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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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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暗暗踢了他一脚,低叱着,“胡说八道什么!”
张月鹿嬉皮笑脸的跳着躲开,然后又给以墨捏肩捶背,随便吹吹耳边风,“主子,主子,您看您看,我就说她这些天火气大吧,动不动就对我动手动脚的。您还是叫破晓大人为她开副药方,给她下下火吧,免得她一会儿心火过旺,大逆不道的往您身上烧呢。”
张月鹿说话时,与以墨靠得很近,嘴唇贴着耳根,就连肌肤的温度都感觉得到。张月鹿从小就没爹没娘,跟着以墨那会儿也就五六岁的屁大年纪,自然没人告诉他男女受不亲。而以墨这些年在感业寺无拘无束管了,也没把他这些亲昵举动放在眼里。
可坐在对面的玉蝶就不同,她从小就接受三从四德的教育,女子要洁身自好,男女授受不亲,在未出嫁之前,即便是与陌生男子同桌吃饭都不可以。而张月鹿与以墨如此亲昵的动作,在她看来无疑是惊世骇俗,叛经逆道!
玉蝶红着脸,不自然的提醒道,“以、以墨妹妹,你、你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车外倏然响起一道尖细的嗓音,“平安公主,玉蝶姑娘,太子殿下有请。”
玉蝶一惊,有些局促不安,面对至高无上的皇家嫡亲血脉,玉蝶骨子是怯弱。玉蝶十分敏感,不管太子爷表现得如何雅致友善,她都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阴厉。
以墨扔下棋子,把棋谱交给张月鹿收好,带着朱雀和玉蝶去了前面那辆华丽庄严的车撵。
马车内,太子爷淡笑着端坐在高位,举手投足间气宇轩昂,如苍龙般傲慢高贵,周身萦绕着碧落九霄的清辉,雅致非凡。
太子爷一边优雅的端起莹白玉瓷茶杯,一边亲和的招呼道,“玉蝶小姐是姑姑的养女,自然也同墨墨一样是本殿下的表妹。玉蝶小姐莫要拘谨,就当是平常人家的表兄妹谈谈话叙叙旧。”
太子爷学聪明了,懂得曲线救国,渍渍~他这是想跟玉蝶套近乎,然后再通过玉蝶接近以墨。
玉蝶放松了僵硬的身子,怯怯的点头,可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往以墨所在的方向移了移,寻找安全感。
太子爷黑着脸,这女人当他是洪水猛兽吗!看她胆小得那样儿,哧,连他墨墨的一个指甲盖儿都比不上!心里对玉蝶厌烦死了,可脸上却笑得愈发亲厚,“玉蝶小姐已到及笄之年了吧,不知玉蝶小姐可有许配人家?”
玉蝶忙站起身来,恭敬而谨慎的回道:“回太子殿下,民女在二月已行过笄礼,王妃娘娘说民女还年轻,想多留民女几年,便未许配人家。”
太子爷又随意问了几句,玉蝶都回得战战兢兢。
以墨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喝茶,完全没将两人放在眼里。倏然,眉头一蹙,眼底划过一丝异色。右手不着痕迹的抚上小腹,只觉腹中有股股暖流疯狂乱窜,惹得小腹阵阵坠痛。意念一动,浑厚的内力涌出,强行压制住乱窜的暖流。直到小腹处内息平静如波,她才放下心来。
暗中注意以墨的太子爷见她蹙眉,立马殷勤献媚,关切询问,“墨墨,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无碍。”以墨舒展开眉头,摆了摆手,坐了一天马车,心底有些烦躁,“你们谈,我出去骑马走一圈。”
太子爷眉开眼笑,“好啊。我陪你。”嘿嘿~终于逮着独处的机会了。
背后的小靴子公公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家爷一眼,怎么就这没毅力呢!女人那是能宠的吗?女人就是蹬鼻子上脸的东西,你越宠她,她越娇气。你只有拿出男人的魄力与气概,她才会乖乖臣服在你身下。
爷,求您了。您老就威武一回吧,别每次都弄得像孙子,这多丢咱们男人的脸啊!
