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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凤-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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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道:“我大周律例,后宫不得干政。南宫贵妃还是不要过多干涉前朝政事吧。”
皇上淡淡地道:“晴儿,你且先起来。此事与你无关。”接着,姬玄宸对宫人说道:“来呀,把南宫贵妃扶到寝殿歇息。贵妃身子不适,就不要出门了。”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可怜坐于旁边席位的小小的王子却不知道他的母亲,已经被皇上给禁了足,而他外祖一家更是将面临着灾祸。
南宫晴哭叫着“皇上,皇上???”拉了出去。
南宫越夫妇跪在原处,浑身发抖。
“南宫越,你将魏兴岚关押在通州监狱,全然不顾同僚情谊,你当真心狠如此皇上对南宫越怒道。
南宫越跪着,已然不敢做声。那魏兴岚只是一个罪臣,皇上明明极力要除去他,自己也是得了皇上的首肯,才将他关押到条件恶劣又管理混乱的通州监狱。现在皇上又拿出此事来挑剔自己,那件事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皇上怪自己处置失当是假,想对自己动手是真。
恐怕是大势已去。南宫越心里沉思着。如果保持沉默,还能保全一家老小,如果辩解,说不定上到贵妃和皇子,下到南宫一家,都不好保全了。南宫越心里越来越往下沉,直沉到心底。
端王本也对南宫越今日的表现很是奇怪,不明白他为何会穿这样一身衣服出来,毕竟这个时候,这是最为敏感的,僭越之事可大可小。自从京郊“神石”出现,皇上已经对此颇为反感。
而京郊“神石”到底是谁在背后操控?让姬泽宇相信所谓的刻有预言的“神石”,他是怎么也不信的。这背后肯定有人捣鬼。
私底下查探,却没有任何消息。这个人隐藏地极深。又联想到那日京郊狩猎,慕容秋雨竟然想要刺杀皇子,他从来没有这个计划,虽然姬泽宇一直有一个刺杀皇帝的计划,可是在事情尚未成熟之前,他绝不会贸然动手的。慕容秋雨也必然不会在自己没有首肯的情况下动手。那么上回慕容秋雨之死必然有蹊跷。
“皇叔,这件事就交由你处置吧。”皇上说道,见姬泽宇竟自沉思,没有反应,不悦地提醒一句,“皇叔,你在想什么?难道不乐意处置此事?”
姬泽宇一愣神,醒悟过来,说道:“臣不敢。”他低着头,垂着手,可是,凤昭文明明见他垂下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姬玄宸嘴角挂着放佛春日般阳光的笑容:“既是如此,那便好。此事就交给皇叔了。”
凤昭文在心底冷笑。看他如何如何剪除自己的双翼。一个是慕容秋雨,一个是南宫越。他亲自结果了慕容秋雨已是人心尽失;这回如果不重办南宫越,他便背弃了皇上,如果重判了南宫越,他不仅势力大减,也会寒了那些跟随他的人的心。
而南宫越夫妇俩已经瘫软在地上。
姬泽宇深知这其中的玄机。可是他没有办法,现在他还是臣子,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现在行动还不是时候。一来他不能为了南宫越来起事,二来,他本就没有准备好,如果在这种慌乱的情况下贸然行动,必定不会成功。他从来是个谨慎的人。
姬泽宇命金吾卫将南宫越下到大牢,先行审问,待事实清楚,便交由大理寺丞。
姬玄宸见姬泽宇如此吩咐,心里得意,他本来是要姬泽宇猝不及防,打乱姬泽宇的计划,不但计划达到了,还清除了心中所恶。他看了看姬泽宇那尴尬的脸色,说道:“朕知皇叔一向与南宫越交好。但是望你勿要念及心中私情,公道审理。”
姬泽宇恭恭敬敬地鞠躬道:“是。”
