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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鲜妻-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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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隔壁屋里候着。” 这是她做人的细心之处,怕他们不好意思,所以不在这外屋伺候了。 潘云豹很是感激,送她出去关了门,却又忍不住满怀期待与忐忑的走近了那张床。
轻轻撩开帐幔,张蜻蜓严严实实的盖着一床海棠红绫被,睡得很安稳。小豹子认得,这被子本是家中旧物,想来是媳妇出门带的行李。此时在异地他乡见到,竟是异样的亲切。 而被中那女子睡得绯红,毫不设防的小脸,更让人看着便生出满满的喜爱和怜惜之情。其实周奶娘那句交待有些多余,小豹子就是宁肯伤了自己,也舍不得伤了他的媳妇啊! 俯下身,极其温柔的印了一个吻在她的额头,潘云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许他是性急了一点,如果能再耐心的一点,或许等媳妇休息几日再圆房会比较好。 但是,在战场上见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人世无常,潘云豹不敢再等下去了。他怕人世间的一切无常,只有紧紧的抓住自己手上现有的,才能让他的心真正安稳。
小豹子不是傻子,他看得出来拓拔淳对媳妇与众不同的好感,甚至也能感觉得到夏仲和极力隐藏的那份情意。他知道自己的媳妇有多好,却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的媳妇有多好。 所以当战事稍歇,他就急切的想抓住些什么,让媳妇的眼光不会停留在别人的身上,让别人的目光也不能让媳妇多一点留连。 也许他是在害怕,害怕有人会从自己手中抢走他的媳妇,害怕自己的力量在下一刻突然就不足以留住她了。 也许这一刻的潘云豹就是个懦夫吧,可他依旧固执的,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想要和张蜻蜓融为一体,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心稍稍踏实一些。 而媳妇,不是已经答应过他,等从西戎一回来就跟他圆房,还要跟他生娃娃的么?潘云豹等不及了,真的再也等不下去了!
张蜻蜓原本睡得正香,连周公老爷子都没空搭理一下。可是渐渐的,却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身上游走。力度不大,却带着些微的刺痛,就象是从前穿过的粗布衣服摩挲过身体的感觉,总是毛毛糙糙的,谈不上难受,只是有些不舒服。
可是不对呀,她现在不是少奶奶?怎么又穿回那种衣服了?张蜻蜓真的很累,极力想忽略那种感觉,继续好好睡觉,不想去动脑子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蓦然只觉得身上一凉,似是衣物被脱落了感觉,肩膊处不由得起了几个小小的鸡皮疙瘩。就在她皱着眉头往温暖的被子里钻时,有一具炽热光滑的身体,带着属于某个年轻男性的清爽麝香味,拥住了她。
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不仅不冷了,反而还让人觉得异常的温暖与舒适。张蜻蜓很喜欢这个人身上的味道,这味道既熟悉,又让她觉得莫名的安心,所以非但没有回避,反而往那个怀抱里努力的钻去,手**缠中,鼻腔里还发出模糊不清,嗯嗯唔唔的柔软腔调。
她不知道,这样无意识的动作和声音,对那个清醒的人是多大的刺激。所以很快,便有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握住了她胸前的饱满柔软处。甫一接触,手就不扼制的爱上了这种盈盈一握的感觉,很快,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的揉弄起另一处的柔软。
