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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汝以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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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说,上次——上次——”

“上次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保证让你满意。”

梁以沫扑哧一笑,拳头出到一半又放了下去,“你这儿还有伤呢。”

“有伤也不管!”谢司茗严正抗议,一脸严肃地说到:“这点伤算什么,只要你不惹我生气,一切都好。”梁以沫扯着嘴角嘻笑着,作势就要往下躺,谢司茗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qǐsǔü,很严肃地问了起来,“你干嘛不下去吃饭?回答的好,我就奖励你,回答的不好,晚上有你受的!”

梁以沫耷拉着脑袋,将嘴一撅,“与其让人讨厌、自取其辱,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呆着。”

“我看不是吧,你撒谎,晚上我饶不了你。”他将手□她的黑发里,顺着头发一路向下滑去,“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觉得这仇也没报,自己反而先沦陷了,很对不起你父亲?”

梁以沫连忙抬头望向他,他是怎么看出她的心事来着,“你——好聪明。”

“傻瓜,如果你父亲地下有知,只会希望你活得快快乐乐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梁以沫沉默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眼睛向别处一扫,发现了什么一般,很好奇地问着,“那个是什么?”

“石榴,放在我车上的,还附带了一个纸条,要我一定转交给你,还让我对你说声对不起。”谢司茗捏着她的下巴,一边含着她的耳垂,一边喃喃低语,“你该知道是谁送的吧,以沫。”

“可能知道。”

她微微喘着气,他吻过的地方留下一片炽热,伴随着一阵酥麻的感觉,他的手悄悄钻进了她的睡衣下,不停地游走着。梁以沫勾着他的脖子,回吻着这个男人,在他的怀里慢慢迷失。

“现在不行,他们还在下面吃饭呢。”

“嘘,别管他们。”

谢司茗笑得温暖,辗转吸允着她的樱唇,轻轻一推,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

梁以沫怎么也没想到,谢司茗竟然舍得离开自己的家,带着她回到了梁宅。家里的佣人都在,特别是周管家,一看到她回来了,高兴地进进出出,为她干这干那。

“小姐,要不要来一杯咖啡?”

梁以沫盯着台上还没吃完的一盘提子,冲着周管家使劲摇了摇头。近来她的胃口很大,总是吃不饱一般,从早到晚这嘴都不能歇着。人也变得很懒,总是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常常一整天都都窝在房间里,三餐都在床上解决。谢司茗也不怎么理会,还不停给她买这买那,就只是讨厌她一点:吃东西不注意,将床弄得一片狼藉。他就是一天不在家,晚上回来只要看看那张床,也能知道她今天一天吃了什么东西。在多次提出抗议,她依旧不改之后,谢司茗很是没辙的认输了,她一边吃着,他一边收拾着,等等她吃累了,睡着了,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姐,喏,餐盒我弄好了,我就搁这台子上了。谢少爷什么时候回来接你?”

梁以沫和谢司茗说好了下午去疗养院看苑玲珑,她掉头看了看墙上的大钟,已经三点多了,估摸着他很快就要回来了,还没张口回答,他的声音倒是先响了起来。

“我已经回来了。”

梁以沫笑得灿烂,连忙站起来向他走去前,还不忘抓了一把提子。谢司茗抢上来几步,丝毫不忌讳地在她脸上吻了吻,将周管家当成了空气。

“司茗,我们现在就走吧。”梁以沫指了指提子旁边的餐盒,吩咐了一句,“你提着那个,我们赶紧去看玲珑吧!”

谢司茗立刻领命,走过去提那一大盒吃食,还不忘打趣梁以沫道:“只怕这东西还没拎到疗养院,你就已经把它们全部消灭了。”

“胡说。”

梁以沫冲他一翻眼睛,挽着他空下来的胳膊就向外走去。周管家连忙跟在后面,这个小姐脾气还是和以前一样急,想到哪儿就做到哪儿。

“小姐,你先让谢少爷喝杯水再走呀!”

