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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族长驭爱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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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色如水。
清晨,琪琪身子动了一下,从他怀里醒转过来,迷迷糊糊的目光落在仍旧保持昨夜姿势的族长身上,而他则静静地观察着她的举动。她扭头望了望周围问:“你一直这样坐着,没有睡觉吗?”没有得到回答。
他掀开毛毯,扶她坐好,起身下了床:“我去看看你的早餐,等我。”
一阵凉风吹进室内,卷走了一夜的睡意,也卷走了她身边的暖气。她从清爽中渐渐恢复意识,动了一□子,带给她的浑身疲累令她后悔没有躺在床上。走到镜前,开始梳理长发,望着里面的自已,她下意识的靠前打量着,隐约感到似乎与以往有什么不同。她意外而慌乱的望着她红肿的唇瓣和满颈的点点青肿,失神的手抚上细颈。她怔仲了。
没有看到女仆端早餐进来,也没有注意族长正站在门口若有所思的盯着她。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她惊觉过来,看到镜内映出的族长的身影,她受到惊吓般的猛然转过身背靠着镜子。族长默声走过来,从床上拿过一件外衣,注意到她的目光一直在追随着他,然后,他将外衣披在她肩上,顺势圈住了她的腰。她僵直的身子令他很不适。“吃饭罢。”他没有多说。

初入楼兰边界,一位女子风尘仆仆地骑着骆驼经过,沙漠奔波的辛苦不堪明显得表露在外。居住在边界的一对老夫妇,看到她相互私语着什么,她却没有留意,朝着楼兰中心走去。
走出几米外,老妇突然叫出声:“扬羽?”
那名女子意外得回过头,上下仔细得打量着他们,渐渐得她认出了他们脸上露出格外惊喜的表情。“仲叔、仲婶!”她大叫着,跳下驼背,激动地与迎上前的两位老夫妇紧紧拥抱在一起,仲婶激动的一面擦拭眼泪,一面对扬羽说:“自从你走后,我们老两口一直都很牵挂着你,现在可好,你总算又回来了。”仲叔扯扯只顾叙旧的老伴,催促道:“你呀,还不快去给扬羽做饭,她奔波了好些日子,该好好休息才对。”
“对、对,我们快进屋吧。”仲婶含着眼泪却是面带笑容的拉她进屋,口中不知说什么,不停地唠叨道:“你看看,我们还住在老地方,一直不敢搬家,生怕你哪天回来找不到我们。我就说嘛,扬羽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这回真的见到你了。”扬羽微笑着被他们拥进屋内,她四处打量,周围一切都是老样子没有大的变化,想想这么多年来,一直让他们为自已担心着,心里很不安。仲婶去厨房给她做饭去了。仲叔便陪着扬羽聊天,当他问起扬羽怎么突然回楼兰的原因时,她神情黯淡了一下,但转瞬间又恢复成平常的样子,她温和的笑着:“我来找一个朋友。想必她到楼兰几经好几天了。”
“什么朋友?说给我听听,我们住的地方是进出楼兰的必经之路,一定知道的。”仲叔十分积极的问,能为扬羽做点事,他们感到十分快乐。他们很想再象几年前那样,舒心照顾她,能为她做点什么。
扬羽把琪琪的外貌描绘给他听,仲叔果然细细想起来,他好象见过这么一个女孩,当下说道:“是的,是的,是有这么一个女孩来过,而且还是族长跟她在一起,他们在我家住了一夜就离开了。”
