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月谲-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看来,王武是凶多吉少。”万怿衡说:“华山也是,冲出来的人全是一哄散开的百姓,我听人们说的,并没有整齐的队伍,说明华山的师徒们……”
张鸣说:“随我们行的四个华山高手,已经去找华山的人去了,他们这些华山子弟多强,不会有事的。”
两人生在飞来峰顶上,谈着这件事情。
“看来,人散尽,又只剩下我们三人了呀。”张鸣说,“相交总要散去,散去便不知何时相见了。”
不知何时,浩然走了上来,便说道:“看来,今天华山很成功呢。”
张鸣一看,说:“你也来了,看来今天上朝去看了的。”
而万怿衡问:“何以见得?”
“后院的灵芝都抢光了,不是你们抢的,还是谁抢?”浩然笑着说。“我明白了,原来怕宫军反华山便一哄而散,怕宫兵追他们,他们再约个地方见面,对不对?”张鸣道。
“说得应该对的,可王武与我们的约定?莫非他死了!”万怿衡问。
“他死了?笑话,他不但没有死,还在酒楼中大吃大喝。”浩然说,“我还见过他了。”
万怿衡与张鸣一阵大笑,顿时停下来,交换眼色,同时说道:“这个王武,竟是这种人。”
“他在哪里带我去。”
走了不知多久,走到一间酒家门口,浩然说:“就是这里面,我便不进去了。”
他们俩人走进去,没走几步就看见王武与三个华山子弟吃着酒。万怿衡说:“你们在这吃好的不管我们了?”
王武一笑说:“好好,华山的一起吃。”忽然一抬头,看见是万怿衡与张鸣,脸色大变,说:“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张鸣说:“我虽然不是华山的,但我也帮了你们怎么不能来。”
“对了,那信火炮,信号怎么出问题了?”万怿衡问道。
“这……”王武说,从包中拿出一个飞天火炮,把信子拉子下来,递给他们说:“火炮不好,信子掉了,可怜可怜。”
张鸣拿了火炮看了看,闻了闻,又摸了摸,说道:“这火炮好玩,这引信还是被人拉下来的,好像是刚刚被拉下来的。”
王武脸色被吓地惨白,“那……那个人太恐怖了。”
“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吴师父。”
“剑仙也去了。”
“对,他在房柱上呆了一天,最后,最后……他被万泽杀了。”
“唉,苍天无眼啊。”王武说。
张鸣说:“你可是华山的恶人。若真的是为了华山,我也宁愿牺牲,可是你。”
两人缓缓地走了出去。
等到第五日,华山所有的人走出了皇城之后,张鸣再一次无趣地坐在飞来峰顶上,一个人闲在那儿吹着笛,独自逍遥,也不曾知是什么心情|Qī|shū|ωǎng|。笛曲一首又一首,不知多少首了,看见一个老人走上山来。
那个老人便是那回救万怿衡的那老人,不知有多少年了,身子还是如此硬朗。
老人坐在一边,笑呵呵地说:“看来你们干得很不错,只可惜了那个王武,只可怜那个秦桧,朝不是他所管,都成这样了,若今朝是他所管,唉,这不可想象啊,这些人,完全不明白其人之本性。”
“秦桧怎么了?”张鸣问道。
“你还不知道……好像是真的不知道,这些关于灵芝意的一串串事,都是秦桧想要的不死药。”
“世上真的有不死药?”
