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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劫难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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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聂晨同学,怎么想起来找我了呢?”我一边走向厨房一边好笑的在手机这边打趣着。
“想找就找啊。找个美女出来多有面子啊。”聂晨在手机那边油嘴滑舌的说着,我知道是玩笑话却还是挂起个笑容来。
“诶呦呦,这句话应该找小白说啊。她要是吃醋了我可担待不起呢。说正经的,都有谁啊?”我满意的从美的的双开门冰箱里找到我最爱的酸奶语气很好的问着聂晨。
“付良生,王斌,小黑,小白都去。”聂晨在手机那边汇报着,我在这边把面包放进烤箱里。
“去哪啊?”满意的调好了时间,把问题抛给聂晨。
“就游乐园。”他见我快同意了就说得格外迅速,我却在想着这些人为什么会这么有精力。
“什么时候?”我边抬眼看一下墙上的表边问着。
“你家不是在总校附近吗?那我11点过去接你吧。”话语刚落他就挂断了电话,我气鼓鼓的看着手机连句吐槽的话都说不出来。烤箱滴滴的叫,我就手忙脚乱的把金黄色的面包片拿出来,配上喜爱的西红柿片和黄瓜,健康的早餐。
心里暗暗想着,去游乐园的人都是一对一对的,形单影只不过我和付良生而已。虽然他有女友了,不过可不可以满足一下我的小小的私欲,妄想我是和他在一起的。
重新走回卫生间,曼秀雷敦的抗痘系列是最近的新宠。对着镜子戴上美瞳,把头发盘成今年最流行的花苞头,美美地用梳子梳了梳自己的斜刘海儿。
镜子里的自己让我感到陌生,有些恍惚。不知道为什么会用上陌生这一次,不过有一瞬间我怀疑那是否是自己。
从衣橱里拿出件白色的上面印着个红心的半袖棉衫,□穿一条米色的背带七分裤。戴一顶卡其色的长檐帽。把iPod,手机,钱包,饮料什么的一股脑装进NIKE的大双肩包里,在楼下买几瓶矿泉水和零食。
我想,我是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快到了约定的时间,我站在总校门口等着聂晨。正午的太阳很大,用手遮住了,还是耀眼。索性抬起头仰望,满眼却只剩下黑色,感觉眩晕。
原来绚烂到了极点就只剩下黑色了。
聂晨走过来的时候,远远地我只看到被灼热的空气中模糊的身影。他穿一件白色的半袖衬衫,深蓝色的窄口仔裤,一双NIKE的板鞋。
我在想,我跟这些人什么时候这么亲密过。答案是:从来没有。
而现在的亲密是因为什么呢。是因为自己的容貌变得美艳还是因为家里有钱了,还是他们只是觉得闲来无事逗我玩未必是件不好的事。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觉得应该相信一次呢。人这一辈子如果只是抱着不信任,一定不会这种念头,那生活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喂,来的这么早啊。”他笑了笑,从路的那边走来,挥了挥手算是和我打招呼。
“没什么事就早来了。”我也笑着说着,觉得自己在时光的间隙中越来越温婉,在某一个不具名的时刻里沉淀下来。
“你怎么想起来接我了呢?不是应该去接小白的吗?”我与他并排走着这样问他。他原本要拦一辆TAXI,而我却固执的要坐公车。是的,我喜欢公车并且爱它的速度,不快不慢嘴适合我的思考与发呆。
“小白和小黑一起走,不就你没人接吗。我就行侠仗义的接你了。”他这样笑着说着。突然觉得自己像阳光下一颗硕大的芒果,表皮鲜艳,果实腐坏。
当车晃晃荡荡的停在游乐园的时候,聂晨站在我身边给其他人打电话,我们坐在一旁的快餐店等候。