谢司茗忙迭声说不用,梁以沫也不理会,拉着他径直向门外的车子走去。

疗养院离梁宅不远,没过多久,梁以沫就看到了疗养院的大门。谢司茗按着喇叭,伸缩门打开后,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这个梁以沫一直嚷嚷着要吃东西,再不到目的地,他的耳朵都快要聋了。

“请问苑玲珑在哪儿?”

刚刚两个人没在房间里找到她人,便知道她是被人带出来散步了,谢司茗牵着梁以沫到疗养院的花园里逛着,遇到一个护理人员便问了起来。

“哦,她啊,在那边!”

两个人顺着她的手望了过去,苑玲珑果然坐在轮椅上,在一边看着落叶的梧桐。梁以沫走得很急,谢司茗却将步子放慢了下来,要不是她软磨硬泡拉他过来,他是不可能会来看苑玲珑的。不管怎么说,他的心里还是有一分抱歉,害怕遇见这个女人。

“玲珑,你有没有好一点啊?”梁以沫最近几天都没有来看她,很是懊悔地抓起她的手,“玲珑,我最近懒,你不要生气,你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苑玲珑一脸呆滞地望着梁以沫,始终都没开口说话。她的病情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和她说什么她也不理你,坏的时候大吵大闹,逮到谁就打谁。梁以沫叹口气,她这个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她也不知道她还认不认识自己。但她又隐隐的觉得,这样的苑玲珑或许是幸福的,没有理智的约束,人也活得简单。

“梁小姐,最近苑小姐的病情一直很稳定,就是不怎么肯说话。这几天你没来,她看上去不怎么高兴,昨天下午还喁喁私语了几句,我仔细听了听,是喊你的名字呢。”

“嗯,谢谢。”梁以沫点着头,一面笑着一面紧紧捏起苑玲珑的手。这副傻样子,她看了心疼,尤其当护理说她喊她名字时,这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谢司茗将食盒递给了护理,同时看出了梁以沫的异样,她这眼眶早已红了一圈,看上去马上就要落泪,“以沫,别这样,她很快就会好的。”

梁以沫没听听清他的话,只是呆呆地望向苑玲珑。她空洞的大眼睛冲她眨了眨,僵硬的嘴角始终没露出笑容。忽然,她的眼睛一转,立刻泛上一阵光芒。梁以沫转过头来望一望,到底是什么吸引了她的注意。

“佳——佳杰。”

邵佳杰果然从身后走了过来,看到他们的时候愣了片刻,但随即就将视线一偏,落到了苑玲珑的身上。

“佳杰,你也来了,”梁以沫艰难地说着话,实在不知道给如何开口,“玲珑她好多了。”

邵佳杰没吭声,只是冲她笑了笑。谢司茗冷下一张脸,拉着梁以沫的胳膊,想要带她离开。

“以沫,我们先走吧。”

“这么快就走?”梁以沫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一看到他微瞪的眼睛,也不得不妥协,“那好吧。”

邵佳杰始终都没理会他们,换下护理,自己推着苑玲珑的轮椅。说来也奇怪,她竟然一路看着他,等到他站在身后,这才恋恋不舍地转过头来。

“玲珑,我们先走了,我保证明天一定还来看你。”谢司茗不耐烦地拉上她的手,恨不得立刻就从此地离开,“佳杰,麻烦你了。”

她知道谢司茗心里有个疙瘩,始终将一切的过错都强加到他的身上,他没有当场发火,她已经谢天谢地了。偏偏邵佳杰这时候开口说了一句,谢司茗原本强压的怒气一下子喷了上来。

“以沫,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

谢司茗直直地盯向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回到:“她是我的女人,我会一直都在她的身边!”

