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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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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是上一世同自己的挂名弟弟妹妹背地如何倾轧,面上还是粉饰这太平的。如今,这位同胞姐姐萧仪君,便是连面上的伪善也懒得寄予。
卿君心下狐疑,莫非这具身体曾开罪了这位御姐不成?这位姐姐对待自己这么不待见?而这匾额既非出自她又是出自何人呢?
“今日封恬将军要同父亲拜别,过后会寻个时间与你一见。你且在房中候着。”仪君说完,又探究的望了眼匾额,优雅转身,在八对童男童女的衬托下华丽退场了。
卿君目送仪君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归去,之后便故作委屈的望向子衿,子衿见卿君仿佛又变回了往日那位怯懦的娇小姐,护犊之心一起,将形容较之自己略小的小姐揽在怀中,拍了怕其后背,以示安慰。
“大小姐从前不是这般骄奢之人啊!”子衿皱眉若有所思道。
卿君立即警觉,今日不过只是传一句“且在房中候着”这样一句无关痛痒的话,着一丫鬟代劳足矣,着实毋须她大小姐来走这一遭。
况且,子衿是这荣国府中的老人了,自然对这位大小姐有所了解。她言下之意,这仪君处处几近横眉冷对,今日排场又如斯浩荡,全然是在向自己——示威!
自己不日便要嫁往西京,分毫影响不了她在这荣国府中的垄断地位,又能动摇她什么呢?她要这般对待?
左思右想想不出个所以然。
子佩瞧见小姐这样思虑成疾,也怪心疼,上前劝慰道:“二小姐横竖不过忍耐一个月,到时便是七王正妃,大小姐即便再骄奢,相见也得行礼叩拜,届时什么气也解了!”
卿君挑眉,道:“谁气了?我不过不愿多生枝节罢了。我若想挤兑谁,还需要祭了那七王正妃的名号,攀他夜无俦的高枝么?”
子佩无辜望向子衿,子衿摇头笑笑,“然也然也,我们二小姐且能耐着呢!”
虽然逞了口舌之快,卿君仍心有余悸。先前一个夜无俦已然不好对付,之后萧仪君、萧伯殷又前赴后继、此起彼伏。先时不愿过于上心,定位自己只是这纷扰之中的一过客,这段时日,她也细想过,即便日后成功抵达西京,也并非意味着自己即刻便可回归。
如今载文帝夜容瑞虽日显老态,但毕竟健在。下一任帝君继任,改元“嘉靖”,还要再逾十四年才能寿终正寝,入殓陵寝。也就是说,通向回归的契点——那座西凉嘉靖皇帝的陵寝,她至少要十数年之后才有机缘触及。
在这波谲云涌的西凉,她至少还要逗留十数年!在这段时日里她已然慢慢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如何安然度过这十数年?若还这样迷糊荒唐度日可不成。没准一个不留神一命呜呼,她便进入了死循环,跳脱不出来,如何回去拯救她娘家的一干众人的荣辱? 
“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而自己,究竟要到达哪一处的境界,又要为此经营几许苦心?
向子衿询了府中书房所在,寻了个理由将其打发了去,卿君便只身前往传说中的藏书阁。朱门轻启,卿君如小鹿般灵巧闪入屋内。
偌大书斋竟没有间隔,环诸四面皆是雕空玲珑木板作为书格,各色诗书、史颂、墨香、雅集均罗列其上。斋内笔墨纸砚、琴棋书画、金石印章、文史奠祭自是不在话下。
卿君搜索出了本《西凉史记》,便速速退却房外。兢兢然反身扣门时,忽而感到一个身影晃动。卿君望着树影中渐渐清晰的面目,如同暗夜里生出的妖魅——夜无俦!?
“你怎会在此?”几乎不假思索的卿君出口便问。
“我如何不能在此?你要挤兑谁不需祭我七王正妃的名号,本王去何处也毋须经过谁的首肯。如此这般,你我才算般配!”他依旧不改往日做派。说着话,身子便向卿君欺近了几分。
卿君并不明了这厮葫芦里卖了什么药,因此不敢轻易亲近,退了几步,道:“你这听墙根的本事倒愈发大了。到底来这儿做甚?”
