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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成传说守护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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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俊温暖光滑的大手轻抚我的脸颊,我闭着眼,任由他抚弄,我不知道我是在享受还是在堕落,我只听他说:“哪里丑了,洛洛永远是漂亮的。”

他说:“其实这些都是缘分,如果许愿可以实现,那么缘分就也是存在的,洛洛,我一直相信缘分,说不定,那个人已在你面前。”

我睁眼,他的唇已覆上来。

而我双手勾他脖子,竟也主动迎合他。

那一个夏夜,有流星划落,有一个人把我迷得七晕八素。

陈书俊像小言里的男主一样,在夜色中,拥我在怀,深情款款地对我说:“洛洛,让我好好待你,我喜欢你。”

那一刻,我在想,也许这真是传说中的真命天子?小言不是常写么,女主失恋以后,遭遇真正的男主,这个男人,比姓景的更值得我去爱。

第二日他先送了祝欢回屋,又送我回家,我坐副驾驶座上,他把车停小区门外,我正想着昨晚的一切是不是星空下的梦幻时,他俯身过来,先是抱我,抱着抱着,我俩又亲一块儿了。

呃,这光天化日的,莫非,他比我还旱?

半小时后,我终于从车里出来,陈书俊说:“如果你喜欢,我天天来接你出去玩。”

“最好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又补充一句。

我心花怒放:“好啊我下个月的工作已经赶得差不多了,应该挺有空的。”

他笑,金丝眼镜后清澈而干净的笑容穿过酷暑,落在的冰凉的心理,温暖灼人。

他说:“洛洛,我爱你。”

我老脸一红,正想着我该豪放地说一句“我也爱你”还是羞涩地低头不语的时候,一辆宝马停在我们旁边。

宝马车上走下来李培培。

酷暑的阳光下,有一瞬的错觉,让我差点认不出她来,这个画着浓妆,满身珠光的女人,真是我那位亲切的邻居?

而且,尚未找到工作的张正义,什么时候发大财买了宝马?

我震惊了,看来是我闭关在屋里的一个月,这个世界毅然抛弃了我。

三秒钟后,李培培一句话给了我答案。

“哟,夏洛?”李培培走过来,眯着眼瞧我,说:“你果然下海了呀?多少钱一晚呀?瞧你这傻样,一百都赚不到吧?哎呀,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呢,那次我家的房客来向我打听你,说你夜不归宿,我说这不挺正常么你早下海了,不然你一精神病,没文凭没学历没老爹,在北京哪能混下去呀,他还不信,哈哈哈,二死了……”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了,我立马一个耳光甩过去,啪!那声音清脆而美妙。

唯一不美妙的,是我右手五个手指瞬间沾满了油腻粘乎的脂粉,靠,这女人到底抹了多厚的粉啊。

李培培哇的一下大哭起来,这回她不泼妇了,她在那装纤细柔弱,我目送她捂着脸,泪奔到宝马车门前,哭哭滴滴地向车里的人梗咽着什么,

宝马车门开了,走下来一个脸大腰粗的男人,咦,不是张正义?

从这男人脸皮松弛的程度,我判断他起码有四五十了,而且我似乎在报纸上见过他。

李培培指着我,哭着说:“老公,就是她,就是她打我。”

我登时被雷了一下,正义兄何时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而这男人已三两步来到我面前,看他气势汹汹的样子,我暗叫一声完了,他定是来替李培培报仇的,我偷瞄了眼他比我腿还粗的胳膊,我想我肯定打不过。

打不过,那就只能跑了。

欺软怕硬,向来是我的良好品德。

我正要撒丫子跑路,陈书俊的车门也开了,他走出来,拦在我面前,低头问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连忙摇头,心想大爷你放开我啊你再不放开我我们俩都要被打了——陈书俊这细瘦的身板,哪能和人家一壮汉对抗啊!