“跟族长在一起?”扬羽惊问,看来族长早有准备。她心中暗想,难道她现在同族长在一起?倘若是真的,那么琪琪一定住在宫里。要见她可就不太容易了。低头沉思着,仲叔问:“怎么?你在找她?”她点点头。
“可是族长那儿。。。。。”他担心着什么。
“放心,我不会跟他碰面的。”她幽然一笑,那个给她少年时期带来无尽耻辱的人,他所做的一切,扬羽一生一世都难以释怀,若见了面,恐怕又会招至他的奚落。为避免日后这一幕她要远远躲开,不是吗?她已经避开他六年了,六年时间并不算短。她舒了口气。即然她这样说,仲叔也就放下心。他想象得到两人碰面后会是怎样的尴尬境地,不见最好。
仲叔说:“你今后就住在这里,有你在,老伴就不会整天在我耳边唠叨个不停了。”正说着,仲婶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掀帘而进,刚巧听着最后一句话,忍不住问:“谁说我整天唠叨?”看得出两老口过着很美满。
扬羽一向平静的脸上漾出孩子般灿烂的笑容,她开心的把手扶在伯婶背上,扶她坐下,说:“仲婶的脾气还跟从前一样,不喜欢有人背后嚼舌根”一手搂上伯婶的脖子,孩子似的笑起来。不等她吃完饭,仲婶又转身去给她收拾要住的房间。她的到来让仲婶高兴得前奔后跑,忙碌不停,生怕扬羽有一点儿委屈。扬羽想叫仲婶休息,却被仲叔阻止:“让她去吧,这些年来她一直在意没有为你做点什么,今天也好了结她一番心愿。”
“你以后还走吗?”他问。扬羽知道他们舍不得自已走,但是她又何尝不想留下呢。“等我见到朋友,办完事就离开。”她说。“必竟,楼兰不是我该住的地方。”语气中带有一丝无奈。仲叔也叹息着。
“好吧,我们也不勉强你,但是你出门可要小心族长,别让他知道你到了楼兰。”他叮嘱道。
“谢谢仲叔。”扬羽发自内心的说。
休息了一夜,几天来的旅途劳顿全都消失了。扬羽理了理垂肩的秀发,从床上起身,来到窗边的圆桌旁坐下。她望向窗外,静静地打量着久违的楼兰城。天微蒙蒙亮,大地沉睡着,整个楼兰正处于一片静谧中。而她已精神清爽得来到院子,开始帮伯婶整理种植的蔬菜,手摆弄着青绿的嫩叶,令她感受到绿色生命的存在和可贵,于是,她不知疲倦得干着,兴趣十足。
一切安顿妥当,她在门口的一块方石上坐了下来,休息之余,沉睡在脑海深处的那段她极力忘却的回忆,一幕幕浮现于眼前,她目光定定地注视着菜地的一片绿叶,入定般出神的想着。玻璃窗后面出现了伯婶的面孔,她看见扬羽呆呆的出神,不由叹了口气。
扬羽独自漫步街头,耳边的卖货声彼此起伏,映入眼帘的熙熙攘攘的人流满是华丽的衣饰,加上高大的建筑,周围的一切无不显示出楼兰的富庶和繁华。走在人群中,她淡然的浏览着周遭,那个已经改变得几乎完全陌生的楼兰已经看不到一丝旧时的影子。走着走着,一位身穿黑色丧服的中年妇人牵着五六岁般大的孩子,从她身旁擦肩而过。她的视线落到妇人拎着篮子,篮子里面放着香烛,香坛等祭祀用的物品,想必是为某人的祭日去烧香。突然间她想起再过一段时间就是父母双亲的祭日了,她已经好几年没有到父母墓前烧香,祭奠两位老人。不知离开楼兰的这几年里,有没有人为她们扫墓,也许墓前已是杂草丛生,乱石堆积,这次回来刚好顺便为父母扫墓。
在一家祭品店门前,她停住脚步,踏进门。一位年轻人见顾客上门忙迎上前招呼:“想要点什么?”扬羽的视线扫视了物品一番,说:“给我打包祭品。”他有些迟疑的望了她一眼,转身去准备她要的东西,很快打包好递了过来,扬羽一手接过,一手将钱放于桌上,随口道谢。年轻人紧盯着她的眼睛,疑惑的轻声问:“是扬羽吗?”