他买了甜筒,递给我,一人一个。他的是巧克力,我的是草莓,我们像一对小情侣一样坐在这里。我拿出手机,拍下搁在桌子上的甜筒,拍下格外艳丽的花朵,拍下因为缺乏水分而干枯的树叶。
而除了之外最先到这里的是你,你从路的那一边走来,你有让人羡慕的一米八五的身高却很瘦,就连腰围也只有二尺而已。远远地你的身边还有两个人,那两个人让我苦笑着,把手机放了回去。
杨乐言在你身边,她化着精致的妆,刷了睫毛膏的睫毛在阳光下纤长而卷翘,擦了粉的脸晶莹剔透,嘴唇上是亮晶晶的唇蜜,细长的手指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穿一件裹胸的碎花上衣,黑色的七分裤,一双板鞋。
而另一个人是你的弟弟,他比你矮了好多,戴一副白框的眼镜,牙套刚刚被摘下去。
你看你是由多自私,连我小小的一点贪念,一点梦想都要无情的打破。就好像原本我的天空飘着那么多的气球,你却毫不留情的一个一个用针扎破。
聂晨从我旁边快速的走过去,欢快的和你们打招呼。我看了看玻璃上只擦了防晒霜涂了睫毛膏的自己,手指上的透明指甲油死在嘲讽我,我看着你身旁的你的女友,相形见绌。
过了一会,小黑小白,还有王斌陆陆续续的来了,都是一副T恤配七分裤的清爽打扮,大军朝着游乐园进发。
过山车,海盗船是必不可少的节目,惊险的项目让人兴奋起来。
走鬼屋的迷宫。原本说着不怕这些东西的小黑和我,畏畏缩缩的躲在男生的身后。杨乐言和你站在一起,她害怕的靠在你身上,你们两个亲密的没有插足的余地。
小白自然地走在聂晨的身边,王斌尽管踌躇着还是的站在小黑的身边。我很害怕却没谁可依靠,于是站在付亚鹏的身后,一个人恐惧而孤单的行走。
黑暗的通道里,有灯光忽明忽暗的闪烁,一双冰冷的手从我脸前拂过,带着刺鼻的塑胶味道。我厌恶的想把它甩开,想叫出来,但是从小灌输给我的礼仪却告诉我不可以。而当我从那只大手挣脱出来的时候。你们都走远了,没谁发现我。
我脸上突然浮现笑容。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即使再喧闹,再像个小丑一样哗众取宠也终究会被人遗忘。
过了一会,还是没有回来找我。我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前行,于是只能蹲在原地。
后面传来脚步声,我强装镇定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上的浮尘。帽子在进鬼屋之前就扎在了裤子上。辫子在刚才的挣扎中乱了,索性就将头发披散下来,身后出现一个人影,从模糊,到清晰。
那是个陌生的男人,他比你矮一些,大约一米七八的个头,也很瘦。他的皮肤很白,有双大眼睛,是个精致的男孩子。
他自己一个人,穿着白色的T恤和米色的五分裤,跟我登对的像是情侣装,他看到了蹲在那里的我。
他打量了我一眼,然后准备继续向前走,随后挣扎的退回来。这一点很像我,有一次在路上我就看到一个小孩的书包拉链开了,不知道该不该提醒,提醒了怕人家说我多管闲事,不提醒又对不起自己,我估计这个人现在的心情和我当时一样。
最终他挣扎的走到我身边来。我仔细的看着他。他不是那种特别帅的男人。他很瘦,脸上有清晰的棱角,高挺的鼻子,白皙的皮肤,他的唇没有血色而且很薄很薄,可是他的眼睛很漂亮,是那种一认真看女人女人就会被吸引的类型。
“你怎么了?没事吧?”他的声线很柔和,应该已经过了变声期了。
“没事。我跟朋友走丢了,有点被吓着了。”我这样回答着整理了下自己的表情,却还是扯不出笑容。
“哦。”他显然是没什么话可以说,发出了个单音节表示知道了。
他想要走,于是我便把他拉住,做完这个动作才发现自己的失礼,于是低着头放下手。
“你能陪我出去吗?我有点害怕。”我不好意思的说着,我竟然要去拜托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
而他显然愣了愣,然后便同意了,我就跟着他一起走。
沉默让我感觉舒适,也无所适从,特别是这个时候两边都是各种恐怖的配音,我感觉恐惧的时候。
于是我只能无奈的找一个话题:“你叫什么啊?”
