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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私生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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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自己被人当肥羊宰了一下似的。
率先回过神来的李漠北轻轻摇了摇头,开口说道:“王钊义这边是不可信的,现在唯有等着顾家那边的消息。到时候两项一对照,不怕看不出鬼来。”
李存周颔首不语,都已经是这么个情况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没过几天,顾钊桓果然也送来了消息。言辞间透漏出的讯息和王钊义告诉他们的大同小异,李家人听了,微微放下心来。
在他们的意识中,王钊义是老片区的,顾家却是京中的。虽然这两家跟他们合作都未必存了好心,但王钊义和顾钊桓却是没有联络的。所以李家在这当中,将从王钊义和顾家得来的消息一对比,若有大相径庭的就立刻放弃,若意思差不多就再谨慎打探一番,心中就大概有数了。
如今得知这两人的消息相差无几,李家众人就信了能有七八成,又着人在老片区一带暗暗打听一番——当然,知道老片区的排外性重,而且张家耳目众多,所以李家众人也不敢直接说自己是要打听密道的位置。只说是对老片区的历史感兴趣,尤其想知道侵略战争那会儿的事情。
老片区一带向来落后闭塞,因为平日里和外头不怎么接触,人与人之间还保留着最原始的那种面面沟通的习惯。老人家爱讲古,小一辈从会说话起就要背族谱以示不忘祖宗,平日里大家相聚显摆的也都是我们家早先起有什么什么大官儿,我们家是历史朝代上哪个哪个名人之后……在这种风俗人情的大环境下,哪怕也像外头一样通了网络电视,因为精力有限的缘故,所接收的信息也不像外边人那样庞杂,对历史这方面记忆的就更深刻。不说如数家珍也是耳熟能详。
现听说外地来的人要打听老片区的历史——还是首都燕京过来的人。向来喜欢显摆自家家学渊源的老片区人立刻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唠叨起来。反正这些和上头帮会下达的禁口令无关,老片区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反而让李家人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再有其中各帮会的人浑水摸鱼混淆视听的。所以最终李家人得到的定论就是——
向西,向西,一路向西。
自觉方向已找对,只剩努力通关的李家人立刻组织了两只行动小组。在王钊义的掩护下趁着茫茫夜色走进了浓雾密布的西区树林子,再然后……
张慕阳接到王钊义电话的时候是凌晨三点半,刺耳的铃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震醒了两个正在熟睡的青年。至于睡在中间床上的张显扬——这丫正忙着在虚拟空间接受智脑的调、教,压根儿就没听见电话铃声。
张慕阳迷迷糊糊的搓了一把脸,拿起电话放在耳边。王钊义幸灾乐祸的笑声从电话那端清晰的透过来,在夜色的衬托下有种残暴诡异的错觉。
“这回可真是赔大发了。算上李存周父子,李家下密道的一共有十三人。七个折在里头,三个重伤,三个轻伤。没一个完好无损的。今儿晚上市医院可要忙喽。”
张慕阳下意识的勾了勾嘴角,开口问道:“李家那三个人怎么样?”
“命大的很,说轻伤的就是他们仨。”王钊义啧啧称奇道:“李存周崴了脚,李家老大胳膊上中了一箭,李家老二腿被毒蛇咬了一口,已经打了血清,没什么事儿了。真是祸害遗千年啊!”
张慕阳微微皱眉,“你干什么呢?”
“按照之前的约定,我得在林子外头接应他们。现在派人把他们送医院去,就没我什么事儿了。”
“你别派人去送。老片区到处都是眼线,你在台面下做动作,大家只当看不见。要是明晃晃送他们去医院,你小子勾结外人的罪名跑不了。”
王钊义闻言一愣。张慕阳继续说道:“你把人还放林子外头,给顾钊桓打个电话。他是市里头的人,管这件事儿最合适。”
王钊义立刻点头应道:“那行,我先不跟你唠了。”
撂下电话之后,张曦阳一脸贼兮兮的笑道:“李家这回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张慕阳冷冷说道:“是他们自己太过贪心,没人拿枪逼着他们进密道。造成现在的结果,是他们咎由自取。”
“还不止如此呢!”张曦阳说着,起身下地喝了口水,把玩着手中的杯盏笑道:“我听说这次李家过来,带的是队伍里的特种兵。现如今不明不白折损了七个,另外三个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说军部那些人会善罢甘休吗?”