她头也不回地走出门,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很快消失于人流中那人紧追出来,望着茫茫人流却已找不到那名女子,颇为失望地低下头,也许是自已看花了眼或是认错人了,但是她的眼睛太熟悉了。
扬羽舒了口气,开始放慢速度,刚才好险,险些被人认出,怎么这样巧,店老板居然是她小时的玩伴。如果暴露了身份,族长就会知道。。。。。总之,她最好避免这类事再次发生,但是如今陌生的楼兰,仍旧有她认识的人,她感到欣悦。

族长一面疏理琪琪柔软的秀发,一面用眼睛瞄着镜中兀自出神的她想劝慰什么,是自已做得太过份了?从早晨到现在,她一直心事重重的静坐双手握合一起放在膝盖上,很拘谨的样子。敏感的她对这种事没有丝毫免疫力,就象天使受不了人间混浊的空气,她的笑容隐没了,从她脸上可以明显的看出惶然与不安。终于他停止动作,将梳子放在桌上,看着沉默无言的她,他下意识的抬手抚上她的颈项,沿着细嫩的皮肤滑到下颔底处轻轻抬起她的头,她全身一阵颤栗,缓缓抬起眼睑,看向镜中的自已,这个人是我吗?镜中的影像那样陌生,陌生的连自已都不认得了,这不是以前她熟悉的样子啊,她有些哀伤。他的另只手也抚上她的颈项,似乎对不住对她的所做所为,手指轻轻抚摸着青紫的吻痕,她心中颤栗着,几乎快窒息了,不知为何他的触摸会引起她这样强烈的反应。她忍不住阻止放在颈间的大手却被他的手反握住继而搂上她的细腰,他在她身侧半跪着,把头靠近她的身子,低低的哑声说:“别默着脸。。。。。以后不会再有同样类似的事发生了,我保证。”算是道歉吗?
她的默言,使整个宫殿,整个天空蒙上一层暗淡的阴影,变得豪无生趣了,他的心情也如一块巨石沉在心中似的,低落而压抑。




、惩罚

她的默言,使整个宫殿,整个天空蒙上一层暗淡的阴影,变得豪无生趣了,他的心情也如一块巨石沉在心中似的,低落而压抑。
她挣脱开他的手臂,起身站了起来,缓步走到门处,依靠了一下,轻声说:“我想到外面走走。”声音若隐若无,很轻很轻,仿佛从遥远天边传来似的,她穿着一袭轻柔的白色纱裙,衣袂在轻风中上下飘飞,有一种飘逸脱尘的气质,象位哀伤的女神。天地间皆因她的沉默而为之黯然失色。
这时,士兵匆忙来报:“族长,矿场的副官被人杀了,死因不明。”
族长打起精神,看了一眼无动于衷仍然向外走去的琪琪,声音清冷的说道:“我去矿场查看,你看着她,别让她走太远。”
她漫无目的的走在人如潮水的贸易街上,一身素白外族服饰在行人中格外醒目,虽然蒙着面纱,但丝毫掩饰不住她的绝美容姿和脱尘的气质。所以无论走到哪里,总有无数的视线交织落在她身上,当看到她胸前佩戴的颗红宝石时,他们的眼神中透出遗憾和失望。她的烦闷的心也因喧闹的场面面变得舒畅起来。有时她会被一些可笑的事突然逗笑,展露笑意眼眸顿弯成新月般,在首饰摊前,她精心挑选了几件精致的手链,打算送给宫内认识的朋友和远在库铂镇的扬羽,拿着手饰,掏线时才发现族长给她的钱没有带出来。顿时脸上变得很尴尬。看看挑选出来的漂亮的手链实在舍不得放回去,就在踌躇间,后面的士兵意外地伸手过来,把钱拍给货主,对她说:“我们走吧。”
“我会还你钱的。”她感谢的一笑。
望着她的眼,他的脸涨得通红,连连摇头:“不用,不用,反正我的钱带在身上也是多余,平常很少花钱的。”他掩饰地饶饶头。
那怎么成,我一定要还你。“她拉着他的手欢快的说:”来,我们再往前走。”士兵慌忙装作整理衣服,无意的抽出自已的手,神情更是慌乱的呐呐自语:“我跟在你后面好了,我的钱都给你。”
“你真好。”琪琪开心的跑到前头,四处张望着寻找新奇的事物,恢复了以往的活泼天性。她的好心情感染了士兵,他很少微笑的脸也露出一丝笑容。在不远处的遮阳伞下,有一位衣饰华丽的年轻人悠闲地喝着酒与人聊天当一袭白衫映入眼帘时,他的目光很快捕捉到她,惊艳的眼睛瞪圆了,视线寸步不离地紧跟着,她移身过来时,他离座而起,一面向驻足的琪琪行礼一面礼貌的问:“姑娘是哪里人家?看起来你已经很累了,不如过来坐坐,休息一下?”
