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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即是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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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洛脸色有些不快,“我若是小人,即便此刻作出承诺,鹿公子可会安心?我若是君子,鹿公子方才之言,未免令人不快。”

鹿世杰轻笑,“倒是我失礼了,还请叶公子见谅。”

叶子洛站起身,“如若鹿公子没有别的事,那这顿封口饭吃与不吃也无甚差别,请允我先行一步。”他宁愿散散步,回去吃正点的饭。

“叶公子稍安勿躁,请坐。方才之事不过随口一提,叶公子不会这么小气,非要怪责在下吧?”鹿世杰依旧温和地笑着,却敛了敛神色,“关于郝运,在下想与叶公子谈谈。”

叶子洛眉头微蹙,却仍旧依言坐了下去,“我,不太明白。”不过是多见了几面而言,还没熟到需要一个男人,而且是她的前夫,与他谈论的地步吧?

“听拙荆,也是叶公子的表妹,说起今个晌午,叶公子和郝运见过面?”

“嗯。”

“叶公子打算,纳郝运为妾?”

这时,布菜的接二连三进来,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有问题?”

他口气有些不善,鹿世杰却对他这种态度也十分不满,“若叶公子想要娶别的女人做小,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若是郝运,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叶子洛眉目间的不悦越来越明显,明显到他的淡漠已经快要遮掩不住,“为何?据我所知,郝姑娘和鹿家似乎已经脱离关系了,难道竟是假的?”

“真假无所谓,我想说的是,以叶公子你的条件来说,即便是作妾,祁州的女子也会趋之若鹜,随便你挑。你犯不着,我也不允许,你去招惹郝运。”

叶子洛轻啜一口浓茶,抬眼看他,“你以什么样的立场,不允许?”

鹿世杰将筷子在茶水中搅拌,他并不喜欢喝茶,“你我心知肚明,你之所以和郝运素昧相识却应允娶她的原因。若是为那个原因,你大可不必如此为难自己。”

“我并不觉得为难。”

“嗯?”鹿世杰心猛地一沉,“你,难道?”

“娶亲还是纳妾,对象是谁,都是家母的意思,我都无所谓。”

“你的意思是,无论叶伯母让你娶谁,你都不会反抗,更不会违背她的意思?”

“自然。我犯不着为了无所谓的事,违背家母的意愿。”

鹿世杰手里的筷子拍在桌上,站起身子,“我想我们没必要再谈了。”

叶子洛点点头,淡淡扫了眼一桌几乎未动的菜,“我也觉得,菜已凉。我想,还是回家吃晚饭比较适合我。”

于是,祁州两大有位青年少爷的第一次会面,就这样不算愉快地结束。

叶子洛这一路走得有些心不在焉,就连府里的人跟他打招呼他理都没理径直走了过去。

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人或者几个人,在你没有注意到她之前,那么久的时间,你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存在,甚至想当然地以为你从不曾见过她。可一旦你注意到了她,记住了她,你会发现你总是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不期然地碰到她……

叶子洛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有些人费尽心机在他面前晃荡了一次又一次,他却总是名字和脸对不上,或许实在是她的名字太好记了吧。

一天中见到一个人几次,每次好像都是另一个人,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存在?

不可否认,那个“好姑娘”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毕竟被当面那样指责,想不记住也的确有些难度。只是,她的话那么明白,他虽不喜欢被人追逐,但更不愿去碰冷钉子。所以,对她的兴趣,来得快也要去得快,到此为止。

理应如此,他一向习惯于自己的理性,也从来不觉得跟随自己的理性是一件有难度的事。

所以,当母亲问起的时候,他依然按照往常回了句:“但凭母亲做主。”

叶夫人显然对他这样的回答不感到丝毫意外,“我自然知道,问你也是白问。从小到大,你就不曾说过一句不愿。虽说熙瑶是我亲外甥女,我就算再疼她,也不会因为她而把我的亲儿子的终生幸福给赔进去。只可惜,”叶夫人脸上的笑意夹杂着些许无奈,“寻常人家像你这么大,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我本不想干涉你,一直等着你先开口,可这么久了,明年又是你的本命年,不适嫁娶。我就寻思着,再等下去,我这身老骨头就算入土了,也不知能不能主动听到你的那句话。”

