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之诊治。
如今过来后按照婉之的意思将太子流出血的手指细细涂了伤药,不可思议的看着婉之一举一动,看着那盆中紫红色的血,唏嘘不已,待婉之将那十个手指头全部处理后,终究还是问道,“娘娘怎么想到这样奇特的方法?”
婉之抬手抹去额头汗珠,“这种病又叫杜鹃红,血液里生来便比别人多了一种物质,这种物质在潜伏期并无害,可是一旦病发,便会蔓延在血液里,致使血液变成紫红色,说到底这种物质其实是一种毒——”
老太医恍然大悟,“老臣愚笨,单是想到怎样延长发病期,却从来没有想到可以把它当做一种毒来解,娘娘之博学令老臣佩服的五体投地。”
婉之微微抬眼道,“如此老太医是明白了,刚才只是将人体内软穴的毒引出,但体内仍有,所以这种毒必须找到解药,如今这种物质已经提取出来,这应该难不倒老太医的。”
老太医眼底毫不保留的赞赏,看着这个轻纱覆面的年轻的梨妃,“娘娘一语点醒梦中人,老臣已经看过这种血,解药是可以配出来的。”
婉之突然觉得眼前微晕,突然意识到,难道是沾了毒药,这毒并不烈,况且只是沾染,无甚大碍,眼前发晕,心里却明白,也许这是个让皇帝对她放松的好机会,强撑着对太医说,“我只是略微知道,却并不通医术,只是觉得研究解药的这几天,太子年纪小,不能再用这种方法,倒可以多喝水来降低毒的密度,减小毒性。”
密度?太医略微思忖,差不多明白其中意思,这些他是知道的,但是这样一个深宫后院的人能想到这些真的是令人费解,太医一边将太子最后的拇指包扎好,一边对婉之道,“今日和娘娘言谈,真是令老臣大开眼界,娘娘今日之举非但是太子之福,也许是造福黎民之举。”


、三哥那么爱她,怎么可能不认他

婉之浅浅一笑,微微起身,眼前一黑,倒进了一个人的臂弯里。
幽幽转醒时,听见旁边一个熟识的声音叽叽喳喳,心里一惊,忙伸手去摸脸上轻纱,还在,心里舒一口气,抬眉道,“太子可是好了,殿下不去看太子,在这里干什么?”
君临风欢快的说,“好了好了,墨儿又哭又闹的,非让皇兄抱着,所以我就偷偷溜出来看看你。”
看看?婉之心底无语,估计是心有愧疚吧。
“嘿嘿,那个——”君临风不好意思的摸摸头,“你要不要喝水?”
婉之微微点头,待君临风回过头去时,眼底笑意泛起,刚才梦中似乎还有个声音在问,救了皇帝的儿子,你是不是甘心,是对还是错。可是看着君临风这样欢颜,心里那挣扎瞬间寂灭了,觉得值了。
君临风端水转身时,瞬间敛了眼底柔情笑意,接过那茶,微微掀起轻纱,慢慢饮着。
“嘿嘿,你——你在宫里还住的惯吧?”
婉之强忍着没喷出那茶,这都哪跟哪儿,真不知道君临风这样孩子性情的怎么会生在皇家。
婉之点点头,继续喝茶。
“你饿不饿?”
“要不要再喝一杯?”
婉之看着才喝了一口的茶,心道不就是道个歉吗,你紧张个屁啊。
“你——我——”抓抓头,“哎呀,对不起——”
婉之强忍着喝下那口茶,放下茶杯,“对不起什么?”
“我误会你了——”
婉之低眉一笑,却知道不能这么调笑下去,万一皇帝来了,定会起疑心,刚要把这小屁孩儿支走。
君临风却突然凑过来,盯着婉之看了半天,婉之已经将气力贯注在手上,以防这家伙再偷袭摘她面纱。
“像——真像——”君临风眸光中全是探寻。
婉之轻咳一声,低了眉去,提醒他这是极不礼貌的。
却听君临风道,“那个,你以前认不认识我嫂子?”
婉之眼底一颤,继而诧异道,“你嫂子?”
“就是离王妃。”
“离王妃不是两年前坠崖死掉了吗?”婉之不动声色道。
君临风明亮的眸子在触及这个话题是总是瞬间黯淡无光,“可是我为什么觉得她没死呢。尤其是最近,就连三哥也很异常,这两年三哥一直过的不快乐,虽然他不说,但是我却看得出来,最近他很不正常——特别不正常,两年来总是淡泊到近乎空洞的眼神,最近似乎隐藏了什么秘密,却不再那么让人看了心疼,像是在希望着什么——哎呀,我说不明白了,那日我看见一个人的眼睛像嫂子,今日看见你的也像,难道冥冥之中——”
君临风一拍脑袋,“总之怪怪的。”
婉之渐渐松开那已经收紧的五指,轻声道,“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想是殿下和离王妃感情好的很,心里总是念着她,才会这样,想一个人总容易把别人当成她,这很正常,再说人的眼睛原也没有多大差别。”
君临风眨巴眨巴眼,“你说的也对。”一下子站起来,“再说嫂子跟我那么好,要是她怎么可能不认我,三哥那么爱她,怎么可能不认他。”


