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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配上位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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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琛的唇,辗转流连。
女子的热情透过唇齿之间的纠缠很快传到谢云琛的心里,他的眼眸掠过林如画透着情|欲染着红霞的脸,不知为何,脑海里却是闪过了另一个女子的脸来。其实说起来,林如画和唐凌长得一点儿也不像。但是在这一刻,神思恍惚间,他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主动求欢的女子,正是那个和自己有过婚约、逐步走进自己心里的唐凌。
第一次相见时,她面对自己的拒婚,那眉宇间难以遮掩的无奈和伤痛;后来的次次相遇,她总是欲言又止,眸色之间流露出来的意味越来越值得人玩味;再后来,杨杰将她带走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一面了。不知道她在杨家,过得可好?
自己的这颗心,究竟是偏向了谁?
心思百转千回,谢云琛忽然回过神,发现那两片柔软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唇。他看向林如画,察觉出了她的极力压制下的忿忿之意,于是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又觉得不妥,最终只剩下了两个字:“……抱歉。”
林如画面色微变,心内像是掀起了滔天巨浪。谢云琛在和她接吻之时,都能如此的心不在焉,并未投入,这叫她实在是接受不了。她伸出手收拾了一下汤碗,掩饰住情殇,悄然起身回过头去:“云琛不必对我说抱歉,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待到林如画的身影已经走出了书房,谢云琛顿了顿,细不可查的微微叹了口气,重新拾起书卷。
林如画出了房门,迎面而来的一阵冷风,吹得她不由得将身子缩了缩,这才接着走。小蝶并未跟着她一道前往书房,所以,眼前这偌大的府邸,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个人在走动。方才之事不时地在脑海中回访,令她鼻子一抽,眼眶中有股温热传来。
走了一会儿,来到了几处僻静的房屋前。林如画忽然敏锐的发觉到脑后生风,使得她警惕心大起,立即回转头。只见身后的背人处,有一道黑影恍若鬼魅一般,就那么悄无声息的抄手站在那里。从他周身焕发出一股凛冽的寒意,即使隔得较远,依旧是能够感受得到那人的气场。他蒙着黑色面巾,眼光如同X光线一般,盯住了林如画。
林如画仔细辨认了一番,却是看不出来那人究竟是谁,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很快,她就找回了理智,冷厉一喝:“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码完了这章之后,我忽然好想吃我妈妈做的排骨汤啊~~~十一回去,一定要去吃这个。大晚上的食欲被勾起来了,好想吃东西,肿么破嘤嘤嘤……
、柴房·乾坤
夜风摩挲着树叶,发出阵阵声响,在这静寂的夜里,不由得让人闻之心头陡生寒意。月亮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清冷至极,为这里的建筑物镀上了一层苍凉的幽光。
那黑衣人忽然迅速的奔了过来,快如闪电,让人丝毫未来得及有什么防备。林如画大惊,正要开口大喊,不料却感到身子的某处一麻,徒劳的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不能发声了。她神情一凛,暗道了一声不好,心下如明镜一般,立即反应过来。这人居然瞬间点了自己的哑穴和定穴!
黑衣人站在林如画面前,目光压迫着沉沉的恼意,像是要透过她的眼眸,直直的望进她的心底去。他并未开口,只是缓缓地张开手心,露出了攥着的一物。
林如画不甘示弱的回视过去,随着黑衣人摊开的动作,她的神色也变得越来越凝重,呼吸都不由得一窒。那荷包上熟悉的针线活儿,那表面是自己亲手绣的两颗小树,那颜色是自己专门从杂货铺子里挑的。这个东西难道不是应该在弟弟林如风手上么?为何会在这个黑衣人手上?而且,借着并不明亮的月光,依稀可见那荷包上面还沾染着丝丝缕缕的血迹。
林如画的心顿时揪紧了,万分挂念起亲弟弟林如风的安危来。这么贴身之物,被人轻而易举得到,而且那荷包上还有来历不明的血迹,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在向林如画昭示着一个事实:林如风,很可能已经遇到了什么危险!