“怎么可能,这想是民间传来的假话,你也信。”
“那皇帝还放了他?”张鸣问道。
“对,当然放了,那秦桧说呀,造出这药是给皇帝的,只是想要一个惊喜。皇帝对他也是眼睛半睁半闭,就不管他了。这皇帝,这事也没公于天下。这……真是天伤。”
张鸣长叹一声,久笑不止,叹道:“生死亦苦,人间无常啊。”
第七章 血后
0
天,渐渐的下起雨来,干枯多时,这是春天所下的第三场雨,雨下得柔和,飘飘洒洒,似乎有风度。
万怿衡跑回了家,戴上了斗笠穿上了蓑衣,他送完了华山所有的英雄,想去镖局当镖师,但他忘记了一件事,现在才刚刚想起。
他奔向了西湖另一头的飞来峰。
张鸣在飞来峰上,一味的吹着笛,这笛是老人要他吹的,因为那老人认为这人吹笛很好听。
而张鸣也喜欢沉醉在自己的笛声中。
天不知何时又下起雨来。天阴阴的,雷声在狂鸣,闪电交加,雨温风骤。
老人算了算,又望了望天,对张鸣说,今天有人将与他相别。
张鸣笑了笑,说:“不错,今日是有人与我相别。”
“那你说,有几个人?”
“只有一人,这你不知吗?”
“你错了,今日将会有两人相别。”老人说。
“何以见得?”
“你等会看看便知。”
马被放在了山上,骑着上了山。
路转峰回,他到了山顶。张鸣一望,那人竟是浩然,戴着斗笠穿着蓑衣,走在来来去去的山间。
张鸣去问:“浩然,你为何来这儿?不去好好坐在你的宫位上?”
浩然微微一笑,说:“其实我应该早早地告诉你的,一直以来,我一直都在骗着你们,说自己是商人出生,但又没有父亲母亲,可一直有钱,本是说是父母给我的,其实,是我父亲战死在沙场,母亲被金军所杀,而这钱,是国家给我的。”
老人微微一叹:“金军?国家?”
“老前辈,你应该认识这个。”浩然递上一块金色的牌子。
老人微微一看,用手细细摸了摸,说道:“你是,契丹人?”
“对,这些年来我一直无法正视自己,但今天终于要出行了,其实,我真的希望我是宋人,但是,我真的是契丹人。”浩然说。
“你……契丹狗……”张鸣说,又不知为何,一直说不下去。安静了半晌,张鸣留下了眼泪,在他的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英雄何必留泪,人天生是宿命,一生解决不了的定局。”浩然说。
张鸣愤道:“天地不仁,不义,为何这为宿命。”
雨下得大了,雷声混浊不清,滚滚不定。
“谁是英雄,谁是契丹人,谁的江山,谁的国家?”山中传来一阵声音。
“万怿衡!”张鸣站了起来,说话,语中带伤。
“浩然,你怎么会是契丹狗贼?你为大宋卖命,一心为了大宋,这是为何,契丹人怎么读明白四书五经?他们怎么会懂道德仁义,你不能与契丹人同名。”万怿衡从山下渐渐走了上来,说道。
“世上真的有英雄吗?世上为何要有英雄?世上为何有永恒的宿命?人亦人,非神,不可能主宰你的命运。”浩然说,“人亦是人,本是人,我就是契丹人,不是宋人。”
“你要去何方?”
苍天下风声大,雨纷纷,春意何时不在?
“我辞去了宫辞,我为宋人干了太久,也该走了,只要皇上再用秦桧一日,我大宋便无望一日,可惜皇上啊,天伤啊,宋无能,打成了这样还……”浩然说,“人还是人,人间依旧红尘滚滚,无人看透。”
“你,为什么?”万怿衡说。
“问天吧,这不是我的安排。”浩然说:“我是余留下来不剩几个的契丹王族,我的种族需要我了。”
“假若……”张鸣说:“大契丹又一回的兴旺了,你会攻宋吗?”
“宋,我在这活了十多年,算是我的母亲,我为何攻打宋?,一辈子都不会。”浩然说:“如果金没有灭亡,我来世是宋人的话,我一定会再考进士,为大宋出力,灭了金国。”
雨飘散在人间如光一样的春雨,风卷着雨,在重山之间。
万怿衡问:“你要走了?”