“母亲言重了,只要是母亲喜欢的,我都会满意。”

“你这孩子,跟娘也这么疏离,”叶夫人已经习惯了儿子这种态度,“今下午,我去外面走了一圈,也听到了很多闲话。关于这个好姑娘什么的,也听了不少。出名到这份上,也着实是个人物,只可惜了个好姓。这样的女人,就算是作妾,就算熙瑶在我面前哭得把整个叶府给淹了,我也实在不想委屈了我的儿子。这桩婚事,就此作罢了吧。”

“听凭母亲的意思。”

这样挺好,有人替他做决定,什么都不用自己操心,挺好。



12、生变

12、生变 。。。 
 
 
郝运和叶子洛突如其来的婚事,起于叶夫人的一句话,又葬送于叶夫人的一句话。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也没了下文。

同样的,鹿家那边也偃旗息鼓,鹿家少爷和鹿少奶奶由先前的相敬如冰恢复成相敬如宾,鹿夫人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笼罩在整个鹿家上空的阴霾渐渐散去,鹿家上下也着实跟着松了一口气,倒也算得上皆大欢喜。

鹿少爷和鹿少奶奶相处融洽,鹿少爷的身体也大有起色,开始重新处理起家族的生意,最近几日更是和鹿少奶奶终日呆在书房,不见人出,只有一摞一摞的资料往里送,就连吃饭,也经常是让下人送进屋。当然,五谷轮回之事,还是要出门的。

“世杰,你看这齐家公子如何?没有娶亲,是家中独子,他母亲为人也和气,作为婆婆也不会多加刁难,我看这个不错。”

“不好。我听说这齐公子自小患有口吃,说话都不利索,跟他在一起生活多累人。”

熙瑶掩口轻笑,“郝运若是知道你这样瞒着她给她找婆家,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

鹿世杰倚在椅背上,扭了扭脖子,敲了敲有些酸痛的肩膀,“千万不能让她知道,之前你给她说媒已经把她惹毛了,现在若是知道我也插了一脚,指不定毛都炸了……”

熙瑶移步到他身后,替他捏着肩膀,“放心,我可不会主动讨那没趣的,之前那一巴掌可是给了我教训——”

“熙瑶,运儿她——”

“我知道,的确是我有错在先,我也怪不得她。只是郝运那脾气,我可实在不想再尝试第二次。若是这次再东窗事发,”熙瑶低下头,凑到他耳边,笑道:“你顶着,我垫后。”

鹿世杰失笑,摆摆手,“我也不想去当炮灰。”

“那你还这么——”熙瑶似乎在思忖什么词合适,“自找苦吃。这么多人,就没见你看得上眼的,就算是亲兄长也没你这么挑剔。”说着,修长的手指移到他的太阳穴,轻轻按摩着。

鹿世杰舒服地闭上眼,“你不懂,我也是刚懂的。我这种心态,可能就是为人父母的心情,总觉得谁都配不上自家的女儿,想要替她找户好人家,又舍不得。唉……”

“为人父母的心情?郝运听到,肯定要埋怨你占她便宜。罢了,还有这么厚厚几摞,那么多人,总有合适的,合适得让你也挑不出什么刺。”

“嗯。”鹿世杰拍拍她的手背,“别揉了,你也歇会吧,挑了这么久,也累了。”

“累倒是不累,”熙瑶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也按摩了一下自己的眼部,“我就怕,到时候郝运不领情,白忙活一场。之前,我好不容易说通姨母,想那子洛表哥也是人中龙凤,也不算辱没了她,想着若能撮合他们二人,也是好事一桩。只是不曾想——”

鹿世杰脸色一沉,“他就算再优秀,也没优秀到让运儿给他作妾的份上。何况,他不过是听从你姨母的意思,他对运儿根本就不了解,运儿就算跟了他,也过不上什么好日子。”

