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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冷酷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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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别那样默默地站着,单单薄薄的,让人看着心疼。”定定的看着我,凯文突然认真的说道。嗓音低沉,眼底也是一片柔情。
“呼!嗯,这房子是你设计的?”眼睛有点疼,胸口也紧的难受,回头盯着身后的尖顶木屋问道。
“嗯。前阵子才开始施工,还没完全装修好。”
“盛凯文,你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哎呀,那可多了。”他突然来了兴致,将我搂了搂紧,“我的优点你也就知道一点点而已。Tip of an Iceberg(冰山一角)”他仰着头,迎风笑看着我,点点狡黠与清朗,帅气的有些让人不敢逼视。
“怎么了?”见我低头在揉眼睛,愣了一下问道。
“灰尘进眼睛里了。”挤眉弄眼的看着他,泪水直流。
“别用手,哎呀,盼盼,你忍一下,进了屋拿水洗洗。”
“没事儿,好了,被眼泪冲出来了”我囊着鼻子笑着说道。
坐在客厅的沙发床上,扒着饭粒,忍不住好奇的将屋子上下左右打量个遍。
房屋通体用没有打磨过的原木建造。根根粗重,有的呈红褐色,有的则是乌黑。斑驳的树皮,透着粗犷的朴拙与厚重,散发着独特的树木的香气。巨大的横梁纵横交错,四五盏乳白的陶瓷吊灯高低不齐的从天棚落下,散发着柔柔的光晕。漆光的原木桌子呈不规则型,敦实厚重的趴在厚厚的羊绒地毯上,上面摆着一套镶着贝壳的茶具,小小的透着光的细骨茶盅,羊脂玉一样的柔。朝向山坡的一扇墙完全用玻璃打造,天气好的时候可以折叠打开推在一旁。即最大程度的利用了南面一整天的阳光,又做到了贴近自然。一举两得。虽然暂时只有客厅厨房以及洗手间可以用,但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人间天堂了。
我不会做饭,就主动揽了洗碗的工作。收拾干净厨房又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发现凯文已经倒在沙发床上睡着了。想必这两天他也没有休息好,睡得跟小孩子一样,只是眼底有点淡淡的乌青,让人心疼。
乡下的夜格外的静,仿佛万物都敛了精神,沉沉的伴着月光睡去。蜷起腿在落地窗边找个位置坐下,歪歪的将头倚在窗户上,累极了。
我要怎么做,回来的路上我曾经希望他会告诉我他其实还爱着星宜。而我只是她的一个影子,一个幻像。当幻象消失的时候虽然会难过,会惆怅,却不会痛。至少他不会痛。仰起头,闭着眼睛,七天!七天!心里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痛的无以复加,
肩上一暖,一条羊毛薄毯轻轻落在身上,随即两只胳膊将我整个圈进怀里,
“盼盼,你哭了?”凯文在身后问道。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了。
不敢睁开眼,只能将脸埋在毯子里,使劲的揉来揉去,闷闷的“没有,鼻子不通气。”
拨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从毯子里挖出来,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我看。眼中自责不舍,看得我心里更是难受。
摇着头,吸着鼻子,泪水已经潸潸而落。突然扭转身子,把嘴紧紧的贴上了他的唇。
太多的话不能说,也无从说起。太多的事想与他一起经历却来不及。如果七天后是另一个人生,那我要把与凯文的这辈子活的轰轰烈烈,刻骨铭心!
