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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豆蔻情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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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也不等我说话就笑嘻嘻的走出屋去了。
等她走远了我才想起来原本打算求她通融一下先放我回家一趟的,心里暗骂了自己几声傻蛋就细问琥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知道原来我们两天前就有两股势力跑去我家试探。不过在刺刀和猛将的手下吃了几个闷亏之后就灰溜溜的滚蛋了,当天刺刀就把这件事禀告了灵狐。只不过当时我昏迷未醒,担心刺刀等人处理不了,灵狐电话里命令他火速召集得力的人手不惜代价确保我父母的安全,同时乘飞机回去。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离开的当天我就险些被人给阴了。
“这么说我爸妈现在平安的很啦?”我忐忑不安的问琥珀。见她点头我才长出了一口气,要过盟哥的手机给老爸打了个电话随口哈喇了两句知道他们没什么事我终于是放下心来,结果挂掉电话盟哥就跟一穆仁志似的要我支付他长途加漫游的高额电话费,于是我就许诺等有了钱就兑现。由于我的身份比较特殊,基本上不能够离开房间,就只好在这间病房里转悠,看着偶尔有护士来给那个倒霉的警察输液打针,我就希望我抓的那些药当真药到病除,挽救广大的无辜老百姓于生死边缘不说,还能够捞着一重大立功表现的机会,说不定就能够把我犯的那点小过错给抵消了。
就在我吃完盟哥给我泡的两包方便面后,刘冬推门进来看着她眉开眼笑、意气风发的模样,我知道那些药果然起了作用,瞅见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就劈头道:“行呀你,从实招来吧,在哪家药铺里偷回来的验方。”
“知道你这叫什么嘛,典型的欺压和冤枉善良老百姓。”我现在心情极佳也乐的和她贫上两句。“五月也没有事了吧?”
“喝了你的药汤很快就清醒过来了,要不是帝太太要我来请你过去有话要对你说,只怕早就跟着我跑过来看你来了。”刘冬如实的解释了我的疑问,又露出一暧昧的笑容道:“怎么我听五月口口声声非你不嫁,而且还自称是你的情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她一孩子家家的,说出话你也相信?!”我红着脸否认。
“不管怎么样,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最好控制好自己的行为,否则触犯了国家的法律条款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说这话时又恢复了以往的死鱼脸,本来我毫不容易对她产生的那点好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您就别操那份闲心了。我就是再没有文化也还念过几本书,多少也懂点法律常识,和五月的关系我有分寸。”我面无表情的甩给了她这么一句话,看到她脸色稍变随口将将话题岔到了别处:“你不是说五月的妈妈要见我吗,你要不是带路我可不知道该怎么走。”
“小光呀,叫你过来只是因为我想要明确的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们家五月。”当病房中只留下我和耶莎时,她毫不掩饰的这样问了我这样一个尴尬的问题。当时我就感觉脑袋里轰的一声响,要不是我的神经够大条必定会当场歇菜过去。要是换做别人问我还可以装疯卖傻推搪过去,但对着人家五月的家长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支吾了半天才稳定住心神正要随口否认。没想到她宛如看透了我想法似的,很郑重而严肃的道:“我知道这时候问你这样的问题非常唐突,但为了五月和整个龙魂集团我却不得不过问一下,而你也不要顾虑什么,我只想听你最真实的想法,因为这对你对五月都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
听了这话,本来涌到嘴边的话又被我咽了下去,看了看因为脊柱受伤而可能永远都无法站立的耶莎,我心里涌上一丝的伤感,但她坚强的神色却似乎在告诉我她不需要任何人廉价的同情。而她锐利的目光则宛如能够看透你内心般令你最细微的想法都无所遁形。尽管我猜不透她的具体意图,仍然坚定的点了点头承认了我对五月的好感。
“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在原来实习的医院里还有一个很要好的女朋友吧,她的名字叫于洁。”耶莎面无表情的问道。听到她居然了解的这么清楚我有点惊慌失措的抬了头,试探的问道:“是五月告诉你的?”
