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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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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闻唏嘘不已,唯有楚瑞道:“五弟的故事虽好,却不吉利呢。”
张焉笑了笑,道:“这是旧事,不必当真。”
只有楚云深思不已。
夜深人散去。张焉精神落寞,想出去走走,巧玉说夜深天凉,找了一件披风为她披上。
不让人跟随,张焉便独自出了屋门,不知不觉竟走至后院竹林,她初来之地。她走在那天的草丛处,来回仔细瞧,想看看这里有什么不同,为何自己就能穿越到这个时空,而落到这竹林旁的高草里。而且,她一直不解的是,虽然身体依然是自己的身体没错,可是为何自己却年轻了十岁呢?未发现此处有任何异样,张焉又原路走回。
在落碧院的后面,她瞧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第十五章 真假欲揭
张焉看到那人身影熟悉,便凑近了躲在石山后瞧着。
只见那人抱着一只猫,放在地上,对那猫道:“姓章的也真好运,他那脸被你这畜生抓得那么深,怎么就好了。”
张焉定睛一看,那人分明是秦钟。听巧玉说过,楚云从未去过秦钟和蔡名房内,显然楚云未对他俩动过心思,也不喜男色。他们二人从前见楚云往自己屋里跑,只道是楚云专宠这鹤在馆出来的“京都第一琴师”,也就是这样,秦钟对章言存了恨意。
那猫乖巧地挨着秦钟,让其抚摸着它的背,看来这一人一猫不是一日两日的交情了。
“可惜那鹤在馆的小倌已经开始怀疑我,我不可冒险,只能委屈你了。”秦钟又对猫说道,脸狠狠地扭曲着。
张焉趁他并未察觉,赶忙绕到石山的另一侧,辗转回了落碧院。却听到紫玉和几个丫头满院子的找她的猫。
“这畜生,也不知道别人给了什么好处,每每这个时候就不见影!”紫玉见到张焉从外而来,斜了张焉一眼,又阴阳怪气地道,“畜生就是畜生,大晚上的出去叫骚。”
第二日,又是请安的日子。凤府家规,每月逢一的日子,府中孙辈便要去给韩国夫人刘氏、魏如华请安。刘氏精神不济,免了他们每月三次的请安;故而他们只去给魏如华请安即可。
张焉和楚云用毕早饭,各自带着巧玉、紫玉,便早早的出了落碧院,往毕同斋走去。路过花园子,又碰巧遇上了黛如,如意跟在黛如后面。
三主三仆走到一处假山前,突然黛如一声惊呼,张焉寻声望去,见一只花白大猫躺在石后,眼睛突出,嘴角流血,分明已是死僵了。
张焉想起了昨晚上,这必是秦钟所为了。当她看向猫的主人紫玉时,看见了她眼中的怒意——她显然认为是张焉所为。但她站在远处不动,并未过去为她的爱猫收殓尸体。
如意对着那边的男家丁喊道:“快些着把这死猫弄出去,没的在这吓人,污了小姐的眼。”早有一个小厮急急地把猫收走了。
他们一行人来到毕同斋,张焉看到一个小丫头拿着一个罐子匆匆地走出院子,放佛在避忌着旁人。而那小罐,分明是楚云房内之物。
张焉望向楚云,他显然也注意到了。那个小罐,上面的云纹图饰是楚云所画,由楚瑞拿到凤家窑厂烧制,只此一件。他放在房中,别人看着以为是痰盂,实则楚云每回把喝下的药吐回到这罐里,然后再着他人倒掉。前日这罐不见了,没想到,在毕同斋这见到了。
那么,魏如华必然知道楚云没有喝那药了。楚云深知她的性子,一招不成,她必然再出一招。
进了正厅,楚瑞、楚忠已就座,道张焉、楚云、黛如来晚了,该罚。
张焉却瞧见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驼背的冯大海。
冯大海前些日子出门办事,一直未能见着张焉,虽说知道“他”没死,可这回见了真人,还是心悸不已,他直直得瞪着张焉,真像见了鬼似的。
张焉瞧出他的恐惧,更加确定了冯大海就是杀死章言的凶手。
楚忠斜了一眼冯大海道:“冯大海,这一早的你在这里做什么,这里不需要你服侍,你出去吧。”对这个人,他可不想多谈,他的一脸猥琐、夸张的毕恭毕敬、假惺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尤其是他的心术不正,都是楚忠对他无比厌恶的理由。
