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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豆蔻情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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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的闭目。而我已经俏无声息纵身而起,借着下扑时的巨大冲力曲肘重砸在了他左颈外侧。记得上大解剖课时,老师说这里分布着丰富的血管和神经,迷走和交感神经沿颈部两侧走行,剧烈的震荡足以令他暂时昏迷。
他的腿一软便伏倒在地上,我脚尖一着地后再次弹跳了起来右拳顺势抡了一圈,一个上冲拳毫不留情的顶在右边一人的下巴颏上,或许是我用力过猛,耳朵甚至听见他颅骨被震碎的声音,木头似的向后倒下。而此时站在正中的头领还没有从暂时的失明中恢复过来,握着天机发疯似的乱刺,喉咙里更是嗬嗬作响。即使是面对落水狗我也不会客气的,抬起脚踹在他的膝盖上。
拣起了他摔倒在地时脱手而出的天机,我已经没有兴趣和他们纠缠下去,回过头来对着背后惊魂方定的五月扬扬翘起的拇指道:“干的好。”当她精致的面孔上洋溢起灿烂笑容时,我陡然间觉得天地明亮了许多。“哥们,自个打120叫救护车吧,我不想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只想告诉你们下次买柿子时认准软的再捏。”将天机收入口袋里驾车扬长而去。
回到老房子盟哥仍然沉睡未醒,在水龙头上把天机洗干净了走回屋来五月也伏在野鬼里睡熟了。尽管我不知道水影等人的确切位置,但很清楚她们就在左近,大声的托她们保护盟哥和五月,然后我骑车回家去。自从老头告诉我各路妖魔鬼怪都在打我手里信条的主意后,我再不敢离开父母了,即便真难逃一死我也要陪着他们。
胡同口我就把摩托熄了,但推开大门时爸妈屋里还是亮起了灯,确定是我回来了嘱咐我不要再熬夜写小说后,才放心的睡下。我脱了衣服仔细看过了没有溅上血点,掏出手枪来打开了保险塞在枕头下面却辗转反侧始终睡不着,起来开了电脑一口气写了两章《玛其克启示录》,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倦意涌上来才浅浅的睡着。
第二天一早跑步穿过村子到老房子里叫醒昏昏沉沉的盟哥和五月,招呼他们去晨运。喜欢睡懒觉的五月对我这项英明的决定表示了极大的不满,甚至意图联合盟哥和我斗争,不过当盟哥听说了我昨晚的遭遇后,大骂那些人是王八蛋的同时也支持我的建议。二比一,一副可怜相的五月被我们俩拽着绕村子跑步去了。
有了五月这个拖累,我和盟哥还没有办法跑尽兴就不得不带着她回来,最可气的是五月半路就开始喊累,我给她讲了无数“红军不怕长征难,千山万水只等闲”的革命故事后,她仍旧赖在地上不走。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背起她跑回家去。
第二章拆房
回到家才知道老妈为了认五月当干女儿,专门请了一天的假在家里准备饭菜和供桌。说起来就要命,拜干娘的过程烦琐的要命,简直比皇帝登基大典还要麻烦一千倍。幸好我的俩干娘都是还不怎么懂事时老爸给指定的,否则就是死我也不忍受这些烂七八糟、莫名其妙的仪式。
