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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初雪,我们仍在一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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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让你看到接下来的一切的发生,如果错误时他们犯下的,就让他们来承担,我不想你被牵扯进来。
Sallg,你对我好,我一直都知道;你爱杨木白那小子我也知道到!可是为什么杨木白非要再变成柏杨,柏杨是谁?柏杨可是永乐的继承人,我千般阻拦还是阻止不了你继续爱他,可是他若一败涂地了,你会伤心吧?
我千错万错你都能原谅我,这一次我,你能再原谅我吗?最后一次,好吗?
只要我报了仇,我们姐妹就好好过平平淡淡的日子,我再也不惹你伤心了,然后宝宝出生了,就是我们两个的!
我也想过要放弃报仇,可是每每看到那把浸满了我全家人血液的古琴我就咬牙切齿夜不能寐,那被挤扁了的车厢,被挤碎了的头骨,那被生生挤断了的臂膀。。。。。。
知道杨木白可能是杨家二公子的那一刻,我比你还难过,那种比难过要复杂太多倍的感觉,你懂吗?
可是我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继承人一定是大公子,是他哥哥,是柏绍!
上帝太贪玩,总是这样拿我们这些可怜的孩子开玩笑,一玩到底,吃的连骨头渣都不留,柏绍居然在加护病房里一躺就是几年!
可是柏杨,你们永乐做的事情我陈佳会会让你加倍奉还的!不然,不然我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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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杨是个神经很敏感的人,心情好或者不好,即便是窗外很小的气流带动树叶摩擦的声音也会让他迟迟不能入眠。
出事三天来,虽然事情突然间多了很多,还好一切正常,公司一切正常,医院也一切正常。
掉过车头刚要往医院方向赶,手机响了起来,是总裁打来的,也就是柏杨的父亲,可是,电话薄里记录的却是总裁这个名字。
柏杨按下接听键,两个人说了不到三句话,就结束了对话,电话里总裁让他回家,他倒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淡淡的应了声‘好’,挂掉电话,向家里驶去。
回到家给他开门的是三小姐,母亲去年去世了,悬梁自尽的,因为丈夫对自己的不信任,觉得活在这世上也没什么意义。
柏杨亲自把她从衣帽间挂衣服的横梁上抱下来的,做了一切能做的,可还是无济于事。
他来的太晚了。
看着那张生前保养的那么年轻的脸,现在却因为长时间无法呼吸而变得像霜打过的一样,说不出的五味杂谈。
作者有话要说:笑话奉上:
物理自习课上,同学们都在做作业,老师说:“大家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我!”一同学走过去:“老师,牛顿的头发是在哪烫的?”
、是你让我不一样
1984年初冬,柏杨和柏绍出生,是一对双胞胎兄弟,母亲只是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几分钟内两个孩子先后不同的哭声,可是等她醒来,孩子的父亲说只有一个孩子,她也没有再问什么,这桩婚姻本身就是两家父母之间的契约。
柏老先生,也就是柏杨的爷爷刚去世,身为永乐新掌门人的柏振东,也不过才二十几岁,大家都正拭目以待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把用了折腾成什么样。
他倒是拿着父亲生前一直交代他的与市长千金约定的信物,直接去了市长府上提亲,半年后永乐新掌门人柏振东与市长千金袁玉秀大婚的消息蹬于诸大报端,永乐自此不仅没有出现人们预料中的衰退现象反而在短短几十年间发展成为最大的企业。
柏振东的魄力不禁让所有人赞叹,当然赞叹之余,他为人谦和却果断是所有永乐人都知道也都见识过的,错就是错,没有反悔的余地,事情做到了就是做到了。
他不会过问员工是怎么做到的,只要目的安全达到了,就是对的;只要没做到,付出再多的辛苦,也是徒劳,无论你是拖地板的阿姨,还是总经理。
