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你温暖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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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句“帮忙倒杯水吧。”洛可涵只能乖乖地倒水，坐在沙发上的洛可涵倚着倚着睡了。而苏子默看着她的侧脸，心里暖暖的，其实，她收起她的淡然，是很动人的女孩。
洛可涵恍惚间觉得有人推她，朦胧着睁开眼睛，苏子默的脸颊就映入眼帘，洛可涵揉揉眼睛，坐直了身子，这才发现客厅里空空的。
“上楼睡吧，你爸妈走了，今晚暂时住下吧。”苏子默看着电视低声的说着。
“恩。”洛可涵含糊的回答者，起身准备离开，刚走几步，停住脚步，转身拿过苏子默手里的遥控器，关上电视。
“睡觉吧，不睡觉也先上楼，一会没人扶你。”洛可涵居高临下的看着苏子默，然后挽起苏子默就往楼梯走去。两个人晃悠悠的爬上楼。
等到苏子默洗完澡出来时，洛可涵已经睡了，甚至没来得及洗澡换衣服，苏子默不由得笑了，最近，真的累坏她了。轻声轻脚的帮她换好睡衣，给她盖好被子，苏子默撑着脑袋看着她乖猫似的睡颜，如果能一直这样和谐真好，这样子的她，真的理自己好近，苏子默轻身，印在她额上一个吻。


80　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
　等到洛可涵醒来的时候，苏子默已经不在床上了，洛可涵揉揉发胀的脑袋，已经早上八点半了，洛可涵猛的起身洗刷。
其实，洛可涵睡眠很浅的，有什么微小的动静就会醒，但，和苏子默在一起的时候，洛可涵总是睡得很死，什么都听不见，甚至连苏子默帮她换衣服都没有觉察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或许，自己真的依赖上苏子默了。
洛可涵走下楼梯，看着沙发上看报的苏子默，他穿着白色的衬衣，晨光在他身上打出光晕，他轻酌一口咖啡，慢慢放下杯子，视线没有离开报纸，每个动作都透漏着稳重优雅。洛可涵站在那里看着他的侧脸，嘴角上扬，他真的很好。这样温尔儒雅的一个男人，很精致。
“洛洛，起床了，要不要吃早饭？”苏泽修喊着楼梯上的洛可涵，慢慢摘下眼镜。
“爸爸早啊，还给我留着早饭吗。”洛可涵笑着走近苏泽修。
“恩，小懒猪。吴妈。”苏泽修一脸宠溺的看着洛可涵，接过吴妈手上的早饭，帮洛可涵收拾着。
“还是老爸好啊，我还以为我得饿着呢。”洛可涵接过碗筷，坐下来吃着。而苏泽修就坐到沙发上接着翻报纸。
就在洛可涵吃的正香的时候，面前压下阴影来，洛可涵本能性的抬起头看着。苏子默逆着光站在洛可涵面前，皱着眉头看着洛可涵，下一秒，他从抽纸中拿出一张纸巾，轻轻的擦拭着洛可涵的嘴角。
“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苏子默笑着说，一脸的温柔。
洛可涵愣愣的看着，他，太宠溺的眼神让她一时间忘了做什么动作，只是看着他。
“我一会去公司，要送你回家吗？”苏子默放下手上的纸巾，问着洛可涵。
“···不用了，我打车回去就好，我给你拿车钥匙。”洛可涵猛的回过神，起身准备上楼，却被苏子默一把摁回椅子上，洛可涵抬头就看见了苏子默手上摇动的车钥匙。
“自己小心，注意安全，我走了。”苏子默温柔地笑着。
“恩。路上小心。”洛可涵木然的说着。
然后苏子默就留下一个背影在她的视线里。洛可涵低头慢慢吃着早饭，嘴角的笑，有些温柔。
所有的所有，全印在苏泽修的双眸里，从洛可涵刚下楼开始，苏泽修就一直看着，包括她在楼梯上的愣神他都看在眼里。想着刚才两个人的动作，苏泽修不由得笑了，这两个小家伙，真是有意思，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看报纸。
