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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转江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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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条整个都给你。”

“什么情啊爱的!…不用那么多不用那么多。”八喜红着脸摆手。

“哎呀随便你,等下回去拿给你就是。多带点有备无患,这个药有时候也不太灵的。”杜一说

的煞有介事,实际上是突然想到自己本来就是在匡她,这要万一红线没牵成反而让人家闹了误

会,不是罪孽深重了。

“八喜就是,就是试试看,没别的意思!”

“安啦,这是好事,不用解释。” 杜一暗笑。

女追男隔层纱,何况我家八喜这么可爱的女子。

姑娘家毕竟都在意自己的姻缘,说通了这件事,八喜松了口气似的,步子都轻快起来,两个人

溜达够了才沿路回去,晚饭吃的格外香,饭桌上那一白先生总算露面,怪怪的多看她几眼,害

得杜一饿时大嚼大咽的吃相硬是收敛。

晚饭后杜一照旧在八喜的房间里斯混,包袱都是丢在八喜那里的,拿出剩下的一条德芙全部交

给她,八喜一脸郑重的接过,倒好像拿了什么神符一样收好。而后出去打水去了。

杜一忍不住笑,笑着笑着,她突然想起,她袖子里还放着一包药粉呐。

杜一捏捏袖子,突然没了主意,把手里的瓜子往桌上一撒,郁闷了。

这一天逛的倒是高兴,杜一早把这档子事丢在脑后,可现如今她偏偏清清楚楚地记起刘总管那

句“若是办的不好,你这条小命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最迟后天…这最迟是后天早上还是晚上啊啊啊啊啊!!!

八喜推门进来放下铜盆,招呼她过来打理打理,又道:“咱们明天就回去了。”

“啥?”杜一呆掉。

“方才我出去碰着齐公子了,”提到齐忧,八喜脸就一红,“他说咱们明天就启程回去了,这

前前后后在此处也呆了有四,五天了!”

完了完了,要是走在回去的路上,两人一天到晚都在车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叫她怎么下

药啊!

“对了姑娘,这山里的枣儿鲜活的很,今天朝五说要我们带些回去,完了给你做红枣益气汤

喝。”

红枣益气汤…杜一忙问:“现在能做吗?”

八喜想了想,点头:“这时候开始熬,待你睡的时候就差不多好了。”

“那你多做几碗,我和季沉景都喝。”

八喜长长的“噢~”了一声。

杜一送她一个大白眼:“怎样?你家夫人我知道体恤夫君了不行啊,赶紧的。”

八喜笑的意味深长,蹬蹬蹬出门去了。

杜一关好门,摸出袖口里的药粉,拆开纸包细细看。

什么也看不出来,跟面粉似的。

可是砒霜还跟面粉似的呢,那能当面粉吃嘛?!

不过那刘总管说过不是毒药,能削弱内力…内力这东西实在不在杜一的认知范围内了。这应该

不算害人,不算害季沉景,杜一默默做着心理建设。

杜一拿指头蘸了些微的一点点,真的只是一点点,轻轻尝了尝——反正自己又没内力,应该不

会怎么样。

尝不出来,再多她又不敢吃。

折好纸包,杜一打定主意,今天晚上的汤里先放多半,到底留下一些,万一这次季沉景没喝,

她也还有机会,不至于完不成任务。

她和季沉景的卧房里没亮着灯,杜一现在也不想回去,八喜去做汤了,只好在其他地方转悠。

厅堂里无人,点着蜡烛。杜一进去,细细的一幅幅的看那些画。

说实话杜一倒是挺喜欢这一白先生的画风,不见得她多会看,但是感觉这些画都挺鲜活的,不

像她脑海里那些什么古代名家大作,好看虽好看,总感觉高高在上似的。

“会看么,你?”

杜一转身,看见大晚上一白先生长袍大褂的拎着个蒲扇进得门来。

杜一朝他福了福身。

“会看么?”一白先生随着她的动作点点头,仍旧问。

杜一犹豫了一下:“不太会。”

“噢?”一白先生呵呵一笑:“你怎么知道自己不会看?”

