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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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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也凝神看着眼前的男子,之前在她心中所有关于他的想像。现在都变得苍白无力。他的一双眼,深邃而荡漾,像一面幽幽的镜子,看得到猜忌,看得到霸气,也看得到惊悸,还看得到恐惧和隐忍,但这一切就变成一道坚韧的光芒,直射到她脸上,而他眼中又像聚着个旋涡。好像要把她吸进他深不可测的心海一样。她没想到,这个年龄几乎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依旧是位英挺的男儿郎。他看不出喜怒的脸。透着令她惊异的俊美,让她不知所措的笑了。
“呵呵……”少女的笑声轻脆如银铃。
拓跋焘看到了她嘴角的两个浅浅酒窝,这才晃然感到,她不是宇文盛希,她眼中传来的。她脸上浮现的,不是宇文盛希的清高淡远,而是另一种柔媚的灵动。回神之间,拓跋焘终于一开金口,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忍不住想去安抚他的严肃庄重,伸出香软的手。轻轻放在拓跋焘紧绷的面庞上,柔柔道:“我叫冯丽,以后我的所有一切。都是皇上您的了。”
拓跋焘扯开她的手 。阶下的北燕官员们见势,纷纷跪了下去,以祈求魏国君主的恻隐之心。
****
十七年前,距魏国千里之外的建宁国国都,张老汉家深夜迎来了一对胡人夫妇。
建宁国地处蛮夷之地。民风纯朴,好客的张老汉看到女子即将临盆。当即留宿了这对夫妇。
男子也不见外,给了张老汉些银钱,买下了老汉家荒废了许久的小院子。
就这样,这对自称是北方没落贵族的元姓夫妇留在了建宁国。
也是在那一夜,妻子盛希诞下了一名男婴,取名元盛。
虽是没落,但这对元姓夫妇还是有些家底的,在建宁国都昆州,先是开了家饭馆,妻子盛希主厨,丈夫元语打理店面,做的都是建宁国见所未见的珍馐美味,生意也因此非常的好。
在元语的精心打理下,二人的生意越做越好,一年后,精通珠宝金银的元语学成了一手精湛的金银打制技艺,遂又开了金楼,也是在这时,元氏夫妇迎来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一个可爱的女儿,取名为元希。
***
时间一晃就是十六年过去了,建宁国都昆州,地处交通要道,西南四夷的小城邦都以此城为中心,所以虽地处蛮荒,昆州却有着喧嚣的繁华。
莺歌燕舞,酒色声平,今天的喜蔼酒楼,依旧灯火灿烂, 昆州城里最有头有脸的二世子都聚首在了喜蔼酒楼。
贵客盈门,蔼老板一一敬酒。
“吕凯公子真是年少英武,不愧是我建宁国第一美男子啊!”蔼老板即是这酒楼的老板,更是昆州郡守家的门客,见了主人家的公子,自然嘴如同抹了油一般甜。
吕凯旁坐的东拉笑语道:“喜老板,我们吕公子可配得上元家金楼的元小姐?”
蔼老板心领神会的狡黠一笑道:“吕公子和元家小姐本就是天作之合。说起元家的小姐,刚才在街口看到她们几个丫头,说一会儿就来这听故事了。”
蔼老板话才讲完,酒楼外就传来了少女们的嬉笑声。
亮亮的灯火下,喜蔼酒楼的门坎踏进了几个盈盈身影。
前面进来的三个姑娘,一个活泼娇俏,一个文静素雅,还有一个因为是昆州的部族女子,所以透着一份原始的野性美。但不管前三位姑娘如何,
当最后一身雪白的元希踏入酒楼时,她们都变成了映衬的绿叶。元希比她们个子高出许多,如墨的长发搂在粉颈之后,白瓷般的脚踝隐隐露在秀鞋之上,嫩得好像一拧就会滴出水来,她高鼻大眼,炫耀着胡人血统的傲气,精致的鹅蛋脸庞又透着中原人妙丽的细腻,灿灿一笑,让在座的所有人都有了春风仆面的感觉。
元希步调慵懒,玉腕轻抬,摇动着一支元氏金楼最新样式的兰花银镯。
“蔼叔。”元希的声音和她的步调一样慵懒,她缓缓坐到了蔼老板身边,玉腕若有似无的挥了挥,整个酒楼里的千金贵妇们都屏住了气息,以蔼老板特有的商人嗅觉。他马上就猜到,小妖女这么一挥,明天元氏金楼的兰花银镯定会卖断货,去晚了,连订都订不到。
吕凯身边的东拉收住了惊艳的目光,先用好酒涮过新上来的酒杯,然后用这极干净的酒杯为元希斟了酒。
元希看也不看东拉一眼,抬起酒杯与蔼老板一碰,笑道:“蔼叔,你上次讲到太子语为了尚王的妾妃而远离京城。后来他找到那妾妃了吗?”