炽热而急促的鼻息喷吐在她的颈上,急促如擂鼓般的心跳在她的胸膛之上冲撞,甚至连血流开始沸腾的脉动都想传递给她,虽然极力的克制着自己要放轻力道,但潘云豹还是抵御不了体内澎湃的激情,只恨不得把身下这个娇媚而顺从的人儿一口吞吃下腹! 在这样火辣而专注的目光里,张蜻蜓再也无法酣然沉睡,终于,她睁开了眼睛。 热。好热。 终于清醒过来的张蜻蜓只觉得自己好象被一团火笼罩了起来,而那团火还在孜孜不倦的努力着,想把她点着,随自己一同燃烧。 不!她在心里呐喊着,但从嘴里发出来的,却只有变了调的嗯唔之声。在这过分朴素的帐幔隔成的小小天地里,越发令人耳红心跳的羞耻。
有力的胳膊紧紧搂着她,象烧红了的烙铁,困住她无法动弹。而灼热的手掌还肆无忌惮的游走在每一处它想侵占的肌肤上,连同炽热的吻,在他经过的每一处,留下属于自己专有领地的标记。
张蜻蜓觉得自己快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幸好,她还能就着帐外透进来的淡淡红光,看清身上这个人确实是她家的小豹子无疑。只是……只是你要干什么,总能先打个商量的吧? 她头脑不清的想着,想启唇说几句什么,可是身上的人却不肯给她这个机会。反而随着她开启的唇舌,向里面侵入了。
引狼入室的后果很严重。霸道的唇舌狠狠的反复碾压着唇瓣,还在她的檀香小口中肆无忌惮的四处放火,攻城掠地。张蜻蜓只觉得胸口的一团气堵得更加的喘不过来了,脑子更加的迷糊起来,连自己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也全都忘光了。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热得好象自己身上也被点燃了无数大大小小的火苗,烧得她神智迷乱,反而伸出一双玉臂,求救般的勾住了那施火之人的颈脖,仿佛只能依靠他,才能浇熄自己身上渐成燎原的熊熊大火。 感觉到她热情的主动迎合,潘云豹都快发疯了! 越发狂野的吻顺着她的唇,一路向下,滑过纤细优美的玉颈,落到她胸前的丰盈处。
呀!张蜻蜓小小的惊呼着,那轻微的刺痛和异样让她直觉的想伸手推开。可是下一刻,敏感的娇嫩处被粗糙而灵巧的唇舌吮吸的快感却如同细细的电流,瞬间就击中了她的心,让她浑身颤栗着瘫软下来,连呼吸都变得异常急促。 潘云豹已经等不及了! 大手猛地托起她的腰臀,从那不可思议的最细处到饱满柔软的圆润处来回摩挲抚弄了几次,强硬的膝盖便果断的挤进她的玉腿之间。 张蜻蜓浑身一紧,身体下意识的就想躲。可是下一秒,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制止。 潘云豹泛着火光的黝黑双眸紧盯着她,就象是盯住猎物的猛兽,却带着一份奇异的,满是温柔的克制,声音沙哑,喃喃请求,“媳妇,媳妇……”
在这样深情而炽热的目光里,张蜻蜓的心跳突然就失去了控制,脑子也是一片迷乱,她知道她应该拒绝的,却口干舌燥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想伸手安抚下身上那明显显得过于焦急之人,却在不小心碰到小豹子精壮而紧绷的背时,他却似是得了允许一般,再不犹豫的用那炽热的硬挺寻找着极乐的神秘花园。 痛,好痛!疼痛与不适让张蜻蜓恼怒起来,胡乱踢打挣扎着以示不满和抗议。 身上的男人又慌又乱,既怕伤着她,又舍不得放弃;既想制止她,又怕惹恼了她,彻底没了机会。 “笨蛋!”忽地,张蜻蜓也不知怎么骂出的两个字,却让潘云豹的所有动作都停下了。满脸震愕的看着她,似是受了莫大的刺激。 张蜻蜓看得不知为何,就有些心虚,偏过头去,努力平复着紊乱的心跳,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措词。可是她为什么要心虚呢?她又没有做错事! 还没等她想明白这个道理,其实不过只是过了那么短短的一瞬,潘云豹忽地咬牙切齿的挤出个两个字来,“你……你!” 男人再不多言,只是用最狂热的动作,为自己洗脱罪名。笨蛋?他才不是! 深深的吻,以从未有过的力度,彰显着男人绝对的控制欲。张蜻蜓被他吻得连心都随之颤栗起来,从头到脚的每一个毛孔里,都充斥着小豹子的气息。 这个男人终于抛开了所有的顾忌,强悍的把她带进了自己营造的天地里,这一刻,他要全然控制了这个女人的呼吸乃至灵魂。 在如期而至的疼痛里,潘云豹再也不肯放开她了,即便是眼角渗出了泪,即便是他的身上也抓出了血,男人也只是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坚定的挺进。
