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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劫难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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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离我家最近的那站下车,下车的时候回头看一眼那对情侣,默默祝福他们。
走在回家的路上,却在想到“家”这个字的时候有一瞬的自我疑问,那个没有人的地方还算是家吗。
即使心里天神交战,表面上却依旧不露声色,脚步不停。
低着头前行,所以理所应当没看到远远的一个人看到我时闪亮起来的眼眸。
而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面前的人抱在怀里。
抱我的那个人太熟悉,我甚至知道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茉莉花香,那是玫琳凯沐浴露的气息。
只因为我说过一次这个香味我很喜欢,他就一直没换过。
我想我是是贪恋这个怀抱的,可是理智在提醒我,不论怎么样我都没资格再待在这个怀抱里吧。
下一秒,用力的把林兮挣脱开来,刚才覆盖在身上的温暖都在一瞬间离去。
林兮看着我,眼底的诧异还没消散。我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眸,那么想跟他诉苦,那么想像个任性的小孩一般在他身边。
可表面上还要硬摆上一副高傲的,什么都不在意的神情。
他穿那件他很喜欢的爱马仕大衣,戴一顶有绒球的白色粗毛线帽,深棕色的刘海柔顺的搭在额前。
其实,应该是要骂他,要打他,起码要撒泼耍些任性。
可是真的面对面站在这里,我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们去喝酒吧。”林兮看着我眼神清澈的说,我鄙视他看我的眼睛依旧温柔依旧怀有宠溺,那样的眼神让我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头一次这么鄙视我的星座,因为双鱼座的人优柔寡断,不懂得拒绝。
而我呢?
正好是个典型的双鱼座。
我照常的跟在他身后走着,过马路的时候若有所思的低着头,却被他拽了一把。
还没等我发火,他就和我站在人行道上,指着我的脑袋骂我。“你是没长眼睛还是怎么的。你没看到有个转向的车吗?你TM是笨蛋吗?!”
而我在他的指责下只能选择默不作声,上齿把下唇咬的青白。
继而在他沉默的时候,我开始辩解起来,抬起头的时候眼睛不甘示弱的盯着他的:“你以为有人会在意我吗?我就是死在这也没人会在意的。”
我的神情也不咄咄逼人,只是格外平静。声音不大,却意外的坚定。
“莫昕,你真没良心。”林兮看着我反而笑了,轻飘飘的把这句话说出来。
“你想听吗?想听的话就陪我去买啤酒,那边有个公园,边喝我边讲。”我勾起左边的嘴角,掩盖眼底的情绪看着他。继而转身朝着前面的一家24小时便利店走过去。
而这个太了解我的男人自然不会扫我的兴,他在我身后跟着我,那是只要我伸出手就能碰触到的距离。
在超市里,我直接走向货架,而林兮去拿购物筐。
等他再站到我身边的时候,我看也不看的把听装的啤酒扔进去十罐。
他问我吃没吃饭,空腹喝酒会让我本身就脆弱的胃痛苦不堪。
我对他轻描淡写地说:“我刚才在披萨店吃了一整个七寸的披萨,吃了4个很辣很辣的鸡翅,还有一大盘的水果沙拉。”
林兮在我身边缄默不语,即使我不看他,我都感觉得到他看我的心疼的目光。
我觉得我被这样的目光折磨得快要崩溃,林兮比谁都知道我会陷在一个人的温柔、一个人的疼爱里。
而他现在跟我分手了,却还见面,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对我好。
我的整个心脏被撕成两半,两边都打得火热,而我却全身冰凉。
我在收银台那里拿了包万宝路丢进去,然后问林兮他带没带打火机。
他给我看他的口袋,打火机和香烟一样不少。
收银员用甜美的声音看着这些啤酒问我:“要塑料袋吗?”
林兮抢在我出声前说:“我们要。”
“谢谢,四十二元零六角。”
我要拿出钱包付账,林兮却先递了一张50元的钞票过去。
“有零钱吗?”