、今日便睡在里面吧

君临风眨巴眨巴眼,“你说的也对。”一下子站起来,“再说嫂子跟我那么好,要是她怎么可能不认我,三哥那么爱她,怎么可能不认他。”
自作聪明的转悠起来。
婉之道,“这天都黑了,殿下早些回府吧。”
君临风说,“好,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的。”转身走了几步,却又颠颠儿的回来,“对了,你怎么懂医术?”
婉之心底微惊,珠帘外那道明黄身形收进眼底,笑道,“臣妾不懂医术,只是殿下该知道自从染了这病,闲来无聊,又不能出去,无事便看看医书,希望能治好这张脸,却无意中看到了杜鹃红而已。”
君临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该问的,心里却十分不甘愿,能这么瞎折腾,总是弄出新玩意儿的除了他那嫂子还有谁呢?
“呀!皇兄,你回来了,墨儿睡了吗?”君临风做贼心虚,一惊一乍的。
皇帝淡淡道,“睡了,这梨花宫是你一个皇子随便进来玩儿的,真是越来越没规矩。”
君临风吐吐舌头,“皇兄息怒,临风这就走。”
“墨儿刚睡下,别吵了他。”皇帝不放心的嘱咐,这个十六岁的弟弟心智和那六岁的儿子基本上没什么差别。
“好——皇兄放心。”君临风边说边桃之夭夭了。
皇帝走过来,婉之躺在□□未动,看着那明黄身形在眼前一晃一晃的,胸口憋闷,一阵强烈的咳嗽。
一碗浓浓的药出现在眼前,婉之眼底一寒,她都这样了,皇帝还是让她喝那软筋散开,却仍旧平稳的接在手中,皇帝见那面纱碍事,抬手除去了婉之的面纱,“这是瘀伤的药,朕那一脚踢重了,害得你晕了过去。”
婉之心中一缓,见那药果然不是每日丫鬟端来的,原来他是这样想的,“谢皇上。”便喝了下去。
婉之刚欲躺下来,却觉身子一轻,刚缓下的心又是一紧,已经被皇帝抱了起来,婉之收紧五指,将那眸底洌光遮下。
皇帝将她放在软衾上,落下罗帐,自己也躺了下来,婉之咬着唇,做好了一切准备。
“外榻太冷,今日便睡在里面吧。”皇帝轻轻闭了眼,不再说话。

相府。
“哥——”顾娉婷兴奋看着那白色影子闪进,一展笑颜。
自从十几日前顾娉婷受了伤,也受了惊吓,便回府养伤,依顾相和君离央现在僵硬的关系,君离央没有到府上接,顾相自然也不肯低头,没有让顾娉婷回王府。
“身体好了吧。”听雪一手扶住扑来的顾娉婷,一边柔声问道。
“不好啊——”顾娉婷撒娇道,“你都不来看我,偶尔来一次,待不了一会儿就走。”边说边往听雪怀里蹭。
听雪浅然一笑,扶着顾娉婷坐在□□,见顾娉婷剪水明亮,含笑望着他,伸手抚上那憔悴的脸,“娉婷,你不觉得离了王府更快乐一些吗?”
俏脸笑意渐渐敛去,眸光中一丝无奈闪过。


、你刚才说苏婉之回来了?

