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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女儿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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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气,看了看没有门的洞口,起身拿了几块柴火添进火堆,再把拆下来的笼门挡在了洞口。风一小,加上添了柴火,四周顿时明亮与暖和了一些。离火堆最近的朱福眉头松了松,沉睡中的表情慢慢愉悦了起来。

凉风自门上的孔洞处吹了进来。我紧了紧身上的熊皮。这样的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啊!天气越来越冷了。温度不够,那是会冷死人的。我的眉头揪成了一团。

这门用藤条做合页,明天叫阿墙弄上。这门上是不能用泥糊孔洞的。糊上泥太重,会把藤条合页给坠断。而且门重了开门关门也不方便。最好多绑几层不透风没有孔洞的竹席上去。洞外多出来的地方也编一些栅栏封住好了,栅栏可以组织鸟兽,这样就可以在外面晾东西。

我时不时往火堆里添些柴火,细细的寻思着。随手抓了抓有些痒的手臂。抓痒的手指传来抠到干裂血痂的触感。我愣了愣,把手里的东西放在火堆前一看。

暗红色,略带铁锈的腥味。这不是血痂是什么?难道我什么时候不小心受伤了?我站起身来细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没有伤口什么的啊?我的视线在四周扫了扫,然后顿住。就我开始躺的那个地方的上方,躺着绻起身子的阿墙。暗褐的一道印记自她身下蜿蜒扭曲到我起初躺着的那个地方。

呃……经血?我深感恶心的用力搓了搓手臂。恰巧这时阿墙轻轻的翻了个身,苍白着脸,干裂的嘴唇再次发出细碎的呻吟。

我的嘴角抽了抽!果然是经血!看吧!人这会儿还在痛经呢!我猛冲到小溪边上,捞水大力的搓洗手臂。晦气啊晦气!

等等,有些不对劲儿!我强忍恶心的感觉,强迫自己扭头看向自己起初躺的那个地方——一滩老大的暗色印记。

我大惊失色!莫非是传说中的小产?上辈子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我想到了那个最严重的可能性!

“兔巫!!!”我扯着嗓子一声大吼。

洞穴内所有人被我一声暴喝吓醒,睁着朦胧的眼向我望了过来。

正文 17、给力的陷阱

醒来的老兔子证实了我心中那个最严重的可能性——阿墙是流产了。

这个事实让我备受打击。我以为在我这个现代人的带领下,部族应该不会再出现啥非正常死亡事件。但这个早夭的小生命、我最幼小的族人,却在我的带领下还没有见到这个世界就消消的离去了。

我颇为内疚的看了看被老兔子绑竹席上被老兔子治疗的阿墙。老兔子的万年治疗手段——绑人在什么板儿上,然后塞一大嘴巴的药。

塞完药,老兔子也不嫌脏,径直的把握着药泥的手伸进阿墙的下体。阿墙疼得脸通红,一边挣扎一边‘呜呜呜’的惨叫着。莫非这就是原始状态下的手动刮宫?我满头大汗。有些备不住想要把老兔子拉开,结束她那野蛮的、惨无人道的救治方案。但咱以前又没学过妇科,就是刮宫这词汇也是陪一同事去的时候无意听到的。谁知道老兔子这治疗方案到底有没有用?

就在我在这边纠结的时候,那边老兔子已经停下了动作。把手放在了阿墙的肚子上,大力的挤压着。

汗!用手掏这治疗手段咱不确定!但这压肚子咱很确定不是啥好的方案!话说小产里面本来就会有伤口啥的,你再这么一挤压,不是增加血崩几率么?我把老兔子拉开,冲老兔子比划了比划茧子多上不少的拳头。老兔子忿忿的瞪了我一眼,吞回了想要抗议出口的话。趁我和她说话解释的瞬间,偷偷的快速再次压了压阿墙的肚子,这才作罢。这厮!我气结!