发现

一整个九月最让梁以沫感到高兴的事情就是,鸿宇科技终于重新上市,一切步入正轨。也正是从这件事让她知道,谢司茗确实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在整个A市,几乎没有他搞不定的事情。

放在以前,她可能会因为这个发现嗤之以鼻,然而现在一想到这样一个人物是她的老公,她就忍不住乐上个半天,然后接过电话不分时间的骚扰他。

“以沫,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谢司茗刚刚打开办公室的门,就发现梁以沫在里面边玩电脑边吃冬枣,弄得他整张桌子都是果核。他接过一边的垃圾箱甘心做起了佣人,说来也怪,他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脏的。

“司茗,我来等你回去吃饭。”

梁以沫乖巧地点了点头,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她本来就不喜欢处理公司的事务,现在有了谢司茗这个帮手,更加懒得去管那许多,因而一没事就来公司找他。

谢司茗摸着她的头发,宠溺地吻着她,“再等一会儿,我还有些事要做。”

“不行,我要回去吃饭。”

“真的有事。你天天都来这儿打扰我工作,要是公司垮了,我哪有钱给你买好吃的。”

梁以沫撅着嘴,推开身前的谢司茗,拿起袋子里的冬枣又吃了起来。谢司茗还站在一边等着她的下文,她却将手一挥,算是准了。

“记得把枣核放在垃圾桶里,我过会儿就回来。”

梁以沫敲着电脑键盘,拿余光瞥着他,直到他走了出去,才将视线收了回来。一看时间都已经十一点了,他却还有一堆事情没做完。想着想着,她这心里就憋着气,也不听他的,偏偏要把枣核放桌上。接过茶杯想喝口水,手一抬却将杯子打翻了,水溅得处处都是,桌子上堆着的文件无一幸免,都被沾上了水。梁以沫抽着纸巾赶紧擦着,一时间手忙脚乱,好容易将台面清理干净了,却发现很多水都流到了抽屉里。

“烦死了!”

梁以沫急得直跳脚,也不是心疼他的东西,就是觉得烦躁不安。拉开桌子上的抽屉一格格的清理好,幸好水不多,不然真是水漫金山了。弄到最后一格时,里面除了一份档案袋外,别无他物。这份档案袋看上去很有年头了,牛皮纸变得又干又脆,轻轻一拨,沙沙的响着。本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翻过来一看背面,早已模糊的笔迹却让她浑身一震。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这人似乎是闲来无事随手写得一句话,字迹非常潦草,但她认得这分明是父亲梁鸿宇的笔迹!

她哆哆嗦嗦地打开袋子,身子一阵阵地颤抖着,这个袋子怎么会在谢司茗这儿,她这个女儿都没看见过,偏偏放在他的办公室里!袋子里是一叠文件,一看标题方才知道,这竟然是一份遗嘱。遗嘱很是简单,但这遗嘱的受益人却不是自己,父亲将所有的遗产都交给了他远在美国的弟弟,齐玉媛没得到一分钱,而梁以沫也只拿到了梁家的房子。

父亲的亲笔签名就在遗嘱的下方,看得出来,这绝不是别人代签的,然而这份遗嘱为什么和她之前看到的那份完全不一样,那一份明明写得是将遗产全部留给她的啊。

梁以沫瘫坐在地上,脑子里不停闪过一个个猜测。也不知过了多久,连谢司茗走到她的身边,她都没有察觉。

“以沫,你——”谢司茗拿起她手中的那份遗嘱,很紧张地说了一句,“你怎么发现它的?”

“司茗,原来说我诈骗不是没有根据的。”她抬起头来望着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这份遗嘱才是真的对不对?爸爸他没有把公司给我,怎么会这样。我要赶紧把公司还给叔叔,司茗,我们这样做是犯法的!”

谢司茗环着她的腰,先拉她站了起来,“犯法的是我,与你无关。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们就把公司交还给他。”

“你为什么要将这份遗嘱掉包!”

