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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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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林磊不仅木纳,还很白目。
“夏夏,南宫爵的案子连FBI都介入了,这里面是有多复杂。”
“林磊,你存心想惹我生气是不是。”阮西提高了音量,怒瞪着老公,歉意的拍了拍夏夏的手背,“夏夏,不用理他。”
“有什么关系,夏夏和南宫爵早就离婚了。”
离婚了——
对的,自己和南宫爵已经离婚了,离婚协议书还放在大哥那套房子的抽屉里。在外人眼里,所有人只知道她和南宫爵离婚,并不知道俩人又走到一起了。
“没关系,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夏夏笑了笑,却是僵硬的皮肉反应。
所以,她不用怕,不用怕,不用怕外面的讯息……




138 他是她心头的刺


从医院看完阮西回来的那天晚上,她开始严重的失眠,偶尔靠药物入睡,总是在噩梦中醒来,似乎连眼泪都哭干了,大而空洞的眼睛怔怔的看着漆黑的卧室,连半点昔日的神采都没有。
一大早,她一个人去爬山,上山的路很幽静,偶尔看的到几个早起锻炼的老人。夏夏很久没做过这样的运动,刚到半山腰气息已经微微喘息了,大冷的天,出了一身细汗。
累了,她就休息一会,又继续走。
到达山顶的时候,眼前,视野开阔,远望整个城市几乎近收眼底。
夏夏不由展开了双臂,恰逢冬季,气温正冷,天空呈现蔚蓝的颜色,一眼望过去,美丽极了。她穿得少,冷冽的寒气从争先恐后的窜入衣服底下,脸部顿觉一片冰凉。她拍了拍脸,用力的吸几口新鲜空气。
她和陆少谦,就相遇在这样一个她心情不错,天气寒冷的早上。
夏夏抄原路下去,走到半山腰,就看见同样一人爬山的陆少谦,兴许是车祸导致,男人站在道路弯延的青石板道上,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夏夏脚下顿了一会,漠视的走了过去,尽量在离他最远的距离。
陆少谦仅是挑了挑眉,康复的身子还有些虚弱。他一声不吭,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直到下了山,见她站在路旁等公车,他才走到她身旁,沉默了一会他说:“我可以在离开前安排你们见一面。”
南宫爵的事拉下了一批官员,也晋升了一批官员,陆少谦因这件事上任为省委书记。这么多天过去了,南宫爵的新闻虽然每天在跟进报导,却远比之前冷却了很多。
夏夏有些怔忡,她摇头,淡淡的说:“不用。”
她和南宫爵,就算见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何况,她不想见他,不想……
陆少谦看着她的侧脸,她脸上的神采似乎都因南宫爵的事情被剥的没有一丝的光采。
“美国那边,虽然极力阻挠,但……过几天他就被美国那边的人带走,到时后我想帮也帮不上了。”
公车在俩人面前停了下来,夏夏迈腿就要上去,陆少谦不自觉得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只觉得掌下的手臂,瘦得几乎没挂几两肉。
“还上不上来啊。”司机不耐烦的喊道,瞪了俩人一眼开着车走了。
夏夏看着远去的车尾,没动怒,平静的说:“放开!”
