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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即是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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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若是知道我私自带你来这,会怪罪我的。”

鹿世杰还想说些什么,郝运倒是点头应道:“是该回去了,待会我娘回来,就麻烦了。赶紧走吧,不送。”

看着毫不留恋转身的人,鹿世杰握住熙瑶的手,轻声道:“回去吧。”

看样子,她很好,至少,比他好。

“等等。”

弯腰准备上轿的人,顿时转过身来,有些细长的双眼直直盯着去而复返的人。熙瑶看着落空的手,面色不佳,却什么都没说。

“你们谁帮帮我,我没钥匙,进不去。”她还真是什么事都要遇上,连进自己家的门都得翻墙进。

鹿世杰失笑,本想找个人帮她,扫视了一圈,却发现除了熙瑶其余全是清一色的男人,顿了顿,“我来。”

郝运怀疑地看着他,上下打量一下,“算了,我还是就爬那堵塌了一小半的破墙吧,大不了塌得更彻底……”等娘回来,她有得解释了……

“我来吧。”熙瑶制止了鹿世杰,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熙瑶——少奶奶,”郝运讪讪地一笑,“不劳烦你了,我自己可以的。”为了证明这话的可靠性,她指着那一段明显低于周边的墙,就往上翻,“真的,你看这墙,我轻而易举就可以翻过……去……”

熙瑶看着摔倒地上的女子,虽不想理会,眼角的余光瞥到小树林里依然立在轿子旁的男子,不情不愿地上前扶起她,“我有话与你说。”

郝运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对天翻了几个白眼。现在是怎样,每个人都说有话与她说,可她没话跟她说行不行?

“少奶奶,我真的不想再与你们鹿家的人纠缠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染指你夫君,以后也绝对不会,请你们鹿家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这些小老百姓。”

“我又没指责你,你如此紧张做什么?莫不是你自个觉得有什么地方,是对不住我的吗?”

“鹿家少奶奶,请你搞清楚,我对你客气,那是我的涵养。依你昨日对我的态度,我没让你给我道歉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不要以为鹿家的门槛高,就人人挤破头想进,想必你也很清楚,三年前进鹿家的门,不过是大家各取所需,也并不见得我有多乐意。我既然用了鹿家的银子,自然要履行我的责任。我又不知道你还活着,我以为我要在鹿家待一辈子,所以我想要一个名分,这个要求,很过分?现在,你回来了,我离开了,与你之前的日子并无不同,请你不要把我当狐狸精看待,行吗?”见过她这么不称职的狐狸精吗?什么都没捞到没说,还把自己的卖身钱搭进去了……

“因为你的出现,毕竟不同了。”

郝运深吸一口气,“当初,不过恰好我运气不好,进了你们鹿家的门。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别人。你若要怪,就怪你非要过什么二人世界不让下人跟着才会身陷险境,就怪我爹好死不死非要在那个时候患病,就怪你明明没死却不回来让所有的人都以为你死了,就怪他鹿世杰自己没本事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还弄得自己要死不活!”令堂的!莫要再逼她,否则她会喊一句:去他令堂的涵养!

沉默,只剩下沉默。

“世杰……”

郝运的背挺的僵直,并未转身。



5、了断

5、了断 。。。 
 
 
墙坯下,男子绽放的笑容,不再是春天的温度,他淡淡扫了一眼背对着她的女子,牵起一旁的熙瑶,“我们走吧。”

熙瑶感受着牵着自己的那只手的力度,轻轻点了点头,长长的睫毛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身后的脚步声渐去渐远,郝运抿紧了唇,抬脚使劲踹了踹面前的墙。

轰……剩下的一大半墙坯也塌了……

接下来,不难想到,郝运要为自己的暴力负责任。

“娘,这墙不结实,而且都这么久了,倒了也是很正常的。”

“哪怕就是一堵再不结实的墙,我相信,没人碰它,它是不会倒的。就算倒,也不会只倒这么一段。”

“那,找人来砌不就好了。”

伸手,“钱。”

不提钱还好,一提钱就来气,“娘,你都不过问我的意思,就把我的卖身钱给了鹿家……”

“什么卖身钱,别说的那么难听!”

