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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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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
李逍叹息,要是在京城的话,随便找户人家借点冰降降温也就好了。只可惜是在这林家村,哪怕是在清河镇上,估摸着也该有大户人家家里藏着些冰的吧!
冰!
林希瑾闭上眼蹙眉思索,她记得高中的化学课上讲过是用什么东西可以制冰来着,貌似还很简单,但究竟是什么呢?她的化学学得本来就不好,再加上过了这么多年,现在又急,一时间她竟然是什么都想不出来。片刻后,林希瑾颓然放弃,真的是想不起来了。此时她万恨当初为什么不在学习的时候用心点,要不也不会此时书到用时方恨少。
算了,只是降温是吧。林希瑾灵光一闪,她记得以前有一对夫妇的孩子在饭店发烧了,他们就找客服要了些酒给孩子擦拭着降温。这么一急,她突然想起这么一着,应该是有用的吧?
林希瑾虽然不确定,但试试也没有坏处。于是对李逍说:“逍妹,如果用酒精擦拭她全身的话降温会快些,要不要试试?”
“嗯?”李逍疑惑地望着林希瑾。这林希瑾知道的东西还真是杂,居然连这些都还有所涉猎,“嗯,可以。温度降下来,汗发出来了,基本上就好了一大半。等下扎完针就拿酒过来擦吧。”
李逍倒是一点也没有怀疑林希瑾所说的真实性。
“李,李小姐,”执玉托着一包白布包着的东西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问,“是这个吗?”
“嗯,就是这个。”
李逍接过东西也不看,本就是她的东西,自然知道是什么,掀起帘子又走了进去。
林希瑾掏出帕子放到执玉的手上:“擦擦汗吧。”跑得这满头的大汗的。
执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咬着嘴唇拉起袖子胡乱地擦了擦额头。林希瑾的帕子被她保持着林希瑾递给她帕子的姿势拿在手上,忘记了动弹。
林希瑾微微一笑:“等下要用酒给雅言降温,你去厨房里去找一坛度数高的过来吧。”
“哎。”
执玉忙不迭地应声,然后又跑了出去。
46
46、漫长一夜 。。。
漫长一夜
李逍擦拭着额上的汗珠走出来的时候执玉已经把酒坛搬了过来,林希瑾迎了上去,着急地问:“怎么样?”
李逍的脸色有些苍白,脸色沉重地摇摇头说:“我做的只能保证她好了之后没有后遗症,但目前最关键的还是退烧,今晚她要是烧退不下来,那就危险了。”
即使是陌生人命不久矣也是件令人觉得沉痛的事情,更何况陈雅言还与林家有着些关系呢。林希瑾勉强笑了笑,对李逍作揖道:“今晚多谢你了。天也晚了,其他的就让我来,你先回去休息吧。”
李逍也不矫情,她为了救陈雅言,输了一次内力为她凝神,又用内力使针,精神上实在是疲惫到了极点,她相信林希瑾可以处理好剩下的事情,所以点点头也就回去了。
林希瑾转头对执玉吩咐道:“你去厨房去升个火盆,这屋里实在是太冷了。另外让陈妈煲个清淡点的汤,做两样小菜端上来,陈公子定还没有用膳,别给饿坏了。”
“是。”执玉点点头,身子却没有挪动的意思。她走了屋里就只剩下家主一个女子,难不成等下让家主给陈家小姐拭身么?所以她目光为难地盯着酒坛子,又转向紧闭着的帘子,有些踌躇。
林希瑾微微一笑:“没事,你去吧,这点小事我还是可以做的。”她自然可以看出执玉的心事,不过这点儿小事她还是做得好的,真的不用那么担心。
“要不,我等下让张妈过来帮忙吧?”执玉忍不住提出了提议,她家家主什么时候伺候过人啊,从小锦衣玉食的,听漱玉姐姐说连衣服都是给捂暖了之后才穿上身的,就算家主可以做,她也觉得这是委屈了她家家主。
“不用了,夜都深了,不要再折腾大家了。你快去吧。”林希瑾终于忍不住揉了揉执玉的脑袋,推着她走了出去。
等执玉走远了之后林希瑾抱起酒坛子走到室内。已是八月底,秋意渐深,这屋子因为地处偏僻,更显得阴森。烛光清晰地照出了陈烟言泛红的鼻头,不住地滚出泪珠的眼睛,拧得紧紧的眉头……林希瑾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揽住他消瘦的肩膀,想要给他一些支撑下去的力量,猛地又想起这是女尊国度,这举动实在太过于孟浪,于是又讪讪地放下了伸到一半的手。幸好陈烟言全副心思都放在陈雅言的身上,也没有看到她的举动。林希瑾望着自己的手指,动了动,啧,还是好想抱住他啊!