“来向你父亲——我的泰山大人谈判赎你的价码!”他好整以暇,从容欣赏着卿君面上的慌乱与讶异。
“赎我?”意料之中,卿君慌乱而讶异。
“萧伯殷最终以五车金条同意将你许配于我。你以为,同你一同奔驰跋涉前来平陵的那几辆马车里的,净是行李杂物吗?”他愈发得意了起来。
卿君方恍然大悟,背对着夜无俦行了几步,思索了片刻:“难怪‘爷交待’要星夜兼程,马不解鞍!五车金条便将亲生女儿给卖了,哼,这太像那位淡漠的老爷子能干出来的事儿了!”
转头还想问问夜无俦什么,可那人竟一溜烟没了。待寻觅时,却又怅然无果。正欲一探究竟,子衿、子佩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跑过来:“小姐叫奴婢们好找。老爷吩咐下来,着小姐午时过堂一叙。”
卿君心中“子丑寅卯……”的推算开来。午时,换算成北京时间就是十一点至下午一点之间吧。看这日头,午时已至了吧,所以子衿才这般焦急。
将《西凉史记》交付子佩,命其回房等候,无需同行,省的这本书被别人瞧见,又多出一桩事端。在子衿的带领之下,卿君前往荣国府大堂。
途中卿君一边向子衿询问了行礼礼节等注意事项,一边暗自揣度:今日萧父召见,所为何事?
 
 到了大堂,只见荣公威仪踞坐于堂下。卿君现下见了萧父方才明了,这倾国容貌净是得父亲真传!深刻的眉眼,脸颊酒窝,皆是同这位风流老父如出一辙!同为荣国公女儿的仪君则容颜平淡些,没有这些萧家父女标签式的五官。
卿君现学现卖,按制行了礼。得萧父授意,于堂内右翼坐下,等待萧父发言。
“欣闻吾儿渐愈,乃召尔,以商婚嫁事宜。”
尔后,萧父向其告之了大婚佳期,戊申五月己未,宜嫁娶,是个黄道吉日,即下月上旬,卿君始终颔首听候。
最后,萧父表情复杂地审视了卿君片刻,轻叹,“望汝深明为父之苦心。”后又无奈的摆手示意卿君退下。




、第三章   史海拾遗

卿君心事惴惴,踱步回房。萧父交代嫁娶之事,卿君之前早已预料。只是,最后那句,“为父苦心”,又作何解?
于檀木桌上瞥见了那本叫子佩带回房的《西凉史记》,卿君开始仔细翻阅起来。
 西凉王朝坐落于云苍大陆,至今历经三代君王。西凉高祖昭武,枪杆子里出政权,马背得天下;太宗承德,以德治天下;高宗载文,略显重文轻武之嫌。
卿君翻阅至《高宗本纪》细细品读。一月后便要启程前往犬牙交错的帝都,她需要对局势有个基本的了解。高祖昭武、太宗承德年代久远,或许,从载文帝的史书记载中可以寻见当今朝堂的蛛丝马迹。
《三方交质》一章中记载,载文二年,北方胡狄攻破经年积弱的大庸,载文帝夜容瑞痛失西凉北部半壁江山,被迫迁都西京,同时已然失去了对各路诸侯中央集权的统治。当时平南王江百里与荣国公萧伯殷同为载文皇帝卿士,皇帝夜容瑞更亲近于萧伯殷。江百里顿感危机,然载文帝否认曰:“无之”。
载文九年,顿失安全感的平南王提出了“三方交质”,即西凉皇室、平南王、荣国公交换其子作为人质,以保各自相安。帝同意,可见君主的权利早已被蚕食。西凉皇室遂派七王夜无俦质于青川,三王爷夜无缺质于平陵;平南王派世子江润年质于西京,幼子江泽日质于平陵;荣国公派长子萧佑君质于西京,幺女萧卿君质于青川。
史书记载,夜无俦肤白,貌柔美,性格也像其长相,优柔,不善断。
