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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嫁-绑嫁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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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恒静默不语,只是浅浅一笑,温润如玉,俯下身细心地替他掩好被角。
从重点监护病房出来,一直在外等候的张秘书立马迎了上来,问:“爸睡着了吗?”
苏玉恒轻轻点头:“嗯。”
她沉默了一阵子,才问:“你真的要去Y市?”
苏玉恒说::“最近Y市有一笔房产项目一直没谈妥,我得亲自过去一趟把合同一举敲定下来。”话毕,目光停留在张乐桐秘书的脸上,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温和,“我不在公司的这些日子,就麻烦你替我打理好业务了,还要经常来医院探望伯父。”
张乐桐秘书莞尔一笑,“好的,总经理。”
☆、十一绑
看完星星回来的第二天早上,张子宁果然不堪重负地生病倒下了。
那天夜里,任易宸睡得正迷迷糊糊时,忽然感觉到有双炙热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乱窜,当即就下意识地遏制住它。他脑中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张子宁想趁着他睡觉时偷走开门的钥匙,警醒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张子宁是闭着眼的。她眉头微微皱着,精致的脸颊上布满红潮。
任易宸心一紧,伸手撩开她的刘海探她体温,吓了一跳,她的前额竟滚烫得像刚煮熟了的鸡蛋。
张子宁像是有所感觉,顺势抱住任易宸的手,整个人想往他怀里钻,嘴里不停地呢喃着:“冷……我好冷……”
任易宸有些无奈,因为现在天气还很热,他买床的时候就没买被子,哪料到现在会用得上呢。
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了裹住张子宁的小身板,裹得紧紧的,又将她抱在怀里,以自己的体温给她取暖。如此过了一阵子,张子宁渐渐不再胡言乱语了,呼吸声也恢复平稳,夜又重新寂静下来。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就在任易宸快要睡着时,张子宁又开始闹腾了。她一边用脚蹬他一边使劲地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气哼哼地皱着眉头嚷嚷道:“热,好热!”
任易宸只好松开双手,让她一个人滚到床的另一头找块凉快的地方趴着。
即使如此,张子宁还是不停地喊热,脸红得像个小番薯。
任易宸犯愁地揉了揉眉心,下床想试试看能不能给她找点退烧的药,可惜他将整个柜子都翻了一遍,只找到几包过期的板蓝根。
他忍不住低骂一声,又走回床边,垂眸看着正倍受煎熬的张子宁,陷入了深思中。
女人这种生物真是够柔弱的,看见只老鼠就能尖叫半天,吹点风淋点雨就能在床上躺半个月,指望她靠着自己的免疫力恢复健康是不可能的,如果这么放任她不管,估计再过两天就会烧成傻子。
任易宸犹豫片刻,最终艰难地做了决定,拨通一个许久未联系过的号码。
“你以前学过医吧?我这里有个病人,发烧了,应该不低于39°,你来给她打个退烧针,带点药,再带一床被子。”
“我管你在日本还是在火星做什么生意,现在立刻给我滚过来,马不停蹄的!”
“别跟我讲那么多废话,我不管过程只看结果,如果明天中午十二点你还没有出现在我眼前……哼,你自己看着办。”
撂下一句恐吓意味极强的话,任易宸就帅气地挂了电话,只剩大西洋那头的男人大声哀嚎:“喂!!你还没告诉你的地址呢!……喂??喂!!!”
第二日中午十二点,敲门声准时响起。
任易宸迅速地打开门,将来人拽了进来,接着迅速将门反锁上。
警惕的眼神在他身上扫了一遍,问:“来的路上确定没有被跟踪?”
麦简安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笑眯眯地说:“放心吧。”
任易宸没说话,算是相信他了,随即又问:“要你带的东西都带齐了吗?”
