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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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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牛肉”,宇文盛希欣喜地咂咂嘴:“这是我最喜欢的!”

“这是小店送的麦饼!”该死的小二!宇文盛希给了他一个以眼杀人法,麦饼!麦饼!好不容易才不去想那个嚣张的恶徒!他炯炯的目光简直比鬼魅还可怖,白天让宇文盛希惶惶不可终日,晚上又让她久久不能安寝。想到这,宇文盛希愤恨地撕扯起麦饼来:“哼!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不是说后会无期了吗?”偏这个时候又看见那居高临下的眼神!那个混蛋已经站到了桌前。他鲜红的云雷纹华服,让梨花塘里的不堪回忆又浮上宇文盛希脑海。

 第九章 情动

拓跋语端详她,青丝被辫成了一股粗麻花,目若星云流转,眉似飞鸟跃动,却倔强得睃都不睃拓跋语一下:“滚!不要来影响本姑娘的食欲!”

拓跋语什么都没听见般坐了下来:“不好意思,我就看上这张桌子了!”

一个羊蹄朝着拓跋语的脸飞去,若不是他躲闪及时,恐怕已是满脸芝麻。

一个羊蹄又怎么能吓倒拓跋语:“我好心还了你马,你却这样对我!”

宇文盛希听了好气又好笑:“我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说吧你倒底想做什么?”

拓跋语英挺的剑眉开心的舒张开来:“老板!姑娘这顿我请!”

又是一个羊蹄飞来:“我叫你滚!”躲过一个又是一个:“我叫你滚!”拓跋语躲,宇文盛希就咬牙切齿地追:“即然你想请,我就成全你,小二,再上一碗羊蹄!”

拓跋语被追到雅座间,宇文盛希也追了进去,堵他个死胡同,不愁打不着他!就在这时隔壁雅坐间传来一个女子悲切的乞求:“放了他吧!”

两个好事的人在一起,决不会放过看好戏的机会,宇文盛希一个眼神,二人像约定好般的停了战,悄无声息地爬上了雅坐的隔墙。

一群彪形大汉中间坐了个凶神恶煞的柔然人,他用手擒住怀中男孩的脖子,对着跪在地上的女子说到:“若不说出他的行踪,我就杀了这兔崽子!”

拓跋语一看这些人的体形、声调和虎口上的狼头纹身,便知他是柔然探子,正在思索这群人为何要穿越自己的封锁线,九死一生来到漠北。

身旁的宇文盛希细声问拓跋语:“你敢不敢下去救人?”

拓跋语又观察了一番,今天没带士卫,虽不能保证打赢这班柔然人,但凭自己的身手,只是救人逃走的话,是不成问题的:“你敢我就敢!”

拓跋语话刚落,宇文盛希大声的说:“好!你敢你就去吧!”

恶汉们纷纷抬头,看见一个公子模样的男子早已在隔墙上偷听多时。拓跋语拔出配剑,直朝中间大汉纵身而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走他怀中的小男孩,扔给地上的女子:“赶快走!”

女子见势快速地逃了,而拓跋语只身陷入柔然武士的包围之中,抬头一看,宇文盛希在隔墙上对他顽皮的笑了笑,朝他挥了挥手,然后下墙走人。

得雪前耻,宇文盛希开心得不得了。她往门口走去的同时,听着里面不断传来的刀剑声,顾虑也开始在她心中回荡:“他可是一个人啊!”

“他要是因此受伤怎么办?”

“他要是死了怎么办?”

……

刚到门口又听到那个混蛋一声怒吼。宇文盛希实在是走不下去了:“哎!真是麻烦!”抱怨了一句,牵马就冲进了酒馆。

拓跋语虽如蛟龙游韧在刀光剑影中,但杀机必露的柔然探子还是让他大为光火,在边打边骂之际,见宇文盛希骑着黑马,牵着遥卿冲了进来。

拓跋语一阵惊喜,踏着敌人的头跃身上马。正当二人转身要逃时,一个柔然人拉住了黑驴儿的缰绳,宇文盛希因惯性朝前一顷,眼看就要掉下马来。拓跋语骑迅速上前将她揽起,不想这时柔然人的刀划过了拓跋语的肩,拓跋语早已顾不上许多,把宇文盛希揽到自己马上,转身奔城门而去。