“公器私用,军部的人会不会善罢甘休我不知道,不过李家的政敌绝对会趁此机会落井下石。”张慕阳说着,给手下阿强打了个电话,吩咐道:“把李家全军覆没,七个特种兵死在西区外头的事儿尽快抖落出去。我希望明天早上整个关东省的人都知道这事儿,最好连报纸上也见报道。”
32
在张慕阳的精心安排下;李家折损七个特种兵的消息在第二天一早就传遍了关东省。关东日报的记者在阿强的威逼利诱下对住在市医院的李存周进行了采访。李存周对于记者有关“前来老片区进行整改建设的施工工程队是否由燕京军部人员组成”的问题避而不谈;也无法回应原隶属燕京李氏集团麾下工程队的工人为何会有七人离奇失踪;三人重伤昏迷。更无法对记者质疑李家人公器私用的话题进行解释。
总之;一场采访下来;李存周保持缄默;住口不谈。但是李存周的沉默并没有限制住事态的发展。记者返回报社之后,以“人们的公仆究竟为谁服务;人民的子弟兵究竟为谁而战”为题洋洋洒洒写了一整版的报道;其言辞尖锐,行文狠辣;字里行间隐隐指责开国功勋之后公器私用;人们的战士为虎作伥。更谈及了老片区的历史遗留问题和现阶段的势力分化;明确表露出对老片区“开放”以后,会不会有“政策上的极大改变”,“破坏当地原有的安定团结”的担心。一时间,颇有一种类似于港岛回归前的那种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报道一经播出,立刻在社会上造成巨大影响。毕竟老片区的历史问题太过复杂,当地人民或多或少都与本地势力有所纠缠。以前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也还罢了,现如今燕京方面强势介入,会不会在站稳脚跟之后追究责任算总账?
一时间,人心惶惶。无论是报纸电视还是网络论坛都明里暗里的讨论这些话题。没过几天,沸沸扬扬的连燕京方面都有所耳闻。军部的领导人出于各种考虑自然要派人前来询问,可是京中特派员刚刚抵达老片区,就被早就准备的张慕阳派人接了过去。
坏境优雅,丝竹声声的茶楼包间内,张慕阳起身冲燕京来的特派员笑道:“二位好,我是老片区张家的张慕阳,我的父亲张凛墨就是配合ZF对老片区进行整改的负责人。欢迎两位贵客来到老片区,希望赏脸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两位特派员面面相觑,只得开口寒暄道:“你好,我是蒋培泽。”
“你好,我是方志信。”
张慕阳微微一笑,又为两人介绍道:“这是我的二弟张曦阳,三弟张显扬。”
听到“张显扬”这个名字,蒋培泽两人略为诧异的多打量几眼。只觉得这少年容貌精致,举止乖巧,全然不像外面传闻的那等粗鄙狂妄,不敬尊长。心中本还有些狐疑,又联想到前一阵子传的沸沸扬扬的所谓李家人找上老片区的真实目的,也故作恍然。
张显扬也不以为意,抬头冲两人扬起一抹亲切的笑容。
客套过后,众人分主宾相继落座。张慕阳开门见山的说道:“此番冒昧约访,想必以二位之精明也能猜到我的目的。别的不说,首先,对于捐躯在老片区的七位特种兵,在下深表遗憾和歉意。”
蒋培泽两人听到“捐躯”的字眼,只觉脸上微微一热。
死在别人家的密道里,尤其这个人还不是旗帜鲜明的敌人,而是某种程度上奉公守法态度积极的平民百姓,这可不是件光荣的事儿。稍有不慎恐怕还会引起老片区当地人民的不满和排斥。上面也是考虑到这些情况,才派他们两人过来调查的。
其实说是调查,真相谁都知道个差不离,不过是想找个漂亮的借口,给大家一个说得过去的交代罢了。
蒋培泽开口说道:“这件事情……我们刚从燕京过来,也不大了解。具体情况还得去咨询李部长才是。”
这便是缓兵之计了。
张慕阳微微一笑,接着蒋培泽的话口说道:“这是自然。别看从开始到现在他们一直保持沉默,可整件事情李存周是最清楚不过的。”
蒋培泽两人的脸上又是一热。不过看着明显年岁不大的张慕阳,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方志信转移话题道:“怎么不见张凛墨张先生?”