我的问题显得如此生涩,像个初出茅庐的搭讪者,可是我本身就是个不会寻找话题的人,所以只能找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问。
“我吗?我叫叶子辰。”他好像有些被吓到了,自问了一下然后回答。
“你呢?”他插兜的方式和我一样,大拇指在裤兜里面,剩下的四个手指在外面搭着。
“我叫莫昕。”我这样说着,本来就不大的眼睛因为笑容而眯在一起,李泽卉曾一针见血的评价我这种表情,像一只恃宠而骄的猫。
“你怎么一个人来这?”我有些疑问,一般游乐园不是应该是情侣们来的地方吗?当然我这种当灯泡的也不少。
“我同学还没来呢,就一个人先玩会。”他这样说着,显然是想到了什么,看了看天花板,眼角眉梢都有苦涩。
“你几年了?”我问着,现在越来越不敢根据相貌去评判一个人的年龄,因为往往结果离谱的不可思议。
“我在三中,开学念高二。”他似乎知道我下一个问题就是问他的学校,于是索性一起说出来了。
“那学长好,谢谢你的照顾了。”我不可思议这样的巧合,却还是俏皮的眨眨眼睛这样说道。
而他显然比我显得更惊讶,嘴巴是“o”字形,我看着他好笑,他却迅速的恢复了怡然自得的姿态。
我们一起说说笑笑的走出来,在出口那里见到一脸着急的聂晨、王斌,还有剩下的不以为然的那些人。
看见我出来了,小黑走过来冷嘲热讽道:“看我说的吧。这个骚货才不会有事呢,没看还拐了个男的吗。”
说实话,我就没想小黑会对我说什么好话,她等这个机会好久了吧,骂我□,骂我骚货这种话她自己都习以为常了吧。
倒是叶子辰在我身边皱皱眉头,想要询问我身边是什么人,到终究没有张开嘴。
我旁若无人的告诉他我的电话号码,然后与之告别,我看到小黑扭曲的脸。其实小黑、小白我都不讨厌,她们在某一方面都是我喜欢的漂亮而聪慧的女生,可是她们却容易的让我对她们感觉失望。
“我觉得,你们都一对一对的我在这当灯泡也不好,我先回去了。”我对于小黑的话仿若未闻,对着其他人笑着说道。
你和付亚鹏说话,手还搭在杨乐言的腰上。一时间你和她的亲昵,她眼底的甜蜜刺痛了我的眼。
“哎呦呦,早知道干嘛还要来啊。你个□不就是靠男人嘛,这没你能靠的你就准备走了是不是?”小黑的话很难听,甚至王斌和聂晨都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头。可是你和杨乐言好像一对神仙眷侣,两耳不闻天下事的模样。
“对了,莫昕,你没事吧。”王斌的表情有些尴尬,开口也明显是想为小黑刚才的话找个借口缓和。可是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我就顺着你看我的目光看到我胳膊上的伤痕,我是该暗自庆幸吗?庆幸你的眼底还能看到我的伤痕。
“苏艺欣,你去上点药吧。”你终于对我说话了,可是你说话却把我打入了十八层地狱。谁都不曾提起这个名字,那个名字是我心底的禁忌,可是现在被你轻而易举地说出来了。
我在上学期改的名字,连着姓一起改的。天知道,我多想抛弃这些,几乎所有人都适当的改口了,知道我家里情况的那几个更是连问都不敢问。
而你就这样若无其事的,轻而易举的提了起来。
“我说了,我TM不叫这名字。你神经啊。”我终于还是爆发了出来,对着我最喜欢的你发火。别人说了我可以尴尬的掠过,可是就是你不行,因为你是我喜欢的人。我不想连你都叫错了我的名字。
“你傻B啊你,你原先不叫这个名字吗?你个□跟付良生发个什么火啊。”小黑在一旁喊道,她真把自己当成女王了吗?她也不想想我们都不在一个高中,她还准备命令谁。
我转身欲走。小黑显然没想到我会反抗她,于是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不留情挣脱开来。
原本是想照她的脸上扇一巴掌的。可是看到王斌的那张脸,最终还是没有下手。即使她有过错,我有一万个理由把她千刀万剐,我都没有那个权利去做。
只有沉溺在单恋里的人,才会了解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的小心翼翼,脆弱的不堪一击。如此没有理由伤害别人,痛恨自己的假好心,因为了解深爱的王斌的左右为难。
太阳很大,抬头的时候告诉自己,爱情真是个讨人厌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请大家支持吧,我现在很没干劲
、那是谁
付良生
这个夏天,哈尔滨很热,老人说这是因为去年的冬天很冷,所以热就全留到夏天了。
考试的时候,我看着试卷不知道从何下笔,我已经多久没有看过书了,除了这几天的通宵复习之外,我这四年还用来干些什么呢?