张焉听了,对冯大海道:“冯管家是不是身子不舒服,额头出了好些汗呢。”
“多谢您的关心。冯大海粗人一个,哪里配有什么不舒服。”说着,一躬身,然后退下了。
魏如华出来了,众人一起向她请了安。
“天儿凉了,你们呀,都注意着身子,听说最近京城好些个人都得了风寒。瑾玉,你去厨房把我刚喝的百合莲子羹盛些出来,给爷们和大小姐吃。”魏如华说道。
一个丫头端了几碗出来,给每人一碗,待到端给张焉时,手一滑,汤羹全撒到张焉的衣服上。
“死蹄子,笨手笨脚地,这么不小心,想什么祖宗八代的要紧事呢,仔细我揭了你的皮!”魏如华见了,斥责道。
“算了,只怪我自己不小心,怨不得她的。夫人快别责怪她。”张焉微笑着对魏如华道,“让巧玉回去取件衣服来换上也就罢了。”
“哪里用这般麻烦。楚忠的衣裳你先穿一件,虽说你身量小些,应该也穿得的,只是别嫌弃就好。”魏夫人笑容可掬地对张焉说道,又让小丫头带着张焉去内室更衣。看到巧玉想跟着,又对巧玉道:“巧玉,你随瑾玉去拿衣裳。”
张焉不好推辞,便和小丫头一道进了内室,她要服侍张焉脱了身上弄脏的衣裳。张焉对她说自己来就好了,可是小丫头坚持要为张焉脱衣。张焉看着她道:“出了巧玉,我不喜欢别人为我做这些事情,你出去吧。”
那小丫头未再坚持,退到屏风外面。
张焉把刚才弄脏的外衣脱了,正好巧玉拿着衣裳来了,对屏风外的丫头道:“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出去。我们爷不喜欢旁人伺候。”巧玉进来对张焉道,“那丫头刚才分明在屏风外偷看,不知她搞什么鬼。”
张焉心里忐忑,有种不祥的感觉。莫非魏如华他们知道自己是女人?或者知道自己不是原先的章言?
啊呀,坏了,章言的尸体还埋在后院竹林,万一。。。。。。
正想着,魏如华已经着人来叫,张焉和巧玉只有出了内室,依然来到正厅。
刚坐定,看到刚才随自己进去的小丫鬟对着魏如华耳语一番,接着冯大海进来了,跪在魏如华面前,哭道:“夫人,求您为章言兄弟做主呀!”
魏如华好似一惊,忙道:“成何体统!什么事就值得你这样?”
冯大海接着哭道:“夫人,章言兄弟冤枉啊。”
“大胆,父亲大人说过,五弟往后改名为张子若,再不准提章言,你为何有意违抗?况且“兄弟”二字也是你叫得的?”楚忠看不得这奴才的样,呵斥着说道。
“三爷,您是不知呀。三个月前,奴才在后院竹林干活,看到。。。看到。。。”冯大海吞吞吐吐地道。
“看到什么?快说!”魏如华急道。
“奴才看到一个章言在用石头敲击另一个章言的头部,被打的当场死了。之后打人的那个就把死了的章言给埋了。现在奴才想来,是这个和章言长得颇像的张子若,杀了章言,然后自己冒充他。”冯大海那无辜的表情,让张焉看着只想作呕。
众人觉得可笑至极,均言这种烂嘴巴的奴才该赶出府去。黛如和如意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巧玉气得要找他算账,被张焉给拦住了。
只有楚云沉默不语。他早就怀疑我了,张焉悠悠地想。
“为何你当时不说?你有证据吗,要是敢污蔑谁,看我撕烂你的嘴!”魏夫人嗔怒道。
“回夫人,奴才并不敢胡言。奴才与章言兄弟交好,知道他后颈有一块指腹大小的黑色胎记。刚才可儿陪张子若去更衣,眼见他后脑并无此胎记,可见他并非章言,只是长得容貌相似,害了章言性命又假扮他。可是奴才天生胆小,不敢声张,只是今日频频做噩梦,想是章兄弟死得怨,想让奴才为他伸冤。”冯大海信誓旦旦,说得有鼻子有眼。张焉不由得紧张起来,自己假扮章言是真,可是这杀人之罪,怕是也要放在自己头上。
“总不能听你一面之辞,你可有人证物证?”眼见众人还是不信,魏夫人又道。
“奴才不敢欺瞒夫人。奴才见张子若杀死章言兄弟后,把他就地埋在后院竹林处。”冯大海看着神情紧张的张焉,得意地说道。
、第十六章 旧时冤怨
冯大海言那个死了的章言就被埋在后院竹林,让众人去查看。张焉听了已是胸内翻腾,难道这天大的冤事就要盖到自己头上?自己不能坐以待毙,这个凤府待不得了,瞅个空子赶紧逃命去吧。
可是这会子都把焦点放在自己和冯大海身上,哪有机会呢?不如假作让大家去后院竹林,自己找个机会逃走。
“看来今日若不查个水落石出,冯管家是要让子若冤死在这。”张焉镇定了心绪,环视了众人,对着魏如华躬了身子说道,:“夫人,子若恳请众人移驾后院竹林!也好还子若一个清白!”