看到这些我和盟哥对视一眼,然后就看着五月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吃早饭时老妈子就警告今天不要再出去疯跑野颠,无奈下我和五月还有盟哥只好猫到我的房间里查找各种运动型车辆的设计图纸,目的只有一个把我的野鬼改造的更快更强。五月则专心致志的帮盟哥编写他们公司要的程序。没过多久老妹和妹夫也被老妈子招了回来,厨房已经成为老爸的阵地,连老妈子都插不上手就更不要说妹妹了,于是我们一群人就在一起闲聊。
正在我被他们的无聊话题轰炸的昏昏欲睡时,忽然听到外门传来汽车的喇嘛声,本来卧在五月的脚边养神的小狼腾的冲出门去,我家的狗狂吠起来。当我出门来就看到四五个搬运工正源源不断的将大大小小的木箱子搬到我们家的外院里。本来宽敞的院落立马被堆成小山的箱子占据。
还没有等我上去问个究竟,一身材瘦小、样貌猥琐的男人就笑嘻嘻的过来,先朝我躬了躬身,将两手抱在胸前捏了个样式古怪却颇为好看的手诀。昨天老头就已经告诉我这是刺门中人见礼时的手势,各宗皆不相同。等我依样还了礼,他才恭声道:“禀少爷,这是老太爷吩咐下来的物件,您要不要点收一下?”操,还他妈少爷,老太爷,就算不想泄露身份也用不着这样封建吧。
“不用了。”一看见他那贼兮兮的狐狸模样我就闹心,摆摆手拒绝了。其实我是晓得他们不敢对老头的命令敷衍了事,因为昨天老头半路上给我唠叨个没完的刺门门规第一条就是违抗门主命令者杀无赦。瞧他一副卑躬屈膝的奴才样就可以看出老头御众的手段是非常严酷的。我不想查看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我懒的动,反正是老头要的东西他自己会清点的。
就这派头,老头子多半也是个剥削下层弟子的寄生虫,可我就不明白了他干嘛要辛辛苦苦的装乞丐,难道只是为了避开仇家的耳目,还是另有隐情。
“老头儿呢?”我踢开旁边不住劲叫唤的狗和朝这狐狸龇牙的小狼问道:“怎么他不来?”
“老太爷,他稍后就到。”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线,这狐狸用异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的回答。后来我才知道,大凡道上有点见识的人物说起老头子那都是恭恭敬敬的尊称“刺王”,也只有我敢这样不知死活、没大没小的叫他老头儿。假如我不是金宗宗主的话,狐狸当时就把我杀了。
这时候盟哥和五月见我总回去也跑了出来,看见这阵势全都问我是不是刚才出门劫了个道。我就嘻哈着说这是老头觉得在我们家白吃白住不好意思,预先给的房钱和伙食费。于是他们对叫花子这个古老的行业有了全新的认识,盟哥还哭着喊着的要改行去要饭。刚闹了一会,狐狸就过来恭敬的告诉我老头来了。
我们几个呼啦一下子全涌到胡同口去迎接老头。村里硬化的水泥街道上驶来一辆奔驰S500,前后各有一辆奥迪A6保护。还别说老头子还真他妈的会摆谱,就这一下我家绝对立马成为垒头村村民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奥迪车门推开,闪出俩高大威猛的壮汉来,全是一水的黑西装、白衬衣。我身边的盟哥咂咂舌头,在我耳边小声道:“我靠,你认识的这都是些什么人呀!俩保镖都套着皮尔卡丹,奔驰车里那位该不会穿着龙袍出来吧?!”我都懒得理他,忒没文化。
这俩人一左一右的护在奔驰的车门两旁,冷竣的目光扫视着来来往往的乡亲。狐狸屁颠屁颠的跑上前去,恭恭敬敬的把车门拉开后低眉垂手的在边上候着。这时候老头才慢悠悠的走下车,笔挺的中山装、一丝不乱的花白头发、令人不敢正视的威仪,要不是他脸上那条伤疤依旧清晰,我还不敢相信站在眼前的就是那个邋邋遢遢、衣服破烂、发乱如草的要饭老头。
琥珀随后也从车里走了出来,今天换了件休闲款的运动服,全身上下透露着勃勃的生机和活力。我和盟哥都看傻了,直到老头笑眯眯的叫了我几声才明白过来。边往家里领他边埋怨他给我找麻烦。没想到他比我还委屈,指着不即不离跟着他的俩保镖和狐狸,道:“我也是身不由己,你要怪就怪他们去。”我看见他仨的脸色登时一变,一齐看向我。我无话可说只好朝他们尴尬的笑笑。
