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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山寨驯蛮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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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贼匪甚至把女人当做玩物,自己玩腻了,就转赠他人。而身为太行三十六寨之一的群狼寨主,靳磊就算有个十个八个压寨夫人,许凝凝也会不以为意,照样要招靳磊为婿。可是……面前这个女子却在短短几句话里让许凝凝觉得有些难以招架,本欲提招婿之事,此刻却呐呐然难以开口。
她却没有想到,倒是水潋滟主动提起了此事。
这头看着许凝凝脸色暗沉下去,水潋滟丝毫没有因占了上风而露出得意,而是话锋一转,声音更柔婉也更亲切些:“早听夫君说起,许大姑娘虽是女儿,却有不让须眉之志。既然如此,许大姑娘心如明镜,水儿少不得要直陈心事了……”
她幽幽叹了口气,又开口:“这几日里听说许大姑娘要在这孤云寨中择才招婿。丈夫如天,水儿本就无置喙的余地。况且群狼寨付之一炬,夫君多年心血也已毁之一旦。唉……水儿只恨自己同样身为女子,却比不得许大姑娘,半点也帮不上夫君的忙。今日得见,许大姑娘无论是人品家世,皆是上上之选,夫君若是能得许大姑娘垂青,日后许家、靳家,两家合一家;孤云寨、群狼寨,两寨合一寨,真乃这太行山上的一桩美事!想来……许大姑娘想必也是知道的。水儿只是大寨主不经意间捡来的罢了,说是夫人,其实一无媒、二无聘的……若是许大姑娘心中有所顾虑,便是毫无必要。他日你二人婚礼一成,便是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水儿甘愿叫您一声姐姐,从此安分守己,只求能留在群狼寨中度过余生,已是于愿足矣……”
这几日在孤云寨中关于许凝凝的传闻也是听了颇多,早知此女虽有些刁蛮,却是心底善良,还自诩为侠女的,故而有了这主意。这样的人最是吃软不吃硬。越是打压,她便弹得越高,此刻水潋滟处处让步,处处成全,倒让许凝凝没了脾气。
“这……你别如此说。你模样生得这样俊,靳磊必然是喜欢你的……”许凝凝本听她主动提了招婿一事心情略好,可是……她这话初听舒坦,然后便觉别扭,越是听着听着,尤其加上那委曲求全的模样,便心底越来越不是滋味了,反而安慰起水潋滟来。
水潋滟轻轻晃了晃头,垂下脸儿,有些落寞,而这落寞并非虚假:“春惜芳华好,秋怜颜色衰。怜香惜玉之人,自古至今,却未见几人。更何况,年华终会老去,再美的皮囊,也比不过夫妻携手同心……”略顿了一下,笑得勉强:“水儿真羡慕姐姐……您别见怪!这声姐姐,是出自真心。就算撇开招婿这一层不谈,水儿也愿与姐姐结交。”
这话更是说得真诚,水潋滟心里也确做如此想。若无招婿一事,在别的情况下两人结识,那这个直爽刚强却又善良纯朴的许凝凝还真是对了水潋滟的胃口。
“你个大家闺秀,不嫌我是山贼女儿出身?”许凝凝有些诧异。
自己算哪门子的大家闺秀?水潋滟抬起头来,真诚一笑:“水儿只是个身不由己的苦命人。哪有姐姐活得自在如意……我还怕姐姐嫌弃我呢……”
许凝凝心里有些说不清的感觉。
初见面,她惊艳之余其实心中略有些瞧不起。她以为这柔弱女子只是靠着绝色丽容激起了靳磊的征服欲和保护欲。从小生在山寨,许凝凝自然知道,柔弱温顺的女子是最能第一时间被男子搁在心坎上疼呵怜惜的。可是,这种怜惜并不会长久。男人很快会因无休止的付出关爱而觉得疲惫和无趣,再美的外表也就变得乏味了。可现在,许凝凝不得不承认,这个名叫水儿的女人实在特殊。可特殊在何处又……让她有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奇怪,为什么此刻她说的话明明是支持自己嫁给靳磊的,可却又让她莫名的感觉,她倘若真嫁了靳磊便是个极不明智的选择。隐约间觉得,自己似乎是被她牵着鼻子走,可却没法子挣脱开,而且……居然还不那么想挣脱……
她正思虑未竟,忽的听见门外传来小葫芦的声音:“大……大寨主?”