“这事说到底是我的疏忽,即便我做错了什么,子洛表哥他——”

“我不想再提他了,我想小憩一会儿,你也累了,歇会儿再看吧。”鹿世杰说着,起身去了书房屏风后临时摆放的卧榻躺着了。

熙瑶看着那扇屏风,眼波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

至于郝家,自从那天被鹿家公子一搅合,倒是难得地清净了几日。

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差别待遇就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虽然人们心中极为不齿她“勾引别人丈夫”的行为,但是这位“别人的丈夫”跟她还有“染”,还“牵扯不清”,那就说明她还是不能随便招惹的,她牵连着鹿家公子,鹿家公子意味着整个鹿家,得罪鹿家,还不是他们这种普通老百姓敢做的。

所以,郝琪打人事件不了了之,就连学堂的夫子虽然耳闻这件事,却也睁只眼闭只眼,连提都没提。他不提,更是乐得大家清闲,所以,眼看一场风波,就被鹿世杰的一闹这样给胡搅蛮缠了过去。

然而,平静的日子,就如平静的湖面一样,总是持续不了多久。只是,这颗扰乱湖面平静的风着实刮得大了些,至少对于郝家来说,跟天快塌了没两样。

郝琪被抓进大牢了!当听到这个消息时,郝运给郝琪重做的新衣已经步入收尾阶段,针顿时毫不留情地扎进手指,十指连心,心痛得不行。

娘还在铺子,不知道有没有得到这个消息,郝运顾不得那么多,连门都没来得及锁,就向官府衙门的大牢冲了过去……

“官差大哥,请您通融一下,让我进去看看我的弟弟,就一会儿,求您了……”

“回去回去!牢房重地,岂是你这种闲杂人等可以随便进入的!”

“官差大哥,求您了,就让我见我弟弟一面,我要知道我弟弟究竟犯了什么罪,求您了,让我进去吧……”郝运已经跪下了,就差没磕头了。

“牢房里关着那么多的犯人,一个一个都要进去,爷岂不是要累死!”这女的,到底能不能聪明点,光跪管甚用,能当钱使吗?没听说过有钱能使磨推鬼吗?

“这位小哥,这些您拿着,请几位官爷吃些酒,还请通融通融,放我们二人进去看看。”

闻讯赶来的郝大娘往官差手里塞了些碎银子,那官差掂了掂,对身边另外一个官差笑了笑,转身,“跟我来吧。”

“是,谢谢官爷。”郝大娘搀起跪在地上的郝运,跟着官差进了大牢。

阴暗,潮湿……

郝运无暇顾及郝琪在这样的环境会不会受苦,她现在只想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被关进了大牢?

“就是这里,快点,一柱香的时间。”

“谢谢官爷!”

“郝琪!”

“娘!”

牢房的栅栏,两两十指交握,本就是母子连心,这一握,硬是把母子俩的眼泪给招了出来。

“别哭了!郝琪,这到底怎么一回事?”郝运此刻倒是恢复了冷静,只有一柱香的时间,不能全都浪费到哭上。

郝大娘抹了抹眼泪,“对,郝琪,你快说,你究竟惹了什么事,怎么就被人关进大牢了?”

郝琪虽然平常酷酷的,比同龄人显得要成熟稳重些,可到底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头一遭碰上这种事,难免就露出了心底的胆怯和惊慌。

见到亲人,又听郝运这么一喊,方才冷静下来,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

那天和郝琪一起“摔跤”的三个男孩中,有一人叫做赵天虎,人如其名,虎头虎脑,正是那天找上铺子闹事,喜欢随便认别人孩子自称“老娘”的那位妇人的儿子。自那日后,他倒是没敢再找郝琪的麻烦。

这天,下了学,郝琪准备回家,遇见几个同窗没事找事,人家的狗在门口卧得好好的,他们非要拿石头“调戏”人家的狗。其实,到这里也不算什么,毕竟这些无聊人做的无聊事不少,也不差这一件。郝琪也没理他们,就往湖边走去,那是回家的必经之路。

