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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是病娇-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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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他的真心,全部都被践踏玩弄了一遍,他为什么还要在意?接下去她跟谁在一起,那个孩子又是跟谁生的,都与他无关,他不该在意,是的,不该在意……
廖康见付一旬坐回去,松了一口气,他想这次他和傅倾流那段孽缘终于该结束了,因为傅倾流和莫成风生了孩子,莫成风喜欢她,哪怕傅倾流不喜欢莫成风,但是他们之间存在着那种怎么样无法忽视的缘系,付一旬和莫成风又存在血缘关系。
付一旬是无法接受这样复杂又牵扯不清不干净的关系的,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的洁癖,接受她有一个孩子这件事已经是极限了,而现在多了一个莫成风,绝对不可能了。
……
十年前。
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被捆绑着丢在床上,他衣衫凌乱,双眼赤红满是怨恨。
房门被推开,一个同样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走了进来,他有一头漂亮的半长卷发,精致完美隐约的有些锋利味道的五官,白衬衫亚麻色的修身长裤,很简单普通又年轻的装扮,穿在他身上却有一种极为矜贵的安静。
“听说你一直想弄死你儿子?”付一旬走到床边看着莫成风满脸嫌恶的道:“为了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你疯了吗?”
莫成风瞪着付一旬,“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付一旬讽刺的笑了下,“不就是因为去年姑姑拿了钱去赶走你的初恋,结果你初恋就拿着支票走了吗?你就这么追到内地去追人,结果没追到人,反而不知道跟哪个女人生了个孩子。虎毒还不食子,你倒好,竟然一直想着不要他。”
“你什么都不懂!你什么都不懂!”莫成风赤红着双眼怒吼,“那是我耻辱的象征!我不信那个女人不是他们安排的!我不信!”
那两个所谓的父亲母亲他太了解了,他们霸道又*,因为他在初恋那件事上不听话了,让他们失望了,所以他们想方设法的想要重新找一个好控制的继承人!自己生不出来了,就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没错,一定是这样!就是这样!
“你想太多了,那只是一次意外。”
“呵呵。”
“也就是说,你真的不要他?”
“没错!”他犟着一口气,他们不是想要新的继承人吗?那好,这个家里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那我就把它带走了,以后他就是我儿子了,但愿你不要后悔。”十七岁的少年双手插进裤兜里走到窗边,大片的亮光被他的身影遮住,让他看起来有些朦胧模糊。
“什么?”
“我考虑过了,反正我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和谁结婚生子,收养一个孩子倒也不错。”
莫成风从小受宠,要什么有什么,第一次谈恋爱却遭到前所未有过的狙击,他被养坏的脾气就像火山一样骤然爆发,甚至觉得父母不尊重他,他们要的只是一个听话的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的傀儡。
可实际上,身为独生子的莫成风怎么可能是傀儡?最终莫成风三番四次的威胁下,两老不得不选择把这个还没有养出很多感情的意外之孙交给付一旬,却怎么也不愿意让孩子改姓,即便如此,付一旬还是在姑姑的恳求下把莫书豪带走。
几年后,莫成风变得稍微成熟不再那么偏激的时候,莫家要求把莫书豪接回去,也许是因为莫成风始终没把莫书豪当成儿子,莫书豪也就没把他当成父亲,在莫书豪眼里付一旬才是他爸爸,跟谁都说他爸叫付一旬。
……
飞机在跑道上由慢至快的跑动一段距离后起飞升空,渐渐形成小小的影子,直到被云层覆盖遮掩。
与此同时,一架从港城直飞G市的飞机落地。
莫成风戴着墨镜连行李都没有的飞快从机场出来,往先前查到的傅倾流所在地址跑去。
电梯上的数字一下下的上升,莫成风满怀激动欢喜,他没有想到十年前跟他春风一度又生下他儿子的人竟然会是傅倾流!更没想到当初她生的是双胞胎!他本对那件事很排斥想起,可现在一想想那人竟然是傅倾流,他就只觉得简直是上天庇佑厚爱!突然间掉了一大块馅饼还砸了他头上,这下就算是付一旬那个混蛋也没办法跟他抢了吧?他们可是中间有两个孩子这一层牵连的人!
