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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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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墨倒是没生气,好笑的拍了一下张月鹿的脑门,“真当自己天下无敌了?”还惹得不痛快,杀了就是!

张月鹿小狗似的蹭了蹭以墨的手臂,讨好的笑看着她,“可不是!主子,您可是握着十万大军,且还有三万所向披靡的重铁骑,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就是逼供夺位都未必输,何必看那些老家伙的脸色!”

以墨摩擦着袖口那沉重的红黑暗纹,漫不经心的道,“京城这滩水深着呢,各家实力盘根错杂,敲碎了这家的骨头连着那家人的经脉,除非能一劳永逸的全杀了,否则……还是不动的好。放心,即便是不玩凶残,玩阴谋手段咱也能玩死他们。”就看那个不长眼的来蹙眉头!

听了这话,张月鹿眉开眼笑,“嘿嘿~对对,咱玩阴谋也能玩死那些不长眼的。可是……”转念一想,不行啊,他们都是爽快耿直的人,咳咳,好吧,是凶残狠辣的人,不顺心随手就杀了,从没有玩过阴谋来着,京城那些货色都是玩阴谋的祖宗,肯定玩不过的撒。

“主子,要不要找些人过来帮忙啊……”张月鹿赶忙推荐,“我看那个梁少云和宁有书就不错,脑瓜子转得快,绝对聪明!”

以墨想了想,道,“把宁有书叫来就行,让房日兔在刑部随便给他找个司狱的职位。对了,顺便让人把荷花也送来。”

荷花原名叫邱姿蓉,乃是前御史台邱清明的嫡女,邱清明被罢官流放忘川,女儿被卖做官奴。

当年荷花心高气傲不愿给以墨行礼,被以墨行了膑刑,生生剔了膝盖骨。以墨没有下令将她逐出王府,下人自然也不敢妄自做主将她赶出去,后来就一直当闲人养在王府后院,常年同轮椅作伴。

张月鹿不知有这么一个人,可朱雀却是晓得,当年的事她也隐约听离总管说了,知道那不过是个连路都不会走的废人。

“主子,那荷花已是废人,您为何要大老远的将她接来京城?”

以墨未言,她如此行事自有道理。

傍晚,寒风冷冽。只见天地间下着细小而密集的雪花,并且越下越大,越下越密,大片大片的雪花,从昏暗的天空中纷纷扬地飘落下来。不到半个时辰,天地间就扑上了一层雪白。

长廊的栏杆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雪,花盆里花的枝干和叶子上都托着一团团的雪,树干上的雪像一条弯曲的小路,寒风一吹,纷纷扬扬飘风。

霓裳披着厚实精美的披风,纤臂上挽着男士的衣袍,摇曳着身子,风情的朝雅亭中走去。

雅亭中,男子身着单衣而立,石桌上的小火炉中温着一壶梅花酒,他脚边燃烧着温暖的火炉,倒也不冷,看着白茫茫的一片,只觉悠闲惬意,倒了杯温酒,举杯,昂首,一饮而尽。

借着淡淡的酒意,男子酣然唱道,“临冬至,迎风驻,青天白雪满天飞,冷风挟带暗箭追。取暖人相聚,白雪留足痕,青山无叶鸟绝飞,冰雪枝头在伤悲,绿水倒映显天灰,独钓江边,风中颤动,家中经济几人知,唯知点鱼肥,度过冬季。向平川望去,炊烟袅袅随风去,积雪寸厚,险铸人命住哪边?岂能盲住。自然造雪,逢年冬数,红日总被拒云层之外,光阴似箭,愿上天能久留春暖状,使人间欢畅永生……”

霓裳娇唤道,“王爷,下雪了,当心身子受凉。”说着便将手臂上挽着的衣袍取下,贤淑的为他披上,细心的给他系着带子。

王爷眼角染上了醉意,搂过霓裳的细腰,温和笑道,“还是霓儿最会关心本王。”轻吻着她的额角,搂着她一同坐下,指着茫茫一片雪白,沉吟道,“看看这世界,多纯洁白净,没有阴谋,没有杀戮,没有仇恨……如果一直这样纯白,那该多好啊。”

霓裳温顺的依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眼底有钦慕爱意流露,“王爷。”

王爷的脸色却突然一变,虽然依旧温润儒雅,可眉宇间的冷漠无情怎么也掩盖不了,“今日可瞧见车帘后的太子了?”