姬玄宸转而又道:“南宫越既已服罪,吏部尚书一职为我大周重职,不可空缺。今日起,便由御史大夫齐玉壶兼任此职,望你不偏不倚,举贤任贤,勿负朕望。”
齐玉壶忙上前跪下接旨,口呼万岁道:“臣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第一百零三章 我有我计
朝廷的变动,张焉虽远在落梅山庄,但是尽知细节。她日日守在楚兮的墓前,神伤倾诉。眼见到了五月中旬,她想起来,楚兮那日之所以受了伤,是因为没有穿那件凤村带回来的太虚神甲。楚兮觉得春日已到,应该为楚云做诊治了。
张焉想,既然楚兮如此想,便圆他最后的愿望吧。她将颈上的蟠龙墨玉小心地摘下,用手帕轻轻地擦拭,然后装进了一个紫色的锦盒。
她叫来画玉,对她说道:“画玉,这是我的玉,至为重要。你亲自回一趟凤宅,将此物交给四爷。我屋里床下面的柜子第三层里有个包袱,里面有件黄色的马甲,你找出来,同样交给四爷。这件事事关重要,你必须自己完成。如今我只相信你一个人,知道
画玉见张焉表情凝重,知道事情非常重要,便道:“奶奶放心,画玉一定办到。”
张焉又道:“我会派隐卫送你回去。你路上注意安全。”见画玉点头,又补充道:“你将那两件东西交给四爷后,告诉他,这是大爷的遗愿,希望用这两件东西来治好他的病。”
画玉本来已经猜到东西的用途,见张焉如此说,便道:“奶奶,为何你不亲自给他呢?”
“我不想离开这落梅山庄。我要守着楚兮。此事交给你,我很放心。”张焉说道。
画玉便道:“奶奶放心,画玉这就出发。”
张焉点了点头,派了几个隐卫一路保护她。
见画玉走了,她换上了男装打扮。找了一匹快马,抄小路回了城区。她并不回凤府,而是另有去处。
一路来到群芳苑,她下马,将马绳递给门口的小厮,转身进了群芳苑的大门。
众人见一翩翩公子进来,纷纷侧目,那些陪客的姑娘心里都动了动,心想如果陪着这么一位客人,别是一番情致。
张焉并不理会众人的议论,大喇喇坐在厅中上首的位置。早有人请了老鸨子来。那一张抹得掉渣的粉脸,使张焉心生恶心。
老鸨子一脸恶心的笑容,对张焉异常热情:“哎吆喂,大爷,一看您就有气派。这里的姑娘虽您挑。”
“就是彩铃姑娘罢,我听闻她诗画双绝,又会舞那么两下子。”张焉傲慢地说道。
“哎呦,大爷,您真有眼光。不过真不凑巧,彩铃姑娘呢,现在不见客。她已经被包下了。您看,您还是再选一个吧,我们这里的姑娘多的是。”
张焉一拍桌子,吓了老鸨一跳,她怒道:“什么选别的?你当我是随便就可以敷衍的吗?别的姑娘本大爷能瞧得上
“大爷,您看真是为难地紧,彩铃姑娘确实被包下了。”
“说个价吧,我就不信,还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儿。”张焉嚣张地道。
“要是平常,谁给钱多谁老大;今儿真是不行。您不知道那人不能得罪。”老鸨为难地道。
“谁?”张焉问道。
“那是端王爷,当今的皇叔,我们这种小店,实在惹不起呀。”老鸨纠结的表情,将满脸的燃料堆在一起,张焉感觉如果抠一把,肯定会掉下好几斤,不由得又恶心了一下。
不过好歹消息是套出来了。果然端王喜欢往这里消遣。他平日里为了营造闲散王爷的名声,以及打造自己在别人心中不务正业的定位,姬泽宇每三天必来群芳苑一天。而群芳苑的新的头牌彩铃,一直被他长期包着,不能接别的客。
或许在先皇在位之时,姬泽宇常来ji院只是为了保命,让人觉得他好色,又荒唐。可是人就是那样,一件事儿,做的多了,便形成了依赖,来ji院已经成了他的一种生活习惯。
张焉当然不是真心想泡彩铃,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消息。听了老鸨的话,张焉从袖口取出一锭元宝,放在桌上。老鸨顿时眼里放光,呼吸都有些急促。
张焉见了,露出不易察觉的讽刺表情,说道:“妈妈,你就给我找个姿色上乘的吧,本爷也不再挑了,谁让咱和当今的王爷看上同一个姑娘呢,那还不是只有乖乖让开的份。”
老鸨依旧是满脸堆笑:“瞧您说的,大爷,你放心好了,我们这里的姑娘,个个长得水灵标致。保证不会让您白花银子的。”说着,朝着桌上的元宝瞅了一眼,转而对楼上喊道:“春月、秋香,快来见客啦!”
