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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即是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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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审案

25、审案 。。。 
 
 
“出来吧。”

就在郝运以为他会嘲讽她一番的时候,却听见他对着一个方向说出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她看见从那拐弯处走出一个人:李公子。

“呵呵……”李嘉豪干笑着,“子洛,你真聪明,我藏得那么严实,还是被你猜到了。”

“不是猜到,是看到。”不断地探出脑袋,恨不得脖子伸得无限长,若是这样也算是严实,那他真不知道不严实的人都是怎么躲的。

李嘉豪不好意思地摸了摸有些酸痛的脖颈,对另一个看着他的人笑着打了招呼,“郝姑娘,又见面了。”

“是啊,又见面了,李公子。”郝运不笑不怒地看着他,等着他解释他偷听的缘故。

“呵呵……”李嘉豪在她“灼灼”的注视下,继续干笑着,“那个,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明明知道事实如此,所以心里对他偷听的行为不以为然,不过听他亲口说出,郝运倒觉得心里的那点怒气也就没剩下多少了。

“恐怕,让你失望了。”郝运说道,为何人人都以为她和叶子落之间会有八卦?怎么她身为当事人之一,一点感觉都没有?

李嘉豪摆手,“不失望。最起码——”他拖着长音,手搭在了叶子洛的肩膀上,阴阳怪气道,“我知道某人想要见我爹的原因了……”

叶子洛照例拂掉了他的手,对他的阴阳怪气也不予理睬。

不过,这次,李嘉豪可不会怀疑他的判断,“两位,反正我闲着无事,你们的目的也相同,而这案子又是我爹负责,不介意,我插一脚吧?”

一个点头。郝运自是不会介意的,县官公子帮忙,她求之不得。

一个不语。叶子洛打一开始就知道李嘉豪会插一脚,所以无所谓。

于是,郝琪的营救团,正在膨大……

原本定为三日后升堂审理郝琪的案子,虽然时间上有些紧张,但有这么三天总比没有好。只是,或许这年的郝琪实在是命途多舛,自赵天虎不幸呜呼的那天起第三天,赵家十数人抬着赵天虎的尸体停放在县衙门口,声称一定要县官大人在赵天虎下葬前给个说法,好让赵天虎的魂魄得以安心方能投胎。

县衙门口,停放着一具尸体,死者为大,衙役自然得进去请教县官大人。李敬听闻后,忙匆匆走了出来。

看着县衙门口未盖严的棺材,李敬脸色极为难看。“大胆!你这是做什么?”

“草民请求县官大人给小儿一个公道,让小儿的亡灵得以安息!”那个瘦小的黝黑汉子,看样子是赵天虎的父亲。

“本官早已告知你们,这案子,于后日开堂审理。孩子命苦,早早去了。死者为大,你们怎么可以惊扰孩子的亡灵!速速抬回去,明日下葬方是大事。”

“大人若是不给一个说法,我这苦命的娃儿怎么能走得安心?”赵天虎的娘执意不肯妥协,一双红肿的眼里布满了血丝,整张脸憔悴至极。

李敬脸色仍旧不大好看,不过念这对夫妇刚刚丧子,正值悲痛之际,也就忍了。“那依你说,你想怎么办?”

“要姓郝的那小子为我儿偿命!”恨意已经完全吞噬了这个妇人……

“你……胡闹!还没开堂审理,怎么一回事都还没弄清楚,岂是你说偿命就偿命的?”

“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怎么叫事情还没弄清楚?”赵天虎的父亲双目圆瞪,“大人若是执意包庇郝家,草民就告到知府大人那里!知府大人那里告不通,我就继续往上告,一直告到皇上那里!官官相护又如何,我还就不信这天下就没有一个说理的地方!反正我赵家的香火已经断了,我这把贱骨头也没什么好活的了……”

不怕贪财的,就怕不要命的。这赵家夫妇摆明了是要郝琪偿命,否则就玉石俱焚。李敬好言相劝,“不管怎样,若真是郝琪造成了赵天虎的死,本官定会秉公办理,还你们一个公道。你们且先抬着天虎的尸身回——”

