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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书流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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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去医院问他来得实际。”



老妈话一说完,我手中几近光秃秃的枝桠就掉在了树上:“医院,他怎么会在医院?”



“反正我刚跟他通电话,听见有人说,‘应少能不能换个手,我好帮您插针’。都插针了应该是



在医院吧。”老妈讲这句话时,学得声情并茂,就像应轻书在她眼前,她就是那个给他插针的小



护士。



她的学舌也让我想到了那个场景,不由自主就为应轻书担心起来。



“你怎么不早点说啊。”我埋怨道。



“呵呵,刚顾着给你讲道理,忘了。”话一说完,老妈又关了门,估计继续睡觉去了。



我看着老妈关上的房门,傻坐了一会,脑子中出现得最多的就是那天在临江的庭院中,他对我



说,丁桑年我喜欢你的样子。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奔进房间,翻出手机就开始拨号。



号码输好了,却怎么也按不下拨号键。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删掉后,我又开始重新拨号,捣鼓了



半天,最后我给尹零川打了过去。



“喂,桑年,这么晚了什么事啊?”零川明显在睡梦中的语调。



“零川啊,我问你,最近公司有没有出什么大事啊?”问完我就想扯自己的脸皮,平时明明它挺



厚的,怎么这会就问不出我想问的话呢。



零川显然是有些迷糊,估计在那头冥思苦想了半天才说:“没,没有啊。”



我咬着牙,一字一字往外蹦:“你在好好想想,关于领导层的。”



零川再次想了想,回到:“真的没有啊,怎么了桑年。”



我发现问答如果这样进行下去,估计明天早上我也别想知道答案,于是我烦躁地一吼:“我问



的是应轻书啦,他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一口气问完后,那边安静了会儿,然后零川才说:“桑年,应少不让告诉你。”



“不让告诉我?真生病了,他现在是不是在医院。”



“……”零川一时没有回答,过了几秒钟后才说:“桑年,你去看看应少吧,他的手好像挺严



重,医生说是旧伤又裂了。”



挂下电话,穿好衣服,坐上出租车后,我才突然发现自己在做什么?在刚才那一瞬间,什么出



轨,什么背叛我都忘了,我只希望他好好的,如果他喜欢李若辰就让他喜欢,如果他还爱我,那



我就回去。



我有些沮丧地看着车窗外,今晚没有月亮,只有一片片浓墨的黑。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啦,困死啦,终于又更了一章,呜呜



真相(二)



因为在医院住了这些天,零川又有告诉我病房号,我很快就找到了应轻书的所在的特级



病房。



快走到门口时,我特意放低了脚步声,心里揣测着他看见我来了会有什么反应呢。



举起手正打算敲门,但是眼睛通过监护窗口瞟向屋里的一瞬间手却僵在了半空中。



李若辰正坐在应轻书床边的凳子上和他说话,两人好像说得很开心,都带着笑。



我在门外站了一会儿,犹疑了许久还是放下了手。心里的滋味太难说明白,总之苦涩很多。



叹了口气,我想,还是走吧,转过身,我吸吸鼻子。真是很奇怪,明明心里痛得就像被无数只马



蜂蛰了一样,为什么偏偏又平静得流不出眼泪。



“丁桑年!”一声高呼在寂静的医院显得异常突兀。我迈出的脚都被惊得抽了抽。心肝也被震得



一颤,这声音太熟悉,白天刚听过,可不正是躺在我身后病房的应大少爷。



迈出的脚终于踏在了地上,我往前走了两步,然后一个利索地向后转又踏了回去。



很久之后,我都好庆幸,那个时候多亏我回头了,因为我准备推门的一瞬间,从那个监护窗口看



见应轻书正掀了被子准备爬起来追我,左手刚好打算去扯右手的针头。



“干嘛,干嘛,你干嘛?”我边嚷着就冲了进去,一把将刚撑起半个身子的他又推回了床上。



应轻书脸色有点愠怒,声音冷冷:“你不是跑了吗?啊?”



他每次一摆这模样,我被他压抑的奴性就会不自觉地蹦出来,下意识地我往后退了一步,怯怯地



说:“不……不是又回来了吗?”