心念及此,林如画眼眸一动,心跳得极快,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她定定的看向眼前此人,捉摸不定他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她的耳朵捕捉到了他衣料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她的眼睛一直牢牢盯着他如缎的长发被风不羁的扬起,她不能说话,便用自己的表情告诉他,求他放过林如风。
那黑衣人挑眉望向林如画,大概是读懂了她眉宇之间想要传达的意思,但是却仍旧不动声色,垂眸将那个荷包仔仔细细的收好。从头到尾,他一句话都没说,仅仅只是做了几个动作罢了。就在林如画快要被这种难言的沉寂给逼疯了之时,那人忽然上前一步,一把掐住林如画的脖子,终于开口,声音像是故意弄得低沉沙哑,让人分辨不出:“今晚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你的好弟弟若是以后再敢为非作歹,出来祸害良家少女,到时候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林如画闻言,目光一紧,满脸讶然之色,不明白为何此人会说林如风出来祸害良家少女。难道,最近的几起采花大盗一案,正是林如风所为么?自从搬至知府这边来住之后,林如画就很少再回自己的家里,也很少见到林如风了。不知道这个弟弟天天究竟在忙些什么,明明是快要成婚的人了,却是如同脱了笼头的马,没一刻安分的时候。现在乍一听到此案居然是自己的弟弟所为,这让她很是大吃一惊,怎么都不肯相信。
那黑衣人瞧出了林如画脸上的难以置信之意,一时半会儿倒也摸不准此事究竟是不是受她撺掇的。转念一想,他忽然忆起了一个细节,就是林如画曾经派秋月前来陷害唐凌,妄图使得那采花大盗盯上唐凌。由此可见,林如画应该并不知晓此事,若是她知道那作奸犯科的是自己的亲弟弟,她直接给林如风说一声便完了,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布下秋月这一枚棋子呢?想到这里,他便给林如画解了穴,冷声说了一句:“希望你们林家人好自为之!”黑色的身影便如鬼魅一般,在眼前一晃,便消失了。
杨杰摘下黑色面巾,一路使轻功出了谢府,眉头仍旧紧锁。方才在这之前他去了林如风的家里,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明显破败起来。于是,他便猜测其很有可能和姐姐林如画有联系,于是便在这深夜赶来谢府,对林如画严词警告,旁敲侧击一番。结果照着今晚的情形来看,林如画竟是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在外面招蜂引蝶,祸害少女。
那么,该如何寻得林如风,给唐凌报仇呢?今晚救走林如风的人,又是谁?
却说林如画见那个黑衣人走了之后,这才感到自己稍稍回魂,然而心里仍然是被那个消息所震撼到,心跳得越来越快,几乎要从嗓子里蹦出来。她看着眼前这一片冷寂的房间,忽然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冷得发寒,不由自主的想起谢云琛今晚所言之事,那最后一句犹如魔咒一般,不时地在她脑海里回荡:“朝廷要我务必在半个月内将其抓捕归案。不然的话……就会严惩于我……”
她感到自己的冷汗浸湿了后背的衣裳,下意识的狠狠咬住了双唇,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开始在唇齿之间漫延开来。谢云琛,他会为了自己的官运仕途,将林如风亲手送往断头台么?会么?即使是感到谢云琛肯定会毫不留情彻查到底,林如画依旧是残留着侥幸的希望,在心底默默地祈求谢云琛能够放过林如风。毕竟,那是她唯一的弟弟,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相依为命的人。
凄冷的寒风肆无忌惮的刮了过来,使得她身心俱凉,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
脚步略显虚浮,林如画有些神思恍惚,怔怔的走着,不知不觉竟来到了谢府的柴房那边。里面传来女孩子的声音,即使被刻意压得极低,且又模糊不清,但到底还是让林如画给听出来是梨儿的声音。她稳了稳心绪,将面部表情调整了些许,估摸着已经恢复到平常的样子,这才伸手握上门柄。
轻微的响动声,随即,门开了,一股阴湿之气扑面而来。映入林如画眼帘的是,梨儿正在柴火堆旁边仔细的练着舞蹈,小蝶靠着墙边坐着,昏昏欲睡。二人听到声响,不约而同的往这边瞅过来,一见是林如画来了,于是便立即走过来道:“小姐!”