“秉公办理?大人要怎么个秉公法?”那妇人讽刺地看着李敬,“大人的公子还有叶家的三公子,都摆明了是向着那郝家的,这难道就是大人所说的秉公办理?”若不是听到这消息,他们也不愿搅了儿子的安宁。

“……这些话,你是从何听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赵家人中不知谁喊了一句。

李敬心猛地一沉。昨日,他本就有些奇怪,一向不喜欢听戏的嘉豪怎么会跑到戏园子,听戏园子跑堂的那意思好像还是刻意去找他的,更为奇怪的是,素来不怎么又来往的叶家三公子也来了。只是当时苦于知府大人的公子还有那个人在场,没开口问。

后来,嘉豪和叶家三公子走后,就再也没见过。昨晚,嘉豪回来得很晚,他自己陪着那两个公子也陪得很累,想着今早再问不迟。只是,他今早一问,才知一向不知早起为何物的嘉豪竟然早早就出了门……

前后联想起来,既然出了这等流言,倒也不似是空穴来风。心里已经把他的儿子给咒骂了几十遍,这小子,平常混混也就罢了,到底没给他捅过什么篓子,也就随他去了。现下,怎么这般不懂事?还有那叶家三公子,不是素来听说是清高得不能再清的人,却原来,终究也是免不了世俗……

李敬的心思有点复杂,一会儿恨自家儿子不争气,另一方面又对叶家三公子不能免俗觉得有些惋惜。

而他的沉思,在赵家人看来,无疑是默认了。于是,民愤再起,矛盾再次激化……

这天的县衙不可谓不热闹,围观的百姓数不胜数。

百姓心里都清楚,官官相护,总是难以避免的。不过,这李敬任职期间,虽不能说有多么廉洁,断案倒也差强人意。只是,官与民本身就不是一个阶级,彼此之间存在着难以逾越的鸿沟,只需要一言两语,就很容易产生隔阂。

今日,赵家如此一闹,李敬一开始没有及时反驳,被大家视为默认。后来再解释,也都被人认为是狡辩。如此一来,百姓眼里,李敬已经快与视人命如草芥徇私枉法的贪官污吏一般无二,本来一个案子,现在却生生上升了新的高度。

堂下,跪着一身囚服的郝琪。不知流传了多少代的囚服,如他的脸一般脏兮兮的。

郝琪一出现,赵天虎的家人便如看见仇人一般分外眼红,纷纷扑上来拳打脚踢。站在那里的郝琪,眼睛盯着那口未盖严的棺材,默默承受着这些,一声不吭地忍着。后来还是李敬一声令下,衙役才勉强把赵天虎的父母给拉扯开。

郝琪抹了抹嘴角的血丝,笔直地跪了下去。不过几日的牢狱生活,让这个本来就早熟的孩子显得更加沉稳。即便他知道,他此刻跪在这里是因为什么,等待着他的可能是他无法想象的命运。

围观的百姓中有一些别过头去不忍看,更有一些起哄得厉害。或者,他们忘了,郝琪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不是该沦为他们抵抗官府的牺牲品的年纪。亦或者,死者为大,活着的人,或许永远都得不到同等的重视。

李敬拍了几次惊堂木,才勉强镇压下这种骚动。

郝运搀着娘亲一起出现的时候,众人唏嘘声不止。

听到再起的骚动声,郝琪回头,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和姐姐,他无疑是激动的。“娘……郝运……”

郝大娘一下扑过去,跪在地上,将郝琪乱糟糟的脑袋抱在怀里,嘴里不断唤着他的名字。

郝运也跪了下去,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切,心如刀割。

被官府的人通知提前审案,她的脑袋一下子懵了。本想着先找到叶子洛和李公子他们,孰料那衙役催得急,无论如何通融不得,她只得寻到娘亲一起先到这儿。

其实,她万万想不到,那衙役催得这般急不过是李敬的特别交代。叶子洛和李嘉豪,李敬根本就不会给她机会去找这两人。本就因此而起的事端,若是这时真的出现,只会越搅越乱。何况,李敬是存有私心的,他不允许他的儿子还没取得功名就已经留下这般污点。