咳咳,目前来看,太子爷是威武不起来滴。
以墨骑着马儿奔腾在天地山岳之间,太子爷换上骑装,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后。玄铁骑面面相觑,最后齐齐扬起马鞭,骑着骏马跟在太子爷身后。
一行人在山岳沟壑间奔跑追逐,以墨一马当先,骑着红棕烈马越跑越快越跑越快,最后在一处绝壁山崖前停下了。
以墨翻身下马,临风傲立于绝壁山崖前,周身气势凛然霸气,恍若翱翔天地的雄鹰苍龙,既孤傲又盛气凌人。以墨看着远处山脉,心中烦躁不安,紧接着小腹坠痛感又倏然袭来,她还来不及用内力压下,股股乱窜的暖流就汇成一条红溪从两腿间流下。
太子爷抬手止住身后欲前进的玄铁骑,痴痴的望着绝壁山崖前那抹美丽的身影。不止太子爷看痴了,就连身后的玄铁骑也看傻了。
他们从来没没见过如此霸气强势的女子,那双深邃如漆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挺拔的身姿洋溢着如地狱阎罗般的肃杀之感。明明只是一个背影,却给人能抵挡千军万马的错觉!
背影、哎哎~等等,等等——那屁股位置的衣袍上是什么?
一团血红!?
还有渐渐扩大的趋势!
一群大爷们儿都睁大着双眼,死死的盯着以墨的屁股瞧——那眼里满是纯真的求知欲,好奇死咯!
嘿嘿嘿~凶残货来月事都如此霸气!
第七十章 贴心的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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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也注意到了,身躯一震,随着以墨屁股后面血团的扩大,他的瞳孔也跟着逐渐放大。漂亮的瞳仁里满是震惊,最后瞳仁猛然紧缩,神情紧张而激动的大喊,“墨墨——”凄厉的喊声吓得以墨猛然回首。
太子爷表情凄惨而仓惶,咕隆从马上滚下来,金冠歪了,发丝乱了,衣装脏了,他不管不顾,慌忙且狼狈的跑到以墨身边,扶着她的肩直吼,“墨墨,你受伤了?你受伤了!哎呀,受伤了,伤哪儿了?快让我看看,快让我看看——”说着便蹲下身去掀她屁股后的袍子。
以墨是完全不知所云,脑袋上顶着个硕大的问号,像看疯子似的看着他,“你干嘛?”
太子爷那一脸的焦急就跟死了爹妈似的,“你受伤了,都流血了!快让我看……”
玄铁骑中一男子突然出声急喝,“殿下,不可!”那男子涨红着脸跑到太子爷身边耳语道,“殿下,平安公主是、是是来来来月月、月事了,没有受伤。”
闻言,太子爷顿时放下心,然后呵呵的傻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那男子又说,“殿下,女子月事乃污秽之物,您身子尊贵,别别、别靠近。”
民间女子来月事的几天怕冲撞家里的父兄都是闭门不出。而皇家更是避讳,凡是来月事的妃子宫嫔都要住庵庙避凶去晦气。如果有宫女在月事间冲撞了皇上太子皇子等人,不管职位大小,一律杖毙!
可太子爷生来就是一朵奇葩,如今他是将他的墨墨放心肝儿上疼呢,别说是来月事了,就是拉出的屎在他闻起来都是香的。敢说他的墨墨是污物,简直是不想要命了。
果然!太子爷抬起一脚就将男子踹倒在地,凛厉的眼神扫了身后目瞪口呆的众爷们儿一眼,喝道,“再看,爷就挖了你们的狗眼放地上当气泡儿踩!”
在战场上如杀神般英勇孟浪的男儿们立即怂了,赶紧背过身去,闭着眼睛不敢再看。被踹倒的男子也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就跑。
太子爷伸手扶了扶头上的金冠,漫然说道,“自个儿找个爷看不见的地方呆着,免得爷看来眼疼!”
话音一落,众男儿们争先恐后的奔走,两三秒的时间,十来个汉子就像林中幽魂,瞬间没了身影。绝壁山崖间只剩太子爷和以墨的身影凛然而立。
太子爷就盯着以墨嘿嘿傻笑,以墨没理他,扭头看看屁股,果然一团红晕正染在衣袍上。眉头紧蹙,显然不明白为什么会流血!
太子爷忙脱下袍子系在她腰间给她遮住,嘴角勾起邪笑,在她没注意之时,弯腰将她横抱而起,渍渍~动作老帅气咯!