当年柏振东为了躲避市长对永乐的暗中控制,将刚出生的双胞胎中的弟弟直接送了出去,除了主治医生,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
被藏起来几天后那个孩子是被送到了城郊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孤儿院,即蓝天孤儿院,为了防止走漏风声,仅仅在孩子襁褓的一角绣了一个简单的柏字,于是不明就里的孤儿院杨院长就给孩子起了个名字杨木白。
其实当时同时被送进孤儿院的还有,十几岁的罗芝琴,就是古槐街社区医院的罗护士长,已经四十岁的人了不过微微发福的体型,白皙的肤色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一些,护理学校毕业后直接留在了与孤儿院一墙之隔的社区医院。
在杨木白的父亲没有出现之前,一直是小小年纪的罗芝琴在暗中照顾着小杨木白,她不知道这孩子是什么身份,只是她的救命恩人说她如果想报恩就去好好保护那个孩子。
在杨木白六岁那一年,老市长去世了,那一年他遇到了松西林,那时松西林五岁;
那一年因为松西林的出现细心的杨木白都没有发现孤儿院在悄然间的变化。。。。。。
孤儿院避开了所有人的注意,在悄然间的变化着:杨院长开始让院里五到十五岁的孩子学习一些平常学校里老师不会教的课程,还请了跆拳道老师,射击教练等教导他们。
经过一年的学习一些孩子不再继续这种特殊的学习,仅留下了一部分,或者说是每一项都只留下了一部分,只有杨木白一个人还在学习所有的课程。
过了一年又增加了日语、法语和俄语课程,每逢周五还要进行阿拉伯语等小语种的学习,这一切杨木白都没有进行怀疑。
也许是松西林的闯入让他平乏无羁的生活开始有了色彩,也许是抱着对杨院长的感激之情去学习这些非常人所能接受的繁杂的训练的,只是日复一日他都坚持下来了,一如既往的没有半点怨言。
一个一出生就在蓝天孤儿院,所有的记忆都是属于孤儿院的孩子,能活下来就是一种福分,是上帝赐予他的莫大的机遇,他唯有抱着感激的心去回馈。
后来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放弃学习医学的梦想进入斯坦尼学习管理学,他仍然是感激的,直到开学典礼那天,一个自称是自己父亲的男人告诉他,他的身世,他的世界仿佛彻底被颠覆,从此他是柏杨,柏家二少柏杨。
处于混乱之中的他只好选择松西林是陌路,因为他不知道,这一切的变化将会带给松西林的是什么,他也实在想象不出会是什么,在他二十年的生命中,从没有这么复杂的事情出现过。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直到后来柏绍回国,他出国;
直到紧接着松西林在酒店被柏绍施暴;
紧接着柏绍就出事,直到现在还躺在重症病房;
直到周礼与松西林的世纪婚礼;
直到他立即被召回国,然后接掌了永乐的副总裁,他才有些理解父亲的决定。
但是母亲的死,让他怎么都想不通两个要生活一辈子的人之间为什么就横了一条那么深的悬崖,而且一横就是一辈子这么久!到底有什么样的仇恨可以如此这般?
柏杨才出国不到两个月就急急忙忙又回国,回来后就听到周礼与松西林的婚讯,他也收到了请柬,是以永乐副总裁的身份出席的。
婚礼间松西林似乎对柏杨没有一点的印象,一脸的漠然,似乎是两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陈佳会却是认识柏杨的,当然柏杨也是知道陈佳会的,松西林在斯坦尼最好的朋友,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两个人从来没有接触过而已。
陈佳会走到柏杨面前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我是Sally最好的朋友,是你哥哥柏绍做的孽。。。。。。”
如此一来,父亲把消息封锁的再严密,轻轻一句话,也轰然倒塌。
本来柏杨还以为是松西林与周礼真心相爱,喜结连理,自己看着她幸福也是满心祝福的,可是这样一来,短短数日,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变数?
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离开本来生活的轨道是正确的吗?
还是脱轨也不是那时的他所能左右的,当初答应柏氏的安排仅仅是为孤儿院着想,谁想这一次脱轨迎来的却是另一种翻天覆地的改变!