陆少谦没松手,力道微微松了许,“我送你回去。”
夏夏挣脱了好几次都未遂,几番拉扯之下,终于爆发。她转身,一巴掌狠狠的甩上他脸上,她抬起下巴看着他惊愕的眼神,脸上气怒难掩。她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掌心疼得直发麻。陆少谦白皙的脸上立刻呈现四个鲜明的手指印,夏夏气得剧烈喘气,“陆少谦,你所要的都达到了,就不用在这儿假惺惺。”
她就像只被惹怒的小野兽,对着他呲牙咧嘴,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
陆少谦揉了揉脸,被打得有点发晕,如果说上次她那巴掌让他意外,震惊,这次,他很平静,心里甚至没有什么其它的思绪在起伏。
他的手,依然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肘,陆少谦看着她愤怒的目光,手渐渐的松了,他笑了笑说:“夏夏,跟了我吧。”
她震惊的看着他,陆少谦一脸认真。
夏夏嘴角勾起讥讽,“陆少谦,你让我觉得肮脏。”
她轻易的甩开他的手,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陆少谦没动,站在原地揉着脸,疼得他直吸气。他从小到大还没被人动过,今年却被同一个女人动了两次,一次比一次狠。
陆少谦看着站得远远的她,心想:自个刚刚真是被打得头脑发热,真是找虐。
夏夏好不容易等到公交车,她走了上去,投了钱,靠窗坐了下来。
一路上,陆少谦的车始终不远不近的跟在公交车后面,不远不近的距离,却是一道他永远无法横越的沟壑。
车内的暖气另人不舒服,夏夏开了些窗,任由凛冽的风刮在脸上,像刀刃一样。她回头,就看见陆少谦的车,眉头微微的皱起。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了机,上百个未接电话。
她拨了大哥的号码,让他去车站接她。
夏夏到站下车,就看见大哥的车停在不远处,夏夏站在那儿没动,方仲宇朝她走了过来,英挺的双眉因她瘦得不成形的样子紧紧地拧着。
方仲宇没责备她失踪的这段日子,只是重重的在她脑袋上揉了揉,“丫头,跟我回家吧。”
头顶上的力道,让她觉得温暖,她微微的扬起嘴角,张开双手用力的抱住方仲宇,只一会,便退开。
“赶紧帮我找个大嫂吧。”
方仲宇切了声,揽住她的肩膀向停在路旁的车走去,状似认真的点头,“行啊,什么时候你胖到我满意的程度可以考虑考虑。”
“你出家算了。”
……
陆少谦望着俩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唇角不禁染上笑意,南宫爵的事对她似乎没有多大的影响?!他看着方仲宇的车驶进车流里,他才掉转车头离开。
夏夏还没进屋就听王妈咋咋咧咧的声音,吩咐人干这干那,声音中气十足。看见夏夏出现在眼前,激动的眼睛都红了,王妈用力的抱了抱夏夏,“小姐,我吩咐他们做了好多你爱吃的……”
“王妈对我最好了。”夏夏笑着俯身亲了亲王妈褶皱的脸,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的父亲,“爸爸,我回来了……”
方狄儿严肃的脸庞因这声呼唤柔和下来,他“恩”了一声忍不住责备,“不小了,做事别让人操心。”
“夏夏回来就好了。”陈怡开口。
夏夏看了陈怡一眼,视线落在父亲身上,说:“爸爸,哪天我们一起去爬山吧。”
“好啊。”方狄恒微笑的眯起双眼,眼角现在深深的鱼尾纹。
夏夏一张嘴不停的再说,有时会讲笑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更多的时候她一个人笑得最欢。但所有人都知道,南宫爵就是她心里的刺,家里几乎都达成了共识。
南宫爵这个名字在这个家里成了一种禁忌。




139 方仲夏……等我回来


方狄恒让秘书将早上的行程都推了,父女俩坐在山顶的凉亭里,目光眺望远处,谁也没说话。半晌,方狄恒开口打破了沉默,“上次你陪爸爸爬山才16岁,现在爸爸老了。”
“爸爸,你才多大,别总把老字挂在嘴边。”夏夏微笑的扬起嘴角。
“好,好,爸爸不说。”方狄恒顿了顿说:“我当年强迫你妈妈,很不择手段,让她一直恨我,几十年过去了,爸爸对你妈妈做的事从未后悔过,我谢谢她把你和仲宇带给我,你兄妹俩就是爸爸的一切。”
“爸爸……”
方狄恒眯起双眼,拍了拍女儿的手背,“但是在你身上,爸爸错了。爸爸见到南宫爵的第一眼,其实就撮合两家的这桩婚事。爸爸总是希望你顺着大道,一路平平顺顺的走下去,这样却往往错过了更多的风景,其实,小路上的风景也很美。纪卫东他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只不过却无法让我放心的把你交给她,当时的你们在我眼里就是小孩子玩过家家,总认为只要相爱就能天荒地老……”
夏夏没说话,她怕开口,她怕一开口就被爸爸听出来。
“你有什么打算?”