身体在被彻底贯穿之后,两个人都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象是经过漫长的攀登,终于到达了山顶,虽然还没来得及欣赏一览众山小的风景,起码不用在那艰难的攀登中纠结了。 潘云豹把她搂得更紧些,温柔的吻干她眼角不知是泪是汗的一切可疑液体。尔后,重新覆盖上她的唇舌,带着另一种不一样的热情和温柔,开始律动。
疼痛渐渐褪去,随之而来的,是如酥油浸透全身般的销魂蚀骨。难耐的娇哼与粗重的喘息在小小的帐中交相辉映,让那份难以言说的快感节节攀升,连脚趾都忍不住尽数蜷缩,本能的四肢交缠,贴得更紧。
迷蒙中,张蜻蜓半睁着双眼,身上的男人一直在看着她,眼光温柔饱含深情,在狂野中又带着无比的怜惜。在红烛摇摆,透进来的光影氤氲里,把他的眉目打磨得比平日更加柔和,带着一层暖暖的光,就连从他身上滚落的汗珠都如同蜡油铸成一般,透着一股纯纯的温润之意。 忽地,张蜻蜓的心境豁然开朗,这个男人是自己择定的丈夫,他有强健的臂膀和坚定的决心与自己生死与共,被这样的男人,这样怜惜着,是她的福气。
唇边不觉勾起一抹醉人的笑意,看得人心旌荡漾,她却浑然,只觉此刻心中满溢着温暖与踏实,让她不觉用低低的,被激情冲撞得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告诉他,“好……了,不疼了……” 小豹子的眼眸中陡然爆发出异样的神采,热烈得象是瞬间照亮夜空的烟火!以象是要把她揉进自己骨血之中一般力度,颠倒缠绵,辗转入骨。
第277章 她要嫁人
帐外的红烛羞涩的不敢看,直到低下大半头去,才听到那帐中的喘息渐停。
男人搂着女人,满足的赞美,“媳妇,你真好。”
无人回应。
男人也丝毫不介意,只当他掀开帐子时,女人才用**过后沙哑着的声音悄悄的问,“你……干嘛?”
男人又恢复了惯常的大大咧咧,“我让她们把热水抬进来,咱们洗洗,再把这被褥换一下,奶娘给了我块帕子,我都忘了用了。”
“你——”这种事情怎么弄得人尽皆知了?女人明显是恼羞成怒了,想踹男人一脚,却牵动身上的酸痛,反弄得自己各种不适,低低惊呼。
“媳妇,你没事吧?呀!”男人不怕死的送上门来,当然会遭遇到辣手摧残。
不过是几个指甲印,男人大度的不予理会,还极好脾气的柔声哄着。终于,在丢脸和一塌糊涂的床之间,女人还是选择了干净。
再回来时,屋子里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被褥,里面还体贴的放了一只汤婆子,温暖而舒适。
“奶娘真细心。”男人再一次赞美着,并下决心以后要拍好那一位的马屁。
女人连白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就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了。
这一觉,张蜻蜓直睡到真正的日中才醒。
刚睁眼,就见周奶娘守在床边做着针线,见她醒来,慈祥的一笑,也不多问,“醒了?姑爷去看大少爷了,说是有三天的假,中午会回来吃饭的,瞧这日头,也该回来了。”
张蜻蜓到底还是有些赧颜的埋下头去,周奶娘却轻抚着她的头,一脸的天经地义,“这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你也这么大姑娘了,早该和姑爷圆房了。快起来吧,一早胡小姐可来过了,说你要是起了,想跟你说话呢!”
一听说有正事,张蜻蜓当即收敛了羞意,“她找我什么事?”
“这我哪知道?”周奶娘呵呵笑着,却是提醒了她一句,“不过现在仗也打完了,姑爷也平安回来了,咱们也该回去了。这没多长时间可就要过年了,要是再不回,那可太不象话了。”
张蜻蜓听着不住点头,洗漱后吃了一小碗特意给他们煮的,讨个好意头的八宝汤圆,周奶娘到底还是望着她的肚子,忍不住说了一句,“以后我就盼着替你们带孩子了!”
张蜻蜓正脸红着,却听绿枝在前头报信,“二爷回来了!”
潘云豹满面春风的进来,一见张蜻蜓,两只眼睛就跟含了糖似的,黏上了。
周奶娘识趣的收了碗出去,“我去摆饭。”
等她一走,小豹子立即蹿到媳妇跟前,搂着她的腰,把脸凑了上去,先香了一口,才问,“身上可还不舒服么?要不要请个大夫回来瞧瞧?”