“不,是我派人去调查回来的。”耶莎看了我一眼幽幽的道:“我和五月的爸爸并不经常陪伴在她的身边,一是我们确实没有时间,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们希望她可以尽早的独立,但我们怎么能够不关心自己孩子的一举一动呢。”说道轻声叹了口气,沉默了片刻道:“请原谅我们没有经过你的允许而擅自了你的身世背景,虽然我和她的爸爸都不是守着门当户对的陈旧思想不撒手的人,但我们却希望五月身边的朋友可以正直而善良,况且五月这孩子口口声声的叫嚷着要嫁给你,我们总要对女儿自己挑选的丈夫有个大致了解才算对负责任吧!”
边听这话我越是糊涂,这都是什么烂七八糟的,怎么连丈夫都出来了。没有听说过伤了脊髓会导致思维混乱呀。“婶婶,那个我……”。我趁她停顿时想要插句话,没有想到她挥挥手打断了我继续说道:“那天你刚到我们家时,我和五月的爸爸就许给你们高额的薪水要你们做她的私人看护。这其实只是一个试探以确定你是否对五月真心,我很高兴你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后来我又给你加了一倍薪水那仍然是在考验你,看到你仍然不动心我和五月的爸爸才敢放心的把五月托付给你。”
“那个我……”我刚要说点什么来解释一下,可她根本就不让我说话,冷着脸道:“我说话时不喜欢被人打断。”于是我只好压下满肚子的话听她说道:“在此之前我听水镜告诉我因为你不喜欢五月胡乱花钱而险些和她闹翻,说真的我很喜欢你这种懂得节俭的习惯和富贵不淫的性情。而且我也听水镜告诉我尽管这段时间五月总是与你睡在一起,但你始终都是规规矩矩,毕竟可以视金钱如粪土的英雄不少,但美色当前而作怀不乱的好汉却是少之又少,这使我对你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
听到她这么说我自个都觉得脸红,我哪是什么正人君子呀,撑死就是一有贼心没贼胆的胆小鬼,本想要辩解一下吧又想起她说自己不喜欢被人打断,于是只好闷声不语,听她道:“你告诉我五月的爸爸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婶婶你别胡思乱想,帝叔叔挺好的,医生说你们要隔离治疗所以才没有安排到一起,你别想岔了!”来的路上刘冬就告诉我要对耶莎隐瞒帝释天去世的消息,这样她才有信心进行康复锻炼。等她问完了,我才不慌不忙的回答。
“是吗?!”耶莎凝视放在床头柜上的一束鲜花沉默了很久,回过头来看着我道:“我希望你可以放弃于洁而一心一意的对五月好,将来你娶她过门时,龙魂集团就是她的嫁妆。”这平淡的一句话就如同一颗重型炸弹,炸的我头脑中一片空白,呆若木鸡般坐在那里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我还清楚的记得五月第一次扬言要做我的情人时,盟哥就曾经半开玩笑似的提议要我娶了五月。做梦也没有想到当初的一句戏言竟然会真的摆在我的面前供我抉择。我当然知道只要自己点点头从今往后都将锦衣玉食,连带着父母也能够安度晚年。
可回想起于洁对我的款款温情,我的心就象被无数刀子一齐剜割狠狠痛了起来。我承认她的样貌远远不如五月美丽,但每当我在她身边时萦绕我心头的是一片难得的悠然自得。
我已经习惯了疯狂敲字以换取不多稿费时,她柔情脉脉的守在我的身边;我已经习惯了在才思枯竭时,她柔声细气的安慰我;我已经习惯了当我因为看小说或者玩游戏时而忽略了她的存在时,她撅着小嘴泪水汪汪的可怜模样;我已经习惯太多太多和于洁在一起的日子,当我想要离开时才发现已经再也离不开她了。尽管我们的结合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路要走,但我真的喜欢那种一起为未来打拼的感觉。正如老妈经常说的:不管你们在一起时的日子是贫穷还是富裕,只要你们俩心里觉得高兴就是幸福生活。
当和于洁在一起时的情景一幕幕在我眼前闪过后,我终于毫不犹豫的摇摇头表示拒绝,并且很诚恳的道:“婶婶的好意我心领了,即便将来可能没有什么结果我现在的选择依然还是于洁,我舍不下她……”。
第十九章一线牵