她菱唇微微抿起,“准备将工作辞了去旅行,到时候再作考虑。”她看着爸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不是很任性。”
方狄恒笑得很开怀,玩笑的说:“那份工作早该辞了,这样爸爸就不用对别人说女儿在跑腿。”
她回台里递了辞呈,就呆在家里和陈怡、王妈他们玩玩小牌搓搓麻将,什么都没去想,将脑袋彻底的放空。方艳来的时候夏夏刚好自摸,两天来第一次糊牌,叫得特别的欢。
“掏钱,掏钱……”
方艳看着她手舞足蹈的样子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我的表妹,你日子过得真充实。”
“给你玩。”夏夏起身,“我哥说你出国了。”
“我的行程他能知道?”方艳哼了两声,坐了下来,“不过,我手上的案子倒真的是忙完了,想彻底的放松放松,要不要一起?”
夏夏有些怔忡,这几天来她多少知道他们的想法,就怕让她一人呆着。方艳肯定也是想带她出去散散心。
“问你话呢?发什么呆啊。”
“好啊,去哪里。”
方艳厚颜无耻的笑了,“英国,我有同学聚会。”
“不去。”
“亲爱的,机票我都帮你订了,下午三点。”
机场里,过完安检,俩人就坐在候机室里。
方艳还想向她追忆一下曾轻的似水流年,谁知一转头,就见夏夏手里拿着个ipad2全神贯注在切水果,脖子上的围巾绕的一圈又一圈,一张小脸几乎缩到里面,只露出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屏幕。
“你现在怎么这么没劲。”
夏夏抬头看了表姐一眼,认真的问:“表姐,我是不是很不识好歹。”
“方仲夏,你确是没劲,说玩的你还当真了。”
“南宫爵那样高高在上的一个人,我却将他从上面拉了下来,他对我很好,我却这样回报他……其实我就是不知好歹,在他心里一定这样认为。”她像在对方艳诉说,又像喃喃自语,“东子死了,他也没了……我这种人,不值得人对我好。”
她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屏幕的字样有些怔愣,夏夏抬头笑了笑说:“难过的时间已经过了,我现在没事了,回家的那天就没事了,所以不要担心我,说话不用小心翼翼。”
“新闻里报导的事情真的和南宫爵有关吗?”方艳难以置信。
“是吧。”
候机室外,突然变得喧哗,有女的在惶惶不安的惊叫,男的在小声的议论。在一片嘈杂声,维护治安中,夏夏透过玻璃看见那张久违的脸,她不禁站了起来。
男人的双手被银色的手铐铐着,左右两边跟着两名外国人,嘴巴一张一合,像在同他说什么,男人唇角的笑意逐渐加染。
男人发梢下的脸,精致的近乎完美。他神色淡然,周围因他而起的喧嚣仿若置身事外,嘴角清冷的笑意蕴含着无比阴冷的寒意。
夏夏被这意外的撞见,有些缓不过神,一双腿直直的站在那儿,忘了任何反应。
南宫爵被押解进入特殊通道时,脸突然转了过来,深壑的目光陡然对上她的视线,男人的脚步停了下来,目光直直的看着她,眉宇微微的皱着。
“方仲夏,等我回来……”俩人的距离隔得挺远,她却能清晰的听见他的声音,阴狠的嗓音仿佛就在耳畔。
“离开前少惹事非。”其中一人伸手推了推他,嘀咕着。
她看着他被人推着离开,看着他的背影在视线里消失,声音却残留在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夏夏也不知道,她当时将钥匙交给王局时,她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
现在想想,依南宫爵那样的人不管在什么状况下都会给自己留条退路,可是没有,他几乎没给自己留下任何的退路。
他当初连潜逃的机会都省了……
可现在——
这一切,一切,似乎都是在他的预料之中。
“夏夏……”方艳担心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回过神,看见周围投过来的眼神,徒劳的将帽子戴上,看着表姐担心的眼神笑了笑说:“没事,飞机到了吗?”