霓裳身躯轻颤,眼底的钦慕尽数被掩盖,乖顺的点头,“瞧见了。”车帘撩开的瞬间,她恰好瞥见了马车里那抹风华绝代的身影。那般高贵俊美的男子……

王爷松开揽在她腰间的手,浅酌着小酒,望着院中纷纷扬落的雪花,漫然询问着,“觉得太子如何?”

霓裳轻咬着下唇,犹豫一番才开口评价,“太子确实如传言那般阴险狡诈,狠戾无情;可也不若传言那般刚愎自用,特立独行。那样的男子,应该是有着运筹帷幄的大智。”

王爷微眯着眼,眼底深邃一片,缓缓摩擦着莹白如玉的瓷杯,低声喃喃,“是吗?运筹帷幄……看来又是一个劲敌啊。”

沉默半响,王爷又揽着霓裳的腰,温柔道,“三日后的宫宴,你陪本王去吧。”右手抬起,粗糙的拇指指腹亲昵的摩擦着她红艳水润的嘴角,“给本王好生观察,本王倒要看看这京城有多少值得本王重视的人才。如果都是一群傻瓜,那本王玩起就没什么意思了……”

“是。”

……

以墨来京城,唯一算得上单纯的只是高兴的就要算正三品京官太常寺卿粱越湖了。

当初呈袭与粱越湖虽是口头上结为姻亲,可有定亲信物双鱼佩为凭。所以,以墨与粱耀祖这份亲事比与文家文喏那份亲事更有说服力些。那时呈袭担心自家闺女嫁不出去,便给她找户好欺负且地位也不算太低的粱家结亲。后来呈袭又担心夫家地位太低,委屈了宝贝闺女,便安排粱越湖进京做了正四品太常寺少卿。粱越湖此人别的本事没有,可谄媚巴结人的手段倒是练得炉火纯青,来京城没两年就攀上了任颧禾这根高枝,直接从正四品的太常寺少卿变成正三品太常寺卿。

他也明白,以他的本事能做到正三品京官儿的位置已是顶天了,如果还想老粱家地位更尊贵些,那就只剩下与雷霆王爷家的这门亲事了。嘿嘿~老梁家要是能出个驸马爷,定能光宗耀祖几代人!

如今雷霆王府举家搬至京城,成为他老梁家坚强的后盾,你说他能不高兴吗!

从太常寺出来,他便匆匆回了家,都来不及换下一身官服,便叫管家去喊嫡亲长子粱耀祖来。管家刚转身,却被粱越湖的正妻夫人粱何氏给叫住了,“站住。”

粱何氏贤惠的为粱越湖拍了拍肩头的雪花,柔声道,“老爷,祖儿不在府里。”

粱越湖脸色一变,怒声道,“他是不是又去梨园了?我说了多少次,不准让他再去寻那女人!如今平安公主已经进京,如果传出什么流言蜚语,你要我怎么跟雷霆王爷解释?!即便是要去找那女人,也得是跟平安公主完婚之后,在他与公主成亲之前,我不准他再踏进梨园半步!”

话音刚落,一道掷地有声的喝声在门口响起,“爹,我也说了,想要我跟那什么公主完婚,就必须让雅儿做我的正妻,那什么的公主只能做偏房!”

哟呵~粱家儿郎志气咯,竟敢让以墨当偏房!

咳咳,那个啥,看来万更还是有点难度!不过我明天我也会努力滴,虽然不能保证万更。但绝对比今天多!

(顶着键盘逃走……表骂偶啦~)
第七十四章 退亲

章节名:

“混账东西!”粱越湖大怒,抓起桌上茶杯就砸了出去。骨瓷杯在半空划过一抹弧线,直直的朝粱耀祖的脸庞砸去。

粱耀祖心一狠闭着眼睛不闪不躲,瓷杯在他颚骨上砸了一大块青痕。

粱何氏惊呼,“祖儿。”眼睛满是心疼,“你怎么这么傻啊,都不知道躲躲。”忙扯出绣帕给他擦拭着脸上身上的茶水,也幸得杯中茶水不烫,不然这一砸起来,可不是磕碰着这么简单。