“也好,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强你了。”这是耶莎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能够看见她的神情里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和欣喜,或许是因为终于不用再担心五月会失足嫁给我这样问题多多的垃圾人吧。那一瞬间我感到手脚冰凉,失落的感觉象毒蛇似的狠狠缠绕着我的心灵,让我有种即将窒息的憋闷感。原本以为耶莎是我见过的最平易近人的富人,没有想到不管外表如何和善她和别的为富不仁者都有着同样丑陋的灵魂。我连鄙视她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远离这些令我压抑的富人哪怕是去坐牢我也无所谓的。
当耶莎说自己累了要休息的时候,我很知趣的告退离开病房。一直待在门口守望的五月急切的过来询问耶莎跟我说了些什么,我现在心里象塞满了棉花似的堵的难受,可没有心情解释胡乱搪塞了几句就招呼刘冬离开了病房。
“我想求你去法院帮我求个情!”看四下无人了我说出了心里的想法。可没有等我进一步解释她就板起脸一口拒绝掉,还他妈的跟训孙子似的道:“就算咱俩认识我也不能够徇私枉法呀,法院审理案件和量刑都是有着严格的法律依据的,怎么可以因为关系而置国家的法律法规而不顾呢……”见她红口白牙还要继续说下去,我已经不耐烦的打断了她:“得了吧你,别以为掖着捂着别人就跟傻子似的以为你们清如水、明如镜,谁还不知道你们公检法里面的那些个破事,哪个衙门里没有个把蛀虫呀!”我没鼻子没脸的发了几句义愤后道:“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不是让你去找法官求情给我来个重罪轻判。”
“那你要我帮你求什么情?”刘冬有些迷惑的道。
“求法院快点开庭审理我的案件。”说完这话,我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不喜欢这种提心吊胆过日子的感觉,既然逃不掉法律的惩罚干脆就让它早点来好了,哪怕是坐牢挨枪子也求个心里痛快,早死早投生,辈辈活年轻嘛。”说这话时我多少体会到那些革命志士慷慨就义时的心境,死亡真不失为从责任的重压中求得永久的解脱的好方法。
“好吧,我会尽力帮你的,毕竟我们‘卫士’和他们不是一系统的,能不能说上话去可不一定。”刘冬用一种诧异的目光凝视了我很久之后点点头答应了,接着就问我有没有什么住处,笑着回答她大不了就以医院为家好了,反正我胸脯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反正是别人帮我出医药费不住白不住。我现在开始有点怨怼起耶莎一家人来了,连带着对五月的好感也削弱了不少,糟蹋他们家的钱使我有种报复的快感。
“这是怎么说的!?”听出我说话的味道不对的刘冬拦到我的面前,死盯着我的眼睛多少到点调侃的问道:“你不是就要做他们帝家的上门女婿了吗,本来我还想要祝贺你一步登天了呢,怎么我听你这话的意思倒象是结了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你就别拿我开涮了,操,还他妈的上门女婿,我呸!”我没有胆量正视她清澈、明亮但目光锐利的眼睛,因为我害怕她能够轻易的看穿我内心的虚弱和悲愤。我并没有因为她的阻挡而止步而是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并且愤愤的道:“爷们还真就不稀罕他们这种以为自己有俩臭钱就怎么地怎么地的富人,妈的垃圾!”这话说出口我登时就觉得有点过,其实耶莎始终都没有明确的表示过鄙弃我身贱家贫的话,只是我卑微而敏感的神经将她的意思曲解,然后当成假想敌来攻击以发泄心中的不满。而这种近乎于病态的行为又来源于从小到大对生活环境的不满意。
几步路的距离使我杂乱而浮躁的心境变的平和了许多,深吸一口气压下郁郁的情绪,露出一个自以为还算阳光的笑容道:“算了,不说这些了,怪没劲的。一切随缘吧。”刘冬似乎一时间无法习惯我一秒钟前后迥然不同的态度,瞅见怪物般非常惊诧的看着我,道:“刚才那个是你吗?”