杜一囧。

“先生为什么这么冷的天带蒲扇?”杜一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问其他。

“嗯…”一白先生伸长手在空中挥了两下。

“扇蚊子?”杜一没忍住说了出来。

“当然不是。”一白先生白她一眼。

呃…。。。

“有些人气味实在不好闻,我得让它散散干净再过去。”一白先生是背起手来,道。

杜一再囧,赶紧嗅嗅自己四周。为什么她的生命里总是会遇到一些很臭屁的人……

一白先生瞧见她的动作嘿嘿一笑。

“说说,说来我听听,你看这些画看出什么了?”

“呃。”杜一想想,嗯嗯啊啊道:“挺生动的,我还以为,一般大画家,不画这些。”

“你少给我戴高帽子,我才不是大画家。”一白先生道。

杜一三次元囧。

“不过你接着说,我听听,听听这‘一般大画家’是什么样。”

四次元囧!

“不是一般都画些山山水水龙腾虎啸之类,大气的磅礴的恢宏的,体现其高超的画技什么

的。”杜一老实道。

“我也画山山水水。”一白先生指指手边的一幅画卷。

“不一样。”杜一解释:“人人都画得山水,可是没人画水里的瓢,山松下的松子。”

“嚯,那你觉得好看么?”

“这和好看不好看没关系吧,是…意趣。”杜一轻声道。

一白先生不再说话,背着手转了两圈,“若你是个画家,可曾不敢下笔?”

“不敢下笔?”杜一奇怪。

“对。”一白先生点点头。

“为什么?”杜一问。

“问你。”一白先生张口吐出俩字,不再看她,闭着眼等她的答案。

“呃…或许是受到要挟…或许是有所避讳…”杜一没着没落的猜测着,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小时

候教她写字的书画老师,犹豫道:“或许…是因为一笔下去就画坏了。”

“画坏了,所以怎样呢?”听到这里,一白先生睁眼问她。

杜一组织着语言,慢慢道:“画坏了…大概是因为有些东西不能忍受被不好的映像破坏吧,画

坏了,就不行。”

灯影下的男人没有摇头,亦没有点头,突然有点杜一弄不懂的沉默。

蒲扇在手里重新动了动,一白先生咂咂嘴:“行啦,天色不早了,回去罢。”

杜一点点头,福了福身,转身出门。

隐士神马的,脾气最难伺候了!






、三面受敌


杜一直接去了厨房,八喜正在盛汤。

杜一闻了闻,真的好香。

“那是!”八喜得意,小心的把汤碗放在木托盘里,“姑娘我别的不敢夸,论烹食绝对是把

您伺候的美美的!”

“那这两碗我端走了。”

“姑娘走路没轻没重的,我帮你送过去。”

O(╯□)o什么叫走路没轻没重啊!

送走八喜,还不算很晚,季沉景还没回来,关上门,赶紧拿出纸包。

不能再犹豫了,将药粉倒进汤里,拿瓷勺子搅匀了,收起剩下的小半包,杜一紧张的手心出了

汗。

杜一看了又看,两碗汤看不出有什么差别,总算放心。

惴惴的坐了一阵子,为了不让季沉景端错碗,她赶紧将自己那碗汤拿过来喝了两口。

一口热汤刚刚含进嘴里,木门轻动,做贼心虚的杜一直接呛住。

咳嗽着转头果然瞧见季沉景推门进来。

“过来喝汤。”杜一摸摸呛出来的眼泪,指指桌上的汤碗,恰好掩藏起自己的紧张。

“听八喜说,咱们明天就要走?”杜一不着痕迹的观察着季沉景的一举一动,问。

季沉景“嗯”了一声,拿过汤勺。

“噢,是呆的差不多了。八喜说这红枣不错,今天跑了一天饿得快,所以晚上加餐喝这个。”

一切都很正常,对面的男子丝毫没有怀疑她的解释,瞥了一眼汤碗,点点头将汤喝尽。

“告知一白先生要走之事,他说方才你们在一起赏画,谈了两句。”