之后的事,是郝琪总结的,并未亲眼看见。不知道该说这些调戏狗的人是时运不齐还是怎么地,这狗被激怒,竟然挣脱了狗链。一人高的狼狗被激怒,发起疯来,自然不是说笑的事。人还常道: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何况是书生遇上狗,不跑是傻子。可是,是人都想得到,这两条腿的和四条腿的赛跑,胜负已分,也怪那赵天虎与这狼狗磁场不和,那么多人分散跑,它却偏偏追着他跑,赵天虎边跑边回头,慌不择路地就这样一直跑到湖边,然后,就“扑通”一声跳水中……

“他掉入水中,关你什么事?”郝运有些奇怪,听到这里,还没听出来有关他什么事。

郝琪忿忿地一拍栅栏,“哼!早知道就让他淹死算了,我才不应该那么好心跳下水就他!”

“你救他?”事情似乎变得诡异起来。

郝琪点点头,“我跳下水,游向赵天虎,那小子死死搂着我的脖子,整个胖身子巴在我身上,我差点没被憋过气去,所以,我就把他打昏了……”

“之后呢?”

“然后,就被几个同学看见了,他们纷纷跳下水,把天虎从我身上拉开……后来,就成现在这样了,他们冤枉我,是我把天虎推下水打晕他,意图谋害他性命。”郝琪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我现在总算知道,为何那么多人都喜欢袖手旁观,最起码,不会被人反咬一口,不会反惹一身骚。”

“那么,赵天虎人呢?”就算周边的人看不清楚事实,颠倒黑白,可是他是被救者,只要是人,都不该昧着良心陷害他的救命恩人。

“我被抓进牢里之前,他还昏迷着。现在,不知道。”当事人之一尚在昏迷,所以他现在只是被收监,还没判案。

这时候,狱卒晃了过来,不耐烦道:“时候到了,该走了。”



13、心酸

13、心酸 。。。 
 
 
出了大牢的门,天已经快暗了,白天黑夜的界限,如是与非的界限般不清不楚。

“娘,你先回家,我去赵天虎家等消息。”

“嗯,我也去找亲戚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托托人想想办法。”

郝大娘没有回家,四处串门,等回到家,已经快接近子时,可是她的女儿郝运还没有回来。她在屋内不安地走来走去,直等了小半个时辰,仍是未等到人。坐不安,站不定,最后,抓了件外衣,出了门。

可是当她找寻到赵天虎的家时,却不见郝运的人影,反倒听到从屋内传来的哭嚎,其间还夹杂着极度怨念的咒怨。

“嫂子,节哀顺变……”“……”代表的是用力揩鼻涕的声音。

“郝家那个……兔崽子,老娘我一定……要他给我儿子殉葬……”“……”的意思同上。

“嗯!一定不能放过!天虎泉下有知,也不会放过郝家那伙恶人的……”

“哼!还有那个小贱人,要是还敢再来的……话,老娘让她有去无……回!”

“嫂子,消消气,方才也狠狠揍了那□一顿,谅她也不敢再来了……天虎人已经去了,她竟然还有脸求我们放过她弟弟,脑子真是进水了……”

“若不是你们拦着,我恨……不得打死她……”

……

夜晚,愈加的冷,寒意刺骨。

郝大娘的牙都快被自己咬断了,赵天虎家的人实在太过分了,她真想冲进去操起赵天虎家的笤帚为郝运讨回公道。不过,她虽然冲动,但不是没脑子的人,这会儿进去,对方又处于丧子之痛,吃亏的是谁,已经没有悬念了。只是,丧子之痛她能理解,可她无辜的儿子现在身陷牢狱,更加无辜的女儿又……

她现在只想知道,自己的女儿现在在哪里,是不是伤得很重,为什么没有回家……

天已破晓,鹿家的大门在天完全亮透的那刻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人,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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