卿君对此嗤之以鼻。寥寥数笔“肤白,貌柔美”没有将其足以魅惑苍生的容貌写到极致。“优柔,不善断”,也同她惯常所识的夜无俦判若两人。
尽信书,不如无书。
载文九年,十岁的七王爷夜无俦远赴青川为质子,十年后,同胞弟弟夜无非暗中积蓄势力,意欲逼宫。二人之母乔氏因无俦出生时难产受惊,遂恶之而喜其胞弟,无非。乔氏数次请奏载文帝:废太子改立无非。载文帝皆因“立嫡”的祖制回绝了她。
胡狄滋扰边境,太子带兵平乱,无非则趁此机会,请驻守兵家重镇东洱,帝允之。
夜无俦的谋士,留守帝都的封恬传来这一情报,“请主子早做打算,否则,将置自己于不堪境地。”
夜无俦回复:“无妨”。次年,载文帝已然龙体欠佳,夜无非开始于东洱修筑城墙、囤积粮食、煅造兵器、训练步兵。载文帝想制止却有心无力。 夜无非强令平南王、荣国公服从自己的管辖,屯兵青川的平南王无奈归顺。平陵偏远,无非势力鞭长莫及,遂荣国公得以幸免,只需缴纳些税供便了事。
一年后,不堪税负纳贡的荣国公愤而上书:“国不堪二,现下西凉,宛如两位君主!”容瑞老皇帝亦无可奈何。
卿君看到此处,思及前些时日假山背后那人同封恬将军的对话,定然是幕僚封恬再次前往青川,给身为质子的七王情报,要其早做打算。
“无使谋逆之心滋蔓。蔓,则难图也。”谁知“急死太监,皇帝不急”,急的像热锅上蚂蚁的封恬竟只得来七王爷一句轻飘飘的回复:“未显二心,姑且待之”。
思及此,卿君摇头轻笑。
荣国公修书身处北岭边境的太子夜无尚:“事已至此,君将何为?君若将江山拱手相让,臣等必将竭力以事八王爷;君若图而夺之,则请除之而绝后患、定民心。”
此番太子亦同七王爷一般气定神闲,安慰气急败坏的荣国公:“公毋庸,不义之师,终将毙。”
皇室之中手足情谊自古便是淡漠凉薄,这样荒凉的血脉,是卿君曾经熟悉的。
太子夜无尚不傻,诸位兄弟的昭昭夺嫡之心他如何不知?西京形势瞬息万变,他却安然攘外而不安内,浴血奋战换来的太平天下难道他甘愿拱手相让?
他不急,是因他自信,凭他老八一人能耐变不了天,这天下不独他一人感兴趣,枪打出头鸟儿,他出头,若不能服众,自然要被别人灭。况且自己正位嫡出,位列东宫,贵无可贵的血统,是任凭谁也逾越不了的。
他不急,出于同夜无俦同样的心思——让那些汲汲营营于皇位的自相残杀,自己暗中积蓄,厚积薄发。
方才要子佩同外界打探得知,这段时日期间,乔氏多次请求载文帝废太子而立无非,继承大统,均被否决。八王爷见其和平夺权无望,遂勾结归顺他的平南王江百里,起兵谋逆。其母乔氏,为其大启宫门。同乔氏里应外合,八爷势如破竹,攻陷西凉,胁容瑞禅位。
读罢掩卷,卿君,有着自己另一番思量:就算生夜无俦时难产,乔氏受了惊吓,她也不至于如此对待。凡此种种,并不像寻常母子。细细品读,卿君更发现了这《西凉史记》里面一个极大的bug!
载文九年,夜无俦十岁,到青川地做质子。也就是说,容瑞早在做皇子并未称帝的时候便有了无俦这个儿子。高宗刚即位时,载文元年,无俦便已经两岁了。
但是翻阅了几番《妃嫔列传》,均只得出:载文二年,当时十四岁的乔氏入宫为妃,并且于二年后产下八爷夜无非。
那么,她是不是在入宫前生下的无俦?仔细推算,生下夜无俦的时候,乔氏年纪为,十二岁。算上十月怀胎,怀上夜无俦时候的年纪为,十一岁。
女子十一岁时怎么可能受孕?!
唯一可以解释的,便是,乔氏,并非夜无俦的亲生母亲!