蔼老板轻呷了一口酒,调侃道:“你这小丫头,怎么就对魏国的故事这么感兴趣呢?每次都为了听故事而冷落了我们的吕凯公子。”
元希笑望吕凯。与他碰了杯道:“吕公子,你也很喜欢听魏国的故事吧?”
吕凯那双沉如碧潭的双眼凝凝的看着元希道:“只要元小姐喜欢,吕某就喜欢。”
“哈!哈!哈!”蔼老板就喜欢看这种风月场景,接着他又推波助澜的问对桌的律合:“律公子,你也喜欢元小姐吧?”
律合是昆州首富家的长子。平时个性安静,蔼老板的问题问得如此直接,让他面上一红,但还是低头小声道:“喜欢。”
元希听了,不怀好意的淡淡一笑,然后事不关己似的问蔼老板:“到底太子语找到那妾妃了吗?”
蔼老板想了想道:“想听故事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元希嘟了嘟她那殷红的唇问:“什么条件?”
蔼老板问所有客人:“你们想听元小姐唱歌吗?”
“想!”众人异口同声的应道。昆州人都知道元希的歌嗓妙如天籁。但她的个性高傲,轻易是不唱歌的,所以蔼老板想以故事换歌声。一直以来,元小姐天籁之音,都是他招揽生意的最好办法。
元希看到了大家渴望的眼神,饮了一口酒,卖着关子道:“小女子唱与不唱。全看今天蔼老板的故事精不精彩。”
蔼老板听了大笑道:“元小姐这等佳人要老夫讲故事,老夫又能殆慢呢?话说那妾妃逃走后。尚王爷面上紧张的要死,心里却高兴的要死,你们想想,如果太子和妾妃私奔了,谁得到的好处最多啊?”
“当然是那个绿帽尚王了!太子一走,他就是唯一可以继承皇位的皇子了!”元希悻悻道。
蔼老板笑了,魏国当年的宫苇之事,他一个平民百姓其实是知道得很少的,这故事也是他道听途说后加油添醋后的产物,这不,他又津津有味的胡扯道:“想当年,我就是尚王府里的捐客,那位尚王常常把我们养在王府里,整日和我们盘算着如何谋朝,如何篡位呢!”
元希自知是鲜卑人,所以从小就把魏国当作故国,对魏国的故事着迷得很,哪还会去辩真伪,沉迷的问蔼老板:“那他后来当上皇帝了吗?”
蔼老板拍了一下桌子道:“当今魏国的皇上,正是当年的尚王。表面上,太子语是和妾妃殉情的,实际这是尚王精心安排的一场阴谋,他不仅利用妾妃迷惑太子语,还在朝中结党谗言皇上,离间皇上和太子语,接着又利用他的柔然侧妃私通柔然,趁乱夺取了兵权,最终害死了太子语,他今天才能当上魏国的皇帝。”
元希听了又问:“太子语真的死了吗?”
蔼老板语气坚定地道:“不仅死了,还是被大火活活烧死,他和那位妾妃被尚王逮到之后,太子语为救妾妃,当着文武百官,仆进了大火,与尚王的妾妃一起殉了情。”
“太没天理了!”元希听到这样的结果,新月眉紧紧锁住,粉拳捶在了酒桌上,振得周围的公子小姐们都不禁一怔,收回手,她对蔼老板道:“太子语马踏柔然 ,扫平北凉,为魏国立下了无数功绩,最后却让尚王当了皇帝,实在是太没有天理了!”