不明显地叹了一口气,林希瑾接过陈烟言刚刚从陈雅言额头上取下的帕子:“你出去吧,我给雅言擦拭一□子,看能不能降降温。”
陈烟言转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温文尔雅关心地看着他的女子,心里莫名地就升起一股子委屈,只想哭给她看。就像是摔痛了的娃娃,他知道在外面哭是不会有人心疼他,所以他忍住了泪水,但是只要一看到自己的亲人,知道他们会因为自己的痛而痛,就放纵自己号啕大哭,发泄出所有的委屈和痛苦。
“哎,你别哭啊!”看着大滴大滴的泪水从陈烟言的脸庞滑落,林希瑾首次觉得手足无措。想要伸出手擦掉他脸上的泪珠,又觉得孟浪。下意识地递出手中的帕子给他擦泪,猛地又想起这帕子是刚刚从陈雅言的额头上取下来的。只是那泪水让她心慌意乱的,只想着只要他不哭了,让她做什么都好,“你,你别哭了,雅言会好的,真的,她一定会好的。你相信我,她真的会没事的。”
只想着不要再让他哭下去了,林希瑾顾不得什么原则,就算是谎言也要先安抚了他才好。
“真,真的?”陈烟言低着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向上瞅着林希瑾,哭得有些沙哑的声音迟疑地发声。她不会是骗他吧,雅言真的会没事吗?
看着陈烟言的泪水有止住的趋势,林希瑾忙不迭地点头:“当然是真的。刚刚李逍出去的时候说过,只要晚上一直给雅言擦着身子让她的温度降下来,明天雅言睁开眼睛就好了。不骗你,是真的!”
此时林希瑾也顾不得明天会如何了,只要现在陈烟言不要再哭下去就好。
“那,”陈烟言迟疑地咬着嘴唇,“那我不出去,你给雅言擦身子,我在边上守着。”陈烟言也不确定林希瑾说的是不是实话,只是现在的他已经硬撑到了极点,所以林希瑾给了他一点希望,他就鸵鸟地认为这就是真的了。
“好好。”林希瑾松了一口气,连忙点头。什么男女之防也不管了,反正也是他妹妹,只要他不哭就一切都好说。
林希瑾就着陈烟言让出的位置,拉开紧紧捂住陈雅言的被子。陈雅言全身都烫得像只被煮熟的虾子,却没有一丝汗水,看来是一直高烧蒸干了身上的水分。林希瑾倒吸了口气,可别真的烧出个好歹来啊!