见儿子脸上的青痕,粱越湖心中怒意消散些,生出几分内疚与心疼。对于梁耀祖这个儿子,粱越湖是既自豪又无奈。

粱耀祖已到弱冠之年,长得眉清目秀,明眸皓齿,一袭墨绿长衫穿在身上有着几分书生的儒雅气质。流衣华服的衬托下,倒真是一副翩翩世家公子的好皮相。如今他在京城赫赫有名的衡山书院就读,自己也用功努力,在春闺的会试上进了前三甲考上了贡士,大大的给粱越湖长了脸。

粱越湖自己没多少本事,能坐到太常卿这个正三品京官已是知足,所以他把所以希望的寄托在嫡子粱耀祖身上。粱耀祖是块读书的料,在衡山书院甚至京城都小有才气,他就希望粱耀祖在明年的殿试上能一举夺魁拿下状元,好让那些瞧不上他的同僚看看,老子粱越湖虽然不咋滴,可老子生了个好儿子!

粱越湖打的好主意,想着只要自己儿子考中状元,再加着攀上雷霆王爷这门亲事,凡是有雷霆王府出面打点,那儿子的前途自然是一片光明。粱越湖欢欢喜喜的给儿子铺路,可这个逆子却执意要忤逆他,什么人不好喜欢,偏偏喜欢上那冯城易的女儿。

冯城易乃正三品大理寺卿,严格说来,两家结亲也算门当户对。可冯城易此人英明果断、刚正不阿,最看不起粱越湖这种谄媚奉承的小人,每每遇到,冯城易对粱越湖都是冷嘲热讽,害得粱越湖在同僚面前下不来台。

粱越湖本来就疼这个儿子,见儿子真心喜欢,那就喜欢吧,反正娶的是那老匹夫的女儿,又不是娶那老匹夫。心想:等和平安公主完了婚,将那女人娶进门做妾就行。不料这个逆子竟反了天,想要娶冯城易做正妻,让堂堂一国公主做妾侍!

想着,本就偃旗息鼓的火焰又徒然往上冒,瞬间掩盖那指甲盖点儿大的内疚,指着粱耀祖怒骂,“混账东西!堂堂公主是能给你做妾的吗?!”

粱耀祖毫不示弱,直直的盯着父亲,执着又倔强的道,“我爱雅儿,我答应过她娶她做我的妻子。i^我的正妻之位必须是雅儿,既然公主不能给人做妾,那不娶就是。”

“你、你。”粱越湖气得手都在颤抖。

粱何氏怕他怒极了又摔东西砸宝贝儿子,便开口道,“老爷,您就依了祖儿吧。再说朝廷又没规定公主不能与人做妾……”

粱越湖铁青着脸,劈头盖脸就骂,“真是妇人之见!堂堂平安公主,圣上亲封,地位尊崇高贵,就是我这个正三品的朝廷大员见了也要行礼作揖拜见。你以为你儿子是谁?不过就是个有点才气的秀才,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有,能让公主放下尊贵的身份同意给你儿子做妾当偏房?!”

粱何氏不敢反驳,可如此贬低她儿子,她心里头不是滋味。公主怎么了?公主还不是女人。女人以夫为天,等她嫁给祖儿之后,还不是得伺候着祖儿生活。她家祖儿才思敏捷,仪表不凡,将来肯定会得皇上重用,能嫁给祖儿做妾也不辱没她公主的身份!

粱越湖不与他们母子多说,只强硬的留下一句‘此事不可改变’便走了。

而令粱耀祖倾心痴情的雅儿,乃大理寺卿冯城易的嫡女,冯雅。

冯雅和粱耀祖也算得上才子佳人。

粱耀祖在会试上一篇《山河论》名动京城,在京城文士圈中享有‘慎之公子’的雅称。

而冯家小姐冯雅也是京城贵女中的翘楚,当年皇后娘娘在宫中举办百花宴,冯家小姐就以一曲《高山流水》技压群芳,拔得头筹。震惊了许多自命不凡的名门贵女,且与蔡丞相家的三姑娘雪慧小姐并称‘清琴双姝’。

当年冯家小姐一曲《高山流水》不知收服了京城多少男儿的心,就连粱耀祖也不例外,一眼见着便惊为天人,情有独钟的非她不娶。

粱越湖回房换了件衣裳,看着窗外枯枝上纷纷扬下的白雪,心里着实有几分烦躁,关上房门径直出了粱府,来到文人雅士聚集的小馆。

雅间内,与他想熟的几个书院学子正一边喝酒一边吟诗作对。见粱耀祖进来,忙起身招呼,“慎之,来啦,不是说今儿不来了吗,怎么有来了?”