当然,李敬的这些想法,跪在堂下的诸人是都猜不到的。还在为郝琪的案子奔波在外的李嘉豪和叶子洛,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只不过,李敬到底还是小看了他的儿子和叶家三公子。他们是想帮郝运的弟弟没错,但是这种帮忙也是有底线的。无论是叶子洛,还是李嘉豪,并不是只会靠父母庇佑,自己无能的泛泛之辈……

叶子洛之所以托李嘉豪要见李敬,只是关于一些细节想要了解清楚,比如仵作的验尸情况,比如案发的证人证言证物……只因为这些信息,如果没有李敬的应允,他是很难得到的。

李嘉豪头脑亦不笨,素日的放荡不羁,只是因为能让他认真对待的事情太少。听了叶子洛的话,他觉得,与其去问别人的成果,不若自己去寻。衙门收集的证人证言,大多不会对郝琪有利,若是想了解确切的信息,不若自己去寻来得有用。

三人一拍即合,只因为郝运是女子,又是嫌疑犯郝琪的姐姐,抛头露面终有不便,可能还会妨碍到他们取证,所以才被他们二人给强制留下。

可惜的是,李敬不明白,只知道把自家的儿子从此事中撇得干干净净,保持儿子清清白白的过去,不会妨碍他的仕途,反倒是平白葬送了两个大好青年一展身手的机会。



26、昏官

26、昏官 。。。 
 
 
郝运跪在堂下,心里焦急万分,好若心生生被挖去一块,疼痛不已。她几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叶子洛和李公子身上。正如叶子洛所说,她无用,她帮不上什么忙,她以为静待不去添麻烦,就好。

可现下,郝琪被世人的异样目光和毒辣语言淹没,她又该如何?

靠人不如靠己,却偏偏,她这个己,根本不能成为郝家的依靠。若是她还在鹿家,若是她……

明明憎恶权势,却又不得不倚仗权势,造就了一部分人的虚伪,却也造就了另一部分人的无奈。

看着削瘦的郝琪脸上挂了彩,郝运除了埋怨自己和后悔,真不知还能做些什么。

“肃静!”

惊堂木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一下,都重重敲击在郝家人的心上。

终是安静了下来,因为大家都知道,要开始审案了。

“郝琪,赵天虎家人告你心生邪念,妄想夺取赵天虎性命,你可认罪?”

“我当时的确是一心欲救赵天虎,并未存半点害人之心,大人明察。”

“你胡扯!”

回应赵天虎母亲咆哮的是,是又一次的惊堂木拍案的声音。“再咆哮公堂,以藐视公堂罪处置,杖责二十。”

这一招很有效,赵天虎的母亲忿忿地瞪着郝琪,恨不得把他生吞了一般。

“案发之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速速道来。”

“是。”郝琪再次把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赵天虎本就比我重,他挣扎不已,勒紧我的脖子,我喘不上气,担心这样下去两人都会丧命,不得已,才出手把他打晕。事情的整个过程就是这样,我没有撒谎,句句属实。”

李敬看他不过小小年纪,这种情况下却也不显慌乱,交代事情清清楚楚,而且主次分明,心里不免觉得有些惋惜。这孩子若是长大,定能成才。要怪就怪他命不好……

“大人莫要听他胡说,那么多人都亲眼看见是他害死了我儿子——”

“眼见未必为实,何况,他们只看到了郝琪打晕了赵天虎,关于这点,郝琪也说了原因。从头到尾整个过程,他们并未看见,未免有断章取义的嫌疑。”

“哼。前些日子,郝琪还打了我家天虎,他会那么好心,会去救天虎?”

“孩子之间,偶有摩擦,也不过打闹而已,怎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想要害人性命?”郝大娘心生不悦,却不愿再激怒赵家人,只得好言好说。

“那可说不准。你也说了,半大的孩子,做事总是冲动,不计后果的。否则,胡闹一场,你家郝琪上次怎么就把天虎打的那么惨?再说,你家郝琪打的可不是只有天虎一人,这点,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郝运恼急,“那你为何不说说,郝琪为何要打天虎?”

