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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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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丽更是心下一酸哭了起来,也不知是因为感慨还是感动。

“皇上。”冯丽见到久未谋面的宗爱,这老太监抬着雪熊大裘飞奔而来,看着拓跋焘一脸关切:“尽都湿透了,快披上这个御寒。”

“不了!”拓跋焘命他道:“传御医,让人备热水,长久殿里再多升几个暖炉。”

接着低头看冯丽,对她道:“你这一折腾病不知什么才会好。”

尽管冯丽咬着牙抑制着心中的涌动,只流着泪看着被天空刺眼光芒射成一个伟伟黑影的拓跋焘。

进了殿,拓跋焘急急命宫女侍候她除了湿衣,又命人用软毯为她裹发。

“让朕来。”见宫女裹的不甚满意,拓跋焘亲自坐到床边的檀椅上将冯丽的长发小心用软毯裹起,一道一道都柔柔而卷,她没有一丝因为头发缠进毯子而生的疼痛,卷好后,他又将那软毯折了几折用绳绑好置于她颈侧,这才引了她的身子躺,而冯丽则一直流着泪不知如何面对他的细心关怀。

“不要哭了。以后朕再不那样对你了。”为她拭泪,拓跋焘哄道。

“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冯丽此时心中五味杂陈,但想起前日之事,还是心有余悸,当真是伴君中伴虎,埋着头不看身后人,把酝酿好的话语慢慢道出:“你如今这样关护我,是不是为了再一次更深的伤害我?”

“朕错了。”拓跋焘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低哑而实沉。

冯丽转过身去看到他竟带着期盼的看着她,他的话 即是道歉。更含有浓浓的请求之意,他想她原谅他。

冯丽已不是那个简单的少女,如今的她身陷宫闱。每步都要走得万无一失,比起拓跋焘的施舍之情,她更想要他给自己一个保证,至少保证从此以后不要再有如前晚一样突来的凌辱。于是她拉起锦被囊 住身子,避到墙角道:“你还是走吧。我不过唱了一支歌,你就要至我于死地,我怕自己怎么死在你手里都不知道。”

拓跋焘眼里漾着怜惜的神色,原来她竟怕他至此,也不逼过床沿,坚定而温柔的道:“朕不会再那样了。再不会了。”

“我不相信!”冯丽摇着道。

拓跋焘出不急于让她相信自己,太医将至,他转身站起。恢复了九五至尊的威严,只坦坦对床上人道:“安心养病,朕会耐心的等你明白朕的心意的。”

“万不可再受了凉。”御医诊了脉,跪在拓跋焘面前复命道。

“听到了吗?”拓跋焘站床前柔声问冯丽。

她只拉了被转身背过去不看他。

“阿嚏”身后传来拓跋焘的喷嚏声,冯丽扭头看到他正用锦帕掩鼻。这才发现他因为一直守着她,至今还穿着一身的湿衣。

扭过头泣声道:“把衣服换了吧。不要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病成这样,倔嘴的功夫却一点儿都不减。”今日的拓跋焘如同换了一个人,冯丽的一举一动在他眼中都是如此的赏心悦目,伸手抱起了她,任由她在怀中踢打推拒,径自将她抱入殿侧的暖室。

里面有一个白玉砌成的池子,热气腾腾的温水已经备好,拓跋焘在放下她之际已为她解开了衣襟,手往后一拉,冯丽的绸衣就顺势滑下,便又将她抱起放入水中。

不是太热的温水浸得冯丽整个身体暖了起来,躯体在放松的同时也没了一丝力气。

见她乖乖躺在池里,拓跋焘这才除了身上衣,抬腿坐进温水。

冯丽诫备的看着他,他只是柔柔一笑,伸手将软如绫布的她拥进怀里。

“以后不管你唱什么歌朕都会细细聆听的。”为她解开头上软毯,拓跋焘爱怜的道。

“在这宫里,我不会再唱任何歌了。”冯丽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只怕别人又以为我是满腹心机迷惑男人的妖精。”即使已经明白唱《路花冷》是尉迟昭仪设下的套,但她还是怪拓跋焘太不分青经皂白,如不是自己以命相赌,这个男人当真会这么温柔的向她认错吗?