电梯到达楼层,莫成风脚下步步生风的走到一个公寓门前,连续按了好几下门铃,然后又连连整理衣着,拨了几下头发,等到门开的时候,他立刻扬起自认为魅力十足的笑,“嗨……”
☆、001 我为你而来。
素来以潮湿和雾气著称的英国伦敦和总有雾霾出没的京城是她这辈子最不想去的两个城市,却不料有一天,她会不顾一切的踏上前往英国伦敦的航班,为了追寻一个对于这样平凡的她来说,生活在传说中的人物。
隋颍疏站在一棵高大的树后面,那座古朴却又奢华的大庄园,浅灰色爬着些许绿色爬山虎的大城堡就在眼前,却又不知是因为阶级的差距,又或者是因为那扇黑的铮亮的显得有些不近人情的硕大雕花镂空大铁门,还是可以用来策马狂奔的步行需要走上将近六七分钟才能走到城堡大门口的前院,以至于她越发清晰的明白自己这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干了什么样的疯狂事!
三个月前。
正是春节,虽然有一个尖酸刻薄严重重男轻女的母亲,和严重大男子主义同样不把女儿放心上的父亲,但是因为从小到大护着她供她读书的奶奶的头年忌日,她还是回去了。
父母已经很久没有回老家过年了,若不是因为奶奶的头年祭日,恐怕他们也不会回来,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不想跟那三个仿佛是一家人而她是外人的父母弟弟见面受气的她一直躲在屋子里避着他们,只有在奶奶忌日的那一天,才跟他们一起去了墓地。
却不料,这一趟,便生了是非。
“……妈肯定把我们孝敬她的钱都花在那个臭丫头身上了,看她长得白白嫩嫩的跟狐媚子似的,一点儿没吃苦的模样,可怜咱们辉儿满手茧子,身上还那么多伤……”母亲有些咬牙切齿恨恨的道,那个老不死的,年年跟他们要钱,男人要面子也是个算有孝心的,她不敢忤逆,想着给就给咯,反正也活不了几年,死后那钱还不是得还给她?结果竟然都让那个死丫头给吃了,简直快气死她了!
父亲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母亲说得口干舌燥了,他才忽的出声,“过两天我们回市里的时候,把她也带上,你带她去商场里买些漂亮的衣服和化妆品,我给你拨五万块钱去买……”五万块钱,对于现在被说是暴发户的他们真只是九牛一毛,可这么漂亮水灵用了又没有什么麻烦事的女大学生,可就他女儿那么一个。
“他爸!”母亲瞪大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不敢相信她男人竟然要拿那么多钱出来给个赔钱货置办衣服!
“没见识的东西。”父亲鄙夷的看了粗俗的妻子一眼,“那丫头正是有大用处的时候,长得漂亮水嫩,我前段时间那个案子被拦下来了,正好那人喜欢漂亮水灵的女大学生……”
隋颍疏站在楼梯转角阴暗处,握着空水杯的手紧了紧,转身悄悄回到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她所做的第一件事,是在房间里踱步,冷静的不像一个还有半年才满18岁的少女,乌黑柔顺的发丝随着她的走动在灯光下闪耀着健康漂亮的光辉。那个母亲说的很没错,奶奶打心里疼着她,从小到大自己省吃俭用的让她过好日子。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好又不重男轻女的奶奶怎么就生出那样大男子主义的儿子,她还记得七岁奶奶带着她去市里试图在那里定居生活的那一年,她正在学校上课,那个父亲忽然怒气冲冲的跑来学校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打她,说她偷了他口袋里的钱,也正是因为那件事,奶奶又带着她回了乡下,离开那个她才上了三个月的课的学校。
那件事她记得很清楚,所以她很明白,当那个把女性当成物品,把女儿理所当然当成为他前途铺路的工具的父亲,决定把她送出去的时候,他绝对不会轻易死了这条心,而她最不想见到的,就是那个男人像小时候一样,跑到她学校里去大闹,闹得她的名字人尽皆知,闹的她失去平静的大学生活。
她在屋子里慢慢的踱步,然后走向床,拿过自己的背包,翻出里面的钱包和存折,她从初二开始半工半读到现在多多少少有存下来一万块钱左右,加上奶奶给她留下的十万块钱,这些钱,能让她做点什么?
