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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一翼-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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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翼调皮地眨眨眼,“要你开心嘛。”
渐渐地,聂翼的身体一天天康复,连精神也好了,还喜欢开玩笑。她对来探望自己的曲画说,“你别看着我就嘟起嘴嘛,你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可是因祸得福。”
曲画看她手上还扎着针,“交了这么多住院费,有福气的是医生。”
聂翼哼了一声,有些得意道:“让我知道自己原来有这么多人心疼,我死了有这么多人没好日子过,可见我人民基础有多好,这么多爱我的人,我之前都没珍惜,这次我醒过来,一定知道惜福。”
曲画也别有它意地说笑,“是啊,你看你老公对你多好,每天都来医院巴望着你,又憔悴又心疼,你今后出院了,要好好对他。”
“我看是不要脸的怕不要命的,他不让着我不行吧。”
不一会儿,秦弦来看她了,曲画自动退场。这次他来的时候给她买了点心,聂翼一看他带来这些没营养的东西,就知道他居心不良。
秦弦已经很久没和她说过话了,每次他来她身边都有其他人,这次,难道只有他们俩,秦弦讨好地道:“老婆,我喂你。”
聂翼神态悠然地看着他,给丝毫回应。
“啊……”秦弦耐心极好地微张开口哄着她,“张口,我喂你……”
聂翼笑了笑,他是真把她当小孩子来耍了,以为她连吃东西都不会了,是弱智了吗?!
聂翼望着他的神态,让他心情复杂,她是一点回应都舍不得再给他了。如果她允许,现在的他,愿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地伺候她,只要她能好……她住院的日子里,他没有一天不是提心吊胆的,害怕她又想不开做傻事。
可聂翼没有领情,照旧不理他,秦弦很清楚,她已经从一个充满幻想的好孩子,转变为坚硬无比的顽石。心中的愧疚与无奈,折磨得他胃病犯了。
当天他来的时候,胃疼得厉害。其实他是老胃病了,才结婚那会儿聂翼给他一日三餐照顾周到,他没犯病。后来聂翼连番出事,他也顾不得自己三餐伙食,胃病又严重了。他的车上常备胃药,吃了两片可以缓缓。他还是决定先去聂翼这边报个到,省得他天天都去,今天又不去,让她不高兴。他也笑自己是高看自己了,他去与不去,对她来说不过是少了一个冷眼相看的对象,对她来说,有什么妨碍……但如果不去,会担惊受怕的是他自己,万一她又出了事,旁边一个人都没有,救不回来了怎么办?
秦弦走到门口,就听到聂翼在和曲画说话,“你也有自己工作,别整天来守着我。交个男朋友吧,发展些业余爱好,天天来医院,也容易影响心情。”
“你有心和我开玩笑,证明病已经快好了。这次出院了,你要好好爱惜啊,可不许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你是闹腾习惯了,也不想想我们这些围观群众,心里承受能力有限,经不住你吓唬……万一吓出心脏病了,你负责啊?”
聂翼听了立即高兴地提议,“行啊,我负责。过几天我出院了你就搬来和我一起住,要负责我就负责一辈子。”
曲画干笑两声,“那你老公怎么办?他还不得劈了我。”
“是啊,人家娶我不容易,经我这么几折腾,也整天闹心过不上好日子。我看他每天来看我,我又不理他给他气受,心里都有些同情他了。要不你和我住,我和他离婚好了,我都想通了。这次我要自杀,我爸对我说,如果我救不回来,我妈就要把秦弦给杀了,我这不是什么都没做就担了条人命吗?你说我亏不亏,他冤不冤?本来人家和我也没啥关系,就是喝醉了酒,做错了事,可你说这辈子,谁不做错点事。我要去死,是我自己太弱了,是我的意愿,我妈怎么去怪别人,怎么能为难他……”现在她们说的话,她很确定门口的他都听得到。
“你怎么一下觉悟提高了这么多,我该说你是心软呢还是说你讲道理了。”
“我一向讲道理,你是知道的。”在曲画的嗤笑中,她故意道:“你看,人家秦弦娶了我多不容易,你看我整天给他气受,可他还是坚持来看看我,我还是挺可怜他的。”
她是知道自己这个损友天生有反骨,就喜欢和她逆着来,她很清楚接下来曲画会说出什么话。
果然,她没好气道:“哎,你想通了就好,可你也别只怪自己。你看你住医院里,他天天来看你你就心花怒放了,你在医院能知道什么,你还太嫩了,人家可以装的,你想过没有?你住院这么长的时间,他在你面前低三下四的,他在外面到底做些什么,你知不知道?”