******
柏杨正站在二楼自己房间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空,稀稀落落的几点星辰,入冬了,院子里更加清冷,这个窗户就像一个黑黝黝的洞口,似乎有莫大的吸引力,可是站在洞口就感觉凉飕飕的,直往自己身体里钻。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柏杨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好久,表情凝重,最后还是按了接听键。
“松伯父,你好。”
“我再冒昧的叫你一声木白,我希望我们能见一面,可以吗?”
电话那边的那个老人的声音有些嘶哑,却带着一股他怎么都拒绝不了的威严。
“好,我来安排。”
“好——好——谢谢你。”
柏杨盯着已经黑掉的手机屏幕,完全可以清晰的想象得到电话那边的老人颤抖着讲电话放在桌子上的情景,并且肯定会伴随着一声轻轻地叹息。
“在想什么呢?”
柏杨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住了,恍惚间以为是母亲在与自己说话,一时间不知该回答些什么,不过愣了半秒钟就会过神来。
“那么出神?”
“三姐,已经决定了吗?”
“什么?”三小姐似乎有些猜到他说的是什么,但是又不想去开口确认自己的猜测,淡淡的问了这么一句。
“你的婚期。”
“嗯”
柏闵儿一边淡淡的应着,一边转过身去从茶座上端过两杯咖啡,顺手递到柏杨手中一杯。
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有些暗,她看不清柏杨的表情,如果她看的清一定会紧紧地拥抱住自己的弟弟,姐弟两个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为自己这悲催的命运。
柏杨接过三姐递过来的咖啡,转身望着窗外,刚刚她转过了身去,他看不清姐姐在淡淡的应那一声‘嗯’时的表情,只是自己却更加感觉清冷,似乎身体的某个部位正漏着风,怎么堵都堵不上。
咖啡杯子边沿沾上了些许泡沫都会看着心里不舒服,也许是有轻微的洁癖,也许只是遗传了父亲对外间的细微变化的敏感神经。
这一点跟松西林一点都不同。
松西林看到杯子边沿沾上些许泡沫会煞有兴趣的观察半天,而且还会带着痴痴的傻笑。
他不知道其实松西林是在对着杯子想杨木柏每次看到那些许泡沫时厌恶又隐忍的表情变化,这个也只有松西林一个人知道。
在别人面前他会借口说自己不喜欢这种饮料,只有在松西林面前时才会斜着眼瞪她一眼然后像个受了气的小朋友似的说:“你喝,我才不要喝粘着你手上的细菌的咖啡!”
松西林铁定会一把端起杯子,伸出粉红的小舌头,把沾了泡沫的杯子边沿认认真真的舔干净,然后杯子然后放回原处。
如果是别人,他柏杨肯定会在对方伸出舌头的那一刻把内脏都吐出来,可是对面坐的是松西林,他的身体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要说一点反应也没有也不对,他身体里会生出一团无名的暖流,这股暖流让他特别想一把抱住对面的女孩子深深地吻住她刚刚伸出来来的粉红色的小舌头。。。。。。
这些记忆虽然清晰地如同正在发生可是柏杨也知道都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他不知道西西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与他接触的,可是每一次与西西接触却都让他心动不已,控制不住的想要为她放弃所有一切。
看着杯沿上的那一抹泡沫已经渐渐地有些消了,他居然有股伸出舌头舔下去的冲动,其实他只是自己没有发现,柏闵儿看到看着咖啡杯出神的弟弟,还有刚刚伸出舌头的奇异动作,别提心里的震惊,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几年前。。。。。。
作者有话要说:某男和女友摊牌。女:给我个分手的理由。男:我们不合适。女:哪儿不合适?男:性别不合适。
、三小姐消失了
高三那年,刚刚失恋,一个人沿着一条马路走啊走,不知不觉走到一个陌生的街道,身旁正好是一个冷饮店,店面不大,也很普通,里面的气氛却很温暖。
靠近窗子的位置坐着一对貌似情侣的男女生,隔着玻璃窗听不清那男孩子说了句什么,但是眼神里佯装的生气却颇有撒娇的意味。
女孩子裂开嘴就笑了,露出一排红红的牙龈,笑的颇有些没心没肺,那笑容透明的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没有关联。
然后那个女孩儿端起旁边的男生面前的沙冰杯子,伸出红红的小舌头,将杯沿的些许溢出来的沙冰添得干干净净,然后又挑衅的将杯子推到男孩子的面前。
那个男孩子却只是睨着眼睛瞪着对面的女孩,嘴角却是挂着一抹淡淡的笑,那笑容暖暖的,让柏闵儿顿时心里一暖,对这男孩也是颇感亲切。。。。。。
直到在斯坦尼再次看到那男孩子,他却是以自己弟弟的身份被爸爸介绍给自己,才明白这个让自己倍感亲切的男孩子原来是自己的弟弟,怪不得会感觉那么亲切!