“没有。”
“拿好,找您七元零四角。”
林兮自觉地拎着塑料袋走在我身旁,我从塑料袋里拿出那盒万宝路香烟,慢条斯理的把包装撕开。
然后从林兮的大衣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叼一根烟,按下打火机,火光在寒冷的天气里格外温暖。
那个公园里这并不是很远,步行用了不到十分钟。
冬天了,已经没多少人再悠闲来这里散步了。
暖黄色的路灯落寞的洒下来,像个等待丈夫归来的痴心女子。
我和林兮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吸进肺里一口烟,烟卷上就又是一段灰烬。
林兮看着我,想说些什么,却因为我顽皮的荡着脚抽着烟而改变成心疼的眼神。
而我对这种眼神也从一开始的反感到现在的习惯。
动物真是天生就有适应生存环境这一本领的啊。
我的手机这个时候又欢快的唱起歌,李孝利的《即使恨着也爱着》在安谧的环境格外动听。
我拿出手机,屏幕上欢快跳跃着付良生的名字。
我毫不避讳的按下通话键,把听筒靠近耳畔。
“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沉默了好长时间的手机那边传来付良生似是叹气般的声音。
我在电话这边缄默无语,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适合现在的我的他的和我身边坐着的人这个人的心情。
不过还好,也许他原本也只是这样叹息一声,我回不回答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还生气吗?”他在电话那边问,声音宠溺而温柔的像是年长的父辈一样。
“当然还生气啊,所以你要请我吃冰激凌。”我晃荡着脚,UGG的靴子跟地面摩擦着。
好像是刻意一般,非要在林兮面前炫耀,从而用了撒娇的语气。
“你在哪?”付良生在电话那边这样问着,语气听起来是信口拈来的随意。
可是却让我这个做了亏心事的人,心脏突然停了几秒钟。
“你问这个干嘛?”我听到自己讪讪的笑声,林兮也回过头来看着我,我突然觉得我像是个搞外遇的女人。
这么想的时候,我的心里恶寒了一下。
“没什么。那你早点睡吧,晚安。”付良生这样说着,让我悬着的心放下来。简单的跟他也道了声晚安之后重新把手机装回口袋里。
“是付良生?”林兮突然这样问了一句,我点点头给他肯定的答案。
然后把快燃尽的烟头掐灭,站起来扔到最近的垃圾桶里。
重新坐到长椅上。我对林兮一伸手,林兮就会意的从一旁的购物袋里拿出一听啤酒,拉开拉环递给我。
我朝他举举手中的啤酒罐当做感谢。
他看着我笑笑,自己也从购物袋里拿了听啤酒出来,然后对着我举起来。
我们同时喝了一口,不用撞杯,就知道彼此的动作的意思。
所以我才说,我们之间同类的气息太重,所以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才无所顾忌,因为相互了解,疲惫于解释。
可是两个人也忘了,把所有事情都压在心底,然后变成一堵挡在心前的墙。
我们两个谁都不肯走出去把彼此的墙砸开,所以分手使我们的咎由自取。
他的手不安分的揉揉我的脑袋,我一把把他的手拍下来,瞪他一眼,却没想到他因此笑起来。
对我说:“丫头,你越来越幼稚了啊。不怕别人说你一大才女竟然跟只猫似的啊。”
我不屑的哼哼,看着他说:“我怕什么啊。大不了把你现在这副猥琐的样子照下来,看咱俩谁比较丢脸。还有,你大我一年都不到,你好意思管我叫丫头吗你。”
谁知他也笑着说:“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你比我小几个月也是小,叫丫头有什么不好了,难道你害羞了?至于猥琐。喂,丫头你度数涨了忘配新眼镜了是不?下次有这种事记得跟哥哥说,要不然怎么能把一玉树临风的少年说成猥琐呢。”
我不客气的扔过去一个白眼,吐出三个字:“不要脸。”
随后就又是两人的沉默,我和他都又拿了一听酒。
我看着林兮的侧脸,林兮的双眼看着前面,我却不知道他看向哪里。
他就这样一直望着前面,却突然声音低沉的问我:“丫头,说吧。又怎么了?”