拓跋焘没有说任何话,错了就是错了,何需辩解,只拿了绸巾轻轻为她擦身。

冯丽推他他也不放,她在他怀里扭过身子背对他,他却更紧的将她拥进了怀中。

二人就这样一个想挣脱一个要箍紧的相争了半晌,拓跋焘死死拦着冯丽不盈一握的细腰,沉声道:“即使是迷惑人的心计,朕也心甘情愿,只因为你是冯丽。”

他的一字一句都说得冯丽心头一抽。在她迟疑之际,拓跋焘转过她的身子面对他,把她逼到池壁边,波光敛敛的眸光聚入她眼里,捧起她的小脸轻吻她,待她不再扭动诫备时才停吻道:“以后不管你有多恨朕,都不要用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即使恨,也要留着性命来恨。”

冯丽的双眼早已泛红,却说不出一句话,只将头掩入他怀中轻泣。

沐过浴,冯丽才出里殿就看到满桌子小点菜品,想来是拓跋焘先前命人备下的,虽然身体还在发烧,但她毕竟数日昏迷在床没有进食,嗅到香气不禁咽了咽口水。

拓跋焘看到了,笑着牵了她的手引她入座,端过盛好的热粥放在她面前:“吃吧,都是为你准备的。”

冯丽也不客气,抬起碗细啜淡粥。

“之前一直没问过你喜欢吃什么,今天你又有病在身,所以让他们做了清淡的粥。以后想吃什么尽管对吩咐身边的下人。”拓跋焘看着她喝粥,心中宽慰了许多。

 第四十四章 冯左昭仪

第四十四章 冯左昭仪

很快,皇上移居长久殿的消息就举宫皆知了,历代魏帝都住怀仁殿,而的拓跋焘把所有日常起居的器具搬进了长久殿,似是打算在新殿宇里安居了。

冯丽病体未愈,宫人们在窗边置了软榻,冯丽躺在上面养病,殿宇坐南朝北,一早就有阳光照进来,直到下晚才退去,冬日暖阳透过窗格上的烟罗纱柔柔烘她身上,缓解了她身上恶伤带来的酸痛。

“这里以前是做什么的?”冯丽细看殿宇中的精梁美柱,无不透着崭新的光彩,遂问身后为她推拿的宫女。

宫女道:“回公主,这里是皇上数年前在长久滩上改造而来的新宫室。”

“新建的?”冯丽不禁又打量起眼前的厢阁。

“对,是朕新建的。”恰逢拓跋焘下朝归来,本想着她正在休睡,不忍打扰,所以才在外殿细听里面动静,没想到她正在问宫女长久殿的事情。

冯丽见他来了,也不理他,只是嘟了嘴转过身,虽出声,却用行动在问:“你怎么又来啦?”

冯丽一脸嫌恶,拓跋焘不但不恼她,还微微一笑,缓步踱到榻边:“看来朕来的正是时候,正好给我们的小丫头讲讲这长久殿的事情。”

“行了,行了!别捏了!”冯丽挥手呼停宫女,也不理会拓跋焘。

接着她就感到身后的手明显变得更大更有力气,不用回头也能猜到现在为她推拿的人谁。

冯丽警觉的坐起身道:“皇上为我推拿,冯丽哪受得起?”

拓跋焘依旧把手放在她肩上:“你生气的脸也很好看。”

冯丽更是狠狠瞅了他一眼,拓跋焘还是欣欣而笑,转过目光看了看长久殿的梁宇门柱:“数年前朕得了一场大病,本以为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所以总是在想一些身后事。看到皇后的坤泰宫已经老旧,就命人在依山临湖的长久滩上新建了这处宫殿,本来是打算新帝登基时留给他的皇后住的。”

冯丽不屑道:“那为何还让我住?”

拓跋焘知道她是顾意在耍脾气,拉了她的手笑道:“后来我全愈了,这令我无比的感激上天,但更令我感到幸运的是,我遇见了你。”

拓跋焘又一次用“我”自称,可见他现在是以一个男人而不是帝王的身份同冯丽说,这让冯丽微微一怔,拽回自己的手嘟喃:“这关我何事?”