谢司茗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试图安抚下她的情绪,嗓音低沉地说到:“我当时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容易打垮梁家。对不起。”

梁以沫紧紧按着太阳穴,这样的对话真是滑稽,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这一路走来,努力的、争取的,都成了一缕烟云,轻飘飘地从身边逸过。

“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是怕你心存疑虑。”谢司茗将这份遗嘱重新装回档案袋中,也不放回原位,就搁在桌子上,“可以说,你父亲什么都没留给你们母女俩。”

梁以沫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显得怅然若失,家产不留给妈妈还算有情可原,可不留给她,这简直是匪夷所思了。当然,她从没对这些遗产有过觊觎之心。

“司茗,你的戒指呢,给我看看。”

“看什么?”

谢司茗一边好奇地问着,一边将手上的戒指退了下来。等到她将戒指凑在眼前,他这才恍然大悟。她是想看看这戒指里写了什么字吧,也对,她一直都没机会看过。

梁以沫本以为这戒指里会写那句“相忘于江湖”,可出人意料的是,他的戒指里写得是“与汝偕老”。相汝以沫,与汝偕老,念起来还算通顺。心里不停重复着这句话,这才觉得好受多了。

她低着头,慢慢说到:“司茗,我成穷光蛋了。”

“没事,我养你。”

谢司茗回答的倒很是快速,梁以沫抬起头挤出一点笑容,这句话简简单单,听进心里,却是暖暖的。

******

中午,梁以沫不愿意回家吃饭,好说歹说和谢司茗一起去了家火锅店。谢司茗从没来过这种餐厅,看着一群人把酒言欢,共用一个锅子的场景,他就一个劲退缩着。梁以沫不肯退让,偏偏要拉他进去。于是,两个穿着考究的人,坐在火锅店的一隅用餐,其中一个还不停闻着衣服上的气味。

“吃完赶紧回去,我要换件衣服。”

谢司茗厌恶地盯着那个不停沸腾的锅子,左躲右躲,不让那股热气冒到自己身上。虽然店里的冷气开得很足,但他还是热出了一头的汗。

“司茗,你看看还想吃点什么?”

面对着台上的一堆生肉生菜,谢司茗就已经饱了,连忙挥着手说够了够了。梁以沫且不管他,自己乐呵呵地将菜放进锅里,也不管熟不熟,见到什么浮上来了就夹来吃。

“多等一会儿不行吗?”谢司茗没好气地来了一句,这个女人像是饿死鬼一样,好坏都不挑。

梁以沫做了个鬼脸,不停吹着菜,也等不及它变冷了,张嘴就要吞下去。可是这菜却像是坏了一般,还没吃到嘴里,她就恶心地扔在了桌子上。然而这阵恶心却没被扔,她弯着身子,一边咳嗽一边干呕着。

“以沫,怎么了!”

谢司茗紧张地跑到她的身边,不停地拍着她的背,直到她的症状缓解了,才忧心忡忡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让你别来你非来,我早就说了这儿的菜不干净。”

梁以沫蹙着眉头,本来身体不舒服就够难受的了,他还喋喋不休。于是将脸一放,同样没好气地回嘴到:“又不是这儿的菜不干净才吐的,谁都可能会吐呀,怀孕的人也吐,晕车的人也吐!”

本是无心所说的一句话,谢司茗却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向她。就连梁以沫自己也好奇起来,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可能的。

“走,去医院!”

谢司茗不由分说拉着她就往外面冲,这件事可大可小,现在不去医院,他这一天都没办法再做事了。

“小姐恭喜你,你已经怀孕整整六周了。”

梁以沫拿着那份化验单傻傻地看着谢司茗,他亦是一脸笑容地望向自己,她张了张嘴,眨巴眨巴眼睛问了句,“司茗,我怀孕了?”

预兆

梁以沫一直不能相信自己是怀孕了,拿着检查化验的单子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本该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她偏偏笑不出来,然而坐在谢司茗的车上,看着车窗外时而走过的孩子,她的心情又慢慢好了起来。

“司茗,你说孩子是不是该和你姓?”

谢司茗似乎是没听清,“啊”了一声之后,侧过头来看向她,“也可以和你姓,只是下一个必须和我姓。”

“贪心,还想要我生几个呢。唉,”她叹口气,眼睛直直地盯向窗外,傻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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