李培培趁机哭道:“老公,你看他们一对狗男女,这女人专门出去卖的,刚才打我。”

我心道完了完了,这下完了,这壮汉不知该有多大力气,瞧他那攥紧的拳头,估计石头都能打碎了,十个陈书俊都打不过他啊,这时候,那壮汉动了。

他肥大的巴掌挥起来,带着风声,我吓得闭上眼睛。

啪!

重重的耳光声。

可是……呃?我摸了摸自己的老脸,啥事都没有啊,难道陈书俊替我挨了一耳光?我心疼地赶紧瞧他,可他也啥事都没有,依然站在那里,慢条斯理地笑。

金丝边儿的眼镜,歪都没歪一下。

我懵了,这时我又听到低低的哭声,是那种想爆发又不敢的只能灰溜溜夹尾巴的哭声。

竟然是李培培。

李培培捂着另一边脸,从她指缝里,我就看到那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啊,给肿得老高了,这壮汉的力气不知比我大了多少倍,在李培培无比委屈的目光中,壮汉颤着一脸的横肉吼她:“我早叫你别回来了,不就是跟前男友分手吗,还回来拿什么东西,老子哪样不给你买啊?”

说完他又堆起一脸笑容去和陈书俊握手,忙不迭说:“陈公子,她一小丫头不懂事,您可别生气啊,您啊,来北京那么多天了,怎么也不上我哪儿坐坐。”

我先是被“小丫头”三字雷了一下,李培培,她可比我都老啊,我又听到这壮汉竟然巴结陈书俊,那完全换了张脸的谄媚模样就跟条小京巴似的。

陈书俊推了推眼镜,眼睛眯起一条缝,脸上依旧是慢条斯理的笑容,盛气而不凌人,骄傲又不傲慢,他悠悠然看了小京巴一会,才说:“原来是周总,幸会,幸会。”

但他并没有接受那个所谓周总的友好握手,他就晾着他在那,周总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我忽然就记起来了,这个周总,我果然在报纸上见过的,他全名叫什么我忘记了,是一家著名食品厂商的老总,但后来被披露出他家的食品中添加有致癌化学物,当时在报纸占了很大的头版,但后来,这事又不了了之。

他现在开宝马泡情妇给人戴绿帽子,看来仍然混得风生水起么。

我对这些逍遥法外的人最是厌恶,看李培培那一张不知是肿的还是气的的又红又黑的脸,我心里又一阵好笑,就是不知陈书俊背后有多大的势力,能让这么个风生水起的老爷们儿称他“陈公子”又摇头摆尾地巴结他。






、第十一章(2)

周总又媚笑着说:“这位小姐就是陈公子的女友吧?真是漂亮动人啊,刚才多有冒犯,实在是对不住。”

我刚要说话,陈书俊已把我揽在怀里,摸着我的鸟毛头发,慢吞吞地对那周总说:“你的案子我会想办法的,但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欺负洛洛的人,你们两个,最好是离开中国,对我好,对你也好。”

我看了周总一眼,他正忙不迭地点头哈腰,我心里一阵厌恶,这种人渣,真是便宜他了,他把捂脸哭泣的李培培连拉带拖进宝马绝尘离开后,陈书俊轻轻拍拍我的肩,说:“洛洛你……要不住我那儿去吧?这儿环境不行,我不想有人欺负你。”

我惊了,这才刚……呢,咋就同居了?这进展也太快了吧,嘤嘤嘤嘤,我摇头:“没事,我在这还要照顾我老妈,我住着挺好的。”

陈书俊点点头,也没有再强求。

我又好奇地问:“那个周总,是不是被曝光的食品厂人渣老总啊?他坑害了多少人啊。”

陈书俊笑:“他只是被推到风口浪尖的替死鬼,洛洛,这里面的东西太复杂,你不懂,我也不希望你懂,我希望你一辈子快快乐乐,什么都不要去担忧。”

我点点头:“可他到底是坏人啊,你不能助纣为虐。”

陈书俊说:“那你觉得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说:“好人!”