小蝶毕竟是追随林如画多年,见其虽然努力维持着平静,到底还是掩饰不住那眉宇之间的沉重。当下,她也不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难道是小姐不放心我们么?梨儿她练舞练得很认真,我一直在旁边监督着呢。”
“不是不放心,只是顺脚过来看看,”说到此处,林如画不由得将目光转向一旁的梨儿身上,硬声交代道,“我准备将你送入朝华公主的公主府上,让你在那里暂时当一个小舞姬,若是皇上莅临公主府,你可千万要把握好机会,放手一搏!这件事极为重要,不仅有可能改变你的命运,还会为我将来行事提供便利。所以,你一定要重视起来,该练舞练舞,该唱歌唱歌,一切有条不紊的来便好。小蝶素来跟着我,她的舞技我还是信得过的,教你也是绰绰有余。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所以只许你深夜在这谢府柴房练习,暂时委屈了你。不过为了以后的大好前途着想,你还是忍耐些罢。”
梨儿一听,登时盈盈下拜,哽声道:“小姐为小婢解决了母亲安葬的大事,小婢感激不尽,岂敢有何怨言。只希望苦练舞技,赢得皇上青睐,以报小姐之恩!”
林如画见她小脸上全是泪痕,不由得颇为动容,于是便伸出手将其扶起:“你有这个心便好。算来这时间也不多了,马上快到新年,皇上会到公主府给朝华公主拜年还礼的,所以你这段时间一定要刻苦练习,免得到时候错过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梨儿还未答言,小蝶便开口道:“小姐放心,我看了下,梨儿的骨骼颇适合练舞,而且悟性又高,许多动作一点就透,而且还能自己发挥。”
林如画听闻此言,便放宽了一半的心,点头道:“既是如此,那我也就不必操心了,你们慢慢练,不许偷懒就好。”
梨儿和小蝶异口同声的应道:“是。”
出了柴房,林如画便准备迈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然而,她的心里却一直都在记挂着林如风,他到底怎么样了?为何会成为老百姓闻之色变的采花大盗?这他和楚家三小姐楚安竺的婚期临近,难道是他和楚安竺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心念及此,林如画面色一凛,忽地顿住了脚步,转过身重新走入柴房内,看向小蝶静静的吩咐道:“明日,我要去楚府一趟,你随我一道。”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晚安么么哒~~~祝大家看文愉快!
我先匿了,睡觉去……
、邂逅·摊牌
楚府经历了上次楚家大少奶奶董青莲一事之后,明显元气大伤,开始现出破败之景来。紫如和楚二少楚安策锒铛入狱,董青莲已死,下人也都差不多风流云散,半天都看不到一个人影。抄手游廊处,枯藤残叶,随着北风的怒号而刮起,在空中无力的打着旋儿,看上去格外荒凉萧索。这里隐约透着肃杀的氛围,即使是年关将近,周围家家户户都在准备着过年的一应物事,但是在这偌大的楚府,却是不闻一点儿年味,处处苍凉冷寂,显示出格格不入的感觉来。
楚家大少爷楚安筹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心头不由得更加烦闷。他走进大厅,疲惫的靠在梨木雕花的椅子上,伸手揉了揉眉心,口中细不可查的微微叹了口气。旁边的一个丫鬟倒甚是乖觉,见此情景立即走过来,拎着茶壶给楚安筹倒了一杯茶。随着那丝丝袅袅的雾气逐渐盘旋直上,一缕似有若无的茶香开始在这屋内漫延开来,久久未散。
楚安筹端起茶盏,凑到嘴边,刚要启唇,忽地念及一事:“最近府上如何?”