洛可涵在苏家待了一会就离开了，拎着大包小包的回到公寓，慢慢的收拾着。苏子默中午没有回家，洛可涵只是糊弄了一下，刚到下午，龚含娜就来电话了。
“喂，龚龚啊。”洛可涵嘴角温柔地笑着。
“丫丫，把明天所有的计划全部推开，把你借给我们一天。”电话那边的龚含娜霸道的说着。
“怎么了。”洛可涵脑袋里飞快的翻着备忘录，明天，应该没什么重要节日啊。
“我去的！你傻啊！明天你生日，你该不会忘了吧？！”龚含娜大声地喊着，洛可涵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生日这事。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掌纹。
“洛可涵！你死啦！怎么没动静了？！说话！”龚含娜的声音打断洛可涵的走神。
“恩。”洛可涵轻轻应一句，收回自己的思绪。
“呼~”龚含娜在那边深深地呼气，平定自己的火气，“这事就这么定了昂！明天等我们昂！老地方见！”
“龚龚，明天，生日不过了。”洛可涵淡淡的吐出几个字。
“什么？！”龚含娜彻底的炸开了，“为什么不过了？！不是每年都一起吗？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不想过了。”
然后两边一段沉默，洛可涵在这边还是玩弄着掌纹。
“恩，行，知道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那我们明天不过去了，有什么事记得告诉我们。”龚含娜叮嘱着，虽然她不知道洛可涵在想什么，但她知道，只要洛可涵决定的，没人会动摇的了。
“恩。”洛可涵放下电话，看着窗外，明天，自己应该庆祝一下，自己的第二十八个生日。
苏子默晚上回来的时候，两个人还是像往常一样吃晚饭，在各自的房间睡觉，洛可涵对于明天的事，只字未提。第二天早上，等到苏子默离开公寓，洛可涵认真的把自己打扮了一番。大大的太阳编织帽，白色的T恤，纱织的长裙，复古的凉鞋，看着镜中的自己，淡淡的妆，让自己那么清凉。满意的笑着离开公寓，走在街上，洛可涵很快成了焦点，她依然像只花蝴蝶一样的飘荡在街上。
洛可涵像个孩子似的吃着大大的冰激凌，洛可涵和小朋友抢着米老鼠的人偶合影，洛可涵沙滩上跟小孩们玩成一片，洛可涵提着裙摆在海滩上捡着贝壳，洛可涵一个人看着夕阳···
一天下来，洛可涵脸都有些笑僵了，有多长时间没有这么痛快的笑了，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毫无负担的疯了。
夜幕笼罩下来，洛可涵一个人走在街上，九月的夜晚，有些凉。还有最后一站就结束今天的行程了。思量间，就走到了这家KTV，洛可涵笑着进去了。
苏子默晚上回来，没有发现洛可涵的身影，莫名的有些担心，刚打她的电话，却在客厅发现了她的手机。
又没有带电话吗？苏子默皱着眉头想着。就发现了手机下的纸条。
“今天我休假。”
休假？她去了哪里？又像上次一样离开一个多月不见踪影吗？苏子默跑到楼上去，她的东西都在，回到沙发的苏子默还是不放心，翻出通讯录，刚想打给洛皓凡，猛地想起上次洛皓凡打她的那巴掌，关掉手机，想着应该怎么办。


81　他也心疼她
　苏子默一直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两部手机，不断的望着窗外。已经十点半了，是不是应该回来了。终于，苏子默等不下去了，他有些害怕。解开她的手机锁，苏子默翻着通讯录。他不想翻她的隐私，但，这次真的有些焦急。
停在了“龚龚”的位置，苏子默记得，她是她最好的姐妹。果断的摁下拨号键。
“喂···”龚含娜有些朦胧的接起电话，沙哑的声音告诉苏子默，她睡了。
“打扰了。洛可涵有没有在你那里？”
“洛可涵···”迷糊的龚含娜听到这三个字一时间清醒了，“怎么了？丫丫怎么了？”