如银的月光一泻而落的洒满了整间屋子,清冷的光辉宁静而坚定。我的热情起初让凯文有些意外,大胆的动作让他不得不捧住我的脸,喘息着与我分开,晶亮的眼睛有惊喜也有探究。
浑身滚烫,脸颊燥热无比,只是眼睛清亮,与这窗外的月光一般,毫无保留的看向他。再次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见他笑得有些坏坏的,心里大窘,一下子扑上去咬住他的耳朵,想以示惩罚,又怕自己咬的太重了,倏的松了劲,红着脸轻轻的亲了一下。
感到凯文浑身一颤,紧紧看着我的眼睛里翻滚着不容错辩的感动与激情。
“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暗哑着嗓子,一把将我抱起轻轻放在床上,随即俯身贴紧了我,温热的掌心伴随着细细密密的吻如同月光一样洒遍全身。而我也全心全意的回应他。
那一晚,我又在他肩头留下了许多细细浅浅的齿痕。
今日不能更
亲们,俺卡住了。这章有点长,俺不想为了赶时间,贴上来一篇自己都不满意的文章。给俺一天修改的时间。虽然知道看的人不多,可俺也不想一声不吭的就让你们这么等着。对不住了。咱明天见吧。 鞠躬。爬下……
七天2
“懒虫,起床了!6点了,还不起来!”摇摇还睡得很沉的凯文,不满的叫道。
我不要这样浪费时间,我浪费不起。
“凯文,天都亮了,我们出去吃早饭吧。或者,或者去跑步也行啊。”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睁开狭长的眼睛,眉眼飞斜入鬓,嘴角泛起一抹慵懒的笑意,
“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勤快啊,总是我叫你起床,这两天怎么了?”眼睛一转,支起上半身,邪邪坏坏的笑着,
“昨晚睡得那么晚……还能起的这么早,他故意把‘晚’字拖得很长,“看来我还要在加把劲才行啊,”,突然话音一挑,一掀被子就来捉我,
“啊~”,我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惊笑着要逃开,却没他反应快。连人带被子通通被他压到了身下,手也不老实的滑进了衣服里,开始呵我的痒。
我本就怕痒,他的手又像是带着电流一样的爬过全身,又痒又麻,简直比上刑还难受。
又是笑,又是求,又是挣扎,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叫老公就饶了你!”他手不停,眼睛晶亮,也笑得开心。
“不要!哈哈,你,你又没向人家求婚,哈哈”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挣扎着反抗。
听我这样说,凯文手上更是加了把力气,这次连嘴巴也用上了,惩罚似地轻咬着我耳后的皮肤。
“啊……”一声哀叫,这家伙对我的‘死穴’了如指掌,又羞又气,投降般的笑喊着
“老公!好老公!咳咳,饶了我吧,咳咳”笑得太用力,又被他压着,呼吸有些不顺畅。
见我有些咳嗽,赶紧从我身上爬起来,掀开裹着我的被子轻轻的帮我顺气。过了一会儿见我没什么事,眼底慢慢涌上一层淡淡的欣喜与柔情,轻轻在我鼻尖上一啄“刚才的话,再说一次好么?”
“好话不说二遍!“抓着他的手坐起来,低着头红着脸整理扭在身上的衣服。心里怦怦的跳得紧,却也欢喜得厉害。那两个字的余音好像还残留在嘴里,甜丝丝的,有着心有所归的依赖感,也像是敞开了心让阳光照进来那样的温暖。
山上的生活单纯简约,一杯清茶,两份知心,快乐原来也可以很安静。就像是现在这样,凯文坐在落地窗边静静的看着他的十九世纪中西方建筑史,而我就枕着他的腿,盯着眼前并排放在地上的两个小茶盅已经好久了。瓷骨细腻柔和的茶盅柔柔的圈着一汪淡绿色,在阳光明媚的午后悠悠的冒着热气,时间也仿佛被不知不觉的拉长。
“凯文,我们在山上几天了?”
“不知道,我都过糊涂了。”凯文换只手拿书,腾出另一只手,一下有一下没得拢着我额前的刘海,声音缓缓“大概有四天了吧。”
“闷了?”
摇摇头,“就是觉得太快了。”绿茶雾气弥漫渐渐飘进眼睛里。
一骨碌爬起来,“今天我给你做饭吧?”
“你?”凯文书本一合,挑着眉毛,晶亮的眼睛点点笑意,捏着我的下巴,一脸的不确定。
飞快的在他脸上一亲,躲过他来捉我的手,拿起大衣,“我现在就下山去买点菜,回来给你做大餐。”
山下有个蔬菜和鲜花大棚,供应各色的反季蔬菜和鲜花。主人照顾的好,不管是瓜果还是鲜花,全部都是颜色鲜亮,生意盎然。挂着水珠颤巍巍的样子惹人怜爱。冷不丁从棚外萎顿荒凉的世界走进来,铺天盖地的热烈颜色就只能让我想起一个词奢侈。视觉上的奢侈。
选了几样要用的蔬菜,一回头,一个乡下模样的小姑娘笑嘻嘻的站在身后,脆生生的童音带着脆生生的笑容
“姐姐,你住在对面的山上么?”