以墨拧着眉头的看着他,正要开口说话,太子爷抢先忽悠道:“你一动,它就波涛汹涌。我抱着你走,你把腿并拢,肯定就不会不舒服了。”
“真的?”对他的话,以墨显然很怀疑。
太子爷挑挑剑眉,“你并拢了试试?”
半响之后,以墨虽然没说话,可从她舒展开来的眉头就知,对太子爷的话深信不疑。这也造成了以墨从此以后,但凡来月事都窝在屋里一步不离的习惯。
太子爷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宝贝,一步一脚踩得特别踏实,就怕一不小心就把人给摔了。这可是他的心肝儿,要是摔坏了咋办?
第一次总是来得凶猛,不止染了她的衣裙,也染了他的袖子。
太子的仪仗在前方兰凌州临时行宫停住,殿下下令,三天后出发。
虽说是临时行宫,可豪华程度不比太子东宫差多少。
夜幕星空,月华凝聚如匹链,散漫的从天际垂下,恍若轻纱笼罩,浩渺无暇,徐徐飘荡。
华丽的寝殿内,四角立着汉白玉地柱子,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地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地绽放,青色地纱帘随风而漾,太子爷懒懒的躺在软榻上,一手握着绣花针,一手拿着……月事带?!
咳咳,这厮真是恶癖,竟在月事带上绣了朵妖艳的雪梅!红红艳艳,妖娆至极。
以墨洗了身子,换好衣服从屏风后出来,每走一步,她的眉头就紧蹙一分,仔细看,走路的姿势还特别扭。
太子爷见她出来,笑得特别荡漾,“怎么?还不习惯。”
“恩。”以墨赶紧在最近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就习惯性的双腿紧绷,两腿夹得紧紧的,就害怕她一动,然后就像洪水暴发的似的流出来,那感觉……完全脱离她的控制!
以墨强势,凡是脱离她掌控的东西她都不喜欢,自然包括不受控制的月事。
回来后,太子爷命小靴子公公拿了本关于女子生理的秘籍来。以墨看了那书,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以墨夹着屁股就像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的坐着,手里举着生理秘籍,细细阅读。以墨看书的时候最喜欢喝茶,往日朱雀都是随身伺候在侧,只要一段时间就给她添杯热茶。今日朱雀虽不再,可怎么说也是太子住的寝殿,自然不会少了茶水。随手端了一杯凉茶,举到唇边正欲浅饮,倏然一道厉喝吓得她手一抖,差点就将手里的茶杯给摔了出去。
“不准喝!”清越的喝声霸气十足。
以墨抬眸望着他,眉眼间尽是不悦,“干嘛?”
太子爷起身,疾步到面前,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凉茶,板着脸训斥道,“你现在正是特殊时期,不能饮食凉性食物,知不知道!否则会肚子疼,而且、对以后生育也不好。记住了,以后来月事的时候不准吃凉的东西!”
以墨恹恹的放下茶杯,敷衍的点点头。这玩意儿还是个麻烦事儿!俏脸上的神情愈加的不耐烦,眼底也竟是躁意。
以墨在感业寺十二年,没爹没娘的。唯一算得上长辈的师父玄空大师还是个四大皆空的和尚,对于女子生理一事完全不知也是理所当然。
而当初太子爷学三从四德的时候,顺便将关于女子生理的书也研究了一番,自然比以墨懂得多。见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暗暗焦急。太子爷撩开袍子,在以墨面前蹲下身,潋滟的桃花眼氤氲着溺人的温情,薄唇轻启,柔声说道,“墨墨,表哥刚才说的话你必须得放在心上,你别不当回事,知不知道?”
“知道了。”以墨的神情明显不耐,可到底是听进出了。
太子爷多多少少帝了解以墨的,知道她对他这个‘表哥’身份的亲情看得比他这个‘太子爷’的情人身份重,所以就以表哥的身份郑重其事的给她劝告。
太子爷他不知道,他的执着挽救了以墨的后半辈子。
以墨体寒,当年在千刃崖下练功时,寒气入体伤了身子,从而导致月事都比一般女子都晚来两年。如果她平时在生活上再不注意,那她这辈子都别想再生出孩子!