遥卿是稀世少有的宝马,不到半刻,城门上的楚烈就见到太子飞奔而至,马上的姑娘正是宇文盛希,紧跟其后的是她的大黑马。

“将军!”楚烈呼应拓跋语。

“城内有柔然人!”拓跋语话音一落,楚烈下令放出烽火,四道城门随即关上。

拓跋语在城门前拉停了马,就在那一刹那,宇文盛希往后稳了稳身子,却正好靠近了身后人,一阵清新的羯布罗香气往后飘来,让她不禁羞从中来,马上起身下马。

下了马的拓跋语对宇文盛希抱歉地说:“今天没能请姑娘吃成羊蹄,真是遗憾。”

“将军伤得如何?”自知闯了祸,宇文盛希语调也变了。

看到她担心的眼神,拓跋语笑了:“暂无大碍。”

他深遂双眼中放着温热的光芒,让宇文盛希莫名的失了神。

拓跋语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知所措:“姑娘,不如明日我们相约再叙,不知你家住何处?”

宇文盛希想了想说:“明日未时城北见。”

***

整个漠北城立刻就戒严了。

拓跋语亲率精兵搜察那对母子,很快就在南城门下找到了他们。

“殿下,我们对全城进行了严密搜查,但始终未见柔然人踪际。”楚烈的那一路精兵却一无所获。

柔然人冒死来到漠北,找的究竟是谁?这帮柔然人竟能逃过他的封锁线与搜索,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让拓跋语想到“内应”二字:“这件事就暂不要报后方的独孤大司马。”

楚烈走后,拓跋语马上飞鸽传书给魏皇。

***

正是野花盛开的季节。

“这回怎么不让我滚了?”拓跋语对翘首等候的人说。

宇文盛希一听这话,狠狠瞪了他:“看在你舍身救人的份上,本姑娘就不与你计较了。”她转身牵马,想起他的伤,又转回身问:“你伤得如何?”

拓跋语下马,满面笑容地走到她身边:“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他炯炯的眼神,还有身上飘散出的羯布罗香气,又一次让她不知所措。

拓跋语看着她羞涩的样子,温柔的笑了,问她:“你那日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我说的什么话?”

“在秦燕关旁说的那堆胡话!”

“胡话”二字让宇文盛希的倔强快速地扫光了害羞:“我说将军!众生平等的道理你怎么能说是胡话?”

拓跋语解释到:“我没说这个!你不是说去祭拜亡父吗?有谁会被葬在那样的地方?”

宇文盛希瞅了他一眼,看不惯他那自以为是的样子:“我说了我父亲是为国捐躯!”

宇文庸,满朝大臣都认为他是个败军之将,但拓跋语却认为当年那场惨烈的失败充满了冤屈:“即是为国捐躯者,敢问你父亲尊姓大名?”

“说出我爹的名字定会吓你一跳!”宇文盛希一脸骄傲的说:“我父亲乃是当年名震漠北的镇远将军宇文庸!”

拓跋语马上一脸恭敬地行了作揖礼:“恕言吾有眼不识泰山,原来姑娘是宇文将军的后人!”

听到拓跋语说这样的话,宇文盛希心中好感顿生:“原来将军叫言吾!”草原的风吹乱了她的额前发,笑容因憨直而甜美。

久违的心醉神迷之感在拓跋语心中升起,所谓如花美倦大概如此吧:“你一个人跑到兵荒马乱的秦燕关去,不怕家人担心吗?”

“我虽不比将军英勇,但去倘秦燕关的本事还是有的!”明明才认识了几日,但与这个人说话时,宇文盛希却感到很熟悉。

拓跋语叹了口气,摇头说:“只怕是你的夫婿也拿你没办法吧?”

“我不是说过,我家中只有老母!”宇文盛希清楚,此行回去,她一生都将烙上拓跋焘的印记,所以在这无比珍贵的大漠旅途中,她要将这团阴霾斩钉截铁的抹去。

宇文盛希的回答让拓跋语眉间绽出了欣喜:“你说话时真时假,要我怎么相信?”

“我哪有说假话?”宇文盛希自认问心无愧。

拓跋语一个健步已在遥卿之上:“你要早说你是位姑娘,我就不会让你在梨花塘中洗澡了!”