“本来就是,我卖身赚来的钱不就是卖身钱吗?那是我用身体换来的,你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就退了回去?”

“你怎么知道我退给鹿家了?说,你是不是又见鹿家的人了?”

一脸坚定,“没有,是郝琪告诉我的。”

“我没有。”不带这么诬赖人的,他本人都还在这儿呢。

“郝琪,你一定要诚实,说谎话是不好的行为,夫子一定也是这样教导你的。”

“我就是诚实,才不会替你背黑锅。”

“你今天早上都打算告诉我的——”

“可我被打断了。”

捏脸,配合一下能死啊……“你——”

“你不是说从里面推的墙吗?为何墙大多都倒在院内了?”

……

完败。

果然,指望自己的弟弟替自己背黑锅是不靠谱的,栽赃给他更是绝对不明智的。

于是乎,砌墙的光荣任务就落在了郝运身上。郝运不死心地抗争过,“娘,我现在这么伤心,你还体罚我。”

“你都敢跟鹿家的人‘爬墙’见面了,娘可看不出你哪里伤心了,拿自个这么糟蹋,就该让你吃点苦头长点记性。”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猪八戒给诅咒了,她现在咋就觉得里外不是人呢?

“砌墙,砌墙……我砌砌砌……”

“这墙跟你没仇吧,你砌完这边倒那边。”

“有仇。”郝运很肯定地回答,“所以啊,你自己砌不就好了,干吗还来折腾我。”

郝琪狠狠剜了她一眼,“你是不是搞错了,是你请我来帮忙,不是我请你帮忙。”

“……”好像是这个样子,算了,继续砌吧。

“你就是郝运吧,忙着呢。”

砌好的半截墙上突然多出一个脑袋,笑眯眯地跟她打招呼,两只笑得都成线的眼睛上下左右正大光明地打量着她,就好像在估价一般。

郝运奇怪地看着她,“你是?”现在她家几乎是门可罗雀,除了偶尔见的几个孩子,旁人都指指点点,她不怎么出门,也无所谓了,倒是娘在店铺也不知道受着什么样的异样眼光,幸好,她家开的是棺材铺。爹患病后一直不见起色,还让给准备棺材。娘想着,这活人活了一辈子苦了一辈子,死后怎么也得让他睡得舒服点,那时候她还没进鹿家,家里虽然欠了一屁股债却硬是买了一口相对上好的棺材。爹死后,娘也性情大变,竟做起了死人的生意,甚至说出“卖不出,留着自己用,也不让自己临死再被人宰一笔”的话……

“姑娘眼力不错,我就是方圆百里闻名境内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说重点。”

“简单说,也就是媒婆。”

……媒婆,这个词的确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怕是也没人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

“说说看,你选夫婿有什么条件?”

“谁请你的?”母亲大人,难道就这么不待见她在家待着吗?

“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她说,你知道她是谁。”

一个字,怒。

两个字,愤怒。

三个字,非常怒。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若是还想不到是谁,就奇了怪了。她就知道,母亲不会在这个时候再在她伤口上撒盐。她也知道,熙瑶在等着自己去找她,她不应该着了她的道。

“你要去哪?”

郝运一愣,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向门口走去。

“你明明知道,那个女人就等着你去找她。”

“嗯,我知道。”

郝琪停下手里的活计,拍了拍手,“要去,也该换个衣裳,还是你要丢脸丢得更彻底。”说着,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指了指砌了一小半的墙,道:“还有,墙,回来记得自己砌完。”

“别,别介,”郝琪的话刚一落地,郝运就一把拽住他,慌忙解释道,“我没说要去找熙瑶,我只是去找那媒婆。”

“媒婆?”