慎之是粱耀祖的字,粱耀祖弱冠成年礼上,任丞相亲自为他取的字。慎之,慎之,做事谨慎而后之。

有一人眼尖,发现他颚骨上的青痕,便开口打趣儿道,“哟~这脸是咋啦?是不是爬墙去见小情人,被冯岳丈大人给打啦!哈哈哈——”这群人都知道,粱耀祖倾心冯家小姐,这辈子非冯家小姐不娶。

一个佳人,一个才子,这人倒有些艳羡。

那人说着便伸手去按粱耀祖脸上的伤,粱耀祖伸手挥开,走到桌边坐下,提起小火炉上温着的酒壶,仰头就喝,没说话,就这么闷闷不乐的喝着闷酒。

一群人也终于意识到他的不对劲,纷纷安静下来,坐在他身边关怀问道,“慎之,怎么了?可是被人欺负了?”

其中一个男子突然猛拍桌子,豪气仗义的粗吼道,“慎之,说,是谁欺负你了?我们给你报仇去。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连咱们的慎之公子都敢欺负……”

这群人多是官家子弟,背景跟粱耀祖差不多,倒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粱耀祖的才气和本事,大多是仗着家里的权势混吃混合,在书院里读书也不过是混日子。

粱耀祖闷头喝了一壶酒,脑袋有些晕乎,酒意上来,心头的郁闷烦躁也跟着涌了出来,“没有,这伤是我父亲打的。”

“粱大人!”

几人惊呼,面面相觑,谁不知道粱大人宝贝他这个儿子啊,怎么舍得打他了?

王敬拍了拍粱耀祖的肩,问道,“慎之,何事惹得粱大人不高兴了?说出来,我们给你出出主意。”

王敬的父亲是个四品国子监祭酒,这些人中就只有粱耀祖的父亲官职稍高些,其他都是三品四品的京官。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稍微低一些的官阶的人就不配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混了,而稍微高点的圈子,他们的身份又不配进去。

粱耀祖面色有几分犹豫,张了张嘴,没说出声,最后昂头又喝了口闷酒。

一人推了推王敬,王敬闪了闪神,开口又道,“慎之,以我们的关系还有什么好保密的。有什么烦心事,你说吧,说出来,大伙儿给你想想办法,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们这么多人,都能赛过好几个诸葛亮了。”

“是啊,慎之,你跟我们说说吧……”

最后磨不过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粱耀祖开了口,“你们有所不知,我父亲早在几年前就给我定了一门亲事。”

抬手又猛灌了一杯烈酒,“雅儿宛丘淑媛,色艺无双,如此才情艺绝的女子怎能屈居人下做妾!”

在粱耀祖的眼里,雅儿就是他心尖儿上的宝贝,什么人都比不上。他第一眼看见雅儿的时候,是在百花宴上,那时他离得远,起初并没有注意到抬上表演的女子,直到那曲峥嵘激扬的《高山流水》音传出时,他的目光才被吸引过去。他漫不经心的抬眸望去,当那抹绝代的身影入眼时,顿时失了心魂。

女子一袭素白宫服,柔顺如绸缎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头绾风流别致飞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紫水晶缺月木兰簪。身着淡紫色对襟连衣裙,绣着连珠团花锦纹,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雅致玉颜、倾国倾城。

悦耳激扬的琴音在她指尖如流水泻出,牵动着他的心魂。

如此高贵绝艳的女子怎能做妾?怎能做妾!

一人不明其中渠道,随意开口说道,“这好办呗,将那门亲事退了不就好了,有什么好为难的。”

王敬也轻轻一笑,说道,“杨智说得对,你既然不想委屈冯家小姐做妾,那就只有退掉原来那门亲事。”

粱耀祖苦笑,“要是能退,我爹也不会拿茶杯砸我了。”

王敬挑眉,“冯家小姐乃大理寺卿冯大人的嫡女,如果娶了她,只会对你的仕途有利。按理说,以粱大人性子,不会如此坚决啊。除非……”

除非粱耀祖早先定下的那门亲事会比与大理寺卿结亲更有利。

王敬与杨智相视一眼,显然都想到了这点。

杨智在粱耀祖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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