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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一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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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脸色,可也不至于能耐到能让他坐立不安的份上,她就算对他强硬了,但他要是硬起来,以暴制暴,她还不是只有被暴力镇压的份儿,为什么他就是这么让着她,忍着她,这样子委屈得太明显了,让她自己都开始觉得自己过分了。
她要和他算了,怎么能算了?秦弦慌乱地看着她,“翼翼,你想怎么算了,你怎么能想放过我……我说什么也不答应离婚的。”
妄想症发作了是吧?聂翼白他一眼,“休息一会儿你就跟我走吧,我们去把你当行李带回来,你也别在外面住了,回来住吧。”
“什么?”峰回路转间,秦弦完全搞不清她脑子的构造。
他傻乎乎地冲着她笑,笑得聂翼心肝打颤,有点姿色就爱卖弄,什么玩意嘛!她冷着脸说,“我们凑合一下,看到底行不行。如果确实不行,就不用勉强了。”
他冲过来抱住她来回地亲吻,笑容无比灿烂,“我不勉强。”
聂翼推他,不让他得逞,“我勉强也不行!”
秦弦抱住她了就舍不得放,“那我听你的,都听你的还不好吗?”
回家住了,他顺理成章就要和她同床,缠着她提要求。聂翼勉强接受和他好睡一起,却不同意让他动。“再等等不行吗?我心里有负担。”她是稍微让步了,可没答应他突飞猛进地要发展关系。
秦弦不要脸地撒娇,“有什么好负担的?把问题都抛给我,我有技术,会让你忘记负担的。”
聂翼被他抱住动弹不得,可嘴上还是不服软,“都说负担了,就是你造成的阴影,你让我缓缓不行吗?”
“做吧,做吧,你一缓就缓了两年,你还没缓过来,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你再不让我碰,我都忘记自己有这项功能了。”他热切又缠绵地吻她,她终于不拒绝和他这么接触了,可还是抵触那最后一步。
“那你还说你有技术,你不是骗着我玩吗?”他这么风骚难耐的样子,聂翼严重怀疑他话里的可信度,“别扭来扭去的,你再闹,我叫你滚了!”
“老婆,老婆……”
“关灯睡觉。”
熄灯之后,秦弦越发的精力无限,一晚上都跃跃欲试,不是抱着她,就是吻着她,总是不消停。聂翼被他折腾得翻来覆去睡不着,几次想要跳下床骂他,都被他给按住了。他在她耳边喘着气说,“我不动你,可你让我摸摸过一下瘾总可以吧?”
她没说话,他就伸手进来了。之后聂翼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觉他在身边不停的蹭,边蹭边哼哼唧唧的,吓得她马上就醒了。死不要脸的,居然拉着她的手做这种事!
她刚要发作,秦弦喜见她醒了,立即吻着她问,“有感觉了吗?要不要试试?”
“你去死!”
这人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这次回来之后,变本加厉,时不时就发挥特长勾引她,最爱就是洗了澡不穿衣服的满屋子溜达,还厚颜无耻地要她帮忙吹头发。聂翼骂了他多少次都不管用,他还嬉皮笑脸地说,“吹头发算什么,到时候我还要你给我搓背呢。”
聂翼嗔他一眼,“最近是回家吃了饭,瞧瞧都长壮了。”他浑身上下被她看得干干净净,他不害羞,聂翼倒是受不了了,亲自拿起睡袍给他裹上。
秦弦被她包裹得严严实实,抱住她吻了吻表示谢意。尽管被她不悦地揪了一把,依然得意地说,“那是,老婆你把我都养胖了。”
“只是脸上没长什么肉,腰也没粗,就是胸围变大了。”她从来都挺欣赏他的腰,觉得抱上去很舒服。以前是嫌弃他不想和他靠太近,最近她想要试着接受他了,就经常占他便宜去抱他。
“胸围?”他拍拍自己的胸膛,不怀好意地盯着她,“那你的呢?你长了没有,给我看看!”
说着就兴高采烈地扒她的衣服。聂翼哪能如他的意,马上躲回卧室里,他紧跟着就过来了,“老婆,别这么小气了,给我瞧瞧又怎样?”