原来靳磊仔细听着屋里说话,未注意到身边的动静,竟被爬树摘果子的小葫芦瞧见他伏在屋顶上。他虽是忙立即挥手,止住了小葫芦后头的话,可是这最开头的惊呼,却是挡不住了。
见他一跃而下,小葫芦也溜了下来,立刻凑上来,小声问道:“大寨主……您……这有练得什么轻功啊?”
被人撞破自己偷听两个女子谈话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靳磊面上微赧道:“你先回去。”
小葫芦还欲再问,可看靳磊面色,终是未敢开口,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这边门帘一挑,水潋滟将靳磊让进屋里:“你可回来了……”又道:“许大姑娘已等你多时了。”
她如往日一般,接过靳磊脱下的披风,叠好了搁在床脚边,然后转过身来,抬头便见靳磊面上有些古怪神色,却也不便深究,又扭头瞧着许凝凝一笑。
“二位慢聊,水儿到厨房取些热水,替二位换过新茶便回。”说完,自顾自取了茶壶便出得门来。
靳磊坐在当地,一动未动,面沉似水,若有所思,许凝凝看在眼里,也分不出是喜是怒,竟有些压抑,也不敢开口。
半晌,靳磊冷冷硬硬的语调打破了平静:“我不会娶你。”
此话一出,若是往日的许凝凝,早已似爆竹引火,拍桌子瞪眼,大发一场脾气是免不了的。可今日,她却笑了,斜眼睇着靳磊:“谁说我要嫁你了?”
靳磊一愣,抬眼皱眉瞅着她。
“你总算乐意看我一看了……”前一句说得颇有几分心酸,然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许凝凝道,“哼!就算我有过那个打算,也只到今日为止!我许凝凝岂是能委屈了自己的人?你喜爱她,她又这样处处为你。我若是硬要夹在中间,活得多累啊!我可受不了这个!”越说还越觉得自己说的正确,心中豁然,音量不免更大了些:“我还告诉你!这么个女人,你若是对不住她,那便是自作孽,就连我都不带可怜你的!”
靳磊刚才被水潋滟的话说得心中郁闷难舒。她怎么声声句句都是要将他和许凝凝凑在一起呢?最后还故意躲了出去,留下自己跟许凝凝独处!她的心里莫不是半点都没有自己的影子?可此刻听了许凝凝说了这话,憋在情苦里的靳磊忽觉哪里古怪,心底一动,随即豁然开朗起来。
原来……是他自己想岔了……她……
“呵呵呵……”靳磊禁不住竟低低的笑出声来。
作者有话要说:斩断桃花是第一步,让这男人别无选择。明天下一步!哈哈
闷骚男挑情终知心 腹黑女吃瘪亦觉甜
原来……是他自己想岔了……她……
“呵呵呵……”靳磊禁不住竟低低的笑出声来。
许凝凝有些莫名。明明自己说的是威胁靳磊的话,怎么他脸上眼中皆是兴奋难掩的亮色,而且还竟笑了出来。
“你……你也会笑啊?”许凝凝没好气的道,相处了几日,她可从未见过这石头似的汉子笑过。
又见靳磊之一味的傻笑,许凝凝跺脚嗔道:“你笑个什么嘛!不用娶我,你就这么高兴啊!莫不是这几日跟我谈的复兴孤云寨之事,都是假的?”
“靳某并无此意。”靳磊正色说道。
“哼!那就好!我决定了,我不招婿了!我跟你合作!孤云寨还是孤云寨,群狼寨也还是群狼寨。你帮我出谋划策撑起孤云寨,我供你钱财人力重建群狼寨,咱们两相得益!如何?”
“甚好!”