“为何?”赵天虎的母亲鄙夷地扫了她一眼,“我有什么不敢说的,不就是因为说了你几句吗?怎么,那些丢人的事,你既然做都做了,别人说几句还不成?对了,说到这儿,我想起来了,那天你还口口声声说要我们进去选棺材,那不是咒我们赵家死人是什么!”

“这几天怎么都见不到子洛人影?”

“这几天三弟是经常外出,也不知道忙些什么,所以在府里不常见。”

一家布庄,大少奶奶陪着叶夫人挑选着新进的绸缎。

“多出门走走总是好的。”叶夫人对这个儿子一向是很放心的,倒也没想什么,手摸着不同的绸缎对比着,道:“今日这条街道似乎冷清了许多。”

“媳妇也觉得。”

“叶夫人还不知道吧?”那布庄掌柜的,对于叶家这种主顾自然是很上心的,“前些日子,赵大锤的儿子赵天虎被人害死了,今个儿就是升堂审案的日子。”

叶夫人面上染上了一丝悲戚,朝雪悠悠地叹了口气,道:“听上去,还是个孩子。是谁这么狠心,下得了手?”

“谁说不是呢,那赵大锤就这一根独苗,今年才十三岁……那害人的,据说也只有十二岁。前一阵,鹿家闹得沸沸扬扬,这害人的就是那时鹿家小妾的亲弟弟……”

叶夫人一惊,手里的绸缎顿时掉在地上……

“叶夫人,你没事吧?”掌柜的看见自家上好的绸缎掉在地上,虽然心疼,不过好在是块样布,倒也无所谓。只是,这叶夫人的脸色看起来可不大好。

“娘,你怎么了?”朝雪有些奇怪地看着她。

“朝雪,我们去看看。”

朝雪虽然奇怪婆婆什么时候对审案有了兴趣,不过既然开了口,她也没道理不陪的。两人到了县衙之后才知道,这起案件究竟引起了多大的轰动。

一层一层黑压压的人群,如海水一圈圈的波纹荡开,看不见尽头。

朝雪看着这么多的人,本以为婆婆会直接打道回府,不曾想婆婆对她说道:“我们从后门进。”

“大人,您看看,我不过就说了他姐姐几句,他便如此目无尊长,公然辱骂……”叶夫人被人带到后堂的时候,便听到了一声饱含冤屈的话,其间还有不间断的抽泣声。

郝运气得满脸通红,“做人说话总该凭良心,从升堂起,不断辱骂的人究竟是谁?”随口的一句反击,竟也能让人给当成证据使……她若当真有这等巫力,又何须求爷爷告奶奶这般束手无策!

赵天虎的母亲根本就不正面回答她,只是扑到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嚎:“大人,你要为民妇做主……”

“好了好了。”李敬觉得脑袋都像炸开锅一般,疼痛不已。“传证人和仵作上堂。”

证人甲:“我当时见郝琪和赵天虎在水里扭打着,郝琪打晕了赵天虎,还把他往水里按。”

证人乙:“之前赵天虎就和郝琪素有矛盾,两人打架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自打上次后,赵天虎便总是躲着郝琪,我们还取笑他说他怕了郝琪。”

……

“大人,可容民女站着说几句话?”

“准。”

“谢大人。”郝运站起身,向几名证人走去,“你确定当时你所见的,是郝琪和赵天虎在扭打?你是不是只看到了郝琪动手打晕了赵天虎,其余的不过是你自己的猜测。你回想一下当时的场景,你可曾亲眼看到郝琪把赵天虎往水里按?郝琪是不是想要挣开赵天虎紧缠住他的胳膊所以才动手打晕了他……你回想一下,当时赵天虎是不是被郝琪驮在背上……你回想一下,当时赵天虎是不是……”

她眼里毫不掩饰的乞求,使得那年纪尚轻的“证人”看得心里隐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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