张慕阳微微一笑,不经意的说道:“我父亲正和顾市长一起忙着整改老片区的事儿。您也知道我们这小地方的人太过保守闭塞,对于外来的新事物总有这样那样的担心和忧虑,不盯着点不行。”
闻言,蒋培泽两人又是一阵尴尬。合着人家忙里忙外帮你们捋顺老片区的事儿,你们的人背地里摸人家密道去了。你说你悄悄的摸上去也就罢了,鸡毛没摸着反而留下七具尸体……
方志信干咳两声,讪讪的有点儿没话说。
军部出来的人,向来都是手把式比嘴把式厉害。何况事情本就是李家理亏在先,他们当着苦主的面儿,也说不出李家的好话来。
再者说了,向来脾气耿直,思想也比较单纯的军方人,对于李家始乱终弃颠倒黑白末了还想算计人家私生子母家的事儿也看不上。只是事儿没犯到他们头上,他们也不多嘴了。
由此可见,此次前来的两位军方代表实在是老实人。老实人好哇,张慕阳表示他最乐意同老实人打交道了。
张慕阳看着蒋培泽两人尴尬不语的模样,摇头笑道:“一事归一事。李存周当年对不起我姑姑,是他自己品质败坏。但我们对于燕京方面还是非常信任的。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也不太好意思。毕竟当初在燕京拍卖工程队的名额是我们的意思,其背后所代表的意义我们也不会故作不知。如今出了这种差错,竟然还累及人命,从某种程度上讲也是我们做地主的没能照顾好贵客。七位战士的遗体我们都已经保管好了,只因为事态在扩大,我们也不好轻易动作。现如今你们来了我就放心了。您看咱们何时约个彼此方便的时间,我们把人交给你们。”
听到张慕阳这么说,蒋培泽两人也算是松了口气。来之前军委特地交代了,重中之重就是一定得把战士的遗体要回来,万万不可放在张家的手中落人话柄。如今张慕阳主动要交人,两人就觉得这艰巨的任务起码完成一半了。
“只是……”张显扬皱了皱眉,故作惋惜嗟叹道:“我真是替这群兵大哥鸣不平啊。你说他们的父母辛苦养育他们,国家辛辛苦苦培养他们,是希望他们能为国争光,保卫国家。如今却死在了我们家的密道里头,传出去恐怕连个烈士的名声都挣不来了。”
蒋培泽两人心下一跳,知道戏肉来了。按照军方的态度来说,他们是万万不允许特种兵死在张家密道里的报道成为现实的。原本看到张慕阳的态度,两人还以为这件事情能轻松解决。可现在看到张慕阳故意提起这一茬,才知道人家根本就是先礼后兵。先给你客气客气,你要是不识敬的话……
方志信苦笑一声,他知道老片区张家和李家的纠纷,原本不欲掺和进来,如今却只得坦白说道:“我们受军部委派到老片区就是为了调查此事。请张先生放心,这件事情终归是要有人站出来负责承担的。给老张家带来的不便,我们也深表歉意。同时我们也带来了军部的最大诚意。请您相信,作为保家卫国的军人,作为国家的第一道也是最后一道防线,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社会的安定团结,我们也不希望因为任何人或者任何事影响到地方的正常发展和民族团结。”
忽略当中的套话和官话,方志信的意思就是请你放心,给你们张家捣乱的人我们会收拾,但是国家的安定团结不能被破坏,我们身为国家的第一道以及最后一道防线,名誉也不能受损。
张慕阳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些将青春和生命都奉献给国家和民族的军人,无论是在战争时期还是和平时期都应该受到尊重和爱戴。从某种程度上讲,现存至今的老张家也算是当年的民兵之后。所以对于这样可敬可爱的人,张慕阳不欲太过为难。至于同样是以军功出身的李家人——
张慕阳撇了撇嘴,有句老话讲一条鱼搅了一锅腥。张慕阳虽然不至于因为这么一条臭鱼将整个锅都恨上了,但很明显也不会因为这个锅而放弃了收拾臭鱼的想法。如今能和这个锅达成一致,大家我点火你炖鱼的将李存周消化了,是最好不过的。