好容易忙活了一通。见阿墙那憨货居然就那样被绑着睡了过去。其他的族人也各自躺下,很快的睡着。咱有些无语了。难道这状况很常发生么?吹了吹额上的头发,我气呼呼的拖来一张干净的皮子,躺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阿墙小产给我的刺激大了些,剩下的时间里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让我更加郁闷了。索性把熊皮用藤条紧紧扎在胸口,默默的看着火堆中跳动的火焰,脑子里流转着大量乱七八糟的念头。

当太阳投下第一缕阳光时,老兔子爬了起来。见我坐着似一夜未睡的样子,很稀罕的凑脸过来研究了一会儿。无果,扭头做早餐去了。

不过老兔子这么一闹,我倒是回过了些神来。视线转移,最先落到的地方便是阿墙带着暗色血痂的双腿。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流产呢?保暖不够?整理了下自己挂空挡的下半身。还是营养不够?或许乱喝生水不爱卫生什么的坏肚子了?还是直接睡地上受了凉?

把三口竹锅放简易灶上慢慢的炖着,老兔子拿着石刀把阿墙身上捆着的藤条切断——阿墙那厮依然迟钝的睡着。

等阿墙醒了,应该用开水凉温的水洗洗吧?这样看起来好象很不卫生的样子。我起身,用老兔子趁我们出去打猎时做的几口备用石锅煮了些水。“族里还有多少个怀孕的?”随口问了问老兔子。

具老兔子这家伙昨天晚上给我介绍的,每隔三个最热时节(也就是每隔三年夏天),母族都会让附庸族的那些男人来母族进行繁衍的祭祀活动。而今年正好就是应该这四年来的第一次繁衍活动。前面三年,部族里只活下来一个小男孩。所以今年我便宜老娘便多增加了一些人进行繁衍祭祀活动。然后我的这些族人里才会有孕妇。

随着老兔子的指点,我数了数,五个!苦笑!我一共就才16个青壮年,老兔子这一划拉,竟生生的划拉了三分之一人到怀孕那块儿。孕妇这么多,咱还能做个啥?

就连朱福那厮都是孕妇!话说那货一直还在我面前上窜下跳来着。唉,啥话也不说了。为了避免再次发生阿墙这种事情,看样子我得想个什么办法了。

找了一洞穴深处的横向边缘。这地儿离水远,湿冷气要小那么一些。找了些这几天出门收集的小石块,平平的铺在地上。再把笋衣光滑的那一面铺在石子儿上,盖了四五层篾条编制的竹板。这样应该可以起到一些防潮的作用了!等白天把她们睡的草垫拿到洞口去晾一下,再弄一些干的枯竹叶。这样应该比直接垫草垫睡地上暖和的多。

然后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平时保暖。我抓了抓头,拖来皮子存货。先用我身上的熊皮做实验。话说咱用捆得用了这么久,实在有些不爽啊!用手里的尖尖‘猫牙’在皮子上打了几排孔洞。将剥皮时划开的腿部毛皮两端孔洞用藤条……藤条太硬了。我把藤条撕成细条,然后再把细条搓成一条略有些硬的绳子。用这绳子把孔洞绑了起来。然后把毛绒绒的那一面翻到里面穿上……

呃,很不错!这连衣裤的熊皮大衣虽然看起来有些臃肿,腋下有些拖沓。但总的来说,比用藤条捆在身上要强得多。下半身也不走风了,很暖和。

我的‘熊皮大衣’让初醒的族人们感到相当的好奇。她们一般都是用藤条胡乱把兽皮捆身上的,还第一次看到这种手脚全部遮住的衣服。

我得意洋洋的走来走去,在族人面前显摆了个彻底。

一边的朱福很心急。获得我的同意后,剥下自己身上披的兽皮,用猫牙在我的指点下打了几排孔洞。就着我用剩下的绳子,笨拙的穿起孔来。

这家伙的手没有阿墙的手巧。我心里定下结论,不知不觉眼睛再次投向睡竹板儿上,身边满地断藤条的阿墙。要是早点时间注意到这些,阿墙也不会小产吧?我又开始内疚了起来。

接过老兔子递来的竹笋丝肉沫汤,三两下喝下了肚。看着放食物处再次缩水得只剩骨头的野猪,待族人们吃完饭,也没等她们做好兽皮衣。没用老兔子对我说,我便对族人们挥了挥手,“打猎去!”