……
两人又谈了许久,天色擦黑时,许凝凝才离去了。没过多久,靳磊就等到了水潋滟翩翩而归。
“不是说去取水换茶?怎么去了这许多时候?”语调轻快,眼中尽是宠溺之色,甚至管不住嘴角轻轻的上扬。靳磊胸中|奇|满溢着某种兴奋|书|地情绪,一见她,却又忍不住想要拆穿她。
水潋滟粉颊如染霞色,瞥了男人一眼,也不示弱:“靳大寨主轻功练得可顺利?”
“这个多嘴的小葫芦……”靳磊低咒,黑脸上扫过可疑的赭色。
水潋滟掩饰地低头收拾针线活计,极不经意似的开口:“许大姑娘她……说了些什么?”
靳磊走过来,站在她身后,盯着她低垂的白嫩后颈:“……你是知道的。”
突然近到耳根后的声音吓了水潋滟一跳,本能的回身,靳磊的脸近在咫尺,不免又是一惊,惶惶退了一步,身后却是床铺,膝盖后的软窝被床沿一顶,整个身子便软软的向后倒。
“啊……”才呼出一个短短的音节,腰上一紧,早被靳磊牢牢的护在胸膛中,连后半个音都被吓回去了。
这下,从耳根到颈子皆成了迷人的粉红色。那色泽……靳磊看着,有些痴了,不自觉地略勾薄唇,似笑非笑的,跟往常冷淡的模样大不一样,一顺手将她手里的针线笸箩接了过去撂放在桌上。
潋滟只瞧着那黑浓的眼神里倒影出自己小小的影儿,有种特殊的亲密感。尽管羞怯,可……这臂弯让她不想躲开。
“你说……我该知道什么?”垂低脸儿,偷偷地将身体重量略移就更靠近些,在靳磊胸前闷闷地轻声问着。
她主意已定,倒也不怕捅破这层窗户纸。
怀中暖香温玉,此刻含羞带怯却又意外的温顺,靳磊早已失了神,只觉得怀中如擂鼓一般,心音连自己都听得见。又听她柔柔嗓音传来,这才回过神来,声音低低沉沉的:“你使计。”
水潋滟抬眼,瞟了靳磊一眼,倒不辩驳,算是默认了,复又低下头来道:“水儿自作主张,还请大寨主责罚……”
靳磊见她眼波如水,情不自禁一手捧起她的脸儿,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让他不由得又是心神一荡,定了定神,才道:“你想本寨主如何责罚与你?”
“我……哪有这责罚还让人家自己想的呢?”
“你只需告诉我,你为何要使计令许大姑娘知难而退,我便不罚你。”靳磊难得话多,循循而诱。
水潋滟眼珠儿一转,略带调皮:“那……倘若水儿说得好,寨主可要赏我?”
靳磊一愣,郑重点头:“好。”
男人那十足认真的表情,倒是让本是开玩笑的潋滟有些错愣。樱唇含笑,仍是窝在那里,悠悠然开口:“我群狼寨向来有四不抢的规矩。如今这孤云寨中聚集之人,龙蛇混杂,能守得了这四条的,只怕是少之又少。就算大寨主真成了这帮流寇的寨主,那也是今非昔比,不可称之为群狼寨了。所谓人各有志,正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意思。”
“不错!”靳磊因她的话说到他的心坎里,心头振奋。可是转念一想,不禁又皱了眉头,“只是……为了群狼寨?”
这呆子……
水潋滟心下暗笑,面上却仍不露:“大寨主觉得水儿说得不好?”
“好……”靳磊道,表情已露些许落寞,眼睛定定然瞅着她,“可……可还有别的缘故?”