这一点,作为乔氏夫君以及夜无俦父君的容瑞皇帝是最清晰不过的。他默认史书这样误导事实,很有可能,夜无俦的亲生母亲是个极为微妙的所在!她的身份使之无法公诸于众。
如若只因贵贱悬殊,倒也不至于。七爷横竖作为闲散王爷,自幼便为质异乡,本就毋须生母荣耀的家族姓氏作为陪衬。
不因贵贱,莫非涉及纲礼伦常?卿君继而又为自己的八卦精神所折服。
这皇家纷扰,抽丝剥茧,错中复杂,自己目前左右瞧不明白,便将史册甩在一旁,感叹:“庸人自扰。我也只是庸人一枚。”
此番七爷启程前往平陵,同卿君的车队,不过前后脚之别。不过夜无俦是一人一骑,轻装狂奔,所以早了卿君他们几个时辰到达。如今时不我待,分秒必争。
匆忙见了那荣国公。
荣国公劝诫:“蔓草犹不可除,何况君之宠弟乎?”
七爷面上邪魅的笑着:“为质他国,尊荣受辱,只求自保,不作他顾。”明明是示弱的话语,他说来却端的是凌然壮阔。
“七爷不可妄自菲薄。老夫忝为君之泰山,若八爷成事,荣国府上下亦难保全。”萧伯殷一语道破自己同七爷的唇齿相依。
“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荣公看得透彻。小婿先时蒙昧,往后需仰仗岳丈一臂之力!”夜无俦觉着,萧伯殷把话说到这分上,自己亦毋须试探。
“自是当仁不让,不甚荣幸!”当日二人一拍即合,相谈甚欢。
既已谈妥,按说夜无俦应当随即便奔赴自己的追逐,时不我待,岂容蹉跎?可是他竟然在这距离那硝烟纷扰千里之外的平陵逗留。只因,数个时辰过后,那人便要如期而至。
生平第一次,除却伪装和那份藏匿至深的权欲,他竟然屈服于另一种情愫。因为陌生与不确定,他试图挣扎逃脱,却怅然无果。这份情愫似乎比自己想象中强大。强大到理智竟被吞噬殆尽。
直至,他匿在暗处,看到车帘掀开,那人恍惚清澈的神情,他的心才云霄雨霁。而方才,他同那位岳丈大人一拍即合时竟不及此刻万分之一的愉悦。
除却血染江山的画,他还贪图她眉间的一点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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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焚琴

明知时不我待,夜无俦仍然在此逗留了一日。她问“你为何在此”时,他不知如何作答。正如他亦不知昨日为何匿在暗处看她安顿妥当。
听闻她对萧仪君说着什么“月映竹成千个字”,他随即便觅来工具、木材开始篆刻她所心仪的“个园”。焚琴来看他,他甚至生平第一次怠慢了焚琴。
“世人皆道混世魔王七王爷,‘腹内原来草莽’,可是竟然败絮其外,金玉其中。这泼墨挥毫的能耐,爷若自认第二,我倒不知,普天之下谁又敢认第一?”焚琴这话不算恭维,却免不了偏颇仰慕。
焚琴面上覆了层轻纱,只露着一双凌厉的凤眸,以及观若远山的眉。
她又瞥了眼正专心致志篆刻的七爷,一阵钻心的刺痛,道:“爷自是明了,这无双之才,用在这桩风月情事上,是妥还是不妥?”微微蹙起的眉头竭力隐忍着。
见夜无俦仍低垂着那颗曾不可一世的脑袋,手中篆刀不歇,似乎没有要答话的意味,焚琴心下酸楚。
从前会面,他从不这般心有旁骛,亦不会任她自说自话,不闻不顾。更不会这般放任瞬息万变的局势,这原本是他最为着紧的。她本以为,除此之外,他还着紧自己。然而现下,都变了么?
“忠言逆耳,爷好自为之。”她亦有自己的尊严。去哀求?何苦来的!
转身正欲离去的一瞬,纤纤柔荑被温润粗糙的大掌握住。那人手中还有残留的木屑,隔得焚琴生疼。分明是不适的感觉,焚琴却端的是品味出了甜蜜。
没有变,他还是那么在意自己的。如同白驹过隙、苍狗海鸥的那些年月。一切都不曾改变。他沉重的人生仿佛只有两个梦想:一个关于这天下,另一个关于焚琴。他的沉重与凉薄,从前只有她最懂。她懂他用自己的生命在博,若胜,天下归一,他主苍生,封焚琴为后;若败,他以他血殉江山,又有何妨?
而现在,他似乎还想更贪心些。
同那人相熟,不过是桃花方盛之时。焚琴呢?从十岁开始,她便同这江山一同镌刻入他的骨血,成为一种使命。他要拯救黎明苍生,亦要拯救为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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