“说不行就是不行。你意志力太薄弱……”
“哪有,你试试就知道我意志力多好了。”不然也不会忍着她让她欺负到现在……
“不行,不给你看,你再闹,我就咬你了……”
聂翼威胁他的时候已经被他抓住了,眼看就要被他下手了,谁知他却停了下来,“给你选,要不你亲我一下,要不我就把你扒个干净!”
“哼……”
“你还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可就不客气了。
秦弦正要动作,聂翼急忙踮起脚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行了吧?”
秦弦显然不知足,继续吓唬她,“我有这么好打发吗?给我认真点,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好好做,你就小心了!”
聂翼瘪瘪嘴,只得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够了吧!”
“怎么够?”秦弦抱起她热切地吻她,其后更意犹未尽往床边走,“结婚这么久你欠我的,我今天都要弥补回来。”
没道理嘛,骗着她玩,还好意思和她说意志力!聂翼被他一放上床就开始踢他,“不行,我不要。”
她的反应还是这么激烈,秦弦压住她,柔声地哄,“不要怕……”他的吻让她全身发麻,她困窘地看着他,“你别这样了,我不想要……”
聂翼很快就被他扒光了,就看到他飞快脱下自己的衣服,气势汹汹地看着她,“来,今天你是躲不掉,乖乖地好不好?”
“你怎么可以这样!”这种时候,她稍微头脑不正常一点,半推半就就让他得意了。可她就是一口气不顺,“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翼翼……给我嘛,我难受……”
他一边求她,一边在她身上作乱,聂翼害羞地将头藏在被子里,不敢正眼看他。
“要不要,你要不要我?”秦弦用自己灼热的温度抵住她,不停地蹭动,“翼翼,看着我……”
聂翼被他从被子里捞出来,不得不面对他炙热的目光,可怜巴巴地问他,“我帮你摸摸行吗?你别这样子好不好?”
“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秦弦嘟嘟囔囔地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充血的部位上上下下。他就怪不够狠心,这时候他只要一强硬,用力一挺,她也不就顺从了。可他偏偏做不到勉强她,就看不得她那副要哭的样子,活该他受苦呀……
他拉住她的手摩擦了很久,聂翼耳边听到他煽情地叫喊,吓得缩脖子。秦弦浑身战栗地抱住她,两个人紧贴在一起,他喘息着说,“你最坏了,就知道欺负我。下次决不饶你了……”他发烫的身体灼烧着她,他湿热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聂翼一动不动地由他怀抱住,生怕有个风吹草动由撩拨上他。
秦弦将她翻身正面对着自己,亲吻着她的额头,喃喃低语,“怎么不说话,傻瓜,我有这么可怕吗?”
聂翼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心中被一种异样的情绪包围着,不是排斥,只是不知怎么面对他……
、31就有本事欺负你
在他们两人的关系基本维持平稳发展的水平后,聂翼越发的觉得,秦弦就是个骚动爱现的存在,不管他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如何玉树临风,气定神闲,在她面前,他就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例如在家洗澡时,他从来不爱关门,还极爱在浴室里唱歌。唱完了还非要她说好,如果她不依,他就吻住她不放。聂翼每每被他吻得脸红心跳,想要落荒而逃却更被他逼到床上去。可聂翼就是倔强着不许他做到最后一步,秦弦不知道她坚持的是什么,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到底为什么这么顽固,还不是因为某人,什么要紧的话都没对她坦白过。
如同他拿不出对她坦诚的勇气,她也就没有接受他的底气。大家走着瞧吧,看谁等得起!
过年的时候,秦弦和聂翼一起回聂家团年这天,聂翼一直很专注地看着他,似乎在研究他的一举一动。秦弦被她这么盯着已经习惯了,不知道她这时候到底是想什么,但能被她这么凝视,他觉得很骄傲。是迷上他了吧?!