“是,”杜一点点头,“其实我也不多会看啦,随便说说而已。”

“那今日早点休息,明早我们出发。”

杜一点点头,看着季沉景一切正常的样子,略略放心。

——————我是表示难道乃们都不想念苏子安吗?的分割线——————————————

身量隽美的男子指尖上绕着一串水晶珠子,亮盈盈的晃眼。目光闲闲,在行人来往穿梭的街道

上走着。

沿河道上行,踱步过了石桥,不急不慢的一个转步,朝小巷子里走去。

他并不避讳自己的俊美,也不在意沿路女子若有似无打量的目光,真真眼神相撞了,就坦然的

冲对方露出一个笑来,惹得一干女子心旌摇荡。

苏子安走的潇洒,只是目光在巷口一个石敢当投在地上的影子上头微微停留了一瞬,颇有点不

耐烦的皱皱眉。

这是第几次了,跟着他也就罢了,还一拨一拨的来试探,真是让人恼火。

男子似乎兴致颇高,一身青色衣衫衬的他满面春色,他晃晃手指上的水晶串儿,心中默数,三

十五粒。

男子的步子更慢了,似乎有什么事让他颇为纠结。

三十五粒,当然够到目的地。问题是……杀掉好呢,还是吓唬吓唬就好?

吓唬似乎并不管用呐,要不也不至于一路总是跟来,男子突然加快脚步转过一个弯,又猛然驻

足,侧耳静听,脸上一个心满意足的明媚笑容,口中轻声自语道:“所以说,都死了最利

落。”

没有人看清他如何出手,水晶串子瞬间打散,三十五粒珠子却一粒不差的拢在他手里,苏子安

掷暗器的样子总是十足的松散,似乎是给妓优扔彩头一般虚浮,而其中的力道和精准恐怕只有

那些被击中的人能深刻体会了。

知道如何准确的诱出敌手暴露自己的命门,更能丝毫不差的掌握好力度点中穴道,却又多一分

力气都不愿意出,暗器这门武功,还真是适合他。

利落杀人于无形,确定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有人跟上来,苏子安弯弯嘴角,朝与方才完全相反

的方向飞身疾行。

竹州小院,剩下的就是守株待兔了。

——————寻找存在感完毕的分割线!我华丽丽的苏青年啊!————————————

第二天早上拜别过一白先生,他们一行人启程回去。杜一特意去最后瞧了瞧钵子,小狗儿仍旧

张着黑黝黝的眼睛冲她晃脑袋。好说歹说,朝五还是将一包红枣让八喜拎着了。距离下雨已过

去一天多,地上便不再那么泥泞,路也好走些。

杜一注意到车里还是放着那个画匣,季沉景似乎并不多避讳,只是将其放在小桌一侧而已。只

是不知道这里头放着的,还是不是那幅画。

杜一瞧见齐忧,便好奇八喜要怎么让他也吃巧克力,还要看到人家的牙齿,恋爱中的女人智商

奇低,看来暗恋中的也是。

山路依然是要走许久,杜一深刻体会到古人出行时多么不便,永远只有硬座的代步工具,减震

也不过尔尔,道路状况还不好。

只是第二日八喜样子看着不太好,一天介都有点蔫蔫,杜一疑心她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问

她又只说是没睡好。

季沉景没有半点中毒的迹象,似乎也没察觉到自己被下了药,依旧话少,只是见他突然捡着几

块小石子在手里掂着。

这天下午天气有点阴沉沉,有点雨将下不下的意思。路上若是下雨就最讨厌,杜一瞧着这天实

在让人生厌。

八喜身体不适的症状更加明显了,定是着凉,杜一不敢再让她在驭位上吹风,喊她进车厢里来

歇着。

突然想出恭,当然是去林子里找块人看不见的地方就地解决啦。于是杜一便叫停了马车,八喜

强撑着要陪她去。

“得了你这样子哪里还在外头乱跑,这天气也着实不好的。我马上回来。”

这当然更不好意思让季沉景陪着,杜一说罢跳出马车,小跑进了树林。

八喜重新坐回马车里,为季沉景倒上茶水:“公子您喝水。”

阴云密布的天空突然有了点风云际会的意思,起了阵不大不小的风,空中乌云翻滚之间,马车

内那杯放在小桌上还没人动过的水杯里,涟漪晕散。一切似乎很正常,马车外驭座上突然有剑

出鞘之声,齐忧呵道:“公子小心!”