看着张焉镇定自若的样子,冯大海有点疑惑,但他又想,这不过是她的障眼法,妄想迷惑众人;楚忠觉得根本不必去看,冯大海就是一派胡言;黛如此时倒有些迷惑,想尽快去后院看个究竟;楚瑞一副没有表情事不关己的样子。
楚云瞧了冯大海一眼,轻轻拍一下张焉的肩膀,然后对着魏如华坚定地说:“今日之事,既然已经挑明,必得弄个水落石出。众人便去后院竹林查看一番,如果是真的,也不能轻纵了凶手;若非真实,也得丑话也说在前头,要治冯管家一个污蔑之罪!”
张焉看着楚云深邃的眸子,着实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楚云啊楚云,你可不要害我呀!
众人刚要起身,冯大海又道:“夫人,奴才以为,先把这杀人凶手拘着,不要让他逃了才好。”
魏如华轻轻按了下额头,仿佛她遇到了什么头痛的事儿,缓缓地说道:“子若,不是本夫人要为难与你,只是。。。”
这时,冯大海早已令人把张焉给绑了,跟着众人齐至后院。
难道自己的一条小命就要结果在这里?张焉摸着自己脖子上的蟠龙墨玉,心想:“玉啊玉,到底为何你就失灵了,再不保护我了呢,今日我命不保呀!”
到了地方,早有几个家丁,顺着冯大海指的地方,挖开了泥土。众人皆各怀心思,等着查看结果。
可是,挖下去两人多深了,还是一无所获。魏夫人的脸色渐渐不好看起来。冯大海也急得左转右转,对天发誓,就在这里。
“冯大海,你有何话说?”本是已经预料到的结果,楚忠指着挖开的坑洞,质问冯大海。
“奴才。。。奴才。。。”冯大海憋得满脸通红,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他无力地垂下头。
魏如华没想到冯大海如此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怒道:“下三滥的东西!你还有何话说!”
“像这样心肠歹毒的恶仆,早该赶出府去!”楚忠恨恨地说道,他最恨这无事生非、污蔑他人、心肠歹毒的冯大海——只是他生性善良,绝想不出其他对付恶人的方法。
“我瞧着还是算了吧。子若也并未受冤,误会也就消了。冯管家也是府里的老人啦,我想他也是为咱们凤府着想。”风楚瑞看了看魏如华和冯大海的脸色,连忙道。
楚云早为张焉松了绑,张焉随即道:“夫人,今日子若并非想与冯管家过不去,可是留着这样对主子不敬的阴险之人在您院里,其他人着实不放心,老爷也不会答应;再者,说出去也着实难听——知道的,说他心生恶毒,不知道的,以为他仗着是夫人的人,跋扈惯了的,岂非有损夫人的清誉。”张焉的话合情又合理,噎得魏如华做不得声,冯大海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羞愧万分又无计可施。
“夫人,定是张子若把章言的尸体移到别处了,奴才亲眼见到。。。”突然,不甘心的冯大海想做最后的挣扎。
“够了!”楚忠已愤怒万分,想不到这奴才眼见着陷害不成,还不死心,这份厚颜无耻,真真可恶,未等冯大海说完,他便道,“还不快把这狗奴才拖出去!”