之前毕竟是在外面看着,林希瑾虽然担心也只不过因为陈烟言,但此刻看着陈雅言凄惨的小模样,她心中不由也升起了浓浓的担忧。这孩子她其实也见过,除了第一天,之后她早上带着希璃和希钰早锻炼的时候总会看到这个孩子跟着她们后面一起跑步。只是她并不知道陈烟言还有个妹妹,只当她是附近农家的孩子,林希瑾很是欣赏她,一直坚持早锻炼需要一定的毅力,林希瑾觉得这孩子能够如此,长大必成大器。
林希瑾解开陈雅言身上的衣服,陈雅言烧得已经完全糊涂了,嘴里一直喊着“哥哥,爹爹,好热,好热啊……”手中也胡乱地抓着。只是陈雅言烧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抓到了林希瑾,林希瑾也只当是挠痒痒了。
让陈烟言倒掉了盆中的水,将酒倒了小半盆在盆子里面,林希瑾皱了皱眉,这酒味实在是太浓了。将帕子放到里面浸湿,拧得半干从脖子开始给陈雅言擦拭全身。陈雅言全身都被林希瑾脱得光溜溜的,像只被红烧了的大虾米软软地窝在被子里面瑟瑟发抖。她的体温实在是太高了,帕子一触到她的身上她便如触电一样猛地一震,过了片刻便十分享受身上的清凉了,任凭林希瑾一遍遍地将她全身上下用烈酒擦了个遍。
陈烟言此时也没有什么旁的想法,只是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陈雅言的身上,不时地给林希瑾打着下手,接过帕子浸湿,拧干,再递回去,两人默契地配合着。
陈雅言的全身都被擦过一遍了之后林希瑾把帕子丢到盆子里面,用被子把陈雅言裹好,再接过陈烟言手中的帕子搁到陈雅言的额头上,林希瑾退到后面,让陈烟言坐在陈雅言的床沿上。
执玉在外面敲门,林希瑾应了一声便见执玉端着火盆走了进来。执玉把火盆安放好了之后房间的温度一下子就变高了。执玉站在林希瑾的身边说:“家主,汤已经煲上了,饭菜也正在准备着,等会儿我就去端过来。”
“嗯,好。”看着执玉稚嫩的脸上掩不住的疲倦印迹,林希瑾有些歉意地摸了摸执玉的脑袋,“你让陈妈她们等下把东西送过来就好,去说一声之后你就回去休息吧,夜深了,别熬太久。”
执玉着急地摇头:“不用,我还不困。家主在这里,执玉要在这里伺候着。”
“不用了,你快回去吧。”林希瑾语气虽淡,却不容拒绝。
执玉不甘愿地点头,也不敢违逆了林希瑾的意思。
执玉走后林希瑾便坐在椅子上看着陈烟言,他握着自己妹妹的手,神情已经平静了许多,只是一双眼睛还是焦急地盯着妹妹的脸色。不时地摸一下陈雅言的额头,帕子过热就取过放到酒精里浸一下,拧干再换上。林希瑾一直盯着他的动作不由微微一笑,心头有些微微的异样情绪在不知不觉间升起。
“家主,我过来送晚膳。”
“进来吧。”
林希瑾走到帘子外面,一个粗壮的,穿着深蓝短褂的中年女子正拎着一个食盒站在桌子边上。
林希瑾示意她把盒子放到桌子上,歉意地笑了笑:“劳烦你晚上还起来准备东西了。”
女子慌忙摆手:“家主别这么说,这是我的本分,家主这么说可不是折杀我老陈了么。”
林希瑾笑了笑也不再多说,忽然想起明早如果陈雅言能够醒过来的话定会饿的,于是吩咐:“你明天早上起来就煮点清粥温着,我会让执玉去取。今晚没什么事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陈妈干脆地应了声,便出去了。
林希瑾取出食盒里的东西,两碗米饭,一碟小菜,一小碟泡菜。林希瑾摆好了碗筷就走进去叫陈烟言:“刚刚厨房送过了晚膳,你去用了一些吧。”
陈烟言摇摇头,目光还是停留在陈雅言的脸上:“不用了,我不饿。家主你去吃吧。”
“不吃饭怎么有力气照顾雅言?”林希瑾不容陈烟言分辩地截过了话头,强势的语气不容他拒绝,“你快去吧,我来照顾雅言。”
陈烟言无奈地看着已经凑到他面前的女子,脸色突然一红,也不再拒绝,顺从地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有点委屈。是我写得太差了吗?还是其他的什么问题?为什么都不给力呢?慕黎表示很委屈,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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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莫名疼惜 。。。
莫名疼惜
林希瑾一边给陈雅言擦着身子,一边回味着刚刚看到的美景。陈烟言面染红霞,有些羞怯的模样的确是太漂亮了,让林希瑾不由有些出神。
她又想起了初见他时的惊鸿一瞥,那时他挺直着背脊,侧光忍着泪的模样就像是折翼的天使,想要得到帮助,却又放不下高傲的自尊,只能倔强地忍住欲落的泪。那时她只是有些惊叹,就像是对一个舞步完美的芭蕾女孩,一件流光溢彩的晚礼服一样的惊叹,倔强而漂亮的少年在所有人的眼中都会是一副完美的画,而她林希瑾,也只不过是对这幅画很是惊为天人罢了。