父母那边算得上是G市这两年挺有名的暴发户,靠的就是那个父亲见风使舵不断的投人所好,再加上一点生意头脑和不择手段,她又才上大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现在奶奶已经不在了,也没有人能庇护帮助她……让她轻易放弃学业离开那个能让自己实现梦想的摇篮,且是因为那样两个人,她不甘心。
钱包缓缓的合上,却在一瞬间有一抹影子从她眼前滑过,她动作一顿,白皙漂亮的手指撑开钱包翻到第一页,证件夹里夹着一张小纸片,纸片上写着一串漂亮的英文——
NeilEvans。
她低声默念,大拇指轻轻的抚过它,心中忽然窜起一团火焰,荒唐却又让她热血沸腾的想法在脑中挥之不去。
她深呼吸一口气,漂亮的眸中一片坚定。
接下去两天,隋颍疏果然发现自己被那位母亲和弟弟盯得很紧,几乎不让她出门,在第三天则不容拒绝的带着她一起回了市里,隋颍疏需要时间也需要钱更因为还未成年出国的签证需要父母那边的资料和签名,只好表现的像一个渴望父母疼爱的女儿,对这一切欣然接受,渐渐的让他们放松了警惕。
两个月后,隋颍疏想方设法偷了两人的相关证件再偷偷请正准备要出国留学的学长帮忙后,她的签证总算下来了,她在网上买好了机票,数了数自己偷偷卖掉的那些这些天进购来的各种名牌衣服包包,很好,加上那个父亲心情好“赏赐”的,又有几万块钱入账了,虽然这些钱兑换成英镑没多少,但是至少能让她在英国维持上十天半个月左右的生活吧?不知道那边的物价怎么样……
那位父亲还算有远见的人,心想隋颍疏长得那么好,而且她隐隐约约表现出来的智慧和讨人喜欢的气质让他不得不想,万一那位大佬用了一次还不丢,甚至是宠爱上了,那他以后有事还得隋颍疏帮忙,所以才花上两个月的时间去培养跟隋颍疏的感情和顺便给她洗脑,这会儿隋颍疏在他看来,早就已经忘记了学校的事,就是一个没吃过苦没出过社会不知道险恶的聪明但单纯的女孩,对那位没见过的大富豪芳心暗许了。所以他准备明天晚上就送她到那位那里去。
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大大的啤酒肚、秃头、满面油光、色胚……
傻子才会对这种男人芳心暗许呢。
隋颍疏走回房间正想偷偷收拾东西准备跑路,开门却看到那个十五岁的弟弟正拿着她的存折两眼放光,隋颍疏心道不好。
“姐,没想到你钱存了那么多,弟弟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反正你明天跟了那男人也不差钱了。还有,我的电脑出问题了,你的借我一天,我搬走了。”隋青祥说着就不客气的把存折往口袋里揣,拿着她的笔记本电脑笑嘻嘻的走人。
隋颍疏看着他,拳头悄悄的攥起,神色晦暗的看着他的背影,她可以现在把钱抢回来,但是转眼隋青祥就去找两个大的告状,到时候别说钱保不住,指不定他们会对她警惕起来。
把门关上,幸好她的东西还没收拾,要不然被隋青祥看到还得了!