刚刚一言不发的楚云轻轻笑了笑道:“三哥,也不必发这么大的火。冯管家一时糊涂,这会子误会解了也就罢了。不过呢,他既然对子若有愧,就让他到子若屋里伺候着吧,子若何时原谅了他,他再回去,你觉得如何?”看到众人没有反对,他又道,“母亲那边,就由赵五过去伺候吧,他也是个老实得力的。”
魏如华当然知道赵五是楚云的奶娘尤氏的男人,那赵五也必是凤楚云的人,他这一番安排,看似随意,其实算计得很。但魏如华不好再什么,今日她输了一局,无法不被别人摆布。今日之事若是传到老爷耳朵里,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可悲的冯大海,驼着背,弓着身,跟着楚云、张焉回了落碧院。
张焉走之前,刚好看到楚忠趁人不备,站在如意身边,捏了捏她的手。如意赶忙挣脱,羞得满脸通红。
凤楚忠,为人善良,正直热情,有同情心,他是不错的人,张焉在心里道。
众人均散去。
晚上的时候,张焉又想出去散步。古人早睡,可自己这个来自未来的人,虽说来了也有三个月了,还是没有这么早睡的习惯。其他人都睡下后,张焉照常披了件披风,便走出落碧院。
这初秋的月光柔和得使人心旷神怡,景致也赏心悦目。
她走过花园,来到昨日经过时看到的别致小亭子。楚云告诉过她,这叫醉月亭,是当年凤昭文为魏夫人所建。从小亭往远处望,这夜景最是怡人。突然,她看到不远处有个小火光,便走下小亭,走近去看。
只见一个妇人在一棵树下烧纸,口中念念有词。这妇人,不就是楚云的奶娘尤氏吗?再看那树,开了满满一树的花,那花是像水母一样的,亮亮的透明似的,每一朵有很多支小的,每一支都有一个白色的小花干,上头红红的小花伞,清香袭人。这些花被风一吹,有的飘飘洒洒飞落下来,趁着月光,美不胜收。
“这是一棵什么树?”张焉被这树给迷住了,并不打搅那尤氏,只轻轻地问道。
“这叫合欢树,是早前老爷的小妾颖莲所栽。这树所开之花日落而合,日出而开,花叶清奇,清香袭人。可惜树长得这般好,人却不在了。”尤氏叹了一口气,悠悠地道。
颖莲,不就是楚云所说的,含冤而死的那个小妾?真是魏夫人使她含冤而死的?
“颖莲是怎么死的,你能告诉我吗?”张焉问道。
“我的话太多了,天色晚了,我该回去了。”尤氏起身要走。
张焉拦着尤氏,看着她的眼睛道:“你似乎知道些什么。
尤氏躲过张焉的眼睛,想离去。
“尤妈妈,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可知在府中私自烧纸钱不合规矩,老爷最忌讳这些事。要是我哪日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我怕你就不好过了。”张焉只能出这招了。
尤氏明显态度软了下来,道:“告诉你也无妨,只是你不要告诉云四爷,知道这件事,不但并无任何好处,反而是置身于险境了。”
“颖莲本是魏夫人的陪嫁,后来做了通房丫头,老爷也就收了她做妾侍。魏夫人温和贤惠,待颖莲也极好。可是有日中午,魏夫人经过她屋子,听见有响动,以为有贼人,便大叫起来,进去一看,床上一男一女在做那事。。。那女的,就是颖莲,男的,是府中一个叫王东的家丁。
“老爷知道这事后大怒,把颖莲、王东二人拘了起来。颖莲整日地哭,一双眼睛都哭瞎了,可是老爷怎么可能容忍得了她做出这等事,后来她就上吊死了;那男家丁王东也在柴房自尽了。真是作孽呀,那颖莲死的时候,还怀着四个多月的身孕呢。她死的时候大喊死了也要化作厉鬼,缠着那害了她的人。大家都奇怪,何以她会在怀着身孕的时候做出这等事。后来才知道她是被人下了药的。。。”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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