秦弦对她笑,她也点点头。宋爱娟提醒她,牌桌子上别这么三心二意的,小心输牌。同桌的格外都是亲戚,也笑话她这么巴望自己的老公,太有趣。聂翼自己笑了笑,却不见羞怯之气。
晚饭时,她就坐在秦弦旁边,自己几乎不吃,就看他爱吃什么,只专心给他夹菜,她这么护着秦弦,宋爱娟哼哼了好几声,可她只是抬头对她妈妈笑笑,又接着去望着秦弦。
任谁看在眼里,都觉得这对小夫妻太过恩爱,就连聂齐也过来笑话她,“小日子过得不错嘛,这么眉来眼去的,就不怕我们这些光棍受不了呀?”
“哪有,我一向了解你承受能力强,否则也不会死扛着独身到现在。”聂齐的底线在哪里,她已经很久没试过了,他是不是还在等那个人,“她现在到底怎么了,在埃及还不回来……”
“行了!”
果然,他还是没有放过自己,一说就痛。“看吧,你也有痛处,所以别随便笑人家。”他有多爱,人民群众看在眼里,或许,也只有当事人还被蒙在鼓里。为什么不能让人家知道,都可以在乎到这步田地了,怎么却不能对人家说明白。
他自己得不到的快乐,能看聂翼得到了,他也很满足,“翼翼,哥看你现在过得这么高兴,也替你欣慰。”
所有人都会这么认为吧,可她偏偏身在福中不知福,秦弦对她有多迁就,其他人都看到了,他什么都由着她,疼爱得都要心碎了。可只有她自己清楚,他什么都可以做,却独独不敢对她说。她听不到确定的话,所以一直都不给他肯定。
她问聂齐,“据说之前你一直干预,不许他打我主意,是吗?”
“可惜没用呀。”他当时就是低估了秦弦鱼死网破的勇气,想不到他会出损招。
聂翼如同置身事外般地提起旧事,戏谑道:“你那时候就不该说他不行,你难道没想过,让人有挑战感会更加兴奋吗?”
聂齐自认冤枉地解释道:“我也没故意刺激他呀,只是对他说他不适合你,不是你想要的人而已。”
聂翼没好气地说,“以当时他对我的心态,即便是再喜欢,也抵不过他更在乎自己的感觉,你说他不适合我,他就偏要知道怎么不适合,你应该给他说,是我配不上他,高攀不起他,他兴许还会考虑一下不低就我。”
聂齐挑眉,“那现在呢,你也知道他在乎你更胜于自己的感觉了?”
聂翼若无其事地笑,“这仅仅是习惯而已,事事以我为先,我已经给他养成这种习惯了。”
“你终于是开窍了,我还以为他该等到吐血那天了,想不到,这么快……”两年时间就融化了聂翼的心,秦弦比他幸运多了。
“快什么快,他还有得受苦受难了。”聂翼嘴硬地说,“凭他现在这个态度,我就得好好折腾他一下。”
“你觉得他还不够低眉顺眼?翼翼,够了吧,折磨人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你何必为难这么爱你的人,珍惜一下嘛。”不是谁都有这样的福气,能遇上这么宝贝自己的人,她怎么一点都不消停呢!
“他爱我吗?怎么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
“未必他说了你就会信?他到底有多爱你,只有时间知道,没走完这一生,你都不能轻信。”
“那么,你是说,要等到我死的那天才能确定了?”
他真替秦弦感觉处境艰难呀,“你还是这么幼稚,只知道要求别人,有没有想过,你究竟做过什么,凭什么要求人家的爱。坦诚也是需要对等的,或许在他心里,现在依旧不确定你的想法,你让他这么贸贸然就向你袒露了自己的感情,如果你翻脸了,嘲笑他,他要怎么办?”
聂翼自以为是道:“我对他态度够明确了,总比之前要好很多了吧,他又不是傻瓜,该明白的。”
“怎么就该明白?你也什么都没说过呀。”聂齐笑着问她,不知不觉就联想到了某人,“如果你纠结人家不坦白,那你又坦白过吗?”说着说着,难免心情起伏,“他爱你,你难道感受不出来吗?如果非要他说出口你才会信,那他为你做过的那么多事,都是白费了吗?”