只是草草的做了几道会的数学题,在第二天考试里写了语文卷子,蒙了些英语。剩下的时间里我几乎都在睡觉。是的,两天都在睡觉。
第二天的考试结束的时候,我从考场出来,收到聂晨让我去KFC的短信,我不用猜都知道,王斌,陈宇庭,小黑和小白都会在里面。
小黑和小白是班级里漂亮的女生,也是招人讨厌的。她们依仗太多的男人女人一步步爬到现在的位置。我知道,但却没什么感觉,即使小白曾经喜欢过我。是的,喜欢过我的人很多。
从考场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很大,沐浴在阳光里眯起眼睛。转头看到同样从里面走出来的用手遮住眼睛的莫昕。她不漂亮,有一头很黑很黑的头发。初一到初三的时候都是像男孩子一样短短的,性格也不讨喜。
初四的时候她把头发留了起来,现在竟然也过了肩膀。她伸手抬了抬她脸上的黑框眼镜,她的动作总是可爱而略带天真,即使在别人的眼里做作无比。
她是个很能闹,很能闹的女生。会大声的喧哗,不懂矜持,会打男生,会吵吵嚷嚷的,不合群。
可是她却有着这个年纪的女生没有的行为处事和高端的品味,虽然不想承认,但她依旧可以把一件旧的过季衣服穿的如同最新款的时装一样。这与她漂亮与否无关。
有一些男生是喜欢她的,我知道那些对她说过的和没对她说过的。她却一概不知,把每个人都当成朋友。她不知道她的魅力在哪里,所以把女生的嫉妒也当成是自己做错的。
我知道很多事,甚至了解她在初一的时候喜欢我。她是个情绪化的人,而我也叫她的朋友告诉她,我不喜欢她。而且至少,目前我还没后悔过。
我只是匆匆的看了她一眼,便向聂晨说的KFC走去。聂晨和陈宇庭坐在里面,王斌还没来。陈宇庭比从前瘦了,高了,五官张开显然更帅气。可依旧没有让女生心动的成分。
他们在那里打打闹闹的,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我和他们是朋友,但我却好像融入不了他们。《荷塘月色》里的朱自清说:热闹的是他们,我什么都没有。想到这里暗自嘲讽,自己总归是能记住些东西的。即使对我的考试没有半点帮助。
“良子,怎么不说话呢?”聂晨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样问道。
“还用说,肯定是想杨乐言了呗。”刚刚走进来的王斌这样搭话说着。
杨乐言是我的女朋友。是的,女朋友你没听错。不要大惊小怪,我一直觉得这种事没什么可稀奇的。甚至我上次出去玩游戏机的时候,很平静的听到两个初一似的小女生在讨论哪个避孕套好一点。现在,这种事情习以为常。起码可以说明时代是进步的。
我笑笑,懒得反驳,然后低下头。于是他们又开始起哄,“反正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臊啊”。
是啊,我和杨乐言在一起都一年多了,按理来说是长时间的恋爱,而开始的时间好像就是从莫昕留长发起。
“等放榜那一天,咱几个是不是应该召唤全班同学出去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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