食桌却是斜飞的,向左前方的凌云燕翻砸,却没有餐具菜肴飞溅,庞大的食桌也易于闪避。



食桌与餐具,分两个方向抛掷,只有留了心的行家才能看出异处。



食厅中灯火少,光度有限,刹那间灯火摇摇,人影一阵乱闪。



旁观的太平箫,一闪即至,右手五指倏张下沉擒人。



但却一抓落空,地上没有躺倒的符可为。



“我要剥你的皮!”



玉树秀士厉叫,狼狈地退了两步,忙乱地抹除脸上的菜汁,汤油入目的滋味真不好受,愤怒如狂却又无法出手攻击。



“咦!”太平箫惊叫:



“这小辈可伯,像鬼一样消失了。”



四盏双枝烛台已熄了两盏,光线更暗。



“这是流光遁形绝顶轻功。”退至一旁的凌云燕懊丧地道:



“确是快得不可思议,去年他也是在酒楼上大庭广众之下,用这种身法逃走的,这次我仍然堵不住他。”



太平箫立即抢出门外,但见夜空寂寂,鬼影全无。



店伙重新点亮腊烛,脸色不怎么正常。



煞神等人心中有数,不以为怪。在土地庙大屠杀现场,武林七女杰中的三女杰和司徒玉瑶,联手攻击,光天化日太阳当头,符可为依然碎剑遁出十余丈空间,黑夜间脱身更容易百倍。



“他一定是上一代的邪道至尊天罗飞魔的子侄或传人,错不了。”煞神心中暗叫。



天罗飞魔的为人其实并不真正邪恶,他只是一个只问是非、不讲情法的武林怪杰,纵横江湖四十余年,据说从未遇到过对手。



他对天下各地的豪强土霸,深恶痛绝;只要被他抓住了把柄,他就会搞得你家破人亡。



那些心怀鬼胎经常做亏心事的人,少不了心怀恐惧和憎恨,把他看成眼中钉,有志一同称他为邪魔,日夜提防他光临行凶。



这种游戏风尘的怪杰,江湖上为数甚众,每一代都有出类拔萃的人才;有些杰出的甚至被尊称为侠,侠是主持正义的代表。



但没有人愿意心甘情愿称他为侠,因为他杀戮甚惨。



卅年前,煞神行脚咸宁山道,亲眼目睹他施展天罗剑法,三两下就将武林超等高手也闻名丧胆的阴山五厉鬼屠个精光大吉。



而符可为在土地庙施展的正是天罗剑法,所以他断定符可为必与天罗飞魔有关系。



口口



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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