十来岁的小姑娘两只眼睛不笑而弯,小麦色的皮肤水润光亮,脸颊红扑扑的,带有着乡村女孩儿特有的质朴与风采,一对小虎牙亮白俏皮,说不出的讨人喜欢。
“对。”我笑着点头。
“你是盛哥哥的女朋友?”小丫头突然笑容一减,瘪瘪嘴,幽幽艾艾的看向我。
见她脸上‘伤心’的表情实在是明显,心里不禁有些哑然失笑。决定跟她闹闹。
“哎呀,你可别多想!”我赶紧摆摆手,一脸的就怕她误会的神情。
“我是他的一个同事,去他家做客的。”稍稍一顿,“你喜欢那个盛哥哥,是吧!”冲她挤挤眼睛,俯身小声地问道。
“唉,我没机会了。”丫头再次瘪瘪嘴。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 “哥哥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是嘛,我怎么不知道?!”故作吃惊,调子挑的老高。盯着她弯弯如月牙的眼睛,一脸的不相信。肚子里已经笑翻了。
“我也不知道是谁,”不无伤感的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哥哥向我妈订了一千多盆的薰衣草,说是他女朋友喜欢,明年春天就要种到对面的山坡上去呢。”
“一千多盆哪,姐姐你想想,到时候种在整面山坡上,紫紫的一大面,肯定漂亮死了。”丫头一脸羡慕,全然不像是十岁小孩子该有的神情。
“盛哥哥跟你说的?”柔着声音看向她,胸口涨得满满的酸酸的。
“是啊”小丫头一脸的认真,一指山坡上的屋子
“就连那房子也是为了他女朋友盖的啊”见我有些吃惊,斜着眼睛上下打量我,有些不屑
“你到底是不是他的朋友啊,连这个都不知道。”眼睛一翻,“从山上正好可以看到市中心的湘海广场,那里每年新年的焰火节可是壮观的不得了的。哥哥说他女朋友有咳嗽病不能去看,想到这里地势高,空气好,这才跟我妈买了那块地造房子用的。”顿了顿,“你跟他商量商量,说不定到时候他可以请你去。反正他已经请我了。”
小丫头童音童趣的一番话,听在心里却跟针扎一样的难受。匆匆付了钱,几步钻出大棚,就向山顶跑去,泪水也噼里啪啦的从眼中落下。
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我不应该答应林迥之的条件,我应该告诉凯文事实真相的。他为了我做了这么多,别说是七天,就是用七辈子我也不可能冷冷静静的站在他面前说出那些绝情的话啊。他不是傻子,也不会相信的!
脚步一顿,可是慕唐怎么办?唐安呢,华姐呢?想到林迥之那冷硬的威胁,那乌黑的拐杖,凭空打了个哆嗦。拿别人的命来作赌注,我赌不起啊。如果他们任何一个人因为我而出了事,那份愧疚是会把我和凯文压死的。举目四望,干枯的野草被山风肆虐死死的趴在山坡,连抬个头的机会都没有。心里也是荒凉一片。刺骨的山风很快就吹干了眼泪,却吹不散那种焚心的痛楚。这条路从哪里开始错的,我已经记不起来了,只觉得现在是越走越歪。慢慢转回身,重又走回山下,找到之前的小丫头,
“妹妹,姐姐借用一下你家里的电话行么?”
头发还在滴着水,边用毛巾擦着,边看着他有些发红的脸孔。“谁来的电话?”
“……马景仁。”微微一错愕,心也开始逐渐下沉。
“他找你有事?”