大部分的钱都被隋青祥给拿走了,隋颍疏算算自己仅剩下的现金,除去明天早上打的要花的钱,兑换成英镑竟然只有50英镑!可这50英镑非但没有打消她的念头,反而让她更坚定了起来。
她飞快的收拾了常穿的几件衣服塞进不大的旅行包里,带着护照等一切证件,在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抛下正做着送女儿升官发财美梦的父母,一路狂奔到机场。
她要去英国伦敦,孑然一身的去,她要去见那个人,一定要见到!
因为全身上下只有50英镑,到了英国后她只能一路搭乘好心人的顺风车往自己要去的地方赶去,东方人说英文总是有口音,外国人很多可能听不懂,隋颍疏说的很流利,口音却叫英国人有点不忍直视,只能连比带划,好在虽然如此,她还是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和好运一路上没碰上什么灾难的平安到达了目的地。
静静的站在那华丽丽的大庄园前的时候,隋颍疏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就是——隋颍疏你好肥的胆!你一个一穷二白的未成年的中国平民女孩,怎么敢揣着50英镑跨越千里跑到异国他乡,见一个高高在上大名鼎鼎的贵族艺术家?!
此时才升起来的极致的紧张感叫她有些呼吸困难,她站在原地努力的深呼吸,几个小时后才敢上前去按门铃。
结果,她有些白紧张了。
第一天去按他家门铃的隋颍疏被告知主人出门在外不在家,他们不能放陌生人进去。
所以隋颍疏只好蹲在外面等,等啊等,等啊等,没等到那个主人,等来管家委婉的表示她蹲在他们家门口的模样有碍观瞻,她只好挪到更远处,结果第三天的时候,管家女士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善了,估计是觉得这女人对他家先生有那种心思,要不然谁会这样蹲守在别人家门口风餐露宿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帐篷睡在路边,偶尔还要跟他们家的仆人借热水泡方便面?
神经病吧!
------题外话------
这是付一旬外公外婆的故事!我一时手痒写了点,调剂一下……可以当番外看,不过也算一个独立的故事么么哒!
☆、002 他在孤独中。
大概最让管家觉得隋颍疏古怪的是,这个东方女孩明明连话都说不太清楚,却轻易就让不少跟她接触过的佣人对她心存好感,总是有人主动给她送滚烫烫的开水,夜晚值班室里值班的人都会去关注一下在埃文斯私人路段外面路边搭帐篷的她,以防她出意外,毕竟一个小女孩在路边搭帐篷不安全,哪怕埃文斯家位于人迹较少的郊外。
埃文斯家族是传承了好十几代都未衰败过的大贵族,每年都会受到女王的邀请去王宫参与晚宴。被称为“英国的活瑰宝”“艺术界的贵族”。多的是人挤破了脑袋想要进来工作,每一个受聘的佣人都受过很好的教育,每一方面都具有一定的修养,又受过埃文斯家的洗脑式培训,绝对不是轻易就能获得他们好感和帮助的。
因此管家女士怀疑那个莫名其妙的女孩到底是不是对他们做了什么。
被管家女士有点儿妖魔化的隋颍疏此时正在埃文斯私人路段和公路之间的那片森林里游荡,今天已经是她蹲守的第六天了。
这片森林从私人路段和公路的分岔口呈一把前直后弯的镰刀状,最后延绵弯进庄园背靠着的碧绿大山里,将庄园呈三面包围。因此从这片森林一直往前走的话,能直接走到庄园后山,她也没想过从后山擅自闯进庄园,闯不闯的进去另说,但是未经允许那样做不礼貌,她也就是想在森林里散散步走走罢了。
走了不知道多久,隋颍疏忽然看到前方有一团小小的影子,是一个蹲在地上看起来五六岁的小男孩,穿着蓝色的卫衣,柔软乌黑的头发,垂着脑袋露出来的细小的颈项白皙脆弱,他正旁若无人的一遍遍摆弄着地上的几块小石头,白皙幼嫩的手上不知道是不是被尖利的石头边缘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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