我努力把自己伪装成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然后张开嘴,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语调是那么低沉。
我听见自己在晚风下的倾诉,突然在自己的故事里暗自
疑惑了我是否闯入了哪个狗血小言剧。
我跟他说:“没什么啊。那天你走了之后,付良生就过来找我,他跟我告白。我没答应,也不算拒绝。后来跟老班请了假,就一个人出来闲逛,找到一家不大的奶茶店,点了一杯不加珍珠的草莓奶茶。可是发觉我之前有个人进来跟我一模一样的口味。我知道那是你。所以心情不可抑制的悲伤和烦躁。”
“打车回家之后又跟我妈吵起来了,并且吵起来的原因还是因为跟我分手的你。我妈就像她以往说的一样打包行李走了。我一个人抱着豆花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哭。你知道吗?我都觉得自己是有多讨人厌。”
“我分明知道我跟她是彼此相爱的,可是我就要选择一个伤害的方式。并且还因为这些而可耻的流下眼泪。我感觉自己真TM混蛋,真TM不是东西。又无法安睡,最后是抱着豆花,盖着毯子开着空调和电视在客厅里睡得。第二天上街舞课的时候就遇到了你。”
“你知道吗?晚上我回家的时候,打开门先喊一句‘妈,我回来了’。我清楚的知道家里不会有人,可是有的时候人就是这么贱,即使自欺欺人也想让自己好过一点。我那一天几乎一整天没吃饭吧,我开始看喜剧,当听到自己单薄的笑声回荡在屋子里的时候我就觉得凄凉。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怨恨自己买这么大的房子。”
“晚上在黑暗中无法入睡,于是一直开着灯。开了空调和地热还是觉得很冷,我所在厚重的被子里。想找人聊天,可是网友却不回应,而剩下的就是因为自己的骄傲而不联系的你们。我觉得我没那么贱,还要一直缠着你。因为失眠,我听重金属的音乐,我拼命让自己觉得周围很嘈杂。那个时候我突然不知道是不是我总是伤害身边的人,所以报应来了。”
“今天早上中学的那些人找我出来,早早出来和学长去了中央大街。可是付良生跟我通电话的时候我没想到我们之间离得那么近。有些事情特别自然,我最孤单,最没安全感的时候,有一个人伸出一只手给我,我就握上去,他给我一个肩膀,我就疲惫的靠上去。”
“可是没想到刚刚答应了他,却在自班同学聚会的时候看到他前女友,他就跟你当初一样,把我的手甩开。那个女人和你上次看到的那个看我不顺眼的女生对我冷嘲热讽,付良生沉默的不做反击。我坐在那里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就出来了。然后到披萨店里拼命的吃东西,吃的胃很痛很痛。可是却发觉钱包里的现金不够。不能叫你,就把严妍叫来了。我们终于摊牌,我知道她喜欢付良生,也知道她利用过我。她骂我贪心,最后我们不欢而散,我就回家了。”
我以一种平静的语调叙述这些让我悲伤无比的事情,我看到林兮眼底的怜惜。
不在意的把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他要我说,我就说。却不曾想过要博得谁的同情。
如果我不喜欢他,那纯粹就是放P。
可是即使我再喜欢他又能怎样呢?