“嗯。”麦简安点点头,随即探长脖子看了一眼任易宸背后,那个正蜷缩在床上无力□□的女人,“她就是病人吧?我先帮她测测体温。”
此时张子宁已睡醒了,只是她大脑晕眩,全身轻飘飘软绵绵的,四肢的力气似乎都被抽走了,只能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这个突然来访的陌生人。
麦简安曾经当过几年医生,加上相貌白净清秀、温和近人,很懂得如何安抚病人的情绪。他在张子宁身旁坐下,笑容可掬地咧开嘴角,柔声说:“漂亮的姑娘你是不是很难受?放心,有本神医在此,一定能帮你尽快挣脱病魔之手的,你只要安心地睡一觉就好了。”
张子宁也勉强地扯出一个微笑,“谢谢。”
任易宸看不下去他在那卖弄风骚,跟过来暴躁地吼道:“看病就看病!废话那么多干嘛!”
十分钟后,麦简安从张子宁腋下取出体温计,不禁咂了咂嘴。
“啧啧啧,39。8°,是高烧啊,要是不赶快打针就危险了。”
任易宸一听也皱紧了眉头,大声道:“那还不赶紧打!”
麦简安淡定从容地打开医药箱,有条有序地取出手套、棉花棒、针筒、药剂,一边交代任易宸:“让她翻个身趴在床上,然后帮她脱一下裤子。”
任易宸愣了一下,惊异地问:“打屁股针?!”
“是啊,怎么了?”
“她是女人,你怎么给她打屁股针?”任易宸厉色反对,“换成吊针!”
麦简安很无奈地解释:“你事先又没告诉我病人是男是女,这能怪我吗!”顿了一下,又道:“而且肌注的副作用比输液小多了,速度也快。”
“……”任易宸皱着眉,仍在深思其可行性。
麦简安耸了耸肩,摊手说:“不打屁股针就算了,反正我也没带吊瓶,随便给她吃几颗退烧药就行了,要是治不好的话别怨我。”
任易宸一咬牙道:“打!谁说不打!”
他将张子宁的裤子褪到臀下,露出两团白花花的肉,张子宁从小到大没有这么害羞过,让两个大男人盯着自己的屁墩看,她捂着脸一句话都不敢说,一等麦简安打好针后任易宸就立刻替她把裤子穿得好好的。
打完针后,麦简安又给张子宁留了几盒退烧的药,到此便算是完成了此行的任务了。他晚上在日本还有个会议要参加,因此不宜久留,现在就要启程返回。可任易宸硬是不放他走,态度非常强势,说必须等张子宁完全退烧了才让他出这个门。
麦简安欲哭无泪,任易宸的脾气他是知道的,一旦他做了决定,别人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像他这种人,放在古代或许能混个暴君当当,但在现代就只适合干绑架恐吓这一行的!
吃完药后,任易宸用被子将张子宁裹成了个大圆筒,让她好好睡一觉。可是她怎么好意思让两个男人守在床边,自己则放心地睡大觉,况且她已经睡了很久,现在虽然头晕,但真的不困。
于是她索性跟麦简安搭起话来,这孩子大老远地跑来替她看病,是个好人。
“你叫什么名字啊?”她问。
任易宸打岔:“问这么多干嘛。”
麦简安笑眯眯地说:“麦简安,简单的简,平安的安。”
张子宁点了点头,“好名字。”
任易宸:“好个屁。”
张子宁斜睨他,“总比某人忘记自己的名字好。”
“……”任易宸被戳中痛点,扭过脸去,转移话题,“哼,昨晚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体质好不会感冒的,现在病成这副样子。”
张子宁嘟囔道:“我说不会感冒,又没说不会发烧。”
任易宸怒瞪她,“不准贫嘴!”
“我没有贫嘴,我说的是事实。”
“再贫嘴就把你丢出去自生自灭!”
张子宁两眼亮晶晶的,“好啊好啊,把我丢出去我就能逃走了!”
任易宸顿时炸毛,跳起来拿被子蒙住张子宁的脸,“你给我安静睡觉!不许说话了!”
麦简安在旁看得直咋舌,摇头劝说:“任哥,对女人要温柔点,哪有你这么又吼又骂的,跟头霸王龙似的,早把人吓跑了。”
任易宸回头瞪他,拳头捏得嘎吱响,“你也给我闭嘴!”