“这……”水潋滟闭口不答。
靳磊暗自叹了口气,不愿逼急了她,有些不舍地轻轻放开她,退了几步,深深看了潋滟一眼,转身,面朝门外,淡漠道:“我还有事跟贺四叔他们说,你早些歇下,不必等门。”
一下子突然变得疏离,让潋滟心悸,何况见他竟要走,不免有些急了,唤了一声:“夫君……”
靳磊眼一亮,豁然转身,瞧着她的眼神深沉如潭中水。四目相对,方阔的嘴唇动了动,好一会儿,最后溢出一句:“今后……莫再躲我。”
这一句丝毫无情调二字可言,但……却是深意绵长……尤其对水潋滟这样的女子,竟觉远比那些蜜语甜言还要难得,格外的让人受用……
“嗯。”潋滟轻声应着,微微点头,可眼里却有着承诺的意味。
此时无声胜有声,并不需要更多的言语了。
姑娘家目凝万种柔情,就是这样静静的,却看得靳磊心潮起伏,痴痴然走上来,缓缓牵起一只玉手,觉得掌心里柔软如棉,直到口边,鼻端便觉香馥馨然。情之所至,终是未敢唐突,最后竟如揣金护宝似的,小心翼翼的掖在自己怀里。
这男人……这时候看,倒不是蛮郎,竟是痴汉!
水潋滟轻声一笑,身子柔柔的靠上去,头侧枕着男人厚实胸口,只听得男人竟似吓了一跳,直颈仰头,胸腔鼓饱,倒喘了好大一口气。
越是见他这样,水潋滟便觉着越发有趣,那份顽心倒起了。逗这“石头”……还真是让人上瘾啊……
嫩颊蹭着略有些紧绷的肌理,水潋滟扬起头,极轻巧、极暧昧、又极温柔的……在男人带些胡茬的颌骨边……“啵”地香了一口!
潋滟抚着唇,倩笑转眸。有些刺又有些痒……嗯!结论是……挺有意思!
下一刻,被男人健臂一带,两人已是夹心饼儿似的,双双倒在床上……
人家姑娘都做到这个份上,再不明白、无行动,不但是傻子,只怕压根就不是男人!
瞧着禁锢在身下的美人儿,却半点也没压疼她,眼眸里那小火苗呼啦啦的闷烧,可……忽的,男人又翻坐起来,有些懊恼的喘着粗气:“不行!”
潋滟不明白,羽睫忽闪,问得无辜:“你……你……什么不行?”
这话说得……是个男人就受不了这个……
咬着牙,男人脸黑黑的,额上落下一滴汗:“不是我不行……是你……你不行。”
“嘎?”
“你对许大姑娘说的,我都听见了……”
“……”这种时候,水潋滟的脑子很不管用,想不出今天她说了那么多,而他指的是哪一句。
靳磊瞳色认真:“你说……你只是我不小心捡来的。还说,我们之间,一无媒、二无聘……”
水潋滟也跟着坐起来,因对方眼中此刻不经意显露的怜惜而有些感动:“谁在乎那个?”
“我在乎!”郑重的语气里带有一种固执,看她的眼神也不似刚才纯粹的欲望,而是多了尊重和敬慕,“对别人,我可以不在乎。但对你……我就是在乎。”
水潋滟无言,秋水盈盈。
这男人……毫不把别人的眼光放在心上,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只是为了她……这个男人对她的爱护和看重,纯若甘泉,从没有一丝杂质!
无声对视了好一会儿,忽的,轻柔笑了,女嗓打破安静:“那……你说……你心里……心里对我……爱是不爱?”
靳磊皱起眉,扭头看她,眼神有些奇怪,半晌挤出两个字:“……当然。”
水潋滟尽量让自己温柔些:“当然是爱还是不爱呐?”
更觉奇怪了,来了个反问:“……你还不知道?”她……不是很聪明的么?怎么一下子变笨了?那刚才又……
“……”知道是一回事儿,听他亲口说又是另一回事儿啊!
瞧着女子略带气闷焦躁的眉心,靳磊忽的又明白了一层:她要他的话吧?
女人还真是麻烦,喜爱她,平日里怜惜疼爱也就罢,何苦非要说出来?
平生没说过这种话的靳磊只觉得嗓子紧、心窝子麻,哪里说得出呢?
闷闷的,他自笑了,眼色柔暖,黑脸上也泛红光。
刚才她故意逗他!这几日也是处处不给他好果子吃!合该这次……也得让他占一次上风吧?
拉起被子,忍住笑意,靳磊竟有些像年轻小伙子时那种心态,就在水潋滟有些不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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