第二章 喜蔼酒楼
看元希如此气愤,一旁的蔼老板劝道:“姑娘息怒,正所谓无毒不丈夫,怪只怪太子语没有尚王的心机深沉。想要当帝王,心不狠是不行的。”
元希听了,更气愤了:“不能以成败论英雄,尚王整天只会使心眼儿爽小性子,而太子语不仅英勇善战,而且人品贵重,在我心目中,太子语和我爹爹一样,是鲜卑人里最优秀的男人!”
蔼老板听了,笑侃道:“元姑娘啊,人家太子语可是拓跋鲜卑部的荣光,你父亲不过一金楼老板,又怎么能与他比呢?”
说起她爹,元希笑容满面,她收回激动,手杵香腮,轻晃着腕上的兰花银镯 ,边思边道:“你们没见识过我父亲的才智,他做出的银器无人可比,他为金楼想到的那些消货方法,昆州没有第二个人想得出,而且他高大英武,英俊潇洒,对我娘又是无微不至,在我心中,他就是太子语!”
“哟哟哟!”元希身边的律玉是律和的妹妹,元希最好的朋友,她搭着元希的肩咂嘴道:“都拿太子语与自己父亲比了,看来元希你真是喜欢这位太子语,不过以你的姿色,要是早生十多年,想必定会得到太子语的垂青的。”
元希听了,讪笑着对律玉挥手道:“这是哪的话,只是太子语单名一个语字,我爹爹也单名一个语字,所以我总觉得他像我爹。”
蔼老板听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元希为什么拿她爹与太子语相比了,然后道:“元姑娘今晚一会儿怒,一会又笑,看来老夫的故事讲得真的很精彩,姑娘别忘了你答应了要唱歌的。”
“蔼叔你再往下讲讲,我还没有听够呢!”元希日日挂念着这个故事。她难得出来一次,怎么能只听那么一点,所以意犹未尽的问:“那个绿帽尚王当了皇帝,把国家治理的怎么样?”
蔼老板本也是魏国人,说起魏国自然是眉飞色舞:“元姑娘你这还用问吗?而今的魏国,四领称臣,是问鼎中原的天朝大国。它的国都平城是天下最大的城市,比昆州城不知大上几百倍!”
蔼老板的话让元希目色一沉,令她心中对魏国的向往又加深了几许。
蔼老板无意间贬低了昆州,郡守家的吕公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本是冲着元希而来的,早不想听蔼老板的胡说八道,所以在一旁赞道:“精彩!蔼老板的故事讲的真是精彩。元姑娘可要好好为我们唱上一曲了!”
蔼老板的故事是现编出来的,他早就编不下去了,所以吕凯刚起了这么一哄,他马上应和道:“对对对!该元姑娘唱歌了!”
元希轻瞟了一眼吕凯,吕凯马上就一脸的期待。她轻呷了一口杯中酒,又对着身边律合柔柔一笑,律合眼中马上就显出了一丝痴迷,看来这些家伙都不是诚心在听故事的。
元希和蔼老板有同一爱好,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即然故事听不成了。她就想看看眼前的精采好戏。
元希放下酒杯,轻搂发丝,缓缓地站了起来。玉竹一般的修长身姿似流云飞天,像柳絮轻盈,看得边桌的东拉手中的酒杯都从手中滑了下去,溅了一桌子的酒。
元希看着东拉一笑,她才站起来。还没开唱呢,这就砸了酒杯。元希眼中的东拉,就一彻头彻尾的憨物,就算是部族首领的儿子,也只值得她嗤鼻一笑!