几乎是与此同时,马车内的人扬手冲车顶和侧面发出两枚石子,力传车壁,只听得外面似乎是

衣襟翻飞,有人影急快的掠过。

变故来的如此突然,仿佛刹那间,季沉景已然跃出车厢,躲过一枚飞掷而来的匕首。

车厢内八喜的惊叫伴随着马匹的嘶鸣,一时间局势一片混乱。

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人影,很快包围四周,齐忧向季沉景低声道:“公子,八人…是鬼刹八荒。

我们只剩得三人影卫。”说罢继续提剑接招。

季沉景握住一枚迎面而来的匕首,与近身处一人交手,几下将其毙命。

却突然传来一声浪笑:“季沉景,你也有今天!”

只见一衣着怪异的赭衣女子同两名男子齐齐赶来,加入厮杀之中。

那两名男子中有一人身量细高,却是腰间排满匕首,原来之前只枚飞刀就是出自他手;另有一

彪形大汉,手拎大刀,神色凶悍。

季沉景猜得到鬼刹八荒的意思,不过就是来夺那幅画而已,却没料到对方如此没底气,还招来

这三人做帮手。

一声冷笑,借刀杀人亦或栽赃嫁祸,坤旸宫做事真是越来越没意思了。

一切都料想的不错,鬼刹八荒看似来势汹汹,目的不过是抢那幅画。马车成了目标,而实际上

画匣也不是很难找。而真正难缠的是那三人,原因不过是因为他们与自己有血海深仇罢了。

即便如此,本来也不是需要多担心的事。

三对一,季沉景垂眸算计出手路线,稳住气息。

问题是……那丫头下了药。

没有人多犹豫,双方很快交手,彪形大汉大刀霍霍,话说的更是直接:“大魔头这次果然没有

匡我们,今天就好好会会你这小子,做个了断!”

一时间四人打成一片,而季沉景勉强支撑的住,只是他心里清楚,情况不妙。

那三人见他们仍是占不到便宜,有点惧惮,红衣女子喝道:“你俩怕甚,那魔头说这次这小子

内力几乎全无,不信他还能撑多久,我们一起上,还怕不能报仇!难不成白比他多吃了这些年

的饭!”

腕上的铃铛丁丁玲玲的响,在出恭这种时候就让杜一觉得分外刺耳,擦屁股都不好意思了都。

因为怕被看到,她特意朝林子里走的远了一些,解决完问题,杜一沿路返回。

兵器相交的刺耳声音在这沉闷的天色之间传动,杜一出了林子看到的就是不多大山道上人影来

回,厮杀一片。

尼玛啊这是啥情况啊!自己就去拉了个屎,这就天翻地覆了么?!

杜一目瞪口呆的看着前头的人打成一片,正欲蹲下。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手上的铃铛发出的声音已经吸引了那边人的注意,杜一看到一红衣女子

动作一滞,转头向她这边看过来。

她已经被看到了。

有人动作更快,季沉景一记擒拿顺手将那男人手里的大刀一推,阻断那红衣女子的身影,飞身

朝她过来。

电光火石之间杜一已被他带着掠出去几丈远,杜一能感觉到身后有人紧紧追上,心跳快的几乎

让她生出一种昏厥之感,而这时,更让她觉得恐惧的是,她清楚地感觉携着自己的男子气息混

乱,一反往常的泰然自若,尽管他在尽力沉着。

不对,季沉景不该是这样,他应该是捡起一截树枝就能拿人性命的那个人才对。

“不要乱动。”拥着自己的人低低出声。

杜一赶紧僵缓身子,她心里隐约明白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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