“她，还没有回家。我以为，她在你那里。”苏子默听着龚含娜的反应，看来她不在那里。
“什么叫还没回家？到底怎么回事！”龚含娜质问着。苏子默轻叹一口气，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而这边的洛可涵，却是窝在KTV的沙发上抱着麦克风唱个不停，面前已经摆了一桌子的瓶酒空瓶子，她的眼神有些迷离，雾蒙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慵懒的声线划过包厢，让人忍不住的想听。
“喂？”苏子默轻唤着电话那边的人。
“我听着呢。”龚含娜回答，苏子默以为她睡了，因为龚含娜那边很长的安静。
“打扰了。”苏子默刚想挂断，就听见了龚含娜那边的“等一下”，重新把听筒放在耳边，等着她的下文。
龚含娜长叹一声，静静地告诉苏子默。
“苏子默，其实，今天是她的生日，每年大家都会聚在一起过，但昨天我打电话给她，她说不想过了，我不知道你们那边发生了什么，但，我希望你能对她好。她不爱吃肉，不吃葱蒜姜，吃不了辣，最讨厌醋，她最喜欢绿色，最爱穿T恤牛仔帆布鞋，她最怕冷，冬天她的手一直是凉的，她喜欢夏天，因为她可以穿她的大长裙。她是个逞强的孩子，特别要强，特别倔，特别傻。即使错了，撞了南墙也未必回头，只要她认定的事，除非她自己改变心意，否则没人会动摇她。她会藏很多事情在心里，她很好哄的，像孩子一样，她有时候很要面子，她很体谅别人，她想事情很周全，但，从来都忘记照顾自己，只要她认定的朋友，她会掏心掏肺···”龚含娜慢慢地说着，甚至声音有些哽咽。
苏子默在这边安静地听着，心里有些心疼。
“苏子默，我把这些告诉你，是因为我信任你，我相信你能给她那些温暖。她一个人撑得太久了，虚伪的太久了，我心疼她···”
“恩。”苏子默淡淡的回答着，其实，他想告诉龚含娜，他也心疼她。
苏子默不知道是怎么结束这次通话的，放下手机后的苏子默出了门，站在门口等着洛可涵的身影···
直到凌晨一点多，洛可涵才跌跌撞撞的离开包厢，虽然步伐是不稳的，但洛可涵的意志是清醒的。她喝酒最大的优点在于不会醉，即使醉了，理智也是清醒的。付完帐的洛可涵站在门口等着出租车。双手环上胳膊，抬头看着星空，有种想哭的冲动。坐上出租车的洛可涵倚着车座眯着眼，司机不断地瞥着后视镜，看着她红猩的皮肤。
“小姐，需要去趟医院吗。”司机好心的问着。
“不用，谢谢，我对酒精有些小过敏。”洛可涵换了个姿势说着。
“怎么大半夜的出来喝这么多酒啊，女孩子喝酒不好的，是不是跟男朋友吵架了？”
洛可涵听到“男朋友”三个字眼时嘴角一丝的嘲讽，睁开眼睛，看着后视镜里的大叔，淡淡的说了句“我已经结婚了”，简单的几个字让司机有些意外，刚想开口说什么，但瞥见后视镜里洛可涵冷漠的双眼时，闭了嘴，这个女孩，有种疏远的冰冷。
终于安全的到了公寓门口，洛可涵迷离着拿出钱包，眼睛已经看不清钱了。
突然，车门被打开了，一只胳膊递给司机一张红色的钞票。
“不用找了，谢谢。”磁性的声音回荡在车厢。苏子默低头想抱起洛可涵，但她却避开了他的双手，晃悠着踩在地上，走向公寓门口，苏子默跟在身后，想扶着她，但她又甩开他的手，跌跌撞撞的走进公寓，洛可涵在玄关出狠狠地被台阶绊倒在地上，苏子默慌忙拥着她，看着她迷糊的样子，一把抱起她向楼上走去。洛可涵本想挣扎什么，但在跌入苏子默怀里的那一刻，没了力气，索性任他抱着自己，窝在他的胸前。
洛可涵不知道一晚上吐了多少次，直到吐出泛黄的胃酸也没有停，苏子默一只手轻拍着她的后背，一只手拿着杯子，胳膊上搭着毛巾，等她吐完，苏子默让她倚着自己的肩膀，细心地给她擦着嘴，然后嘱咐孩子般的说“喝口水漱漱口”，然后把杯子放在她嘴边，看着洛可涵孩童般乖巧的漱口。
两个人的衣服已经脏了，洛可涵一直很乖，没有酒疯没有哭闹，只是任由苏子默嘱咐，照料。慢慢地，洛可涵睡了···
头好疼，这是洛可涵醒来时的第一感觉，但睁开眼睛时，眼前的脸颊让洛可涵瞬间忘记了痛。