张焉听她这一声吆喝,浑身哆嗦了一下。这不是标准的老鸨台词吗,这也太???不过姑娘的名儿倒是不落俗套,还挺文雅,春月、秋香,确实好名,一听就知道是干啥的——ji女。
老鸨的话音刚落,便见两个长相一般的姑娘来到张焉的面前搔首弄姿。
这就叫专业!张焉深深为这里的姑娘们的敬业态度所打动。干一行爱一行,干一行敬一行,这话放在这些姑娘的身上,再合适不过。
“我只要一个就够了。”张焉道,“秋香留下吧。”毕竟名儿够熟,就留这个了,她心里盘算着。
“爷,春月还会唱曲呢,您也一块带着玩吧。”。老鸨笑着说道。
“不行,我这身子骨,一个就行了,两个吃不消,家里还有娘子呢,还得保存点体力,回去了好交差。”张焉油嘴滑舌地说道。她知道,来这种地方太正经了不行,一定得滑一点,这样才不会被笑话,也不会被瞧不起。
身旁的几个听了,有的大笑不止,有的抿嘴不好意思。
逛窑子,玩窑姐,还得是这种的啊。别看那人年纪轻轻,却有胆有识,说话都这么胆露骨,众人深深叹服了。
老鸨笑道:“那就秋香陪着大爷吧,春月回房去。”那个叫春月的庸脂俗粉甩了手绢,“哼”地一声,走了。
张焉故意“哈哈”大笑,还在那个走了的女人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那女人似是极为享受的呻吟了一声。
张焉心里一阵恶心。她搂着剩下的秋香,往房间里走。楼下厅里的人都掩着嘴笑,窃窃私语。
“还是年轻,火力旺,一来就往屋里扎。”一个嫖客说道。
“肯定是个怕老婆的,出来还得留着点道行回家使。哈哈哈???”另一个道。
张焉搂着秋香来到房内,见屋里布置得粉嫩,一看就是那种地方。真是俗不可耐。她找了个地方,将自己的帕子铺在上面,便坐了。
秋香一走一撅屁股,摇摆着过来,甜腻腻地道:“大爷,您喝茶还是运动?”
“喝什么茶,大爷我来是干什么的?快点吧。”张焉急不可耐地说道。
秋香将涂了玫红色指甲的食指点了一下张焉的额头,撒娇地说道:“瞧你,斯斯文文地摸样,没想到这么性急。人家说的真没错,越是外表斯文的,内心越是不堪。”她搂着张焉的脖子,就要坐到她的身上了。
张焉推开她道:“别给我饶舌,快点脱了。好让爷们我验验货。”
秋香一听就知道这是个老手,不能小觑,得小心伺候着。她陪着笑,站开去,脱了衣裳。张焉随意地一看,只有一个感慨,古代女人的胸真小。
“过来,帮大爷也脱了衣服。”张焉对那女人道。说着,张开了双臂。
秋香过来,半搂着张焉,轻轻地给张焉脱外衫。张焉拿出另一块手帕,突然捂在她的口鼻上,秋香便缓缓地倒下了。
张焉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首战告捷,接下来便是去到彩铃房间等待了。
如果不出所料,今日端王必定会出现。她就待在彩铃的房间就行了。
张焉将秋香扶起,放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知道她得十二个小时后才能清醒,便不去管她。她悄悄出了门,侧着身子,走到彩铃的房外,轻轻地敲了门。
“谁呀?”一个娇柔的女声。没听到回答,她便起身来开门。
彩铃开了门,见到一位翩翩公子,顿时面上飞霞。
“请问,这是秋香的屋子张焉故意问道。
“不是,我是彩铃。秋香的屋子在那一头。”彩铃指了指,对张焉说道。
“我刚从那个房间出来,根本没有看到秋香,她是不是有事出去了。”张焉又道。
彩铃见张焉一袭白衣,风度翩翩,又是富贵逼人,心中有所动,怎么秋香就接到这么好的客,自己却要应付端王那个半老头子,当真不公平。便道:“不如公子先到我这坐坐,等秋香回来,你再过去,如何?”