“三哥……”李若辰的声音,很烦躁地又响了起来,我突然深刻地发现,她是不是词汇匮乏,每



次我遇到她,她都是“三哥,三哥”的,一点创意都没有。



顺着声音,我看了她一眼,小妮子还是柔柔弱弱的模样,脸色是看见我时标志性的锅底色。



想起那天我在她家时狼狈的情景,我都没过脑子就给了她一个白眼,然后又转头看着应轻



书。



“若辰没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帮你叫的车也快到了。”我有点不敢相信地



盯着应轻书,他的声音虽然柔和,但是连我都听出来了其中赶人的意思。



哟西哟西,应轻书居然赶李若辰走,明天估计要下红雨。



“三……”李若辰的声音变得更娇软,还有点欲哭出声的意味。



但是很不解风情的应轻书还没等那个哥字说出来,就打断道:“若辰,我好些时间没和桑



年独处了,我有很多话想和她说……”



突然就觉得很解气,对那天李若辰家发生的事,我也更起了疑心。



他们这相处模式,怎么看都像李姑娘包藏祸心,应轻书洁身自好的样子。



当然这是当着我的面,我没来时他们好像也是有说有笑的,想到这儿,刚解的气又跑了回来。



李若辰虽然有些不情愿,奈何妾有情,郎无意,只得提了包出了房门。



阶级敌人一走,我马上开始了阶级内部斗争,打算和应轻书保持一点距离,毕竟没记错,我们还



分着手呢。



哪知,我刚想后退,应轻书就眼明手快地一把拉住了我。



“丁桑年,你还想跑?”应轻书提高了音量。



没了外人,我的心口变得有点酸,眼睛眨了眨,有种润湿的感觉。



“你的手到底怎么了?”我没接他的话题问着。



“你还知道关心我?”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晦涩。



我看着他露出来缠着纱布的右手,嗓子眼连咽口水都痛。



“没什么大事,就是旧伤发了而已。”他说得越发温柔,显然是想劝慰我的意思。



“怎么弄的?”



他一用劲把我拉坐到他的床边,伸手环住我的腰:“桑年,我没有出轨,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会



这么以为,你相信我吗?”



他说这话时,头埋在我的肩头,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的眼泪霎时就簌簌地掉了下来。



我伸手擦着眼泪,太久没亲昵,有些不习惯地挣了挣,结果没什么太大的用处,这男人真的在生



病吗?我有些郁闷地想。



“你信不信嘛?”应轻书好像伤的不只是手,脑子估计也受了挫居然不依不饶地撒起娇,让我刚



生出的感动,瞬间变了恶寒。



突然,有湿湿软软的东西含住了我的耳垂,一个激灵,我吼道:“应轻书,你给我安分点。”



我用力掰开他的手,站起来,手叉在腰间,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他也不恼,只是冲我眨了眨眼,妖孽般的脸配上纯情的模样,让狼看了想扑倒,让人看了都变成



狼。



我恨恨地一跺脚说:“我去问问医生你的病情,你乖乖呆着。”说完又看了看他剩得不多的点



滴:“记得液要滴完时按铃,叫护士帮你取针。”



“好的,老婆,遵命。”他说完,勾起一个笑,衬着他因病而苍白的脸,有种夺人心魄的美感。



踏出病房时,我感到很轻松,沉闷了这些天,第一次有种放晴的感觉。



关于那天在李若辰的家的事,我什么都没打算提,也不想问,即便那里面真有些可以挖掘的细



节,但是我不想管,因为他问我相信他么?而我想相信他。



值班医生的办公室在一层,我下楼刚拐出楼道,就看见李若辰背对着我站在医院的大厅。



这段,天气已经开始转凉,她穿得挺单薄,我从她的背影看得出她在轻微地颤抖,也像在哭一



般。



心里生起一丝怜悯,觉得她也挺惨淡的。正在我看着她的背景发呆时,李若辰蓦地转过头来,我



们两都同时吓了一跳。



“你想干嘛?”她一张嘴,我之前生出的一丝怜悯立马消散,这女人果真是披着羊皮的狼。



“哼”我鼻子一出气,一耸肩:“我能干嘛?”



话刚说完,她突然向我走来,在空旷的大厅,鞋跟踩着地砖的声音很响。



离我大概一步远的距离,她停了下来,然后,她颇有些恶狠狠地说:“你怎么还要出现?”



我先是被她的语气说得一愣,回神后,我全身的毛孔都张了开来,调整了下状态,我冷笑着说:



“李小姐,这话怕是该我和你说吧。”



她的神色变得更暗:“丁桑年,你就是祸害。要不是你,三哥怎么会受伤。”



我眉心一皱,问了出来:“他不是旧伤复发吗?”



“哼,旧伤复发,那天要不是你突然撞过来,我和三哥怎么会摔倒,他也不会碰到旧伤。”



我脑子飞快地运作接收着李若辰告诉我的新消息,心里堵得难受,原来都是我害的。



但一刹那,我又有些明白了什么,那天应轻书脸色苍白地抱着李若辰一动不动,是不是因



为,他的伤口太痛,所以……



憋在胸口的疑问渐渐有种要消散的感觉,我抬头看了眼李若辰,竟笑了起来,先是轻轻的,而后



变得更大声。



估摸着在这个环境下,我笑得她有些渗得慌,她居然连问了两次:“你……你笑什么?”