一想,我又改口说:“不对,你是坏人,我才不给你发好人卡。”

他哈哈笑起来。

我也笑起来,依偎在他怀里,无论如何,他刚刚保护我的那样子,真的像是梦幻剧中从天而降的男主角。

那天之后,李培培就消失在这栋破楼里,报纸上也“顺利”传出周总婚变的消息,再后来,我连正义兄都极少见到,据张婶说,他失恋后每天把自己锁房间里,不是打游戏,就是看录像,有一天,张婶和我妈说最近她家的卫生纸用得特别快,真是奇怪啊。

所以正义兄在房间里看些什么录像,我们就不得而知。

但张婶还是很高兴的,从她每天在牌桌上输给我妈越来越多的钱,就可以看出她的高兴,毕竟她一直讨厌的准儿媳走了,她每天都高兴地对牌桌旁几个三姑六婆吹嘘:“哎哟老天有眼啊,咱家正义终于不用受气了,我就说啊,咱们正义新加坡XX学府的毕业生,留学归来的成功男人,前途一片光明,哪能和那种女人将就,按我看啊,洛洛这样的女孩子才配得上咱家正义,洛洛她妈啊,听正义说你宝贝女儿已经是著名画家了?啊呀,多光荣啊……”

我急忙说:“您操心了张婶,我已经有男朋友了的。”

张婶和我妈同时张大了嘴,感情我像是一辈子找不到男人的女人?

我妈说:“你什么时候谈恋爱的?怎么不带回家给妈瞧瞧?”

我慌忙说:“时机成熟了自然带回来给您瞧,您……您先打牌吧……”

因为我知道,按我妈催我嫁人那架势,我就算带头公猪回家,她都会逼我立刻领证去。

我哪敢把陈书俊带回家受惊吓啊!

晚上我妈拷问我,我说:“一个企业家,很有钱,性格也很好。”

我妈鄙夷说:“你踏实点吧,太有钱的不要找,都不可靠。”

潜台词是太有钱的哪可能轮得到我。

我:……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些天的相处,陈书俊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是极好的男人,比起景深有过之无不及,我虽是个踏实的人,但天上掉下五百万给我,我起码不会拒绝。

“那些有钱的风光的年轻企业家啊,稍微有头有脸的,都忙着和明星闹绯闻……”我妈又说。

我想想的确是这样,但陈书俊又不像是这种人,我试探着说:“妈,他叫陈书俊,你有印象吗?”

——如果,他曾经,认识我,在那遥远的八年前,在那名叫洛城的故乡。

可我妈摇头。说不认识。

我又将信将疑地跑网上搜索陈书俊,搜索出来的信息寥寥无几,别说是和明星的绯闻,连负面的信息都没有,仅有的几条,也是关于最近他手下团队强势进军文娱圈而造势的一些新闻。

我想我是走了狗屎运,这么干净的男人真是难得。

在之后的时间里,我和陈书俊逛街约会看电影,他开车带我在整个北京城里疯玩,那些我来北京五年一直玩不起的地方,他极有耐心地陪我像小孩子一样耍闹,我开心得不得了。

我想我已经走出失恋的阴影了。

可我不知道,生活它永远喜欢开玩笑,生命中永远有那么一些巧合,它让你一辈子忘不了,一辈子铭心刻骨。

那是一个夏末的傍晚,夕阳落下,并不炎热。

陈书俊的分公司有事脱不开身,我一个人在家无聊,索性就从柜子底下搬出许久没用过的画板和铅笔,赤着脚,穿着睡裙跑楼顶上的天台去写生装逼,然后我意外地听到了一个声音。

他说:“白洁,你听我说,你别这样,我一直把你当同学,或者……朋友。”

他说:“你也是医生,你了解我的状况,我真的不值得你付出一生。”

他说:“对不起……”

他倚在锈迹斑斑的护栏上,下面就是车水马龙的街道,以及远方鳞次栉比的建筑,天色灰蒙,无数拔地而起的高楼,而他在这矮小破旧的楼顶,晚风吹起他衬衣的下摆,吹起他的乌黑的头发,他苍白的背影,在京城繁华的衬托下,是那么的萧索。

他的声音的风中模糊,我隐约听到他对着电话另一端的人说:“谢谢你这两个月的帮忙,可是对不起……”

他说:“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个人……”

那个耳熟的名字被风吹散,我来不及咀嚼更多,当我不知觉竟已走到他身后时,他也正好回过头来。

“洛洛?!”