老头和我父母见了面,开门见山的说有意收我做干外孙。由于我已经和爸妈提起过,而且他们看老头的举止谈吐也不是普通人,客气了一番也就答应了。把我叫到跟前要我向老头磕头,尽管我心里是一百个不乐意,但在父母的坚持下最终不得不屈服的跪了下去,勉勉强强的叫了他声姥爷。看着老头得意洋洋的狡诈模样,我就恨不得咬他两口。
接下来就是最麻烦的仪式,烧香,磕头,禀告天地……没完没了,简直可以活要人命。本来我只想看五月受苦受难的可怜相来着,末了因为老头的出现连我自己也搭了进去。等到老妈和老头分别将见面礼交到五月和我的手中,这场炼狱般的痛苦折磨才终于宣告结束。顾不得看老头给我的信封里塞了多少钱,早饿虎扑食似的杀向饭桌,我是真的饿坏了,从昨晚到现在连口水都没有喝过。可没吃两口菜,我想起了老头的保镖和那狐狸,跑出来喊他们去吃饭,却看见他们正指挥着工人拆木箱子呢。招呼他们一起去吃饭,他们却委婉的拒绝了。
饭后五月很乖觉的帮老妈收拾桌子,琥珀在老头的授意下也加入其中。我问老头运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他神神秘秘的给我卖起了关子,却告诉我那俩保镖分别叫“虎爪”和“猛将”,而那狐狸模样的小个子却真叫“灵狐”。还说将来他们就是我家的专职保镖。正在我为住房严重紧缺而发愁时,听到外面轰隆一声巨响,好象是房屋坍塌的声音。我刚要出去看,老头不以为然的道:“我看你家那块宅基地闲着也是浪费,就自作主张的帮你清理出来盖上新房子。”靠,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呢,说拆就拆,说盖就盖,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就嘛事都不懂呀。
我都懒得批评他,火烧火燎的出去看,再次被老头给震了,外面人来人往,手搬肩扛,热火朝天。没有半小时宅基地就被清理了出来。这时候老头运来的箱子就派上了用场,源源不断的有金属架和各种建材从里面搬出来。不等我看明白,老头就带着琥珀招呼我出去。
出了村口老头就率先跑了起来,边走边讲解如何使呼吸均匀舒缓,我按照他说的试了试好几次差点岔了气憋死过去,本来准备就此放弃,可看见琥珀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为了爷们面子也只得咬紧牙关硬扛下去。或许是黄天不负有心人吧,到达那棵孤零零的柳树前,虽然还不够娴熟我已经掌握了这种怪异的呼吸方法。
老头很满意的看了看我,就口说身行的传授我金宗的各种秘技。几乎所有的招式都很简洁明快,偏偏又杀伤力惊人。我才算明白,当日老头和我交手时根本就没有用全力,要不然的话只需一招我就直接拜见马克思去了。当傍晚时分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时,惊奇的发现几年来一直荒置不用的宅基地上出现了一座金属构架的两层小楼,都有人多力量大,可这也才快点了吧。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吃过晚饭,老头就拽着我住了进去,琥珀则毫不客气的霸占了我的房间。却不见了灵狐三人的踪影,问起来老头只说他们在四周围戒备。当我告诉他已经有水宗的人时,他只是轻蔑的笑笑道:“那些黄毛丫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我来过你们家七次,她们都茫然不知。都不知道水宗的宗主是怎么当的?!”