“打猎去!”族人们单纯而憨憨的应和着,两三口咽下嘴里的食物,跟着我出了洞穴。

洞穴下面先把给母族送信去的竹板等五人给送走。阿墙和老兔子留在了家里,我带着剩下的七人大摇大摆的向竹林深处走去。

对了,咱昨天还弄陷阱了来着。也不知道那陷阱有没有陷到猎物!想到这里,咱很期待的带着族人们回到了出发处。按着昨日踩出的断笋痕迹向前走去。

还没有走到陷阱处,老远就听到前面貌似狼一般的呜咽声。真的抓到猎物了!我眼睛发亮,也没有去想陷阱周围会不会有受伤野兽的同伴。两三步跑了过去。

陷阱处大滩血迹,一片狼藉。

浅坑边缘处深插的竹矛歪歪倒倒。有几块地方的竹矛不翼而飞,留下几滩暗红色的血迹。两只似狼似狗的生物在陷阱的不远处躺着。一只僵硬的伸着腿,竹矛深深的留在它的腹部,自陷阱出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而另一只躺在死掉的那只身边。前腿肩胛处插着一根竹矛。同样从陷阱出拖出长长一道血痕来。

但它还没有死。眼睛定定的看着死亡的那只犬科生物,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呜咽声。在看到我的时候,它挣扎着站起了身来,一边向死亡的那只呜咽着,一边对我发出“吼吼”威胁的低吼。

我当然不会惧怕这站起来都摇摇晃晃的犬科动物!冲上去,一竹矛砸在了这兽的腰上。那未知犬科动物被我砸得高高抛起,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再也没有了站起来的力量,就连眼底的光芒,也渐渐的黯淡了下来。

我是不是有些冷血了?我摸了摸鼻子。

正文 18、龌龊的下水系统(上)

才出门儿就两头狼。我们姑且称做那两头似狼似狗的不知名犬科动物做狼吧!咱兴高采烈的叫上族人把陷阱恢复原状,然后带着狼回家。

还是陷阱给力啊!咱一边走一边乐呵呵的想着。

回到洞穴,可以看出老兔子对我们这么早就跑回去,还带着两头猎物这事儿感到相当的惊奇。她绕着咱转了几圈,怎么也没有想通怎么这么快就打到猎物,而且还是两头猛兽。

我没有理她,只是叫沾上血迹的族人把身上洗洗,去去味儿。我还想着带族人继续出去,多弄些陷阱呢!

阿墙这会儿已经醒了,上下蹦跶着编制竹席。这厮!亏我还为这厮内疚了半天。看人现在蹦跶得欢的模样,分明一点儿也没有受昨日小产的影响。让咱有些被耍的郁卒感!

莫非老兔子的药就那么好用?还是原始的女人和现代的女人环境不一样,身体也不一样?真是让人费解啊!

见带鲜血的族人把自己身体清理干净,咱本来这就想带族人们再去挖坑做陷阱来着。一旁老兔子脸上挂着大丰收的笑容,佝偻着背费力的拖动死狼。瘦弱的身体和鲜血淋漓、健壮无比的狼尸形成巨大的反比……

心下一软。算了!咱挥了挥手,划拉过去俩人帮老兔子的忙。再叫朱福带着剩下的孕妇们仿照我的熊皮大衣做衣服。剩下的人就都和我一起去弄竹矛。话说这竹矛可不好弄。斜口全部得用岩石磨得。

看来这狼肉也够咱这么多人两天的口粮了。明天再去挖陷阱,今天先把陷阱要用的竹矛多弄点出来,明天多做些陷阱也不错。

把阿墙新编出来的一方竹席拿到外面去晾了起来,再切了一些竹笋喂咱的宝贝野猪崽儿。咱有些无所事事晃悠到了正在教那俩族人剥皮的老兔子身边。

也不知道老兔子哪根筋搭错了,剥皮到一半,呜呜呜的哭了起来。那啥,别哭啊!见不得老年人哭的我手足无措。“我没欺负你啊!别哭啊!”