他被我吓到,手机摔在地上。

而我也没料到他会那么大反应,我一惊,抱着的画板也摔下,刚好一记猛的,砸在他手机上。

我仰头看着他。

近个把月没有见到他了,他比刚见面时憔悴了许多,眼中尽是血丝,皮肤也粗糙没有光泽,哦,我的娘啊,是什么把他折腾成这样。

我说:“嘿,真巧啊,你也来装逼啊。”

他不说话,垂下眼,望着我,长长的额发被风吹得遮住他半边面颊,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记得下一秒,我已被他抱在怀里。

“洛洛……”

他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的力气是那么的大,大到我心口窒息胸腔生疼。

而我永远记住了这个北京城的傍晚,这个被风吹散的夏末。

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可是我一脚踹开他:“你搞毛!我是有男朋友的人!”

然后他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走下天台,单薄的背影消失在台阶尽头,在昏暗的天色中落寞。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还在地上,他忘了带走,我拿起来一看,是白洁的电话。

我本想给他放回去,但不知按了他屏幕哪个地方,这该死的触屏手机自己给接通了。

“景深你别挂电话啦,我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好啦,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夏洛的医疗事故我们不是已经查到一点眉目了?你别放弃啊,喂,你在不在听啊……”

我把电话给他放回原位,直接拿了画板回家,这家伙,还调查我?

不过他调查我多少,都和我没有关系,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我是人不是畜生。

骄傲自尊如我,那时候从没想过会有一天,我哭着喊着苦苦求他回头看我一眼。

那天我和陈书俊看电影回来,到家已经是凌晨四点。

我喜欢看腻歪得死去活来的言情,他喜欢看吓人得死去活来的恐怖,于是就互相承让,一连看了三场,看到最后,我们两个走出影院时都有再世为人的错觉。

陈书俊在楼底下与我吻别,说:“洛洛,周末我打算带你去红酝酒庄玩,就咱们俩。”

我说:“好啊,远不?”

这些天,和陈书俊的相处,真可谓是神仙日子,我一颗少女芳心早被他哄得飘飘然,差点儿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我享受并沉溺在这种生活里,我尽情地让这些光芒四射的生活填满我内心的创痕,谁说闷骚男一定是最好的?陈书俊直白的真情流露,让我感动,让我从小心翼翼变成大胆接受。

陈书俊靠在他的锃亮的跑车边,搂着我的腰,在路灯下,他脸上的笑容无限迷人,我不由看得心醉了,我听到他说:“不远,就在市郊,是我一个朋友开的酒庄,上次我不是拿两瓶MoutonRothschild1999去送人结果摔了么?说实话,我真觉得那酒的档次还配不上你,洛洛,我要给你全世界最好的。”

我吐了吐舌头,低低说了声“哦”,其实我对酒类鉴赏和名品一概不懂,我还生怕我这样的土包子去了,丢他的脸呢。

陈书俊说:“我一直想补偿你,那天你弟弟大概认为我小气吧……”

我急忙说:“不不不,那小子特调皮,你别放心上啊,你一直这么大方,我都不好意思了……”

他哈哈笑起来,说:“我开酒庄的那个朋友才叫大方呢,世界十大酒庄的名酒,他都有收藏,加上自己酿的,我若带你去了,说你是我未婚妻,他必定会出血招待你,哈哈,不过你可别喝得太醉哟,他那里,只有一间客房一张床……”

一张床,一张床,一张床……这三个字在我脑海中盘旋不去,我涨红了老脸,他竟然已改口称我为他的未婚妻了?哎呀呀……

我觉得说什么也得礼尚往来,我说:“那好啊,回来之后,我带你回家见我老妈,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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