曲画说的话很和她心意,因为她可以委屈地说,“不然能怎么办?你看他对我这个样子,太好了,我觉得不真实。他不是这样性格的人,却要委屈自己来迁就我,他是有目的的,他想离婚。那次他说离婚,把我刺激到了,回家之后一直一直想都转不过弯,还闹得自杀了,现在我想通了,毕竟他不喜欢我,孩子也没了,他想离婚,理所当然。等他再陪我一段时间,我心里的疙瘩都没有了,我会同意他的,他也不好过……”
说罢,聂翼沉默良久,直到听到门外人离开的脚步声,才翘起了嘴角。
他来看她这么多次,他的脚步声她早就记住了。她故意说这些话,就是让他听到了开不了口。想他离婚,他休想!
凭什么她被害得活不下去了,他却可以在外面风流快活,他离了婚该怎么灿烂怎么灿烂,照样做流氓败类;而她呢,失去了这么多,手里握住的还有什么?
秦弦出去走了一圈又回来了,他也是没办法,该把她怎么办,讲道理吗,她不可能听进去;发脾气吗,他是没这个胆量了。他走回来的时候,曲画才走。不知道她又对聂翼说了些什么,反正聂翼看他的眼神依旧冷漠,丝毫没有和她聊天时的笑意。
他死皮赖脸地冲着她笑,积极主动地喂她吃了一口点心,看她慢慢地嚼着,似乎有些喜欢。他立马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她,看她吃得津津有味,自己也舍不得尝一块。
“好吃吗?”他问。
明知故问,聂翼挑眉,有些想问他,你不是知道好吃才买来的?如果不好吃,你一块一块地喂,是什么居心?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朝着他微微张开了嘴,“啊……”
总算给他逮到个机会可以讨好她了,秦弦立马伺候周到地喂过去。聂翼这么连吃了几块,也就是觉得太甜。她努努嘴,示意他也尝尝,秦弦顿时欢天喜地地点头,沾了点聂翼唇角的糕点残留,尝起来的确挺美味的。
聂翼微笑看着他,把他整颗心都看柔了,迎向她的目光雀跃而生动,好像她吃满意了让他比自己吃了更满足……他这么装太过了,虚情假意也要有个底线的……她尤其见不得他这么对自己笑,太高兴了,她想不通他凭什么能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聂翼已经黑化了,秦弦小朋友今后会被虐得很刺激的。
、19出院回家
到了聂翼出院这天,秦弦来接她回家。他已经把家重新装修了,什么都焕然一新,不让她看了触景伤情。
宋爱娟拦着不许,秦弦只看聂翼的态度。她今天已经把病号服换下来了,穿着平日里穿过的绿色裙子,裙子好像瘦了。
“我不和你回去呢?”聂翼看了看他,总算对他有句话。
“我……”他目光暗了暗,“只想你高兴。”
“那就和你回去吧。”有些事情她想要亲自来做,如果对不上本人,她再想亲力亲为也是办不到的。如果收拾不了他,她怎么高兴!
“好啊。”秦弦立即笑逐颜开,她愿意和他回去,就是说心里想重新开始了……他这么一想,再加上聂翼也对他淡淡地笑,让他更是充满了希望。他的目光像是被点亮了,聂翼看得很清楚,也感觉很不舒服。不过,她会亲自熄灭它的。
宋爱娟担心她跟着秦弦走会吃亏,尤其是旁边的聂洋也鼓动聂翼和秦弦走,她就更不许了,“说什么也不能和你走,我女儿才出院,没精神和你耗!”