那丫鬟一愣,往周围看了看,确定这边只有自己一个人,楚安筹的的确确是在跟自己说话。于是赶紧敛了神思,稍一回想,却还是有些不明所以,搞不清楚安筹究竟想了解什么,只得小心翼翼的挑了一套说辞,开口回道:“回大少爷,府上一切安好。”
楚安筹“唔”了一声,不知道是听进去了没有,于是便重新喝了一口茶水,只觉一股温热顺着嗓子而下,游走在四肢百骸,顿时感到全身都温暖起来。他搁下茶盏,不经意间一抬眸,正好看到一个小厮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心头莫名的烦闷起来,于是语气不善的道:“怎么了?这么冒失!”
那小厮走了进来,先是打了个千,这才道:“回大少爷,林小姐来访。”
楚安筹正没好气儿,在脑海里随意搜索了一番发现并无“林小姐”这号人,于是便下意识的道:“哪个林小姐?”
“楚大少真是好记性儿,这才过了多久,就把我给忘了?你妹妹和我弟弟的婚期都快到了,你居然还想不起我是谁?”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林如画随即施施然走了进来,面施朱粉,浅笑嫣然,口中看似用的是打趣的语气,实则心头颇有恼意,不过被她掩饰的极好,很难发现罢了。小蝶跟在她身后,将自己随意打量着这四周的目光收了回来,屏声敛息的随行。
“原来是林小姐啊,这段时间忙昏了头,实在是失敬失敬,”楚安筹暗中恼恨自己怎么一不留神就口快问出来了,于是立即吩咐人给林如画看茶看座,面上微露歉然之色,“我家安竺和令弟的婚事好像在年后罢,不知林小姐这时到访,究竟有何要事?”不知为何,楚安筹一直觉得眼前这位姓林的小姐看上去不像什么善茬,眼眸里流露出来的情绪总是带着深深的算计之意,让人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应对,免得出了什么差错和纰漏。要不是因为她和青城知府谢大人有过那些个关系,而且双方弟妹即将结亲,依照楚安筹以往的脾气,早就冷眼下逐客令赶人了。
林如画坐姿端庄,手持茶盏,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声磕着盖子,并未启口就饮。她眸色流转,看向楚安筹坐着的那个方向,不疾不徐的开口问道:“三小姐呢?怎么没见到她人?今日前来,多有叨扰,只是想找她说说话而已。”
楚安筹见林如画前来并未有什么大事,不由得松了口气。他冲林如画礼貌的点了点头,说了一声:“稍等片刻。”接着就把视线看向一旁的小丫鬟:“去把三小姐喊来。”
那小丫鬟应了一声,忙忙的去了。
这里楚安筹和林如画大眼瞪小眼,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气氛有些压抑得窒息。他俩瞬间觉得尴尬不已,不约而同的转移了视线,林如画恢复了神态自若,漫不经心的看着对面墙壁上挂着的一卷画轴。楚安筹端起茶盏,一口茶刚下肚,忽然就听到那个小丫鬟急匆匆的返回:“大少爷,三小姐并不在房间里!”
“什……么?”楚安筹立即被茶水呛到,吭吭哧哧的咳嗽起来。他却也顾不得什么了,赶紧站起身来,厉声反问道,“三小姐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忽然就不见了?再去找!”
林如画也是心中暗惊,不动声色的起身,目光在楚安筹和那个丫鬟脸上轮流盘旋,脸上多了一丝玩味的神色。这是什么情况?好好儿的,楚安竺怎么会忽然消失了?
“是!”那个丫鬟骇得面如土色,心头如同擂鼓一般,半天都平静不下来。她急忙迈开脚步,出去喊人去了。
楚安筹心急火燎,于是便亲自出屋找人。忙活了老半天,派出的人回来都是一句话,说是这楚府上上下下都翻了个遍,却还是没有找到人。这偌大的地方,楚安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见人影。
楚安筹现在差不多已经冷静下来,立即喊来贴身服侍楚安竺的丫鬟,向她们询问道:“三小姐不见了,你们这帮人都是干什么吃的!不知道来报信吗?”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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