我定定心神,收了笑,特正经地说:“李小姐,谢谢你,你又给了我一个不能离开轻书的理



由,他手都被我撞成这样了,我自然要为他的后半辈子负责了。”



“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手直直地指着我的鼻子。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估计有些不合理的地方,以后修吧,阿门,原谅我!!!



真相(三)



李若辰的话,让我心里升腾起一股怒火,我深吸了一口气迎着她指着我鼻子的手向前又



迈了一步。



“不知廉耻?”我冷笑着反问,“那前几天晚上自导自演的你,又算什么?”李若辰的脸色霎时



白如纸灰。



“你,你什么都知道了是么?”她说话的声音明显打着颤儿。



我的心在一瞬间从嗓子眼回到了原位。其实我本来对那晚的事也没什么底,这会儿能说出这话,



不过是因为应轻书刚才所说的叫我相信他而已。



只是幸好,幸好都只是李若辰做出来的,我好怕,她在我说出那话时冷笑着告诉我,所有都是真



的,不是她在演戏。



“三……三……”李大小姐又开始重复她那单调的词汇,她的脸色变得更糟。



“三什么三呐!”我不耐烦地吼了一句,李若辰被我的声音一慑,有些目瞪口呆。我一鼓作气地



说道:



“李若辰,请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无聊的事,这次我不会告诉轻书,因为他很在乎你这个朋友。



但是如果有下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说完,我喘了口气,继续:“还有,我老早就想说了,



感情不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而是该好好珍惜眼前人。轻书在你身边时,你选了萧念远,现在你



已经错过了,就请你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来打扰我们。你听好,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把他抢走的,他



是我的男人!”



我想起这几天的憋屈,后面这段话说得都不带打顿的,相当爽快。只不过看着李若辰摇摇欲坠



的模样又有些于心不忍。不能心软,不能心软,我心里默念。



“我要说的也说完了,就这样,再见。”然后,我一个华丽地转身,正要走,却惊愕地发现,身



后楼梯上倚着某位病中仍帅得人神共愤的男人——应轻书。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那的,听到了多少。夜晚医院的灯不太亮,昏黄中,我看不清他的表



情,不过却能感受到他身上一点点散开来的寒气。



我猜不透他的心思,也搞不清如今李若辰在他心里的地位,所以他们两都没动的时候,我也只



是站在原地看着他。



应轻书斜靠在扶手上的身子终于直了起来,而后,一步一步向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他只看了我



一眼,然后就目光炯炯地盯着李若辰。



“三哥,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李若辰慌乱的解释绕过我,飘向应轻书。



我死死锁住应轻书的表情,但他只是皱了皱眉头走近,擦肩而过的一瞬,我的心凉了半截,果



然还是青梅竹马更重要一些么?



突然,一只手带上了我的肩,顺着力将我的身体掰向了身后。我看见李若辰开始流眼泪,哭得梨



花带雨。



侧头看了看应轻书坚毅的脸,他感觉到我的目光回头给了我一个貌似安慰的眼神,接着,他放在



我肩上的手一点点向下,搂住了我的腰,还轻轻地捏了我一把。终于,我吐出一口长气,凉了半



截的心开始回温。



“若辰,已经很晚了,我和桑年送你出去坐车吧。”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只是有了一种淡淡的



疏离。



“三哥,你怎么能不守承诺。”李若辰张着一双泪眼看了应轻书半天,冒出这么一句。



应轻书先是没有说话,良久才长长地叹了口气:“若辰,难道你忘了,两年前在那个咖啡厅,



是你放开了手么?现在我的身边是桑年,以后也只会是桑年。”



他的话显然让李若辰想到了一些事情,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走吧若辰,我们送你出去。”应轻书也不等李若辰说话,径直往外走了去,门口停着一辆车,



应该是来接李若辰的。



他松开我的腰,拉开车门:“若辰回去吧,别让李叔叔他们担心。”



李若辰噙着泪看了我们好几眼,才匆匆地上了车拉上门,最后还怨毒地看了我一眼,消失在夜



色中。



从医院大门回到病房的过程中,我们谁都没说话,心里莫名有些沉重。



等应轻书拉着我坐到他床边时,我才惊觉,我下去是找医生的,结果医生的影还没见到,怎么就



回来了。



“说吧,你刚才说的‘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应轻书的脸色还是不大好。



我吞了吞口水,才老老实实地交代了一番,说完我就觉得自己挺没品的,明明在李若辰面前,我



很有气势地说了不告诉应轻书的。



在我还没为我的没品悔过超过两秒时,就听见应轻书咬牙切齿地声音,他说:“丁、桑、年,我



就这么不可信,啊?”



我刚想说话,他却一伸手把我推倒在床上。我害怕地去推他,却被他一只手牢牢地将我两只手钳



在头顶。久违的吻像狂风骤雨一般,猛烈而密集地砸了下来。我都快被他吻得窒息的时候,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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