元希秀丽的长身站到了灯火奕奕的堂中,舞步盈盈迈开。
蔼老板的月琴声四散开来,元希轻轻往后一踢脚,细腰一晃,身子一转,素纱白服如落风回雪般跳动起来,继而,她圆润、清澈的歌声随舞泄出,妙曼的歌声,像甘冽的清泉,却又夹杂着慵懒柔媚,灵动中带着妖娆 ,句句歌词如粒粒珍珠,从元希的贝齿中跌跌而出,看得吕凯痴迷,听得律合神伤。
就在这时,元希用水晶般的眸子,向律合投去了媚眼,娇笑着对他唱道:“无论付出多少辛苦,我一定要找到你,无论尝试多少苦楚,我一定要得到你……”
面对元希的温热的目光,律合先是一怔,继而由嘴角绽出欣喜的笑意,一直漫延到了他的眉稍,漫延到了他的全身。
“不许笑!”对桌的吕凯哪容得自己的心上人对别人笑,当即就把酒杯砸向律合,律合当即站了起来,与情敌吕凯笃笃而视。
在昆州,除了建宁国主,就是吕凯家最大,所以他气势汹汹,跳到了桌上,踏着杯碟,直接就来到了律合面前。
律合是个男人,当着心爱女人的面,他又怎么会示弱,吕凯站在桌上,居高临下的伸手掐律合的颈,律合挥手一挡,继而也跳上了桌子……
吕凯和律合的打斗,来得快如疾风,转眼间二人就纠扯在了一起,一旁的东拉看着两个好朋友打了起来,也不知道拉谁好,客人们更是闪的闪避的避,律玉她们一班姑娘面对这样的场景,也都慌了神。
“哎哟我的小祖宗啊!”蔼老板拉住了元希,这祸端很明显是这小妖女惹出来的。
看着眼前乱了套的场面,元希却站在一旁笑看,笑声如银铃落地,她一脸轻松的对蔼老板道:“放心吧,死不了人,他们为这事儿打架又不是一两次了,我保管他们回去不敢向他们的老子提起。”
蔼老板还是死死的拉住元希,身后却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全都给我住手!”
吕凯和律合应声停住了打斗,看到喜蔼酒楼门口站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元希的亲哥哥元盛。
元盛身长八尺,剑眉挺立,目色深邃,此时他薄唇紧抿,迈着流星大步踱进酒楼,直接走到元希面前,揪着她的衣领就要走。
元希被哥哥揪着衣领,先前的风情万种全没了,躲闪着哥哥的抓捕,皱着眉不情愿的问:“干什么呢?”
元盛拉住她就要往外走,还斥责道:“娘不在家,你就跑出来闯祸,要是被娘回来知道了,我们爷仨儿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蔼老板跑上去死拽着元盛不让他走,眼见着吕凯和律合打坏了许多杯盘椅凳,蔼老板认定了元希是罪魁祸首,就等着那两个人打完之后找她赔钱。
元盛被拉住,回过头瞪给蔼老板一个怒目,元盛不是一般的高大,他这一瞪,当即就吓得蔼老板往后退了两步,顿了一下,才又上前去拽住元盛。
元盛明白蔼老板怕没人为这祸事儿担待 ,所以元盛示意了桌上的吕凯和律合一眼,那两人一心想要讨好未来大舅子,马上就明白了元盛的意思,忙着跳下桌到蔼老板那里争着赔钱。
而元盛转身,掐住妹妹的后颈,元希无奈,只能跟着哥哥快步回家。
第三章 元语
第三章 元家金楼
元宅后院,下人呈了满满一桌酒点茶饼,辛苦了一天之后,元语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和一双儿女在院里赏月谈天,然后让他那调皮的小女儿唱上两支小曲。
月华初上,他斜靠在大大的藤椅上,等着儿子找那不听话的女儿回来。
“爹!”元希人未到,声先至,她犯了错后,总是会分外的乖巧,满面笑意的走到她爹身后,伸手就为老爷子揉肩。
元语看到女儿一身雪白的衣服,叹了第一口气,很明显,他的女儿很会穿,白色是最干净脱俗的颜色,也是最能让男人想入非非的颜色,不知今晚又有多少小子被晃瞎了眼。
接着元语又发现他的女儿那玉藕似的脚踝在秀鞋口边上若隐若现,他又叹了第二口气,元希肯定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女子的脚踝是最引人侧目的地方 ,她还欲盖弥彰的半掩着,从这一点元语就能断定,他家的小妮子今天跑出去,为的就是闯祸。
都说儿子是讨债佬,女儿是爹娘的小棉袄,但元语家里却恰恰相反,他的大儿子元盛早慧而文静,不到十八岁就成了元语的左臂右膀。元语头痛的多是女儿元希,元氏金楼如今生意兴隆,昆州人都认为是元希戴着家里的金簪银饰四处招摇带来的生意,完全忽略了元语这些年苦心的经营。
这也就罢了,元希还天天和城里的那些个王公子弟打得火热,令元语无端背上了攀龙附凤的名声。
今天她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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