至于李存周背后的李家……张慕阳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静静坐在身边的张显扬,眼中闪过一抹温柔而坚定的目光。
他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了他们老张家从小就捧在手心里的扬扬。哪怕对方的家世不俗,根基深厚,张慕阳也不会畏惧。
他要战,便来战。
这场谈话,最终以宾主尽欢的场面告一段落。碍于种种原因,张慕阳并不能以地主的身份尽情款待从燕京来的两位特派员。甚至不好派人将两位军方来的代表直接送往市医院。蒋培泽两人也深切的明白此时此刻避嫌的重要性,自然也不以为意。在张家兄弟的目送下自己打了一辆的士前往市医院。
从头到尾一声没吱的张曦阳看着远去的的士,开口说道:“这司机要是我们的人就好了。”
张慕阳心中一动,接口笑道:“如今老片区的外来人口越来越多,现有的盯梢兄弟都有些手忙脚乱。扬扬的全方位网络操控计划不能暴露,最好就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为了掩人耳目,我们也确实需要另外发展几支眼线。你觉得成立个出租车队怎么样?”
张曦阳转头看着张慕阳,嘻嘻笑道:“正好,因为家下产业洗白的缘故,咱们有很多看场子的弟兄们都清闲下来了。找几个机灵懂事的培训成出租车司机,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到时候出租车队和老片区内的旅店酒楼一联系,得到的消息就更方便了。”
张显扬也插话道:“我还听说市里头的酒店和出租车队都有合作,只要出租车队将外地来的旅客送到他们酒店去,就能得到一笔提成。我们也可以借此机会将一些人送到我们的酒店下榻,监视起来更为方便。”
张慕阳沉吟片刻,开口赞道:“扬扬越来越聪明了。”
张显扬撇了撇嘴,对自家老哥把自己当小孩儿的做法明显不太赞同。想了想,却还是开口建议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李家的人固然该死,那些特种兵却死的真是冤枉。我们也做不了别的,能不能给他们家属一些赔偿?”
张慕阳接口附和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已经叫阿强从账上提了两千万,悄悄的给那些兵家属送过去了。以后每年,我都会想着给他们打钱的。”
顿了顿,无奈的叹息道:“我们也只能这样了。”
之所以是悄悄的不要声张,一来是怕舆论方面借此生事,二来……也怕被人家家属打出来。不论他们愿意与否,不论他们是为了生存还是别的,七个鲜活的生命死在张家密道是不争的事实。这固然是李家的错,但也是张家的罪孽。
张显扬想了想,总觉得有点儿不妥。“还是从我服装厂的账上走吧。要是从帮里走账,有人注意到了还是麻烦。”
张慕阳点了点头,伸手搂过张显扬的肩膀道:“扬扬长大了,考虑事情越来越周全。”
另一方面,乘坐出租车前往市医院的蒋培泽两人也顺利找到了李存周一家人。说起来这次的行动中,大大小小一共损失了十名特种兵,反倒是当事人李家三个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安然无恙。残酷的现实也让蒋培泽两人不由的生出一种“果然是祸害遗千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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