“妈……”秦弦求着她,可她根本不理。
这时候,只有聂翼可以做自己的主,“妈,我不和秦弦回去,还该去哪里呢……”
她执意要跟着秦弦走,宋爱娟也拿她没法子,只得细细叮嘱,万一有什么马上找妈妈,别自己撑着,吃了亏也不吭声。
聂翼温顺地点点头。秦弦心中一动,拉起她的手,祈求地说,“翼翼,我们回家我一定对你好,我们生个孩子吧。”
虚情假意的话说还更配上这么恳切的目光,他真是厉害,聂翼笑着回答,“可我现在身体没复原,我担心孩子生出来身体不健康。我不想自己的孩子生出来就体弱多病的,我会心疼。”
“那就先调理身体。”
她跟着他回家的第一个晚上,他守着她,心痒痒地很想做点什么。聂翼对着那双狼子野心的眼,温柔地笑着,摸摸他的脸,“非得这样吗?我今天才出院。”
他抓住她的手,亲了又亲,“就一次,行吗?”
聂翼强忍着心中的厌恶应付他,“为什么不行呢?但是我以为你会很关心我的,至少看我人不舒服的时候不会强迫我。”
给他软钉子,他呵呵地笑,“真是调皮,如果做不了什么,我们就睡觉了吧。”他伸手抱她,可聂翼却躲开了,“抱着睡对你没有影响吗?”
“放心,我会忍着的。这次我们慢慢来,我给你时间。”
说得真好听,可她连他的拥抱都非常讨厌了,对他的人,又哪里会慢慢来。她每晚都在拒绝,只是借口不一样,他早就知道她不会轻易妥协,也厚着脸皮和她死磨硬泡,有时候运气好可以亲一亲,但一见她冷下眼,立刻就会装乖讨好,“好了,该睡了,你不是要养好身体吗?怎么光顾着和我瞪眼睛了,乖,乖……”
聂翼也觉得自己装得很乖,除了不许他碰,其余都对他挺好。她有进有退地和他周旋,花了一个月的心思,硬是没有摸着他的底线在哪里……这人,怎么说好,就是不要脸,是人渣、败类,是个贱人。
他明明在外面还有其他女人,否则不可能和她和气生财地拖这么久,他心中的猛兽,每晚她都看到即将出笼,可又被生生锁回去,依他坚强如鸡蛋壳的自制力,没有别人替他解决这些“问题”,那他早就把“问题”丢给她了。但他却每天早早就下班回家,做出一派不守着她就不放心的假象,他这是表诚意给谁看呢?聂翼自问享受不到这份殊荣,那么是谁给他解决了“问题”,是谁逼他每天非得巴着她不放呢?
聂翼其实很好奇其中的答案。然而,经历了她一个月的推脱,秦弦明显想要对她做出实质上的行动了,看她的目光也越发露骨刺激。聂翼本想抱着一颗挑战极限,抗争到底的顽固决心,和他打持续战,奈何敌人太狡诈,行为太无耻,她已经撑不下去了……
这天,聂翼突然想吃生日蛋糕,思来想去地,总算明白是被小保给感召了,今天该给小保办满月酒。小保,是她新买的保时捷。从买来到现在整整一个月了。
为了可爱的小保能有一个圆满的满月礼,她特意去蛋糕店订做了一个生日蛋糕,高高兴兴地提着蛋糕回了家。回家之后,发现浴室里有人,怎么这么早他就滚回来了?还不到五点,这人就是这么不以身作则,迟到早退,恬不知耻……
她心里骂骂咧咧的,这时他光溜溜地就出来了,“老婆,你回来了。”
聂翼被他吓了一跳,险些没有保住小保的生日蛋糕。
秦弦见她提了个生日蛋糕回家,一放到桌子上就指着他凶,“这么冷的天你什么都不穿,晃什么晃?”这死不要脸的就爱臭显摆,以为自己身材好就可以裸着什么都不穿了,以为她饥不择食看他洗得干干净净就会把他推到了吗?!什么玩意!
