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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豆蔻情人-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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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者报仇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最宝贵的生命。其实琥珀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因为没有妈妈的世界对琥珀来说空旷的象是个坟墓,她只想用仇人的鲜血洗刷掉心中的悲哀然后去地下追随疼爱自己的妈妈。于是她成为了刺门最优秀也是最年轻的刺客,不管她怎样的努力都追查不到杀害妈妈的仇家的一丁点线索,为了报仇所以她背负着无尽的痛苦而悲伤活着。
有人说:仇恨可以毁灭一个人的灵魂。但是至少它让很多人具有了活下去的勇气。无疑的琥珀就是其中之一。手术室外骤然熄灭的灯,医生冰冷的告慰,满是鲜血的床单、妈妈苍白的面孔象电影的片段无数次在她睡梦中飞速闪现,当她惊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泪流满面。在外人的眼中坚强的如同钢铁的琥珀是无惧无畏的冷面杀手,没有人敢于试图了解或者倾听她小心翼翼埋藏起来的心事,除了那把母亲临终前留给她的西班牙之鹿。
妈妈活着时曾经告诉琥珀这是爸爸留下的兵器,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鹿角。可是每当琥珀问起爸爸的趋向,坚强的妈妈总是会握着鹿角黯然神伤,这也成为了琥珀记忆中永恒的迷团和不愿意触及的痛。
轻轻抚摩着五月柔滑的秀发,琥珀发现原来那些过去她认为已经忘却的往事依旧鲜活的宛如发生在昨天,所不同的是记忆里的主人公转变成了五月,真不知道她的父母是不是能够迈的过这道坎去。想到这儿琥珀忍不住轻声叹了口气,她跟着想起了舍命救人时中弹的虫子,来的路上她按压伤口止血发现弹孔距离心脏不足一个厘米,可以说凶险到了极致。想起虫子贼贼的笑容,犯贫时满嘴的粗话和偶尔流露出来的脉脉温情,琥珀的心再次狠狠的痛了起来。紧紧握着双手祷告漫天的神佛保佑虫子能够平安无事,但晶莹的泪水却不知不觉的溅落下来。
或许是经历了太多的生死离别,灵狐显的比任何人都要波澜不惊。边在手术室门口缓缓的来回跺步边支棱起耳朵偷听里面的动静。从被宗主收到门下的那天起他的命运就和金宗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在他的心中老宗主永远是至高无上的,所以他在虽然听到宗主让位的决定后无比难过,却毫不犹豫的听从了老宗主的安排并把一腔的热血和希望寄托到了新宗主的身上。因为他认定了没有了宗主就没有了金宗,所以时时刻刻都提防着仇人的攻击,但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千防万防宗主还是遭遇了不幸。此刻他的心灵被自责重重包裹。倘若虫子不幸毙命的话,灵狐绝对会在交代完金宗的大小事宜后自杀谢罪。
时间在等待中悄然流逝,亮了十几二十多个小时的灯终于熄灭,手术室的门被轻轻的推开。“结果怎么样?”四周的人都围拢了过来。
“除了帝释天的心脏中弹导致脑细胞的长时间供血不足已经死亡外,其余的两个病人已经抢救过来,只不过目前仍然处于危险期,在院领导的直接关怀下已经已经转去特护病房。”这医生疲惫不堪的交代了两句场面话就告退休息去了。
听到虫子没死,琥珀等人均都出了一口气,听到噩耗的五月更是哭着喊着的要医生把帝释天救活。幸好有盟哥等人千方百计、温声软语的劝慰了俩多小时才终于不再哭闹了,逼着盟哥带她去特护病房看妈妈和虫子哥哥。万般无奈之下盟哥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了她的“无理要求”,却被病房门口被荷枪实弹的警察给拦住了。不管盟哥怎么解释就是死活不肯放行,并声称省市两级领导下严令禁止任何外人探视,除非有他们的亲笔批示。
即使五月喊破了喉咙这几个人也不肯通融,万般无奈之下五月打电话向刘冬求救。正协助警察局长组织警力追查杀手的来历的刘冬得知五月的意图后,马上打电话向省长以及市长说明情况,经历了一番波折之后一行人终于走进了被重装警察严密把守的特护病房。卷五:告别暗战 第十六章 问题
(由于情节需要,以下章节暂时为第三人称。)
由于特护病房需要达到完全无菌的标准,于是盟哥等人不得不享受一下全身消毒的待遇。然后更换了特殊的白色无菌衣才在护士的带领下走进特护病房,但在门口上四个人再次被拦住了,理由相当简单,因为里面拥有足够数量专业的护理人员,因此用不着过多的家属陪床。盟哥费了老半天的劲也没有把座碉堡一样的护士长拿下,无奈之下只好委屈琥珀和灵狐暂时等在外面。
或许是为了便于治疗和保护的缘故,虫子和耶莎被安排到了紧紧相邻的两个房间里。盟哥打发五月过去陪耶莎之后推门走进屋子。正好一年轻护士刚给依旧昏迷未醒的虫子换完液体要出来,一进一出俩人就堵在了门口上,双方打了个照面。盟哥侧身给对方让道时看见她的胸牌上写着一名:崔雪。照片和人一样漂亮,只是盟哥现在可没有往日搭讪小姑娘的劲头,正要进去瞅瞅虫子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喊道:“那个……崔雪,是吧?”