“兔巫高兴!不哭!”老兔子一边说着,一边抹着眼泪。大粒的眼泪珠子随着她‘不哭’的谎话,一个劲儿顺着她脸上的鸿沟往下掉。

额得娘勒!这货骗人都不专业得!一边说不哭一边使劲儿哭。咱不满着,但也不能就这样看着一老人家在自己面前抹眼泪儿。笨拙的伸手,在老兔子背上拍了拍。

可能咱没适应哄人的力度,这一拍直接给老兔子拍岔了气儿。一边干笑着抓头,一边朝猛咳瞪我的老兔子赔着小心,“那啥,不小心!不小心!”不过内心深处倒是觉着瞪我的老兔子比在我面前哭的老兔子看起来舒服得多。

见老兔子怒瞪我,瞪啊瞪的。这货眼睛瞪了这么久,咋还不脱窗?我郁闷的乖乖蹲着,连动也没敢动。生怕老兔子又想起刚才她哭的那件事儿了。看她哭,我心里别扭得很。

瞪了半晌,老兔子悠悠的叹了一口长气。“委屈你了!熊女!”

委屈?嗯嗯!我猛点脑袋!是委屈我了!作为少族长,咱本来有当纨绔的条件,吃穿不愁,没事儿搞搞小发明提高提高生活质量来着。一旁老兔子见我深有同感的猛点头,险些气得一口气没能提上来。以免族里这个唯一的‘医生’被咱气死,咱沉痛得顺着老兔子的意思,摇头表示自己一点儿也不委屈。

“别怪虎母!母族不分群的话,会灭族的!”兔巫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这反复的表情让咱摸不准头脑。

“咱们附庸族管不住了,分不出给你!让你做这些附庸族做的事情,真是委屈你了!”老兔子用慈爱的眼神看着我,黑漆漆的爪子摸上了咱的头。要是不是看在这货又开始眼泪骨朵的,咱绝对不会让那只脏兮兮的爪子靠近咱脑袋。

等等,附庸族做的?哦!这样为什么族人都叫花啊草啊树啊、没有打过猎这两件事就有了解释。母系氏族是附庸族用猎物养活的,而得到活人的食物代价,便是举行繁衍的祭祀活动和生下附庸族的人员补充——男孩。或许还有些其他的什么需要付出的,可能只是我没有发现而已。

“为什么我们的附庸族会不听虎母的话?”我有些好奇的问着。

“因为草籽!草籽的种植技术被附庸族学了过去。他们再也不需要从我们这里得到过冬的草籽。去年他们拼得多死了三个人的代价,留下了足够的草籽做种。今年只是因为他们那边种植的草籽没有人驱赶野猪,没有收成。所以还对我们有一些尊敬。明年他们有了经验,就不知道……”老兔子的情绪很低落。

哦!原来是这样!冬天原始人是没有办法出门的。所以食物就只能食用打猎存下来的肉块和草籽……不过老兔子今天这番话,也让我对冬季的残酷有了一个新的认识。防寒措施,得提上日程了……

而后,我又细细的问了问老兔子一般过冬会死多少人,什么原因致死最多?得出的历年死亡人数,再次让我的心沉了下去。

从老兔子那里得出死亡人数最多的原因是因为饥饿,咱很放心的拍了拍老兔子的肩,“放心,今年有竹笋,最多有营养不良的,绝对不会饿死!”

虽然老兔子没能理解‘年’和‘营养不良’这俩词汇,但并不妨碍她理解不会饿死等话语。只见她有些高兴的扬眉,然后再次愁眉苦脸的把我领到洞外用栅栏隔出用来晾晒东西的位置,那来一焉勒吧唧的竹笋,掰下一块让我尝尝。

呃,这一看就馊了的玩意儿,让我尝??!!我把竹笋丢了出去。这厮是告诉我这竹笋没办法保存吧?整个儿的竹笋不切片晾晒,这厮也太有才了!她熏肉都知道切小块儿来着。不过倒是记得以前奶奶弄竹笋,都是切片煮熟涤洗后才晾干的。那样味道不涩!

我把这办法告诉了时而聪明时而笨笨的老兔子,乐呵呵的看着老兔子用看神仙一样的眼神崇拜我。

得,这冬天的食物问题解决了,咱还有第二大死亡原因饥饿的野兽就不用操心了。咱不相信有哪只野兽可以一蹦蹦个三四米高!要早知道咱这洞穴离地就有三四米高……

还剩最后一个问题——寒冷!这事儿倒是有些难办。虽然这用泥糊了的洞口严实,没有寒风往里灌。但族人们可是连被子啥的都没有的。越寒冷需要的肉类食物也就越多。虽然有了挖陷阱这个来肉的好方子,但谁也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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