“嗯。”郝运说着,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笑得过分诡异,“自己请媒婆还要花钱,难得有人付费,不用白不用。”不过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似乎隐约有些牙齿相碰撞的声响。

“……”郝琪看着郝运的背影,酷酷的嘴角机不可见地扬起了一个弧度。

年龄介于二十至三十,无妻无妾,洁身自好,不赌博不喝酒不嫖妓,相貌堂堂,家世显赫,良田百顷,家财万贯,为人大方,尊老爱幼……

看着涂了满满胭脂的媒婆脸色越来越青,最终落荒而逃,郝运阴测测地大笑:对付这种人,赶是赶不走的,那就让她知难而退。

她并不是不想嫁人,三年时光的耗尽,更是到了嫁人年纪的末端。只是依她现在的名声,愿意娶她的,怕是根本就不必她再挑了。

其实,也挺容易理解的,想想也是,谁愿意自己娶的老婆是别人的冲喜小妾,受人非议,连带着自己也会受人注目。普通人,谁受得了这样的日子。不是普通人,就更扯了,人家又不是跟你私定终身海誓山盟非卿不娶,清高得更是不屑惹这一身骚。

虽然她相信熙瑶既然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让她早点嫁人好让她自己高枕无忧,可自己犯不着为了她的安心别人的幸福委屈自己这么多吧?

可是,后来,郝运才发现这个世上执着的人太多了,其中鹿家人更是其间翘楚。

三年前,鹿世杰因为熙瑶想要了断残生。

三年后,熙瑶因为鹿世杰想要了断她。

看着又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郝运真想把刚砌好的墙拆了把对方埋了眼不见为净。

“我竟不知,原来你这么喜欢看见我。可是,你总该顾及一下旁人的心情。”她郝运可不乐意看见她。

几天不见,熙瑶似乎又清瘦了些,脸色也有些差,郝运奇怪,难道鹿世杰的病还会传染,怎么她不知道?

“我不想与你贫嘴。”

“我也是这个意思,所以请你不要送上门来,让我贫。”

“你嫁人后,我自不会再见你。”

郝运放下手里正在做的新衣裳(这是郝琪帮忙砌墙的酬劳,虽然本来就打算做给他的),挫败地叹了口气,“你到底想怎样?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她不就山,山偏来就她,她有什么办法?

“我的意思也很清楚。你嫁人,然后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干。”

“理由。”

“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鹿家耽误了你,我身为鹿家人,帮你寻户好夫家也是分内之事。”

“你眼睛可以再大点,说的话也可以再瞎点。”郝运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以前总是听鹿世杰说到熙瑶的事,却不曾想,那般传奇女子,原来竟是这般鸡婆。果然,传言不可信啊。

熙瑶却笑了,坐在她一旁的凳子上,“那是对外的说法。其实,我只是想断了自己的不安。”不安,真的很不安,自从上次见她之后,世杰似乎变得更沉默,对她,虽然一如既往地体贴,可总觉得他们之间少了些东西,却又多了些不该有的。

她心知这一切改变都与眼前这个女子“其貌不扬”的女子有关,莫怪她用这个词形容对方,她见过的美女太多太多,多到对方这种程度根本不能被她划入美女的范围。充其量,也不过是小家碧玉罢了。

郝运又抓起缝了一半的衣裳,“你不安,应该找大夫给你开些宁神的,找我也没用。”

熙瑶突然侧过头,看着她,“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莫名其妙。

“你早晚都是要嫁人的,我又没逼你嫁给谁。只要你看上的,我都会帮你,这样,不是互利双赢的事情吗?你为何不同意?”