拓跋焘见她明明脸露欣喜。还硬着嘴说狠话,不觉笑意更甚:“这里将是你的殿宇,朕要把这宫中最好的都给你。”

冯丽叹了一口气。撇了撇嘴玩味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对,朕是想从你身上盗样东西。”拓跋焘笑着坐到她榻上:“但朕的殷勤远不止这些。”

“只求你别再打我就行了。”冯丽扭着头不看拓跋焘,小声轻叹的样子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却又装得很坚强似的。

“你的要求就只有这么简单?”她的样子委委动人,让拓跋焘有种说不出的酸楚。抚过她白瓷一般的小脸:“朕想给你的远不止这些。”

果然,第二日冯丽起身梳洗,太医刚把了晨脉,宗爱就带着圣旨来到长久殿。

左昭仪,一个让冯丽意外的封号。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宗爱当然看得出她的诧异,收了锦书走到跪下接旨的冯丽身边。俯身在她耳边悄声道:“如今这后宫就是您最大了。”

冯丽见他一脸的得瑟的样子,就像受封的是他宗爱一样,于是调侃道:“拜大将军大公公所赐。小女子如今的确是陷入地狱身不由己了。”

宗爱掩口而笑,欣许是太高兴,顿时露出了娇矜的太监样。

冯丽狠狠瞪了他一眼:“还不扶本宫起来?”

“本宫与宗大总管有正事要商量。”起身之际,冯丽遣走了下人,待宫女掩门走远了。她才狠狠对宗爱道:“如果哪日拓跋焘杀了我,做了鬼第一个找的就是你!是你把我推入火坑的!”

“哟!”宗爱抿嘴一笑。见冯丽恼他,故意逗她:“普天下的女子都在盼着往昭仪这个火坑里跳呢。”

“呸!”冯丽啐了一口道:“我在银兰宫差点饿死不说,把我关在那宫鬼地方,害我差点被吓死。这都是拜你教的‘顺其自然’四个字所赐!”

宗爱怎么会不知道她受苦,笑盈盈的不置可否道:“我的昭仪娘娘,这叫富贵险中求!您这不是得宠了吗?”

冯丽听得更气:“富贵险中求?你可知那夜我险些在长久台上被活活冻死!心里还想着你所说的隆宠至极,原来那都是屁话!”

宗爱拍了拍冯丽的肩膀:“这叫做一物换一物。如不是你倔强到宁死不屈,那你就是在这宫中小心翼翼、人心度尽的过上五年、十年,这左昭仪的封号都不一定在你头上。”

“换你个大头鬼!”冯丽揣了他一脚:“如果不是我跳下坤泰湖,用命来赌拓跋焘的恻隐之心,他又怎么会给我这样的封号?”

宗爱吃痛的坐下,口气却带着赞赏的意味:“‘顺其自然’才是最适合你的路子,你可知道慰迟静欣用了多少法子才得到右昭仪的封号吗?”

冯丽知道自己下了多力踢他,知他是疼五份却装出十分的痛相,白了他一眼“我怎么会知道?”

宗爱脸上虽是吃痛,手上却自己翻起桌上的精美茶杯,自然而然的倒了茶,像自己家中一样随意的喝着茶道:“她可是出身勋臣六氏家的族的千金,他父亲西平柔然,东镇刘宋,官至大司马,死之前可是皇上的左臂右膀。她两位兄长,一位坐拥数十万大军,长年镇守在魏国边界,算得上是魏国的铜墙铁壁。另一位则官至太尉,朝中除了丞相就是他了,可谓是位及人臣。况且她又是个精通琴棋书画的人,可谓是才冠后宫,就这样还兢兢业业服侍了皇上三年才得充容封号,又熬了两年才得到右昭仪的身份,请问娘娘您有她那么显赫的家世吗?您愿意在银兰宫中忍耐三年吗?但您这左昭仪的封号却比她高了一级,可见老奴所说的‘顺其自然’这条路才是最适合娘娘的。”

冯丽面上虽白了他一眼,心里却重复了他的刚才说的“富贵险中求、一物换一物、兵行险招”三个词,想她这三个月起起落落、患得患失,最后却被这老太监用三个词变成了一场精心设计的计谋,一招接一招,张驰有度,冥冥之中早就安排好了似的。想到这,她不禁后怕:“你这只老狐狸。想我当初在银兰宫时,那尉迟静欣就设计引我效仿故妃唱歌,惹怒了拓跋焘,差点儿丢了小命,如今你把我推到这风口浪尖上,还不知她会怎么对会我。”

宗爱懒散的喝着茶,一语道破冯丽心中所忧:“以皇上对娘娘的宠爱,要除掉尉迟静欣简直易如反掌!”