“嗯,他说柏林有个关于节能减排的会议,其中节能型住宅业是要讨论的一个项目之一。他觉得我的设计在这方面很有潜力,想让我跟他一起去参加。”
“什么时候的飞机?”心算是完全沉到了地底。
“后天”眼睛闪亮隐隐透着兴奋,看得出他很想去。
“……”
“两个星期就回来了。”见我神情落寞,凯文上前拥住我,有些不舍的对我,也是对自己说。
林迥之为什么会同意我的请求,把凯文调开一段时间我不得而知。在电话里他对我的逃避和拖延嗤之以鼻,甚至在放下电话的那一刻都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然而马景仁的突然邀请,绝非偶然。林迥之再次对我妥协,想必他也认为凯文短暂的离开,会对整件事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剩下的两天,那种抓不住,来不及的心酸,时常会毫无预警的撞上心口,痛的我一哆嗦。而我也变得格外的粘他。
白天经常是什么都不做,只是窝在他怀里看他读书。一坐就是大半天。凯文也很乐得抱着我看书,说是像抱着一只猫。有意思的是,他自己都察觉不到,他在看书的时候会像只猫一样无意识的用下巴蹭着我的额角。每到那个时候,我就‘喵’的冲他一叫,他准是呵呵的笑着,脸上一抹暗红,接着在低头吻住我。
到了晚上,我会火热的缠住他,热情的让他既惊讶又感动。不再有矜持,不再有羞赧,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握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他的呼吸,他的汗湿,他的火热,无一不在我身上打下烙印。紧紧的攀着他,热情的回应他每一次的律动。深深结合的颤栗电流一般的窜遍全身,近似于窒息的欢愉让我忍不住娇喘呻吟。攀向极至的那一刻,我没有似以往那样轻咬他的肩,而是颤抖着流着泪在他耳边呼出他的名字。这一刻,我属于他,我也要让他知道我只属于他! 所有的感官在那一瞬间如同礼花般绽放,带着决绝的绚丽与灿烂,划裂了黑色的天幕,也划碎了我的心。
“我爱你,盼盼……”紧紧的搂着仍旧颤抖的我,凯文的吻带着心醉的感动,将我的脸紧紧的压向他的胸口,坚定有力的心跳透过胸腔,震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睁着眼睛看着他孩子一样的睡容整整坐了一夜。从来没有这么惧怕过天亮,而时间仿佛是攥在手里的沙,握得越紧,流的越快。
“飞往柏林搭乘港龙航空BH745的乘客请注意……” 机场播报员的声音带着嗡嗡的回音,礼貌的在大厅响起。拿起行李,凯文牵过我的手放到唇边用力的一吻。
“记得按时吃药。还有,”顿了一顿,盯着我的脸突然打趣道“ 回去就给我补觉去。哪有人假期过后顶着两个熊猫眼上班的?!”
点点头,眼睛一寸一寸的描绘着他的脸,唯恐来不及似的盯着他,巨大的酸楚顶在胸口,呼吸都会痛。手里紧紧的攥着他的大衣纽扣,仿佛能抓住的就这么多,
“凯文……”
“嗯”
“凯文……”;低低的,一声一声的重复着。心里已经痛得无以复加。万语千言到了嘴边就只成了这两个字。生离亦同于死别,直到此刻我才真正体会出这句话的含义。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么?”抬起头看着他,泪水滚滚而落,
“不可以喝酒,不可以喝黑咖啡,也不可以抽烟,”哽咽着“如果你让我知道你又把自己的胃弄坏了,我,我就不吃药!”泪水斜横着爬了一脸,却抵不过我心里万分之一的难过。
见我这样,凯文有些心疼,捧着我的脸,用力的吻着我的额头
“盼盼,乖,别这样,你这样我都难过死了。两个星期,顶多20天我就回来了。”他的眼睛也红红的,里面的心疼与不舍更是让我肝肠寸断。将我紧紧搂在怀里,胸口起伏的厉害,声音更是有些哽咽。
广播里再次催促旅客登机,凯文不得不与我分开,轻轻替我拭去脸上的泪并在唇上印下一吻,“等我回来!”笃定而虔诚。再次拿起行李转身走进了关检,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
盯着他的背影连眼睛都舍不得眨,突然觉得自己的什么东西丢了,找不着了,身体被掏空一样的冷,冷得我不停地发抖。无意识的坐进一辆计程车,
“小姐,去哪里?”司机通过后视镜客气的问道。
去哪里?眼神涣散的看着司机,呆呆的重复着他的话。泪水再次簌簌的从脸颊落下。
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司机转头发动了汽车,慢慢摇起车窗汇入了滚滚车流。转过头,机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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