从此柏杨也就出现在了公众面前。
这一刻看到他对着杯子发呆肯定是在对着杯沿上的那抹泡沫想起了什么,可是接下来柏杨的动作却让柏闵儿惊住了,禁不住的就出声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柏杨?”
柏杨这才回过神来,缩回伸出了一半的舌头,没有片刻的慌神,只是镇静的呷一口杯子中的咖啡。黑暗中对着姐姐淡淡的一笑。
“三姐!”
黑暗中柏杨突然开口,倒是让对面的女人一惊,不知他要说些什么,只好简单的“恩”了一声,算作回答。
“你若不想做什么,就不要做了,或者你若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柏闵儿听到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更是一震,不过立刻有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但是没有回答,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有我顶着,你走吧。”末了,柏杨轻轻地拥过对面的女人,轻轻地唤了句,“三姐”。
第二天一大早,柏闵儿就去了松西林所在的医院,站在加护病房里那个静静的躺着一动不动的人,心里涌出无限的感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泪水什么时候已经打湿了胸前的衣襟,然后淡淡的说了句
“你一定要醒过来,一定要,无论醒来后会怎么样,都一定要先醒过来!”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次日,外界依然风平浪静,可是柏家确实波涛暗涌,不久就要与福巷新掌门人付朔铭订婚的柏家三小姐居然失踪了!
房间里除了少了些常用的衣物,什么都没有少,但是人却确确实实的不见了。
柏家低调处理了此事,对外宣称三小姐出国留学了,这件事只有柏杨和柏振东以及管家和两个贴身服侍的佣人知晓此事外,半点风声没有透漏出去。
可是虽然柏家低调处理了三小姐离家出走一事,但三小姐是留了封信的,这件事却只有柏杨知道,信上只有简简单单的两行字:世界太大,我不想禁锢在一个小小的房子里。
柏振东虽然生气,可是人已经走了,其实以柏家的实力找个人也不能说难,但是柏杨曾经站在三小姐的房间里对柏振东提过一句:“要不要让天涯去找找?”
不料柏老爷用他那根还不太习惯握在手里的黑色手杖用力的敲了敲地板,只不过铺着地毯的地板只是发出两声闷闷的响声,并没有什么过大的回应。
柏老爷沉着一张脸从沙发里站起身来狠狠的闷哼一声,转身离去,表情全然没有往日柏老的雷厉风行,反倒一脸的落寞,这让柏杨心里猛地一震。
柏振东的腿摔伤了,在柏太太去世的那天,他半夜起来下楼梯,不知道去干吗。
管家只是听到‘哐哐’一阵声响,便忙起来打开客厅的灯,就看到柏老躺在楼梯口,正费力的想要爬起来。
管家连忙过去扶他,不料遭来老爷一句闷哼,并甩开管家的手,但是最后柏老还是被半夜叫来的柏杨送去了医院,小腿骨折,伤虽然好了,却离不开这手杖了。
三小姐离开没几日,也没有人再提三小姐的事,虽然在外面还是会有人怀疑三小姐怎么就突然出国留学了,本来炒得火热的婚事也渐渐的凉了下来。
这个圈子本来就不缺少八卦事件,再劲爆的事件也会被新的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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