“废话,不是我还是你呀!?”我拿出惯用的流氓腔调来大咧咧的顶了她一句。
“可你这也太快了点吧。”我知道她指的是我的情绪,于是半真半假的道:“我这叫喜怒无常,修炼了很久才有了现在这种功力的,羡慕吧,爷们可以无偿的传授给你,绝对是一毛钱的学费都不用交的。”说着我看着刘冬献上一特贼的笑容,绝对是毛骨悚然,起码以前盟哥看见了就给予我这样的评价。
“我看你整个一精神分裂,哪天还是去好好看看心理医生吧!”毕竟人家刘冬也算见过世面的人,最多也就是打了寒战伸手撮撮了起满鸡皮疙瘩的脸后落荒而逃,临走前还不忘骂我是一变态。你说这是一什么女的呀,我不就是向你展示了一下什么叫皮笑肉不笑吗。至于嘛你就这样打击我的自尊心,操,不是精神分裂就是变态,我就那么衰吗。
看她走远,我又忍不住想起了刚才耶莎的话语和末了的眼神,我当然明白即使我和五月真的年龄相当也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人和人永远都是不一样的,在很小时我就明白了,所以我习惯自轻自贱,但强烈的自尊心却又使我不愿意忍受任何人轻视我的目光,这种矛盾的情感象冰和火一样存在于我的心中。使我在卑微和高傲间无所侍从。
不过现在已经用不着考虑那么多没用的了,快点接受法院的审判,或者坐牢或者无罪释放回家,不管怎么样都算是一个解脱,再也不用和五月纠缠不休了。记得最初相遇时我就对盟哥说过:我和五月就象是两条从很远的地方走来并相交在一起的直线,很快就将逐渐远去,一生一世都不可能再有重逢的机会了。说这话时我很伤感,却知道凭自己微不足道的能力根本无法改变冷酷的现实和注定的命运,如同我和于洁一样,即便我们对彼此都有着那样炽热的情感,但很多现实的原因却使我们暂时无法走到一起。当初为了安慰于洁我就很酸的解释道:这就是生活。本来以为做一段时间五月的私人看护就可以挣一笔足够结婚的钱,现在看来,只怕所有的美好想法到了最后都是镜花水月一样的虚幻。没劲的可以!
回到病房,焦急等我回来的盟哥劈头就问我:“你是不是又惹着五月了,刚才她在这里哭的跟孟姜女似的,要不是刘冬过来劝走了她,操,我们还以为你他妈的死了呢?”我摇摇头,也懒得解释到底出了什么事就躺倒在了病床上装起了死尸。盟哥三番五次的催我去好好哄哄她,把我压在心里那股子邪火又引了上来,腾的坐了起来骂道:“操,你要是喜欢她干嘛不自己去呀?!我这心里还他妈的憋屈的要死呢,怎么就没有人过来哄我开心。再说了,她是谁呀,撑死就是我妈的干闺女,那又怎么了,跟我有个鸟关系,我凭什么上赶着去巴结她,她爱哭不哭,我管的着吗我。”
“操,你别跟我耍横,五月又不是我的干妹子,你爱哄不哄。你不愿意去我他妈的还不愿意管呢,这里面碍着我什么事了。”盟哥被我没头没脸的骂了一通,火苗子也上来了:“有本事你从现在起一下也别搭理她。”说着盟哥摔门子出去了。
“琥珀,你说我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了?”现在也就是琥珀还不离不弃的跟在我的身边,这让我想起了远在河北的于洁,也许只有她才会无怨无悔的守侯在我身边而丝毫不在乎我是否腰缠万贯,我真的想念她了。没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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