她红着脸不好意思正眼瞪他,分明是色厉内荏,秦弦瞧准了机会就冲过来抱住她,“老婆……”他不停地在她身上蹭,心中对她的想要顷刻间点燃,身上很快就起了反应。聂翼被迫和他贴得这么紧密,马上就感觉到他已经发情,伸手要推开他,却被他将手反剪于身后,他不敢太过放肆,只是在她发上吻了吻,不停地问,“行不行……行不行……”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就开始剥她的衣服,聂翼怒起挣扎,“你做什么,天还没黑呢你就这样……”
“老婆,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让你去死好不好!“放开我,你放开我!”她根本挣不赢他,这时候他又用强,她根本跑不掉,得想个办法,好好想个办法……
她用力嘶吼了一声便垂下了头,什么也不再做,没有挣扎,没有声音。秦弦低下头想要吻她,看到的只有她闭着眼睛,两行眼泪。他最怕她这样,最怕她用这种模样面对自己,他花了这么久的耐心,就是想她敞开心扉,的确,她每晚的应付已经逼得他无法自己了,然而,却万万不想看到她又陷入绝望……
果然,只要她什么都不抗争他就会失去兴趣,放开她。贱人嘛,总是喜欢玩点强迫啊这些激烈的,越是和他拼死不成,他越是来劲儿,你什么都不做由着他乱来,他就没兴致了。贱人啊,贱人……
聂翼僵住身子没动,过了会儿,已经穿好睡衣的秦弦轻轻拍她的肩,“逗你玩玩你就这么紧张,老婆,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聂翼撅着嘴瞪他,只见他在动小保的生日蛋糕,“你做什么?”
“好好的,又不是谁生日,你买这个做什么?是馋嘴了吗?”
“你知道什么?今天是小保的满月,我给它买的。”
秦弦知道她用这个名字来叫那辆保时捷,想不到她竟然连蛋糕也给它买了,真是孩子气,“那你要怎么喂它,我看它可吃不下去。”
“心意到了就行,它知道我心里有它就够了。”
“那要不要给它唱祝你满月快乐啊……”她站得很远和他说话,看来是真的被他吓到了,秦弦对她温柔地招手,“来,我们一起唱。”
他笑得这么灿烂,聂翼总有一种一旦靠近,自己就会死得很惨烈的感觉。聂翼后退了一步,“我先换件衣服。”
“你到底是怕什么?”她转身走时,他轻松带笑的声音响起,像是自嘲,“我长得很凶恶吗,你在我怀里的时候,总是发抖,就连睡觉的时候都是,我碰你一根手指头,你就会惊惶半天。真有这么可怕?”
“你想说什么?”
她并没有转身面对他,她总是这样,背对着他。相处这么久,也就像隔纱互看,让他看不清她心里的想法,“我怎么总是做不到你喜欢的呢?翼翼,我看着你这么累,很想知道是为什么?你不是已经跟我回家了吗,还要犹豫什么呢,老公是你的,你有什么不能和我说,你不该怕我的。”
聂翼挑眉,很不屑。
如果是这样,她不为所动,只有他来靠近。聂翼听到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来,心中骤然一惊,转过身来,正好面对他触及发丝的手指,“你做什么!”
他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了,今天这么反常,看她的目光充满了痛苦纠结,那暗含其中的渴望与想要,如同即将崩坏的意志力般岌岌可危,身处于他眼中,只是被他这么看着,就让她觉得自己透不过气来,像是要被他困死。吓得聂翼只想落荒而逃。
可他们仅有一臂之间的距离,她一旦慌张自乱阵脚,被他捏住了就不知道什么惨不忍睹的下场。秦弦的呼吸,吐出的热气灼灼逼人,聂翼不敢直视他,又不得不正视他,生怕自己在这场心理的较量中落下败局。可他也丝毫不让,始终盯死了她,她快撑不下去了……聂翼目光闪了闪,突然听到他闷哼了一声,就在她以为秦弦会有所行动的时候,却不知道,是自己惊惧的目光,喝退了他的手。
秦弦又回到了桌边,眨眼之际,犹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还是对她笑容灿烂道:“翼翼,蛋糕都有了你还等什么,我们一起给小保过生日吧。”
聂翼自愧心理素质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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