月光下,小彤端着洗漱的盆子敲门进屋,“小姐,水来了。”
屋里,玉蝶精神恍惚的坐在床头,双手死死扯住腰间的玉佩带子。脸上表情紧张而仓惶,见小彤进来,忙开口询问,“小彤,以墨妹妹回来了?”
自从发生龚邦威侵犯的事件后,玉蝶就变得极其敏感,只要没有以墨在身边,她就仓惶惊恐,没有安全感。每每午夜梦回之时,她都会蜷缩着身子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然后便睁大着双眼,惊恐而无助的望着顶上帘幔,等到天亮,她就换上新装,若无其事的守在以墨身边,寸步不离。
今日以墨没回来,玉蝶心里惶恐不安,就连晚饭都没用,一进屋就坐在床头,傻愣愣的坐着。
小彤将洗漱用的盆子放在桌上,掩住眼里的嘲讽与轻蔑,冷冷的回道:“没有回来。”语声中暗含不甘和嫌弃。她回到王府就听下人议论她家小姐被人侵犯的事。那人虽然没有成功,可到底是被人看了身子,失了贞洁。一个失去贞节的女子还有什么面目活在世上,还不如死了算了!
玉蝶轻咬着下唇,颤颤噩噩的问道,“她、她去哪儿了?怎么、怎么还没回来?”
“奴婢不知。”冷漠的语声中还夹着嫉妒与跄然。听伺候太子殿下的女婢们说,那日太子召见平安公主与她家小姐,太子殿下对她家小姐甚是亲和温柔,就连嫡亲表妹平安公主都给冷落了。听说,太子殿下还有意娶她家小姐做东宫娘娘……眼底悄然浮现一抹妒恨,一个失了贞节的下贱女子,怎能配得上尊贵的太子殿下!怎能做东宫娘娘母仪天下!不行,不行,那个位置是她的,必须是她的……她为了那个尊贵的男人放弃了一心为她的南哥,她为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放弃了脱离奴籍成为自由之身的机会,她为了那个犹如神仙般俊美的男人放弃了一切!
“小姐,你洗漱完了就赶紧睡吧,等养足了精神,才好跟着殿下他们一起进京。”说罢,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小彤回屋,拿出压在箱底的包袱,包袱里是几件华丽盛装。她换下女婢服饰,穿上盛装,带着新买的精致首饰,拿出上等的胭脂,对着铜镜,细细的描着柳眉,贴着花钿。
盛装打扮之后的小彤提着亲自做的糕点,摇曳着婀娜的身姿往太子寝殿而去……
呜呜~昨晚上传了,被审核编辑打回来了。今天登陆后台才知道!╭(╯^)╮
改了再发,偶就不信还得返回来。呜呜~偶又没写h。
第七十一章 一亲芳泽
章节名:第七十一章一亲芳泽
残月如钩,星迹寥落;月色冷清,烛火朦胧。i^几盏华丽的宫灯点亮朱红鎏金的寝殿。精致的睡塌上,以墨懒懒的斜躺着,一手里举着书,一手端着暖身姜汤。看两眼书,酌一小口杯中姜汤,惬意的摸样让人看了都觉得舒坦。
太子爷装模作样的端坐在书案前处理公务,批阅着地方上呈上来的奏折,持笔朱批两笔,而后放下又去拿另一本。另一本奏折到手,随意的翻了两下,然后又装模作样的持笔批注一番,最后放下又去拿前一本。如此,放下,拿起,放下,拿起……一晚上都在两个奏本之间晃荡。
立在他身后的小靴子公公不雅的直翻白眼。爷,您都快把两本奏折给磨平了!
太子爷拿起奏折,勾魂的狐狸眼不停的往以墨那方瞄。瞄一眼,然后垂下头,瞄一眼,然后垂下头,那娇羞怯弱的小模样真真萌死人了。只要见到以墨抬眸,不管是有没有看他,他都立马埋首在一堆奏折中,一副认真办公的模样。等以墨的视线一转,他立马又偷偷的去瞧人家。
渍渍~小家子行径,堂堂一国储君就应该敢做敢当,想瞧就大大方方的瞧,怎能偷偷摸摸!
小靴子公公实在不能理解他家爷那种紧张又期盼且还带着点小激动的悸动心情,只觉他家爷太丢人了。看,他就光明正大的瞧那平安公主了。人也不怎么样嘛,长得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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