“……”麦简安立马噤声。
一个小时后,任易宸又给张子宁量了一次体温,38°,虽然降了一点,但还是在烧。
“怎么办?”他看着麦简安。
麦简安依旧淡定从容,缓缓从医药箱里掏出吊针和吊瓶,“没办法了,只能输液。”
任易宸脸黑得像抹了炭,“你不是说没带吊瓶吗!!”
“你没看出来我骗你了吗?”
“欠揍!”任易宸咬牙切齿地抡起拳头。
麦简安慌忙躲闪,求饶道:“唉唉唉,要打可以,先等我把漂亮姑娘的病治好了再打嘛。”
任易宸不胜其烦地揉了揉太阳穴,“快点!”
张子宁默不作声,眼睛贼溜溜地在任易宸和麦简安身上来回打转,默默地观察着这两人之间的氛围。
“你们看起来好像很熟?”她忍不住问。
任易宸的朋友她以前就只知道一个雄虎……而且那还是一个会拿着刀追杀他们的朋友,应该不算朋友……
而简单跟任易宸相处得还算融洽,至少不会动不动就打起来,所以张子宁对他还是蛮好奇的。
麦简安好像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回头望着任易宸,示意他来回答。
任易宸说:“他是我一个兄弟,挺熟的。”
麦简安听了这话感动得热泪盈眶,“是吗原来人家是你的兄弟吗?我一直以为你把我当空气看!哈哈哈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任易宸冷眼鄙视他,“傻逼。”
张子宁突然大声尖叫:“啊啊啊!出血了!”
任易宸低头一看,确实瞧见有血从张子宁手背上的输液针里倒流出来,不禁皱了眉质问麦简安,“怎么回事?”
麦简安抹了抹头上的汗,“抱歉,刚刚一激动,不小心把针插偏了。”
任易宸沉下脸,拳头上青筋凸起,“你再插偏一次我就不客气了。”
麦简安笑得没心没肺,“嘿,我们不是兄弟么,本来就不需要客气!”
“……”张子宁突然觉得这人很不靠谱,心里怕怕的,自己会不会本来没啥事,反而被他治出毛病来?
“那个……我们能不能去医院打针啊?”张子宁望着任易宸,弱弱地问。
任易宸冷冷道:“你又想偶遇一个旧同学是吗?上回那个陆甜甜的事你别以为我是傻瓜。”
“……”张子宁心里一虚,不再吭声。
麦简安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姑娘,你要相信我,刚才那一针绝对是失误!我现在虽然不是医生了,但好还还是受过专业培训的,你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
张子宁有气无力地“喔”了一声。
两瓶吊瓶打完已经是三个小时后的事了,任易宸又给张子宁量了一次体温,这回终于降到37。5°,再吃点药睡一觉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张子宁退烧后再留着麦简安也没什么用了,任易宸二话不说就要把他丢出门外,并且命令他把今天看到的一切都统统忘掉,绝对不许向任何一个人提起。
麦简安寻思着反正自己要乘的那般飞机已经错过了,今晚的那场会议肯定是赶不上了,便干脆赖在任易宸这里不肯走,想玩一会儿尽兴了再走,他两只爪子紧紧地巴在墙壁上,任凭任易宸怎么赶都赶不动。
任易宸知道这货厚脸皮,口水是淹不死他的,只有动用武力,直接上去一拳头将他撂倒,毫不留情面地拖到门外去,这样最简捷。
麦简安还是死死地抱着门边不肯走,泪流满面道:“你怎么可以狠心!利用完人家就赶人家走!过河拆桥太不厚道了!”
任易宸眼皮也不抬一下,懒得跟他动嘴皮子。
麦简安又朝张子宁呼救:“喂喂!那位漂亮的姑娘!看在我对你有救命之恩的份上,快来帮我说说话呀!”
“……呵呵呵。”张子宁干笑不语。
“哎等等!”麦简安猛地想起什么,惊叫着跳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张子宁,“你你你!我想起来了!我就说呢,为什么刚刚看着你觉得那么眼熟,你不就是那个张氏集团老总的宝贝女儿吗,叫什么来着?张子宁是吧?最近闹失踪闹得沸沸扬扬的!”