“还要一会。”
她轻轻地“哦”了一声,坐了下来,视线望着脚尖,抿着的唇瓣微微的扬起。
英国的天气不好,不仅冷,还下着雨,方艳高涨的兴致顿是熄了一半,吃完饭,俩人买了很多的零食窝在套房沙发里边吃零食边看影片,听到的永远是英文,没一句国语,夏夏埋在沙发里睡了一觉才适应过来。
听在耳里的英文,夏夏不禁想起还没和南宫爵在一起时,南宫爵带她去他朋友那儿,他家的管家就是这种英式作派,还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那管家让他在朋友面前倍有面子,当时她很不给面子的笑了。
南宫爵装腔作势的骂了她一句,眼里的笑却比她更放肆。




140 来不及说爱你


方艳拉夏夏去参加她的同学聚会,夏夏想了想拒绝了。
她怕热闹。
伦敦仿佛永远在下雨,湿漉漉的城市,暗沉沉的天空,过不了一会儿,雨渐渐下得缠绵起来。点点飞过车窗外,落地无声。
方艳打电话来时,夏夏正坐着计程车慢吞吞地驶过大街小巷,一幢幢建筑在雨帘中发着晕黄的光,更显得历史悠远漫长。
“夏夏,你过来啊。”
方艳那边热闹的紧,声音听起来就像回到以前的青葱岁月,欢喜的紧。
夏夏贪恋起这种平静,哼哼唧唧的说:“不呢?我还想睡觉。”
“你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啊,出来就知道睡……记得吃饭啊。”方艳笑着训道,叮嘱了声就挂了电话。
夏夏晚餐是在街头小店吃炸鱼薯条,她难得的好胃口,把整份都吃完了。
外面的雨稍稍小了点,街旁的橱窗里有漂亮的帽子和大衣,她伫足停了下来,发现自己好久没有逛过街了。
夏夏原本想坐车去大哥呆过的学校去看看,去找方仲宇口中那棵和他初恋女友的树。可还有一个多钟头的路程,她一个人更懒得去。
她兴致一来,给方仲宇打了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方仲宇的声音穿透过来有些疲倦。
“大哥,我突然发现你很纯洁。”
方仲宇没说话,半会沉重的说:“夏夏,他坐的飞机失事坠海了。”
夏夏怔忡,看着橱窗内的蛋糕有些出神,贴在耳边的手机嗡嗡作响。
“是吗?”她直起腰身,声音很轻,一双眼睛看着外面细雨缠绵的天气。其实,这样的天气游玩不是不好,只是让人懒惰。
有一瞬间,周边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眼前一片浓雾。她回过神时,以为刚刚做了个白日梦,大哥的声音却从彼端传来。
她说:“大哥,我在外面玩呢?”
说完她就关了机,总觉得刚刚那个电话拨得有点多余。大哥肯定是因为被她糗了,所以故意编了个故事给她听,肯定是故意的,就像小时候一样。
天气终于好转,方艳的同学聚会也完了。两人一起去看皇宫换岗或者去剧院看巴黎舞剧。
天气不好就留在房间看电视,叫送餐服务。
天天这样吃喝玩乐,不到一周,夏夏的脸都长圆了,她照着镜子对方艳直叹:“我在这里竟然能长胖,真是太神奇了。”
方艳说:“谁叫你天天吃那么多甜食?”
夏夏嚷着要减肥,强拖着方艳去爬圣保罗教堂。
爬到耳语廊后夏夏已经觉得精疲力竭,方艳感慨的说::“当年戴安娜嫁给查尔斯真是勇敢,她明明知道他不爱她,却还是勇敢的嫁了,是吗?”
欲罢不能,欲求不得,人生种种,大都如此,明知是深渊,还是坚持走到了底。
夏夏没做声,方艳转过脸来,对她微笑。
那天晚上夏夏破天荒地开始失眠,她来英国后睡眠一直很好,但这天晚上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后来好不容易睡着了,半醒半梦之间她一直哭,想要叫喊什么,嗓子眼里却堵着,什么也叫不出来。
直到有人把她推醒,她整个人还在惊悸抽泣。
“夏夏……”
她紧紧的攥着表姐的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想说话却说不出来,胸口像被人用刀狠狠的捅了进去,反复扭转。
她嗓音破碎,“回家,我要回家。”
她们订最快的航班回家,回到家里夏夏就病了,她发着高烧,烧得像块热铁,家里叫了家庭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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