聂翼见他这么激动,马上意会到他是自我代入了,“你别这么激动,我知道触景伤情的滋味不好受,你别主人翁意识这么强,我只是抱怨一下我和秦弦的事,没有扯上她,你也别想多了。”
“我知道。”那年,他们站在山顶,她对他说,她可以让鹰翱翔,却也知道一旦展翅高飞后,那只鹰一定不会再眷恋这里。他说不会,他会回来的,因为她在这里。她问为什么,他没有回答……这么多年,他再也没见过她,他要如何回答……
“哥,我的事我自己操心,你别替我费心了。”能有闲情逸致关照别人,不如在意一下自己吧。
聂齐微笑着点头,“是啊,你会懂得珍惜就好了。”
晚上回家时,聂翼坐在车上脑子有些晕。她替秦弦挡了几杯酒,喝醉了却又不承认。秦弦让她靠着自己,笑着说,“你就爱逞强,喝不了就交给我嘛,怎么就爱一个人扛。”
“你有胃病嘛,我好不容易给你养胃养好了点,你就不争气地跑出去喝酒,喝复发了怎么办?”当她将他视为私有财产后,他就开始被她立下生人勿进的标志了。
“乖,知道你心疼我。”其实这丫头也挺知道疼人的,前提是她视为自己人的人。想不到,他现在也有这份殊荣了,喜不自禁啊。
“那你就别胡闹,让我闹心。”
“我哪能啊,我一向遵照你的指示行事,从来就没自作主张过。”
聂翼晕晕乎乎想起聂齐的事,叹气道:“是啊,我知道你听话。你说我二哥也这么乖巧就好了,也不至于这么大岁数了还孤家寡人。”
“他的事你就别管了,他自己抑郁就够了,我们操心不了。”自己的事都没摆平,他凭什么去管别人。而且聂齐的事还属于重大难题,他还是不去自找麻烦了。
聂翼埋怨他不够朋友,“你真是站直了说话不腰痛,小心我让你除了腰不疼,别的地方都疼。”
“我宁愿腰疼。”秦弦暧昧地冲她眨眼,“要不,你今晚就罚我腰疼。”
“你想得美。”
到家之后,聂翼被他抱回房间,“翼翼,别睡了,洗了澡再睡吧。”
“动不了,懒得洗。”她困得只想睡觉,别来吵她!
“太懒了……”他笑着抱起她,“我帮你洗,你睡吧。”
聂翼懒洋洋被他抱到浴缸里,眯着眼睛靠着他,嘴里碎碎念着,“你别管我,我自己可以的……”
“我是你老公,给你洗澡算得了什么……我知道你累了,我就洗澡而已,别的什么都不做,你不信我吗?”
“随便你。”
尽管嘴里说得冠冕堂皇,可他给她洗澡的时候,很难保持心无杂念,难免有些毛手毛脚,聂翼略略看他一眼,得过且过就放他一马了。洗好之后,他抱她回到床上,“翼翼,睡着了吗?”
“嗯……”她半梦半醒间,转身抱住他不让他走。
他算是苦尽甘来了吧,他现在越发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依恋了。秦弦低头吻了她,“翼翼,睡吧,什么也别想了,有我在呢。”
聂翼已经睡着了,就在他的怀里,他心中一动,柔声道:“我爱你,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总算让她亲耳听到了,假寐中聂翼心里无比舒坦。但这不是让他嚣张的时候,她决定继续装睡,有什么第二天再和他说。
聂翼也知道,自己的心态和常人有异,越是喜欢的人,她就越喜欢为难,作弄自己喜欢的人,看人家受了委屈,敢怒而不敢言,让她特别高兴。现在对于秦弦,她就想对他强人所难。
于是,第二天一早,两个人面对面吃早餐的时候,聂翼有所蓄谋地问,“如果我现在和你提离婚,你会怎么样?”
她有胆笑眯眯地问他这个,是当他脾气太好了吧。秦弦发火地吼她,“离婚?你好意思提离婚!人家夫妻才离婚,我们结婚这么久,就没做过夫妻。”
聂翼自顾自地喝粥,一点都没被他吓到,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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