话说得如此直接,引得冯丽正眼望向宗爱:“你这么不避讳,不怕我告发你吗?”

宗爱笑 嘻嘻的放下茶杯,探身在冯丽耳边道:“你是我一手送到这里的,我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

冯丽看这狐狸在宫中混迹多年,连出身显赫的尉迟静欣都敢轻言除,相必不个简单人物,一直以来他和自己走得这么近,必是有目的的:“行了宗大总管,小女的心思怎么能探得您的究竟,直说吧,你以后要我如何帮你?”

“没意思。”宗爱失望的摇头起身:“娘娘这么想就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了。”

“站住!”冯丽唤他:“你不说可别怪我日后亏待了你!”

临开门,宗爱才停下,转身对冯丽道:“保重好身子,是娘娘眼前最重要的事情。”

“宗爱!本宫命你把话说清楚!”任凭冯丽叫唤,宗爱却终是没有回头。

 第四十五章 心如雪融

第四十五章 引蛇出洞

屋外是毛片似的大雪,冯丽从微开的窗格往外看,天地间不停的落着白雪,静得没有一丝声音,一如这遣走了所有下人的厢房,安宁得让冯丽无所事事,不免让她叹息,在这深宫中,得宠也好,冷落也好,还不是一样要面对这高大幽矗的宫墙。

听说太子带着征伐燕国的军队回来复命,拓跋焘一早就去巡视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宫,即使回了宫,也不知道还有些什么事。

冯丽猛的摇了摇头,自己竟然在盼望着他!长吁一口气,回望四下里空荡荡的厢房,她也不想再待下去,也不管大雪纷纷,披了窄袖的裘袄径自出了厢房,穿过殿堂,她顺着廊沿而走,伸手去接片片雪花,看着冰晶在手上融化成一滩水,感觉手心凉凉的,十分惬意。

雪落在地上,冯丽低头看到廊沿下已经堆了数尺,竟白得不染一点杂色,她蹲下身轻抚地上堆得松松散散的雪, 欣喜的发现手指按着的地方,很快就融进一个小窝去,于是她不停的按出一个个小窝来,索性把一只手放上去,很快手的热气就让雪融出了一个手掌印。

冯丽越玩越高兴,也不顾刺骨的寒冷,干脆把雪刨出来,用指尖团成团,两 个核桃大小的团叠在一起,一个巴掌大的雪人就站了出来。

冯丽细细看着没脸没面的雪人,用小指画出了浅浅的眼耳口鼻。

冯丽把小雪人捧在手心中,细细的看着,想到了许多童年时的事情,不禁对小雪人道:“爹,不知什么时候我们俩才能一起堆泥人?”

想到这,冯丽泪凝于睫。忙拭了泪,又对雪人道:“傻瓜,你现在不是很好吗?”

雪人依旧捧在她手心里丝毫未动,冯丽却笑了,捧着它,就像捧着一个找了好久才找到的知心好友,在廊檐下起步轻舞,身子旋出一道道弧线,她也因此感到了久违的轻盈,笑声也随之而起。在寂静的台岸上传得很远。

冯丽不知疲倦的捧着小雪人边舞边自言自语,一直从廊檐下转到露台上,也不知旋了多久。忽的撞上了一处软物,吓得她急忙抬头看,看见的却是拓跋焘。

他看着她微微而笑:“再跳一会儿,朕还没看够呢。”

冯丽惊得花容失色,忙勾了手腕把小雪人藏到背后。嗔怪的责问:“你想把人吓死吗?”

她的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绿,不知不觉就溢满了孩子气。

拓跋焘侧脸,像是想要伸到她背后去一看究竟,冯丽忙转了身去掩身后的小雪人。

她愣愣的盯着拓跋焘,摆出一幅你再看就吃了你的样子,更是让拓跋焘生出了戏虐之心:“别藏了。朕早就见到你爹爹了。”

冯丽眸子一怔,先前的话尽都被他听到了。

拓跋焘知道气到她了,绽 开笑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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