我喜欢的人心有所属,我在还不知情的时候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林兮沉默了好一会。
而那段时间里,我已经把我的第三听啤酒拿出来,人都是这样,酒喝多了是会醉的。
可是我却总与常人不同,这酒,越喝越清醒。
“对不起。”林兮突如其来对我道歉。
我端着啤酒的顿了顿之后故作洒脱的说:“这有什么的啊,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林兮也小心翼翼的避开这个话题。
我的强颜欢笑,我的悲戚他都看在眼底。所以也不会拆穿,因为他永远记得我的脆弱,就像永远记得他是男生一样。
夜晚,天空突然飘落雪花,我和林兮坐在那里。
看白色的精灵一片片的落下来,路上没一会就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白色。
“丫头,给你妈打个电话吧。”林兮看着天空,突然地却又没有丝毫违和感的怂恿我。
我看了看手机,又无助的看着他,他对我点点头。
我就熟练的找到那个我烂熟于心的号码,好像我只是需要一个肯定,事实上就是这样,只要有一个人肯定我所做的,我就会义无反顾的做下去。
按下通话键,移动公司自带的彩铃声。
心心念念的期待却被电话那边甜美的女声轻而易举的打击,听筒里传来“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样一句熟悉的话。
林兮站在我身边,什么也不问我。
只是轻巧地说:“走吧,别在这冻着了。再不回家我可容易坐不上车了。”
我跟在他身后,他在面前的白雪上踩下一行脚印。
我在他的身后,踩他的脚印踩得不亦乐乎。
他有时回过头来看我,看到我无聊的游戏后翻了个白眼却没再说什么。
我看到他那副鄙视的神情却哈哈大笑起来。
林兮照例送我到我家楼下,我对他说晚安。他也说:“丫头,睡个好觉。”
当他转身的一刹那,我抑制住自己想从他身后环住他的可耻心理。
我站在他身后跟他喊:“林兮,记得找个时间让我看看让我输掉的人。”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好像不耐烦般的挥挥手,雪花中传来他的声音:“知道了,知道了,你个小丫头等我有时间的。”
我看着他的背影,最后一滴眼泪无声的掉下来。
转身走进楼里,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坐电梯,在我的忐忑不安中顺利到达楼层。
我用钥匙打开门,脱下鞋,照例的朝静静的房间里大喊一声,“妈,我回来了。”
也照例的,我所得到的回应只是一室寂寞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的字数都是很多的
所以需要鼓励和支持啊、
、奋不顾身的不是爱情
林兮
我双手插在裤兜里站在街道的拐角处,不远处的莫昕腰肢一摆一扭的走进居民楼里,看起来无比轻佻。
可是天知道,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天才。
因为NEW JAZZ练得拼命,她早有腰伤。
我一直站在那里,固执的不肯离去,直到她房间里的灯被点亮。
夜晚的街道上,灯光闪烁如此璀璨,可是却没多少人的身影,格外寂寥。
国际大厦上Gucci的广告宣传照里,模特的姿态一如既往的冷艳。
LED的屏幕上不分昼夜的换着画面,我在阑珊的灯光下看自己被寂寞占领的手指。
我从裤兜里把手机拿出来,Samsung M8910。
我用1200万像素的摄像头照路灯氤氲出来的黄色光环。
可是举着手机照出来才发觉,原来有些东西太清晰了就失去了朦胧的美感。
我和莫昕是不是也是这样呢?
因为同类的气息太重,彼此太了解而包容,导致我们之间一点也没有情侣间生涩而美好的感觉。
我又看了看手机上照出来的相片,手指不留恋的按下删除。
看着它在手机里Delete。心也跟着支离破碎。
在依旧繁忙的街道上,坐一辆红色的TAXI。
中年的男人身体有些发福,臃肿的坐在驾驶位上,车子里播着音乐广播。
一个很沧桑的男声在唱一首老的歌。
然后我闭上眼睛,听到自己口中念出的地址。
惊讶深埋在心底,不露声色,却在此刻反应过来我下意识里第一个想说的地方是在那,也许只是因为那个人而已。
是的,我说的那个地址,是有嘉庆的地方,是那家叫做“1934”的音像店。
我睁开双眼,车子从天桥下疾驰而过的时候。
我抬起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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