然后是在绮彩坊,她只看到了他的一个背影,却莫名地记牢了他。他被人欺负了,她很恼怒,所以暗中出手。这似乎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全部出自于她心底最本能的反应。没有办法,她受不了他明明受尽了委屈,却固执地守着自己的骄傲所以总是受到伤害的样子。他背负着许多本不该他承受的东西,一下子从天堂跌倒在地狱最污秽的地方,林希瑾看到他的挣扎,他的无助,他的迷茫,止不住心里就会疼。或许是因为她自己也经历过那样的场景,或许是她在心疼着曾经的自己,总之她不想这个孩子像她曾经一样孤立无援,所以她嘱咐侍墨帮了他一把。
而这一次,陈烟言又让她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他。他对亲人的温柔就像流水一样,洗尽了他被这段日子折磨出的铅华,让林希瑾窥到了他柔软的内在,让林希瑾觉得他不仅仅只是一个落魄的贵公子那么简单。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勇敢地承担了属于自己的责任的男人。林希瑾觉得她似乎见证了一个男孩蜕变到男人的过程,陈烟言经历过了她曾经经历过的痛楚,承担起了她曾经承担过的责任,活得艰难却出色。
林希瑾笑了笑,她知道她在心底认同了这个男人,也是认同了曾经的自己。陈烟言经历的一切几乎是她经历过的翻版,所以她太明白陈烟言的艰难,所以她也如此轻易地就下定了决心,她会帮着这个男人。
陈烟言草草地吃了几口就快步走了进来,只要一想到他的妹妹生死未卜,他就食不下咽。陈雅言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如果她也去了的话,他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烟言走进来的时候林希瑾已经给陈雅言擦完了身子,看着陈烟言过来,便让了出来,让陈烟言坐下。
陈烟言先试了试陈雅言的体温,感觉到陈雅言的皮肤上刚刚擦拭过后的微凉之后才稍微安心,转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望着林希瑾,忽的又觉得自己这般直视一个女子太过于大胆,林希瑾黑亮的眼珠子让他有种被看透到骨子里的感觉,复又低下头,忸怩地低声说:“今晚麻烦家主了,您去休息吧,我照顾着雅言就可以了。”
陈烟言虽然口中这么说着,心里却有些舍不得林希瑾的离开。林希瑾就算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这里就让他感觉到了安心,有种有了主心骨的感觉。只是今晚本就麻烦了她许多,再让她留下来陪自己的话陈烟言自己都要觉得自己恬不知耻了。
林希瑾看着这一大一小,一个病危,一个柔弱,她怎么能够忍心撇下他们独自去休息?
“男女有别,等会儿雅言还要再用酒擦拭身子,你不方便。我留下来帮忙吧。”林希瑾随意找了个理由说。
虽然口气淡淡的,却不容拒绝。而陈烟言听着只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欢喜。他本就不想林希瑾走,既然她自己都找出了留下的理由了,他自然不会故意将她赶走了。陈烟言撇过头,握着陈雅言的手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鸡鸣三遍,林希瑾看了一眼窗外,已经有了丝丝的曙光透露出来。再挪过视线望着床上的两个人,陈烟言身上披着件外套,是林希瑾找来给他披上的,身子半趴在床上,长长的青丝遮住了他的表情,只露出一双肿着的眼睛。林希瑾哑然失笑,昨晚哭成了个泪人儿,看看,今天报应来了吧,好好的一双眼睛变成了兔子眼!
陈雅言身上的温度已经退了下来。在林希瑾给她擦第四遍的时候温度就降了下来,林希瑾当时心中一松,暗道这小命总算是保住了。
陈烟言并不知道李逍也曾说过今晚如果陈雅言没法退烧的话就危险了,只当李逍医术超凡,只要好好地照顾过了这一晚陈雅言就必然会好,林希瑾怕陈烟言揪心也就没有对他解释,所以慢慢地熬着,陈烟言见陈雅言的温度正常了下来对林希瑾的话更是信服,慢慢的竟是安心地睡了过去。
林希瑾看着陈烟言沉睡的样子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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