任易宸眯起双眼,凌厉的瞳孔中放出一根刺人的寒针,“你要是再喊大声一点我就把你的嘴巴拿针线缝起来。”
麦简安笑得贼嘻嘻的,望了望任易宸又望了望张子宁,低声打听:“嘿嘿嘿,你们俩在私奔啊?”
“噗……”张子宁差点一口老血喷到墙上去,私奔你个毛线啊,老子是被绑架的!!
麦简安继续发挥八卦本能,“报纸上说张子宁是被绑架的,难不成!”他转过头盯着任易宸,一副豁然开朗的模样,“难不成是你强抢民女?!”
“滚!”任易宸实在听不下去了,一脚将他踹出去,关上门。
……这出闹剧终于得以拉上帷幕。
☆、十二绑
病好之后,张子宁一直在为一件事情坐立不安。
那一天她在蒸功夫明明已经给了陆甜甜足够的暗示,看陆甜甜的反应也应该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才对,可是为什么这都过去足足十天了,还是收不到一点她的音讯?
任易宸既然早就看穿了她的意图,却没有当场揭穿她,难不成是他暗地里将陆甜甜解决了?
应该不可能吧,任易宸虽然性格冷漠,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大恶人。
可回头再想想,又觉得怎么不可能了,完全是有可能的!他是绑架犯啊,绑架犯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张子宁愈发担忧起陆甜甜的安危,现在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如果她有什么不测,那她唯一的希望就毁灭了。
张子宁也尝试过从任易宸口中套一点消息,可这家伙本来话就少,嘴巴也严得很,他不想理你时就算拿扳手撬也撬不开他的嘴,所以张子宁试探了好多次也没打听到什么。
还有一件事让她烦恼不已,她被绑架已经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期间却一次大姨妈都没有来过。
起先她也没怎么注意,因为自己的经期一直都不怎么稳定,推迟半个月到一个月再来是常用的事。可是眼看着第二个月渐渐走到了尾声,该来的还是没来,下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张子宁终于沉不住气了。
大姨妈不来究竟是为什么呢?
作息时间不规律?
体质不好营养不良?
还是……
她一个人苦思闷想了半天都没有结果,最后终于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任易宸,他脑袋比她好使,或许能知道原因。
然而任易宸听到的时候只是淡淡地喔了一声,说:“没来就没来呗,再等几天,总会来的。”
张子宁很无语,“我就是怕它万一不来了!”
任易宸想了一下,问:“月经为什么会不来?”
“嗯……我也不知道。”
“你到更年期了?”他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张子宁险些气得吐血,“我还是个黄花闺女呢,更什么年!!年什么期啊啊!”
任易宸接着猜:“那该不会是……”
张子宁接过他的话,“嗯……最坏的打算就是怀孕了。”
“……”那瞬间,任易宸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种比较复杂难以理解的表情。
*
晚间任易宸从外面带回来几根验孕棒,张子宁一直觉得这玩意非常高科技,至少也要二十块一根吧,没想到任易宸回来后告诉她一根才一块钱,还不够她买一份报纸的钱呢!
张子宁下午喝了两大瓶矿泉水,憋尿憋得脸都紫了,一等任易宸回来就冲上去夺过验孕棒,再往马桶上一坐。哗啦哗啦哗啦……
等待结果的这段时间里,她和任易宸谁都没说一句话,她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假如她真的怀孕了,那这个孩子究竟是苏玉恒的还是任易宸的?
她虽然和任易宸发生过两次行为,但第一次他没有内/射,第二次带了避孕套,所以应该不会出意外。
那就只可能是苏玉恒了。
她被绑架的前一天,也就是苏玉恒出差前的那天晚上,两人在床上缠绵恩爱了一番,事后也没来得及做防护措施,所以……很有可能是那时候中枪的!
张子宁懊恼莫及,早知如此,她就不该因为一时懒惰不想下楼买套套,这就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当验孕棒上出现两条红色的杠杠时,她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当时她脑子里电石火光,只有个一想法——绝对不能让任易宸知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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