“你还说!”那件事本已不堪,这混蛋还要将它提起!

拓跋语挑衅到:“我就是要说!你来追我呀!”话音一落,遥卿已如箭离弦。

纵情的奔驰,空气划过身体,让人有了飞翔的感觉,儿时的回忆与眼前的美好感触,注满了宇文盛希的一颗心。

拓跋语回头看见身后人身姿似燕地追了过来,也生出了莫名的欣喜之感,他策马而奔,顾意要让宇文盛希心急。

当发现黑驴儿怎么追都追不上时,宇文盛希索性不理拓跋语,下了马平躺在天地之间,尽情的呼吸着熟悉的气息。

拓跋语调转马头回来,也下了马,与她一同躺在天地之间。

“你听过大地的声音吗?”宇文盛希把耳朵贴在地上闭眼倾听。

拓跋语见看她如痴如醉的样子,也将耳朵贴在了地上,不想竟惊起了一群飞蚁,瞬间就爬到了他耳朵上,宇文盛希忙起身为他捉虫,自责的说:“可别又伤着你!”

拓跋语坦然的摸下耳上的虫子,意味深长的说:“我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东西,但区区蜉蝣怎能阻止我听大地的声音?”说完又俯身下去听了起来。

这番话让宇文盛希不禁想起了拓跋焘的那句“爬树会摔跤,所以我从来不爬树。”她坐起身,感慨良多的对拓跋语说:“言吾将军的话让我想起了我的师兄,一个认为爬树会摔跤,所以从不爬树的人。”

拓跋语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于是也坐起身问宇文盛希:“一件小事就让你想起他,他是你的意中人吧?”

拓跋语的问题很有针对性,但心中想着很多事的宇文盛希并没有听出来:“不是。”

拓跋语笑了:“那你可有意中人了?”

宇文盛希无奈地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愚钝,至今还不能明白心中满满装了一个人的感受。”

此话一落,拓跋语就在宇文盛希脸上轻轻一吻,宇文盛希的脸诧异地红了,拓跋语浓浓的剑眉间透出了温柔:“我这样对你,如果你心中充满厌恶的话,那我就不是你的意中人。如果你心中又惊又喜的话,那我就是你的意中人了。”

宇文盛希狠狠的瞪他了一眼:“将军的伤还在痛吧!要不要伤得再重一些?”

拓跋语用认真的语气荡去了轻薄之意:“这真的是个很好的方法!”

宇文盛希没有答他,只是转身过去不看他。

“敢问姑娘叫什么名字?”

“宇文盛希!”

 第十章 劫杀

“客官!这可是小店最拿手的菜色!”小二吆喝着揣上了芝麻小羊蹄。

宇文盛希搓了搓手,享受地嗅了嗅汤牛肉的香气,然后为拓跋语盛了一碗:“将军,你尝尝。”递给他的同时嘱咐他:“小心烫!”

宇文盛希又为自己盛了一碗,为了让牛肉汤凉一点儿,拓跋语看见她花瓣般的唇,吐出细细凉气。好久没有见到不施脂粉的女子了,而这一位,美得如此脱俗。拓跋语放下牛肉汤问:“你也常和你师兄一起喝牛肉汤吗?”

宇文盛希小尝了一口,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笑盈盈地说:“我师兄那个人就爱瞎讲究,我和吉红最喜欢去三丈酒馆喝酒,每次请他去,他都不去,嫌那里的酒掺了水。像这样饭馆,他肯定也会嫌脏的。”说着宇文盛希夹了一个羊蹄给拓跋语:“别提那个胆小鬼了。羊肉凉了就不好吃了。”

拓跋语会心一笑,开始啃她夹给他的羊蹄。

这时小二上了酒。拓跋语为她斟了一杯。

接过酒,宇文盛希问拓跋语:“将军,你相不相信一见如故?”

拓跋语笑了:“姑娘何出此言?”

宇文盛希看着眼前的男子,他是将军,他高大英武,他箭法如神,他是那么似曾相识:“盛希以前并不相信,但遇到了将军,真的是一见如故。”

拓跋语一听,满面笑意地问:“所以呢?”