听雪浅然一笑,扶着顾娉婷坐在□□,见顾娉婷剪水明亮,含笑望着他,伸手抚上那憔悴的脸,“娉婷,你不觉得离了王府更快乐一些吗?”
俏脸笑意渐渐敛去,眸光中一丝无奈闪过。
听雪握住她的手,“你若是不想回去,哥去想办法。”
“不——”顾娉婷咬着牙晃了晃头,“不——我要回去。”说着说着,一滴清泪盈于长睫。
听雪轻轻拥她入怀中,“娉婷,我这几天又要离开天都了,你这样哥怎么能放心,学着让自己快乐好不好?不然跟着我到别处去——”
“离不开了,哥哥,当你的心里住了一个人,说什么都晚了,即便他不要我,我还是放不下——”那泪沿着脸颊流下,数日委屈决堤。
听雪无奈低叹,以手为她拭泪。
顾娉婷突然扬起头来,抓着听雪道,“哥你一定要帮帮我,你知道吗?苏婉之也许回来了。”
听雪修眉一敛,“苏婉之?”
顾娉婷眸光一转,知道自己漏嘴了,听雪淡淡道,“你有事瞒着哥哥?”
顾娉婷咬了咬薄唇,“哥,我一直没告诉你,就是那个你曾经问过我的君晚之,两年前你因为那个人差点儿和爹大动干戈,你说离王府上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人,我骗你说他第二天就走了,其实,其实——”
听雪眉心一锁,“其实什么?”
“哥——你别怪我,我和爹都知道你性子倔强,爹看出你对那个君晚之和对别人不一样,而她是离王妃,你性子那么执着,爹爹怕你知道了会干出什么得罪离王的事,所以……”
听雪敛了眉,那一幕幕掠过心底,没想到,他找了两年的人竟然是离王妃,目光似乎停了许久,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清明了,又沉淀了。
“哥哥——”顾娉婷拽拽听雪,“哥哥不要生气——”
听雪柔声道,“哥没生气,许多事都是注定。你刚才说苏婉之回来了是怎么回事?”
顾娉婷低头道,“我这几天总做恶梦,梦中总是一双寒洌的眼睛盯着我,那里装满了仇恨与冰冷——”顾娉婷往听雪怀里靠了靠,“我越想越觉得是那日追杀我的人,她虽然蒙着面,但是那种眼神儿,我这一辈子只在一个人眼中看过,那就是苏婉之。”
听雪略微思忖,这两天他还在想老先生告诉他“繁华落尽听雪迟,碧海潮生终有时”是韩修做的诗,就那个师弟,他还苦笑这告诉自己,纯属巧合,如今却是想明白了几分,听雪一向是个淡静的人,心中怎样,脸上终是平静似水,安慰似的抚着怀中的妹妹。
“娉婷想多了——”
“不是——哥哥,你别以为她死了,当初可是怎么都寻不到尸体的,君离央这两年从来没有死心过,而且我知道君离央现在暗中到处搜人,风雅阁和天涯居现在日日被人监视——”顾娉婷越说越害怕,搂着听雪道,“哥哥,苏婉之不但回来寻仇,她还要抢走君离央,哥哥,你把她带走吧,我不要再看见那个女人,她太可怕了。”