“这是重病区,请保持安静!”崔雪把纤细的手指压在淡红色的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柔声细气的道:“我就是崔雪,你有什么事吗?”
“哦,对不起。”盟哥尽量把声音压低跟作贼似的问道:“也没有什么大事?!我就是想朝您打听打听我这兄弟的枪伤怎么样了?不是已经做完手术了吗?怎么还晕菜着呢?是不是麻药打的太多了。”盟哥是真的有点着急虫子的伤势。
“不是您想的那样。”崔雪一着急声音也有点大:“听大夫说他会出现这种情况主要是因为失血过多引起的短暂性昏迷,当然了麻醉药带来的副作用也是很小的原因,毕竟他足足在麻醉状态下熟睡了二十多个小时,彻底的苏醒也需要一定的时间,请您不要太过着急了。”她看了躺在床上的虫子一眼道:“我是四床的专职护士,我叫崔雪,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去护办室找我。”说着向盟哥浅浅的一笑。
虽然盟哥听的似懂非懂也还是相当有礼貌的还一特灿烂的微笑,道了声失陪就轻手捏脚的进屋,坐在床边的木椅上看着兀自昏睡不醒的虫子发了会呆儿,心里却在虔诚的为自己的异姓兄弟向满天的神明祷告。临近下午时五月红着眼睛来求独自守虫子一会儿。看她眼泪汪汪的可怜模样,盟哥安慰了她几句之后就叹着气走出了房间。临出门听见五月絮絮叨叨的和虫子讲他们相遇相识的旧事,并希望他能够早点醒过来。不知道怎么他就觉得鼻子酸酸的。嫉妒的在心里骂了一声虫子命好就默默的靠在冰凉的墙上出神。
余下来的几天盟哥都是在这样枯燥的等待和呓语似的自说自话中悄然流逝。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耶莎受的伤相对较轻的缘故,在第三天的晚上她终于睁开了眼睛,只是因为太过虚弱而无法说话更不要说起坐和活动了。尽管如此痊愈的曙光毕竟是出现了眼前,一直守在床边的五月很高兴的跑过来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盟哥的同时,仍旧不忘记握着虫子的手鼓励他要振作千万不可以放弃。
得知耶莎醒过来消息后,前来探望得广东乃至国内的政经界要人就络绎不绝。尽管有五月以老妈还需要一段时间来休养不方便接见外人为借口挡在了门外,但送来的各种各样价格惊人的礼品却几乎堆成了小山。成鲜明对比的是始终没有半个人来看望为了保护耶莎而受伤的虫子,这让盟哥很是不爽。想要骂街吧又觉得没什么道理,只好坐在房间里生闷气。而让盟哥感到奇怪的是一向被虫子列为头号讨厌女人的刘冬每天都会过来看上两眼,而更令他感到有趣的是每次她的借口都不一样。要不是听虫子给他讲了自己在警察局的遭遇以及刘冬好象对“信条”和“天机”有兴趣(当然亲刘冬的那段进行了删消。),盟哥绝对会认定刘冬也喜欢上了虫子。
一晃眼已经是虫子入住特护病房的第五天,经过一段时间恢复的耶莎已经能够张口说话和吃饭了,或许是因为子弹射中了脊柱的缘故,虽然动用了最优秀的外科大夫并且手术也相当成功,不过她想要恢复成受伤之前状态的机会也相当渺茫,而且即便普通的起卧也需要经过长时间的康复练习才能够达到。当耶莎的主治医生把这个冷酷的现实交代给耶莎唯一的亲人——五月时,她靠在盟哥的肩膀哭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出乎盟哥和所有意料的是年仅十三岁的五月表现的远比成年人还要坚强,哭过之后她似乎很快就从悲伤中走了出来,面带微笑若无其事的为妈妈做一些简单的康复训练,为了不使耶莎太过伤心而哀求盟哥和她一起掩盖爸爸去世的噩耗。为了造成爸爸尚活在人间的假象,五月总会跑去虫子的房间守他一会儿,回到妈妈身边却说陪爸爸去了。正是在这种善意的谎言鼓舞下,耶莎开始很努力进行锻炼。