“所以让盛希敬将军一杯吧!”宇文盛希抬起酒杯,二人相视而笑,一同饮尽了各自杯中酒。

“等一下!将军!”宇文盛希突然说到,然后伸手为拓跋语拿去粘在脸颊上的芝麻粒。

拓跋语心中一颤。

对坐人笑得温润和熙,拿着羊蹄示范起来:“把嘴张大点儿,芝麻就不会粘在脸上了。”

拓跋语也笑了,大大的张开嘴去啃那芝麻羊蹄。

出饭馆时,秋雨早已不期而至。没带伞的二人站在屋檐下,相视而笑。

拓跋语给了店家一钱银子,换了把伞:“让言吾送你回去吧!”

雨中的漠北城,清凉得让人有轻快之感。晚风从雨丝中穿过,吹在脸上,像一只只跳跃的小鸟,令人愉悦。

在雨伞下的小小世界里,她侧脸看见他温热的目光,又低下头开心的笑。

“将军,你是哪里人?”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她问他。

拓跋语低头看她,温柔地对她说:“言吾家在京城。打完战就回去。”

宇文盛希欣喜的抬起头说:“真的?”

拓跋语的停住了前进的脚步,双眼暖暖的看着宇文盛希:“还有呢?姑娘还想知道关于言吾的什么事情?”

宇文盛希怔了怔,想了想说:“你老问我的事,我也想问问你的事。”

拓跋语笑了,对她说:“家中有老父。有四个兄弟。”

宇文盛希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侧头微微一笑:“你猜猜盛希还想知道什么?”

拓跋语轻咬嘴唇,装作沉思的样子。

宇文盛希抢过他手中的伞,往前就走,拓跋语被晾在细雨中,他立刻追了上去,看见宇文盛希低头轻笑,于是跟着她轻盈的脚步,缓缓地往前走。

来到梨花楼,宇文盛希止住了步:“盛希到了!”

拓跋语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客栈,还想再与她说话,但眼见时间不早了,只好与她道别:“姑娘早点儿休息。”

“其实盛希想问……”听到她的声音,转身的拓跋语又回过头来,宇文盛希想了想,问他:“将军还没有告诉盛希,你是不是也对盛希一见如故?”

拓跋语看着她,想了半晌也没有说话,只意味深长地笑着。

宇文盛希投去期盼的眼光,他看到了,因而还是没有回答她。只是笑,然后转身撑伞走入雨中。

***

三日后,又一次告捷,太子帅营前移到秦燕关外。

“此别一去兮,再难复还。夜夜梦回兮,父恩如海。”又是一个睛朗的日子,狼烟已散,在一眼望不到边的荒凉广阔中,宇文盛希正在与父亲坟冢告别,已经十天,是时候回去了。

“姑娘这么不义气,拜祭将军也不相约言吾!”宇文盛希身后,拓跋语、楚烈骑马缓缓而来。

看到他,宇文盛希的心卷起了千层浪,这三天的日日夜夜中,他与她之间的一次笑望,一句话语,一次相戏,这些细碎的点点滴滴,反反覆覆洗卷着她的心,让她辗转反侧,而此刻再见他,莫名的失了神,口中只飘出一句:“将军的伤可好了?”

拓跋语看她失了神的样子,温柔一笑:“并无大碍!”下马凝视已被风沙侵蚀得斑驳的墓碑,苍劲的隶书写的果然是“宇文将军之墓”,他对着墓叹到:“只怪言吾当年年级尚小,不能与宇文将军并肩作战。”

楚烈将供奉放好,拓跋语屈身便是一拜:“将军受我一拜,驱逐柔然是你我共同的心愿,我今日必竭尽全力完成将军未了之愿。”

宇文盛希也跪了:“爹爹!”十年艰辛,今天终于找到一个与她一样视自己父亲为英雄的人,而且他和父亲一样,也是一位将军:“言吾将军看您来了!”

“笛子!”拓跋语话音一落,楚烈便将羌笛递了上来,高亢、悲凉的笛声随风而起。

大漠的风吹进宇文盛希的眼睛,让它泛红、湿润,即因对父亲的思念,也因这笛声的感染,她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这位竟能吹出如此动情乐声的将军,莫名的美丽感触让她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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