鄙视完了别人,老头就开始玩命的折腾我,教我怎样隐藏自己的行踪,又如何使用不同的兵刃来刺杀目标。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即使要射杀他选取的也是强弓和硬弩,而不是更有杀伤力的手枪。当我忍不住问他原因时,老头看都不看我一眼道:“那是火宗擅长的把戏,他们那么做简直就是玷污刺客的名声。”老头很鄙弃的道。这也难怪,军阀割据时老头的金宗和火宗都是水火不容的局面,据他说相当数量的金宗弟子死在火宗的火器之下。
“那什么样的人才称的上是刺客呢?”我对这样的问题倒是很有兴趣:“象荆柯和专诸那样刺王杀驾的人吗?”在我的印象中刺客只属于司马迁的《史记》,还有浩如烟海的武侠小说。即使琥珀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我仍然感到特不真实。
“当然不是!严格的来说他俩根本就算不上是刺客,至多是欺世盗名的跳梁小丑。”老头再次鄙弃的冷哼一声,眼睛狂热的光芒闪烁,道:“臭小子,你给我记住:真正的刺客从来都不会暴露于人前,他唯一要做的只是如何耐心的隐藏起来等待最有利的时机降临,奋力一击之后旋即远遁千里,成功的刺客只会生活在世人的言谈里而不是出现在人群中。”难怪水影总是喜欢藏起来保护人呢。“而且刺客杀人用的只应该是手里兵刃,而不是什么可笑的火器。”
对于老头这种固执到有点发狂的愚蠢信念,我只能采取保留态度。最少我认为,沙鹰的子弹远比羽箭有力了许多。
第三章交易
也不知道老头是不是看出了我神色中的不以为然来,居然提出要我拿着手枪和他过两招。如果只是徒手拆招我绝对是舍命陪老头,到动刀动枪的玩命我就不愿意干了。就算你非常牛掰,那也是在冷兵器时代,修炼金刚铁布衫的书我也看过,就算能够整体提高肌体的抗击打能力又怎么样,也绝对不是刀枪不入的超人。子弹又不张眼睛,误伤了老头我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摇摇头想要拒绝,但老头就跟着了魔似的一再坚持,万般我奈之下我只好掏出了手枪把弹夹退了出来塞进口袋,正要举枪指向老头可眼前一花就没有了老头的踪影,随着右手腕一疼手枪就被他粗糙的手掌扣住了。“这不算,我还没有准备好呢!!”遇到这种情况我下意识的抵赖。他也不和我争执,将手掌松开:“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我再动手总行了吧。”脸上露出一副不怕你不服的神情,虎目闪过锐利而炽热的光芒,这令我联想了孩子们看到玩具时所流露出的神情。
“好的。”我连动都没动直接就偏转枪口向他指去,想要扣下扳机但手枪上的滑套又被他按住了。“我不服,你离我这么近。”我再次耍赖。“那好,咱们再来。”老头居然并不生气,老猫看耗子似的乜斜了我一眼不慌不忙的说道。曾经有位伟大的无赖说过一句光辉的名言:好赖不厌百回耍。于是我厚着脸皮说出了N个理由,每次老头都毫无疑义的听取了我的意见,但再试我还是来不及扣扳机甚至连枪都拔不出来就被老头伸手夺走了。到后来连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当最后一次手枪易主后我真诚的承认自己输了。
“好孩子,你是输给我了没有错,但我敢保证现在已经没有几个人能够从你的手中夺走枪了。”或许看出了我有点垂头丧气竟然安慰起我来:“况且你拔枪的速度已经比以前快了许多。试问天下有几人能够和我相比。”说到这句话时老头的狂态乍现,但我真的再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了。见我点点头,他很高兴的解释道:“当年我也是为了对付火宗的火器才想出了这种釜底抽薪的法子,说出来你别不信,这还是我专门拜访了京城一带有名的偷儿才学来的手艺。”
经他这么一解释我算明白了,闹了半天你这就是小偷摸人家口袋的馊招呀,但说良心话,虽然根不红、苗不正,但真的很好用。我正琢磨怎么着让老头无私奉献一下,结果老头居然看出了我心思似的乖乖送到门上来,条件只有一个就是让我叫他一声姥爷。既然我听从父母之命认他做了外公,早就再没有把他当成外人。不过因为一时半会得还有点不习惯,所以很少称呼他做姥爷,现在意识到奇货可居之后就更不能轻易开口了。老头你可别怪我对你不恭敬,哈哈。
当我老老实实的叫了他一声外公之后,他好象还有点意犹未尽的威逼利诱我再多叫两声。于是我拿出奸商的本性和与虎谋皮的勇气来,贼兮兮的道:“那得用你的绝活来换才成。”看着表情复杂的老头心里疯狂打鼓,他要是不干,我也只好反过来去求他。毕竟他的绝技太有吸引力了,只眼前的这招来路不正的歪招对我就好处多多,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
“哈哈……”老头仰天狂笑了几声后骤然收声,死死的盯着我看了好久之后见我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满意的道:“有前途,我就喜欢你小子够奸、够狠、够翻脸无情的性格。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每次我都只讲一遍,听不明白就只能怪你自己的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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