“我只是不想为了满足你的私欲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委屈自己。何况,选夫婿又不是买个苹果,哪是那么简单的。”

“就是很简单啊,”熙瑶说的自信,“在祁州的地面上,你无论看上谁,我定会为你扯上线,当然,世杰不可以。”

郝运直接选择无视她最后一句,早听鹿世杰提过,熙瑶家世显赫,她本人更是经商的奇才,再加上她的天生丽质,以及,她丈夫鹿世杰的痴情……

似乎所有女人求之不得的光环全都笼于她一身。现下听她这么说,并未让人觉得她自大。只是,她对待自己的态度,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看她在沉思,熙瑶以为她开始动摇了,决定再添一把柴,“只要你说,我定会给你办到。若是办不成的话,以后,我再不会来纠缠你。”

惟有最后一句,郝运觉得很中听。



6、初见

6、初见 。。。 
 
 
郝运从敞开的门瞧见一丫头路过,郝运起身,喊道:“喜儿!”

外面的流言蜚语,不会因为你门关严了就会少上几分,顶多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她偏要敞开门,她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被点到名的姑娘四下瞅了瞅,走了进来,看到郝运身边的女人,愣是看直了眼。

“咳咳,喜儿。”

喜儿这才回过神,脸一红,悄声问道:“郝运,怎么了?”

“我问你啊,咱祁州的地面上,哪个男人是你最想嫁的?”

喜儿脸更红了,嗔怒地瞪她,“你胡说什——”

“好吧,我换句话问,就是咱祁州的女人,最想嫁的男人排在最前面的是谁?”

喜儿看她问的认真,并没有取笑自己的意思,放下心来,“自然是叶家三公子。”

“叶家?”听说过,那应该是挺有名的,否则她不会记得,“为什么?”

喜儿用一副“你问得很白痴”的眼神看着她,“他拥有所有好夫婿的优点。”

“比如?”

“比如,家里有钱啦,人长得好看啦,不赌不嫖啦,还没成亲啦,文采很好啦,风流倜傥啦……最重要的是,他对女子虽然很有礼但是很冷淡啦——”

“停!”郝运疑惑地看着她,“我不认为,风流倜傥和冷淡能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喜儿气呼呼地瞪着她,“我这不就会这一个成语,你别那么挑剔好不好!”

“……好。最后一个问题,他为人冷淡,为何反而成为最重要的优点呢?”

“你笨啊,若是叶公子是你夫婿的话,他对别的女人都很冷淡,这样的男人,不是很有安全感,不必担心他会在外面拈花惹草——”

“哇!喜儿,你又会一个成语了!”

“别打岔!而且——”

“不用而且了,足够了。”她个人觉得资料已经够具体了,也明白了这个叶三公子风靡万千少女的理由了。只是,这些女子怎么就不想想,他对所有女人都冷淡,难保对自己的妻子不是这样,若是自己的丈夫对自己如此冷淡,那还会如此痴迷吗?也许,每个少女都相信或者愿意相信自己是特别的,是可以改变男人的存在,这大抵就是所谓的少女情怀吧。

郝运笑眯眯地看着同样带着笑意的熙瑶,“就他吧。”

熙瑶显然并不意外她会这么说,当着她的面问喜儿这些,无非就是故意挑个有难度的给她,这个,也的确是够有难度,当下有些为难。

郝运将熙瑶的为难看在眼底,暗自笑道,她可不是会在这个时候掂量自己的人,是对方自己说的,怨不得她,她故作大方地说:“若是为难也无妨,按照我之前给媒婆说的条件也成。”

熙瑶终于有些苦笑地看着她,“在我看来,这两种选择的难度,是一样的。”否则她也不会明知郝运的条件还没有动作,替她坐实,却没想到她当着自己的面,还这么敢开条件。

郝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等着她以后与鹿家断绝往来的好日子。

“好,一言为定。”

一片黄叶脱离了树枝,打着旋落下,似是要为她们的约定盖个章……

******

之后,郝运又难得地清闲了近一个月,对于熙瑶非要说媒的事,她对娘和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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