“对,我是要走了,真的是要走了。”浩然说。
“太巧了,你也要走了,与我同行呢?”万怿衡说:“我来这儿是为了告别你们的。”
“你向何方去?”浩然问道。
“北方,我要去找我父亲”。万怿衡。
“你不曾对我说过,你不会送死去找你父亲报仇吗?”浩然问。
“他是我父亲。”万怿衡说,“看来我这一生永远都是被情所缠,永远逃不了,永远都是定局,我这一生中无法完结的宿命。我找我父亲,因为我是他的儿子,儿子可是要和父亲在一起的呀。”
万怿衡的语气悲怆哀伤,好似剪不断的雨。
“人为何要走,你们不能走。”张鸣道。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浩然说,“没有离开后的期待,怎么会有重逢时的痛苦,合欢人间就够了。以后别说我姓孟,笑我,我姓耶律,一直姓耶律。”
“走了走了。”万怿衡说,“走了走了,风风雨雨送我一程。”
雨与风交加的中午,浩然与万怿衡穿着蓑衣戴着斗笠,说笑着离开了飞来峰,消失在风雨中,消散在树林中,在一转眼间。
“人又走散在风雨里,看来,我又一人独自吹笛望西湖了。”
“少侠不要难过,我说吧,今天有两个人要离开。”老人说道。
“生死亦苦,人间无常啊。”
走在路上,那老人问张鸣:“你怎么看万泽这巨侠?”
张鸣一笑,说:“你说呢?你怎么看?”
“我说,从前的他已经死了,是欲望杀死了他,金钱与虚名。这也许是天意,只是如此。”他叹到。
张鸣回到了那老人的家中,家在山野,老人打开门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叹道:“世事真是无常,我算错了,今天有三人离开了你。”
天边雨依旧,唯太阳露出一角。
张鸣问老人:“你是怎么算出来的?”
老人一笑:“五行之术,这你是学不会的。也乎所有人都会不会,只有几个世上造化高的人才可以学精,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你。反正人都走散了,没有三月半年回不来的,好有个休息清闲的时刻好好教你。至于你学不学的会,就看老人的造化了。”
“可以,这种比我一人对湖吹笛好。”张鸣笑着说。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陈子昂/登幽州台歌
一路逆水而上,不知走了多久,上船下船,一路上吃着当地的鱼肉饭菜,当地小吃,彼此心满意足。路行日远,因为逆水船行得非常慢,一直走到到达地点,都快一个月了。
船上是一路的欢声笑语,豪放诗句,苦闷忧愁,放羁合欢。不知是哀是欢,是合是散。山高路远,雁雕同舞,日常船上笛筝同鸣,但闻起来却是种哀伤。
因为金兵多次南侵,都没有成功,最终没有成功,只好与宋人成绍兴和议。但次年,金背约南侵,前线有岳飞,可依就紧张,只好将国兵送上前线杀敌。
数千年来,汉人与契丹人有大仇,但契丹被金亡,汉人本应该谢金,但金又南攻,灭了北宋,宋人便和金有了仇。
两人行水路后便又行旱路,路走了很远很远,才终于停了下来,这时,行到的是几乎没有花草的戈壁,黄土一片,到了地池门口,两人才最终散开,各奔东西。
万怿衡进了城,找到一个客店住了下来,这时正值黄昏,晚饭时间,便有人送了饭上来,万怿衡问到:“我没有点这份饭。”
“这是客店老板送给你的,你吃吧。”那仆者说。
“天下怎么会有白吃的饭?这饭还是我出钱吧!”
“不。”那仆者笑了笑,“有人送给你的。”
“那就留下吧。”万怿衡说。等到仆者走后,他看了看这饭与菜,菜有三种,都是他平生最爱吃的菜。他想了半晌,世上知道他爱吃的菜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他的养父,另一个是他的妻子,只可惜两个人都不在这世上了。想到这里,忍不住一阵哀伤。还有张鸣、浩然,他们不在身边,也只是略懂一点他所爱吃的东西。
他感到奇怪,本认为这食物中有毒,但除了他父亲之外,也无人伤害他。而父亲更不可能知道他爱什么。他便吃了下去,只认为这家店的菜十分好吃,好像比他的妻子做得更好吃。
他时常试问自己,他的妻子因为他而死去,自己却因为她的死而遗忘了她,岂不是不善?人间自我欺骗,也只能自己埋藏了自己。
他打开窗户,望了望清幽的月光,原来自己已经落单。
第二天他便出行,在清晨,交房钱之时,店家老板说,已经有人帮他交了。
万怿衡试问道:“你们不是黑店吧?”