看着因为太过疲惫而聊了没两句就趴在床头睡着的五月,盟哥真心的替她难过,想想她还只是一个刚过了十三岁生日的孩子,却要承担起残酷的现实无情放在她稚嫩肩膀上的重担,真不知道外表柔弱而内心坚强且固执的她能够坚持多久。此时房门被轻轻推开,早和盟哥变的异常熟络的崔雪拿着一瓶液体走进来。盟哥瞅了一眼还有多半瓶的挂瓶小声道:“你放下吧,待会儿我自己来换好了。”俗话说久病成良医,现在盟哥打针输液也算半个专家了。
崔雪微微点了一下头,将玻璃瓶递了过去而此时盟哥嗅到一股很淡却很古怪的香味,而这是以前没有在崔雪身上出现过的。他禁不住惊奇的道:“你什么时候换了香水,味道好奇怪呀?”
“是吗?!我怎么感觉不到,你的鼻子是不是出毛病了。”崔雪边敷衍盟哥的迷惑边慢慢靠过来,发现盟哥仍然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脸皮忍不住有点发热,嗔道:“干嘛这样看我,该不会是我的脸上出了字吧!”这本是一句极普通的玩笑,盟哥却用冷冷的哼声答复她道:“没错,你的额头确实写着坏人俩字。”
崔雪闻言一惊,右臂挥出已经多了一柄小巧的手枪,不偏不倚的指在盟哥的额头上。这使已经挥起拳头的盟哥无奈的放弃了反抗,转而大声的质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你的问题还真是挺多的,上学的时候一定是个好学生吧!”她调侃道“只可惜你就是喊破喉咙外面的警察也不会进来的,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好了,整个特护病房里都弥漫着我特制的‘梦死’,除了你和我之外决不可能有第三个清醒的人了。不过我可以在你临死之前满足你的好奇心,但是作为交换你也要解答我的疑问。”说到这她微微一笑,很自信的道:“为了表示诚意,我可以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
用猫戏老鼠的眼神看了盟哥一眼道:“我不是你念念不忘的那个崔雪,而且你永远都不可能看到她了,因为她已经死了,死在我的手中,哈哈,很可惜你没有能够看见她临死前痛苦而恐惧的眼神,简直精彩极了。”她兴高采烈的诉说着自己残忍的罪行,乌黑发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诡异光芒,如同一个贪玩的孩子得到了期盼已久的玩具一样。
“操你妈的,你……”听到待人和善的崔雪居然被眼前这个变态的女人杀死,一向性情温和的盟哥也忍不住怒发冲冠,只是忌惮横在眼前的黑洞洞的枪口,才不没有把重新捏紧的拳头挥出去,惟有破口大骂以发泄心中冲天的怒火。
“满口粗话可不是好孩子。”嬉笑着扬起手中的枪把狠狠的砸了盟哥的嘴角一下后,她瞅了熟睡的五月和至今昏迷不醒的虫子后冷冷的恐吓道:“你再骂人我就杀了你……还有他们俩。”见盟哥的怒骂应声而止,她很满意的点点头,微微一笑露出洁白而整齐的牙齿,道:“轮到我问问题了。你是怎么察觉我是假冒的崔雪的,破绽在什么地方?难道我的容貌和她不象吗?”