、你若再骂我,我还堵你的嘴

顾娉婷越说越害怕,搂着听雪道,“哥哥,苏婉之不但回来寻仇,她还要抢走君离央,哥哥,你把她带走吧,我不要再看见那个女人,她太可怕了。”
寒澈似雪的眸底微微动了动,听雪淡淡道,“娉婷不怕,哥哥把她带走。”
当听雪出现在烈焰阁药铺后院的时候,四位长老正面色沉重的互望一眼,还是出手了。
白衣飞扬,袖袂辗转间,听雪化开几位长老的狠招,淡淡道,“我要见你们阁主。”
青衣苍劲的眉一沉,想着这几天烈焰阁遭到官府中的查探,离王爷大肆压制,还有就是进宫没了消息的韩修,终于还是一拱手道,“老夫记得公子和老阁主是莫逆之交,是也不是?”
“不错。”听雪淡淡扫过几人的脸色,“烈焰阁的事就是我的事,几位长老无需瞒着听雪。”
听雪从容淡静话语间自有令人信服的威慑力,这个干净的似神仙的画中人如今站在这里要沾染着一身世俗,几位交换了眼神,将听雪领进了阁内,将这些事尽数告与。
听雪最后也只是喝了口茶,侧眉沉思,“皇宫不是轻易可以闯的,烈焰阁天都势力薄弱,最近行事张扬已然引起朝廷注意,更不必调遣其他地方的势力,至于你们的少阁主,几天之后,我会给你们个交代。”皇帝那样的人,怎会放过这样一颗牵制君离央的棋子。
青衣心道,这韩修做事利索干净,论沉稳却比听雪差了去,不知这老阁主为何把这阁主之位传给韩修,突然又想到那周天玲珑阵,心中微疑,于是问了句,“公子,老阁主走之前就没有什么事跟你说吗?”
听雪修眉微微一动,心里却瞬间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当他走进天涯居,在那简单的内室里搜出枕下那封信,便明白了一切,原来她是他的未婚妻,还抢了他烈焰阁主的位子,这半生他都没有做阁主的打算,亦没有娶妻的想法,但是如今,这一切却是不能不管。
这日傍晚,婉之身体已经差不多彻底恢复了,皇帝真的对她放松了警惕,因为没有再让丫鬟给她喝毒药,然而皇帝这几日却时常来,而且来的极没有规律,昨日竟然是半夜来的,也不说话,看出眉间倒是有些倦色,似乎是很累,婉之便愁着他这不定时的监督怎么应付,怎么也得确定他一夜不来才能顺林逃掉。
“起来,你们让开,你们烦不烦,我去告诉父皇把你们都杀了——”小霸王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婉之闻语皱眉,将那准备的行装瞬间收拾干净。
等君墨闯进来的时候,婉之倚着软榻淡淡瞄了他一眼,“怎么太子病好了。”
君墨黑漆漆的眼珠儿瞪得老大,“父皇怎么老是陪你不陪我,你这个坏女人。”
婉之淡淡挑了挑眉,“你若再骂我,我还堵你的嘴。”抬眼看着君墨不善的眼神儿,低笑道,“再用这种眼神儿看我,小心我下次不扎你手,直接扎你眼睛。”


、谁让你弹这样的曲子

婉之淡淡挑了挑眉,“你若再骂我,我还堵你的嘴。”抬眼看着君墨不善的眼神儿,低笑道,“再用这种眼神儿看我,小心我下次不扎你手,直接扎你眼睛。”
君墨眸光一颤,又被婉之吓了一跳,将那包扎的十指往后藏。
小嘴儿翘了翘,突然自己坐到婉之身边,婉之闭目假寐,不理他,半晌,君墨才道,“喂!坏女人,你——你和我玩儿吧,我无聊。”
婉之眼波微动,“行啊,那你敢不敢还把她们都支走,那我就和你玩儿。”
君墨心里一阵冷风吹过,看见婉之轻蔑的瞄他,男子汉的气概立刻从心底升起,“本殿下有什么不敢的,你等着。”
婉之只听门外一阵大喊,“你们都给到远处去,本殿下出门时,不许出现在本殿下的眼前,不然格杀勿论——”
婉之唇边微微浮起笑意,良久,却是附近安静很多了,君墨不知在门外做了多长时间的准备活动,终于挺着小胸脯儿进来了,“好了,都走了。”
婉之抬眼掠过君墨,突然从那神色间看见些似曾相识的东西,那眉宇间和君临风和真像,不禁微微一笑,君墨被她这一笑弄懵了,一时无措。
皇帝听到通报时,宫女奇怪的发现皇上并没有是上次听说太子闯入梨花宫那样紧张,只是淡淡说了句知道了,便放下了手中奏折,一直缓步到梨花宫。
梨花院落溶溶月,明净安然,花枝欹出剪影媚丽动人,一阵风轻轻吹落那瓣瓣缠连,明黄的身形在看见那轻纱媚雅,柔白的指在月光下轻轻拂向那七弦冰清,眸子一深,却在抬眸看见君墨抬着俊俏的小脸儿专注的看着婉之抚琴。
月下花前,琴声未起,已然如诗如画,却终究碎在那一池清音里。
七弦琴,弦弦冰清玉洁。
白玉指,丝丝轻叩玉音。
轻纱微动,那清音如幽兰轻破水涯,沉吟而来:
月瓣似乎凋谢
倒映在那湖边
点亮湖面一个圈
一个人的感觉
静静的看着天
不知道天有多远
像出列的孤雁
游弋在白云间
划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