“不是,不是,我们店是出了名的善店,可不是黑店,你别误会了。”小二说。
“那这些钱是,谁给的?他长什么样?”万怿衡说。
“那人没有留下自己的名字,她是个约二十二岁左右的女孩。”
“女孩?她人在何方?”
“她已经走了,不知向何处。”
万怿衡走出门,天色大亮。今日要是走过两座山,他在城中买好了食品。因为山上几乎无动物,无植物,是荒山野岭。
因为山高路长,要走上一天才能到另一个城,所以才这样。
走了半座山,他感到太阳十分火辣的,这时快到中午。他走了一两个时辰的路,总感到有一个路人在他后面同行,有时很远,有时很近,只是一直与他同行。他将马停下来,在荒山野岭之间的路上,身边虽有悬崖,但路有六丈宽,也许是这儿战争多,需要行兵也多,所以路也十分的宽广。
万怿衡大声的喊到:“是否有同路人,我没有敌意,希望同路,别一个人孤行。”
声音回荡了半天,却无人回应。良久,一个人从路的一边走了过来。走了很近,那人说:“还是被你发现了。”
那人正是林焕杰。
万怿衡十分吃惊,过了很久,两人下马,万怿衡问道:“你的伤好了没?你的眼睛为何改成了绿色。”
林焕杰莞尔一笑,说:“多亏了你的两朵宁香花,救了我的命。这眼睛,也是因为这花的毒,是不是不好看了?”
“不是,你为何一直跟着我呢,不就这样告诉我,让我少为你操心,我还以为事情不好呢。”万怿衡说。
“现在一切都好了。”林焕杰说,“你还要去找你父亲吗?”
“是的,我必须去。”
“为何,答应我,你不去,可以吗?”
“我不能,那是父亲,也是我的仇人。”万怿衡说,“仇不报,一切都很难平息。”
“为何如此,我不希望你这样去。”
“可惜老天不公啊,谁会想去?只是人不是神,我身上的重担太多了啊。”
“下座山上有座道寺,去那儿休息吧。”林焕杰说。
万怿衡说:“可以。”
不知路走了多远,还好路上有人说话,总之无人说话,走了四五里路,终于到了道寺,寺内不大,只有一亩的样子。也总算是个没有太阳有坐位的地方,万怿衡从背包中拿出几个棕子,因为棕子只准备了他一人吃的,所以没有林焕杰的。于是万怿衡说:“对不起,我只带了一个人吃的,没有多带,对不住了,要不分你一个。”
她笑说:“你说你明明知道我会来,为何不多带一点。不过不要紧,我可是带了两个人的吃的食品。”
“呵呵,还真是你。对了,你为何知道我喜欢吃的饭菜?”
“你这也许不明白了。你知道从前江湖上的大侠万俟仁钧,他精通五行之事,武功也高,曾与你爸,你师父齐名的那人。五行之术可以算出很多东西,好像征凶还是什么的。这招是我前一个月早万俟仁钧所学。关于你想吃的,我肯定算的出来。”她说,然后嫣然一笑。
“看来你的功夫比我高多了,对了,你真的是不睡觉的吗?”
“也可以睡觉,但不睡觉便十分易饿,一天要吃五餐饭,晚上基本没有地方可以吃东西。只有在竹林中,与族人在一起才一直不睡觉。”
那个老道人看着这一男一女,不知是夫妻还是兄妹,只是都不像,夫妻应该彼此相互知道对方,兄妹应该谈家长。又好像是路人,但这男女的关系也不正常,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