张蜻蜓又羞又窘,白了他一眼,“你索性敲锣打鼓吧,没见过这么不害臊的!”
潘云豹给她这似嗔似羞的媚眼瞪得越发心痒难熬,无赖的将下巴搁在她肩窝处,啄着她的面颊,“我这不是关心你么?”
张蜻蜓更窘了,“你别闹了,这还大白天的呢!”
“大白天的怕什么?反正又没人瞧见!”小豹子心猿意马的,想要来个热吻。
张蜻蜓是真的着了恼,想把他推开,偏力气又敌不过人家,只得恨恨的磨牙,“你再这么着,我再不理你了!奶娘她们就在外头摆饭呢,你不做人,还不让我做人了?”
见媳妇真的火了,潘云豹这才不甘不愿的放开了手,不过仍是在那张微撅的樱桃小嘴上亲了一口,才心满意足的揽着她往外走,“好好好,咱们吃饭去!”
其实张蜻蜓也就是出房门的那一刻有些羞涩,等到一顿饭吃下来,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大方活泼。
正想和小豹子商量下回去的事情,就见胡惜容身边的丫鬟小竹来请,“二少奶奶,您吃过饭啦。那现在有空么,我家小姐过来跟您说说话行不?”
找得这么急,肯定是有要事。张蜻蜓忙道,“你家小姐身子弱,不劳动她了,我跟你过去。”
潘云豹一听,立马假公济私的紧跟媳妇的步伐,“那我也去,正好看看老大,他的胳膊好点了吗?无错小说网。”
小竹笑着行礼,“谢谢二爷关心,我们侯爷的伤大夫说是没什么大碍的,只是得好生将养着,不许使力。我们侯爷早饭后便跟泉少爷一起出去了,说是那些皮货要尽快处理掉。这会子还没回来呢,二爷您不必白跑一趟了。”
呃……潘云豹讪讪的摸摸鼻子,无计可施了。
张蜻蜓横了他一眼,表面上嫌他烦,但心中却甜丝丝的随小竹去了。
胡惜容在屋里走来走去,已经等得着急了,见张蜻蜓过来,把丫头都赶出去,在她跟前深深一拜,“二嫂,我这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说吧!张蜻蜓过来就知道肯定有事找她。只是听胡惜容说完,她也无语了。看着胡惜容不似开玩笑的模样,迟疑着问了一句,“这事……你哥他们知道么?”
胡惜容摇了摇头,苍白的小脸上浮现起淡淡的红晕,声如蚊蚋,“连他……他也不知道。”
张蜻蜓觉得有些头疼,“你,真的想好了?”
胡惜容坚定的点了点头,满脸求助的看着她,“二嫂,我打小就没了娘,也没个姐妹婶子姨娘能说说知心话的。这事,我跟哥哥他们都不好开口。心辰和素馨又都是没出阁的姑娘家,我也不好找她们,只能来求你了。”
张蜻蜓拍拍她的手,“你放心,你既托付了我,少不得我得给你跑这个腿去,只是成不成,我可不知。”
“如此,就感激不尽了。”
张蜻蜓出来,心里正犯着愁,迎头却见潘云豹兴兴头的过来,“媳妇,你们说完话了?”
看那形迹,应该是在这外头等了好一时了。张蜻蜓正想鄙视鄙视这个没出息的,却见潘云凯一身素服的找来了,“二哥,二嫂。”
见着他,小夫妻顿时都想起为国捐躯的潘云胜了,俱都收敛了笑意,把他请进了屋子。
潘云凯找他们也不为别的,“一是听说你们回了,来看看你们安好,二来就想问问二叔,有定下回去的日子么。这要扶大哥的灵柩回去,总得要提前准备一下的。”
潘云胜的尸骨收回来后,当时二殿下李志便赏了些银两,让人帮着给好生装裹了,送到当地一个小庙里寄存着,潘云凯念着手足之情,一直就在那边陪着。待潘茂广清醒听说之后,也亲去看过,唏嘘感叹了好一回,也请和尚给这个大侄子做了法事,超度了一番。当时他就说了,等边关的事情太平了,就送大侄子的灵柩回去,让他叶落归根。
现在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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