琪琪看他一脸正派的笑,正想接受他此番好意,士兵却在此时不冷不热的插话道:“她是族长的女人。”有意无意的暗示着什么,那人愣了一下,眼睛闪过一丝怯意,面色尴尬的虚笑着又退了回去。再看向琪琪,她正冷眼紧盯着自已,平静的眼光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愤怒,她一字一句清晰的对他说:“我不是他的奴隶,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关他何事?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起他。”说完不悦的大步离去。
坐在茶馆里,她心不在焉的玩弄着茶盖,心思早已飞出九霄苍穹。士兵欲言又止的神情不自在的站在她身后,他想向她道歉,或是解释几句,但又怕她生气的再次离开。因为她根本不给他机会开口,只要他一开口,她必定找话搪塞或是离开,所以只好把话咽到肚里,让她清静地休息一会儿。
茶馆里,离琪琪仅隔一张茶桌,坐着两位女子,他们低声谈论着,琪琪本无意听她们的对话,但是听到她们谈到白夷的名字时,她开始留意了。只听其中一个惋惜的说:“谁知她会落到这种地步,听说还是王牌舞女呢。”
“宫内人际关系复杂,明争暗斗的例子已不在少数,她能落此下场早在我预料之中。”另一个说。
“什么意思?”
“白夷飞扬跋扈的性子,在东区人尽皆知,自从被选入宫,她更加得意得不知天高地厚,惹出麻烦数不盛数,想必宫里的人对她更是厌恶至极,所以我说,她迟早会成为所有人的目标,落得今天的下场全是她自找的。”
“可是沙刑太残忍了!”
“那是因为你很少听说,所有刑罚中,沙刑算是较的了,只不过挑断她的手筋脚筋丢在沙漠中暴晒而已,能坚持过一天,算她命大,好歹留下了一条命。”说话的女子面不改色的说象是在谈论衣服一样轻松。
琪琪一旁听着听着,只觉心中一阵反胃,沙刑!多残暴的手段!族长怎么做得出来?那边又谈论起新近的趣事,胆大的女子刚一提到矿场副官被杀一事,琪琪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过去。
“。。。。听说杀死副官的人是新近抓来的几个外族青年,他们胆子不小,看来非处死不可,杀人可不是说着玩的。”
突然间,琪琪的脸色变了,她听出她们所指的几位外族青年一定是她哥哥们,他们绝不甘心受人摆布,制造事端是他们的拿手好戏,难道他们想逃跑,被逃脱成功?她的大脑顿时炸裂开来,听不到周围的声音了,头一阵发晕。士兵扶着她,摇她保持清醒,琪琪猛然抓着他的衣襟追问:“她们说得是不是真的?告诉我,她们说得是不是我哥哥他们!”
“冷静一下,族长会给你解释的。”他劝道。

“你一定知道真相,是不是,快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他们做的?”她无比焦急,神情慌乱无主的叫喊着,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包围了许多人,在看着他们。士兵被迫无奈的点点头:“有一个人亲眼见到副官被杀,他指出是他们的干的。”
琪琪轻轻的缓缓的松开了紧扯他衣襟的手,无力的靠向椅背,他们太鲁莽了,族长一定会处死他们的,她害怕的喘不过气来。站起身,向门边退去“我不要他们死,我要去看他们!”她突然冲了出去,士兵见势忙追出去。琪琪用难以置信的飞快速度奔跑着,顾不得周围驶过的马车和骑马的人,几次险些被撞上。士兵的一颗心提在喉咙里,如果她出什么意外,族长不会放过他的。他大喊:“不要跑!我带你去!”
这一天,矿场停止了正常工作。没有了往日的碎石声,没有了喝号声,也没有士兵的厉喊声,一切都静止无声。苦工们被召集一处,观看犯人受刑按惯例,他们该受最为残酷的断肢死刑,不知为什么,族长没有那样做,只是叫士兵将几位年青人绑在木桩上,几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分列受刑人身侧,等待族长下令。四周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似乎凝结在空中似的,苦工们有的面色麻木,有的面色颤惊,都一声不吭的等待着即将上演的残剧。他们没有人敢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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