苏子默枕着枕头看着醒来的洛可涵，眼睛里没有一丝躲闪，反而，满满的宠溺。洛可涵本能的向后挪去，但腰间一紧，整个人又落进苏子默的怀里，洛可涵这才发现，自己正枕着苏子默的胳膊，而他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腰间。洛可涵没有勇气抬头，眼睛转动着，回想着昨晚的事。
“别说话。”苏子默的声音在洛可涵的头上响起。苏子默紧了紧她腰间的手臂，他的下巴递在她的头顶，洛可涵整个人窝在他的胸前，怀里僵硬的她让苏子默嘴角染上宠溺的笑。她是这样真实的窝在自己的怀里。
阳光洒在两个人的身上，暖暖的，很美好。


82　为什么不能试着在一起
　洛可涵任由他抱着，不知道该怎么做，手机铃声就响了，洛可涵没有动，因为苏子默没有让她接电话的意思。终于，手机在叫了几遍之后安静了，孤零零的躺在那里。洛可涵的鼻息印在苏子默的胸前。
“洛可涵，我们好好说几句话吧。”苏子默闭着眼睛淡淡的说着，声音萦绕在洛可涵的头顶，洛可涵没有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现在的你，是不是还有时候会想起陆陌辰，想他的时候还会不会心疼，走神的时候是不是在回忆跟他在一起的那些，晚上坐在落地窗前看星空的时候是不是在怀念那一片星空。”苏子默细细的说着，而洛可涵的理智有些瓦解，不安本分的动了几下，却让苏子默狠狠地摁在胸前。
“我就是要揭开你的伤疤，我就是要让它血淋淋，为什么当时不抛开一切跟着他离开。”苏子默咄咄的说着，丝毫没有停的意思，“因为，我苏子默能给洛家更好的，因为洛可涵心中，洛皓凡和林若惜高于一切，因为，你爱你的父母，因为，我有能力继承洛家的一切，甚至做得更好，因为我最适合洛可涵的婚姻，对不对。”
终于，苏子默的话语抵在洛可涵的胸口，洛可涵愣愣的听着，眼泪就从眼角溢出，没有力气去擦拭，眼泪滴在苏子默的胸前，凉凉的。苏子默笑了，终于，打破她的所有防备了，终于，她可以不压抑了。
“不要压抑自己了，你要过自己的生活。别总是这样为难自己。”苏子默闭上眼睛，问着她的发香，“为什么不能试着在一起。”
怀里的洛可涵已经睡了，哭得好累。苏子默看着怀里的她，拭去她眼角的泪，不知道，她的防备，是不是全部瓦解了。
等到洛可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揉了揉太阳穴，起身洗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洛可涵想着今天早上的事，苏子默，到底，该怎样。下楼，厨房里有满满一桌子的饭菜，洛可涵坐下，安静的吃着。晚上的时候，苏子默很晚才回的家，尽管动静很小，但前面的洛可涵还是听见了。
后来的几天，苏子默好像很刻意的避开洛可涵，总是很早离开，很晚回来。而洛可涵安心的照料着私家厨房，两个人像是平行线一样没有交集。
那天，洛可涵早早的睡下了，忙了一天，有些晕头转向的。迷糊中的洛可涵听到了苏子默回家的声音，洛可涵翻了个身没有理会，但苏子默的呕吐声让洛可涵坐起身，皱着眉头听着那些声音，听起来好像醉的很严重。他照顾过自己，洛可涵说服了自己，穿上拖鞋起身走出门。轻轻地敲着苏子默的房门，但里面没有什么声音，洛可涵敲了几遍，就只好推门走了进去。呕吐声还在继续，洛可涵快步走进卫生间，看着地上狼狈的苏子默，洛可涵拿起毛巾走了过去。像以前他照顾自己一样，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
扶起苏子默，两个人踉跄着走出卫生间，还没有来得及走几步，苏子默突然反身将洛可涵圈在墙壁与自己的胸间，温热的气息打在洛可涵的脸颊，一时间洛可涵有些失措，抬手抵上他的胸膛，希望能在缝隙间找些呼吸，但苏子默像是无赖般的看着洛可涵，洛可涵抬头对上苏子默凌乱的眸子，有些愠气。
但，苏子默给予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