“你的外表当然和她非常相象,但你身上的香味和崔雪平时使用的香水味道不同,而且依崔雪的个性是绝对不会靠我这么近的。”盟哥吐出嘴角被冰冷而坚硬的金属枪把砸破后流出的鲜血,淡淡腥味直冲入喉,让他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狠狠的瞪了这个恶毒的女人一眼后,盟哥冷冰冰的回答了她的问题。“你来到这里到底有什么企图,该不会只是毒倒几个人后告诉我你杀了崔雪那么简单吧?!”盟哥追问了一句。
“当然不是。”她白了盟哥一眼,一副你很愚蠢的表情道:“我可没有无聊到用辛辛苦苦制成的‘梦死’来搞恶作剧的地步,这全都是因为他。”说着她指了指躺倒在床上酣睡的虫子。
“为了光?”盟哥惊呼一声,摇头道:“我不明白。”
“依你和他的亲密关系应该知道他的身上有样名叫信条的东西吧,我们就是为了它来的。”或许是认定信条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她居然会毫不隐瞒将此来的目的告诉了敌人,接着问道:“为什么你能够在‘梦死’中安然无恙呢?”
“我怎么知道?”盟哥很不耐烦的反问道。“今天我也是首次知道有种叫‘梦死’的毒药。”得知她来的目的居然是信条,盟哥不禁皱起了眉头。作为虫子唯一的铁哥们盟哥当然知道信条在他身上,而且还知道很多黑暗势力意图将这半片钥匙据为己有,而作为信条的拥有者就成为处境最危险的人了,只是虫子却没有告诉他为什么这么多人抢夺信条,和虫子一样不好打听别人秘密的盟哥当然也没有追问下去。
“你在说谎!”很明显她误解了盟哥皱眉的意思,一字一顿的道:“不可原谅!”将手枪指向盟哥的右胸,纤细而白皙的手指缓缓扣动扳机,看来她想要严刑逼供。
盟哥此时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喜悦的目光。卷五:告别暗战 第十七章 原来如此
(情节需要,恢复回虫子的第一人称)
“操你的,煞笔盟,你说话的时候就不能够小声一点。你兄弟我现在可是一特级病号。”在美梦中被盟哥的大嗓门吵醒后我在心里狂骂,却没有舍得爬起来跟他掐,我要保持这种昏昏欲睡的状态再来它一回笼觉。我到今天才发现原来睡觉也是人生一大享受,每当我闭上眼睛心静如水时都能够感觉到一股热流在我的身体里流淌。原本我还以为这就是武侠小说里所谓的内力,所以试图用意念去控制它,结果全不是那么一回事,那东西就跟一野生动物似的死活不愿意受人的约束。这点倒是挺投我的脾气,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后我就彻底的放弃了对它的驯化。
慈眉善目的周公即将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陡然间感觉到凌厉的杀气充斥了整个房间,如坐针毡般令我很不舒服。回想起朦朦胧胧时听到的盟哥和这陌生女人的问答,我登时意识到麻烦又来了。妈的,幸亏老头没有在这,否则一定会骂我防备意识不够。谁让我这个天生懒惰加得过且过的脾气呢,没有外人在旁边逼着我,爷们才懒得自己跟自己找不痛快呢。
我在心里默默问候这女人祖宗十八代的同时却始终没有动弹,原因很简单,长时间的卧床必然令我全身的肌肉松弛,我要尽快的恢复一下。同时我也真想听听这女的到底是什么来头。只听她那种叫“梦死”的毒药就知道她绝对不是小角色,这个古怪的名字让我想起了《东邪西毒》里那种叫醉生梦死的酒。倘若其他的人全都中毒的话就要抓住她索取解药。别看我是医生,可不相信现代医学什么疑难杂症都可以解决,估计西医那一套对这种希奇古怪的东西绝对没辙。
听到她说起了信条我基本上猜到他的大体身份,多一半是日本那边派过来的忍者,操,还真让老头那只死乌鸦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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