张焉心道,正是我心里所想。她微笑道:“如此便谢过姑娘了。”说完便行了一个礼,鞠了一躬。
彩铃此时更是倾慕张焉,如此有礼的男子,世间罕有。
将张焉让到屋里,便给张焉倒了茶,询问张焉一些事儿。张焉把原先编好的一一作答。
两人有很多共鸣,直聊了一个上午。彩铃看了看时间,满心歉意地道:“奴家还有事,就不留公子了。”其实她内心希望张焉留在这里,可是今日稍晚的时候,端王会过来,自己还要做些准备呢。
张焉便起身告辞,在趁彩铃不备之时,将手帕放到她的口鼻。之后将她放在衣柜里,找个舒服的地方将她藏着。
衣柜里衣服真多,张焉找出一件清雅地穿在自己身上。
第一百零四章
一切由我张焉穿了彩铃的衣服,对着梳妆台,梳了一个堕马髻,见台子上许多首饰匣子,便打开,随便找了一些胡乱地插在头上。。
过了一会,有人敲门。
张焉故意压低声音,哑着嗓子道:“是谁呀?”
“姑娘,妈妈让我给你送一盆水让你洗漱。妈妈说,端王殿下过会子就过来了,别向上回似的,失了礼,再惹得殿下不高兴。”门口的小丫头道,“姑娘是不是不舒服,怎的声音变了呢?”
张焉继续哑着声音道:“我今日不舒服,嗓子哑了。你就别进来了,我不想洗漱。端王来了,也叫他别进来,还是找别的姑娘吧,我就睡下了。”看来彩铃不是走顺从那一路子的,她是在吊着姬泽宇的胃口呢,男人果然都是贱脾气,越是顺从,越是容易上手的,便不重视不在乎,越是那些个不理不睬的,越是上着心。
今日张焉就来一出闭门不见客,看客如何做。
小丫头在外面,依然没有离去。过了一会,似是老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啊呀,我的乖乖呀,你快开开门行吗?别任性。端王殿下说话就来,你可不能再给他下不了台了。人家是王爷,妈妈我实在得罪不起呀,要是一个不高兴,把我这群芳苑给拆了,那也不是不可能啊。你行行好,就体谅一下妈妈的心吧。”说着,半真半假地就在外面哭起来。
张焉懒得理这个老鸨子,自顾自拿了一本《诗词选集》来看。这个时空的人,写的诗文太次了,跟自己那个时空的唐诗宋词差远了。但想想,自己那时候是整整几千年的诗文,就留下那么一点点,是精华中的精华。不能和这个相比。
想不到彩铃一个风尘中人,竟然还如此风雅。这屋子的摆设上看,她还是一个标准的文艺女青年,。。什么诗词歌赋抄本,什么百鸟图,什么流水云意图,什么香案,什么琵琶、古筝,当真是个才女。
外面的老鸨还在絮叨着,快把张焉的耳朵给磨起茧子了。张焉怒道:“快走开,别说了!”
一阵沉默。
接着。老鸨道:“姑娘,你的声音咋变了呢,是不是不舒服?”
张焉知道自己暴露了。赶忙哑着嗓子说道:“恩,是有些不舒服。嗓子有点变音了。你别管了,歇歇就好了。”
“哎呦,我的宝贝女儿,你可不能病倒呀。你病了妈妈心里多难受呀。你快开开门,我进去看看,妈妈担心死了。”老鸨在外面叫着。
骗谁呢,你能关心窑姐的死?还不是他们是你赚钱的工具,所以你才会稍稍上心。你个死肥婆,吃人不吐骨头的。张焉在心里骂道。
“都说了不用了。我又不是多严重。我非得死了你才高兴是吧。都说让你们走开了。还不走开呢。”张焉捡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往门口那边打去,只听哗啦一声脆响,杯子碎了一地。
门外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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