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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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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穆林雅坐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道:“为王爷排解心中不快,这是为妻应尽的责任。”

拓跋焘放下酒杯,还是无奈地一笑。

丘穆林雅续而道:“王爷心中难过。云雅更会难过,如果王爷选择独自承受,那么云雅会认为是因为自己愚钝,才不能了解王爷的心意。”

拓跋焘又饮了一杯,回握着丘穆林雅的手。眼眨泪光地道:“云雅,本王今天才知道。真正爱本王的人,只有你。”

丘穆林雅嘴上不答,但手却更紧地握住了拓跋焘的手。

拓跋焘把她搂入怀中,雅荣阁金碧辉煌的正堂里没有一点儿声响,相拥而坐的两个人只默默体会着彼此的呼吸。

拓跋焘低头吻丘穆林雅,云雅向来注重礼数,婉拒道:“王爷,这里是正堂。”

拓跋焘抬起她的下颌,凝神地看着她道:“就让本王放纵一次吧。”

拓跋焘出人意料的吻来得如暴风骤雨,引丘穆林雅不禁猜测,他心中究竟是受了何种巨大的苦楚。

拓跋焘什么都不说,拦腰抱起怀中人,晚膳没动一口,直接带丘穆林雅进了卧房。

“王爷……”丘穆林雅劝阻的语句,很快就被拓跋焘的喘息声淹没。他快速的扯去丘穆林雅身上繁复的锦服,拔下她的发簪,抽落她的长发上的金银饰物,瞬间就令二人赤诚而对。

“云雅。”拓跋焘的眼眸,混着隐忍的萎颓、情潮的催涌、哀伤的悲意,像一只受伤的小狼,扑在了丘穆林雅怀中。

丘穆林雅伸手抚他的头发,安慰着他无以道出的苦衷,回以他作为人妻最为温柔体贴的吻。拓跋焘的攻占,也因此变得轻缓而绵长。

丘穆林雅无心享受身下一波接一波的温柔索取,聪明如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尚王心中有话要说。

“说吧王爷,您不说,云雅今夜会无法入眠的。”直到拓跋道意犹尽的倒在她怀中,她才用柔缓的语气问怀中人。

拓跋焘将头埋在她胸中,悲凉叹息得一语不发。

丘穆林雅又伸手去安抚他,直到他停止了叹息,安静地沉溺在她怀中。

又是一阵无声的沉默。丘穆林雅只默默为他整理凌乱的额前发。

拓跋焘目光敛敛,如两汪秋水,驻足在丘穆林雅面庞上,安谧沉静得惹人怜悯。

“究竟怎么了?”云雅又问。

拓跋焘双目泛泪,声音沙哑,颤抖的双唇终还是断断续续地道出:“盛希怀的不是我的孩子。”

丘穆林雅目色惊厥。拓跋焘伸手把她搂到怀中,丘穆林雅的父亲是丞相丘穆林荀,太子在朝中最大的拥护者。

拓跋焘低头看到她,她伸手安抚他的失意,这让他清楚的明白,这个女人直都深爱着他,可以为了他,把最美好的青春葬身孤独寂静的雅荣阁,而现在他要她做的远不止这些,两行清泪自他脸颊滑落。

“那孩子是谁的?”丘穆林雅不笨,能引尚王如此哀而不发的人,必是很有来头的。

“太子。”将计就计的谎言,在拓跋焘心中酝酿了很久。

丘穆林雅听了,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问:“王爷从何知道?”

拓跋焘也叹了口气,对她道:“玉楠的死,就是为了掩饰他两的不轨之行,后来太子又逼我带宇文盛希去洛阳,就连娶良娣云华,都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以。”

丘穆林雅把头埋在了拓跋焘胸怀中,怜悯地问:“王爷一个人承受这样的痛苦很久了吧。”

拓跋焘只能摇了摇头道:“我又能对谁说起?就算是你,我也不想牵扯进来。”

丘穆林雅不问他告诉她这件事的理由,也不问这件事将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甚至连这件事的真伪她也不想去考虑了,她只问拓跋焘:“那我们以后要怎么办?”

拓跋焘又叹了一口气,无奈道:“顺其自然吧。”

欲擒故纵,看着他一步步弥足深陷,丘穆林雅真的会听他的话顺其自然吗?

果然,丘穆林雅默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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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炽情伤痕(2)

宇文盛希小产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宫中,很多人都向尚王表示婉惜之情,陆安峰一家前来探望,却被尚王以盛希心情不佳为由挡在了希悦轩正堂外。

很快,冯昭仪也被魏皇宣到了怀仁殿。

魏皇并没有直接说出拓跋语向他道出的所有实情,只在欢宴正酣时问冯昭仪:“爱妃,你觉得朕的儿子中,谁最出色?”

冯昭仪笑语:“当然是太子。”

从来在魏皇面前,冯昭仪都是维护太子的,所以魏皇断定,拓跋语的举动绝不是为了个人恩怨。接着魏皇又问她:“那尚王如何?”

魏皇上了年纪, 喜欢拿儿子作些比较是人之常情,冯昭仪笑答:“尚王很好,只是太子更出众。”

魏皇接着问:“那尚王在哪些地方不如太子?”

冯昭仪想了想道:“太子是嫡出长子,又英勇善战,更何况他是在皇上您身边长大的,当然更为出众。”

魏皇笑了笑,对冯昭仪道:“你的意思就是,尚王在贺兰夫人身边长大,就不应该得到朕的赏识了,对不对?”

冯昭仪忙回道:“臣妾没有这个意思!臣妾没这个意思!”

这时,魏皇喧停了所有歌舞,命在场官员全都退下,只当着御前待卫的面,问冯昭仪:“老实说,你与宇文盛希有何过节?”

冯昭仪消息灵通,早知道宇文盛希小产不见人,知道她必是中了自己设下的毒,最近几天她都在四处打探宇文盛希的生死,但她万万没想到,她如此周密的布属,竟然会这么快就被魏皇知道了。

她跪到地上。满脸懵懂地问魏皇:“皇上,臣妾与宇文盛希一个在宫中,一个在府中,何来过节?”

魏皇也不急,命侍卫带上御厨,问御厨:“上个月最后几天,是不是昭仪让你们每一顿都为朕做放了八角的清炖菜品。”

御厨如实召来。

冯昭仪听了,还是一脸茫然的道:“皇上当时大病初愈,臣妾为了皇上能早日康复,所以一心想让皇上吃得清淡一些。”

魏皇又命永芳宫的太监上来。太监呈上两本书籍,魏皇问太监:“这几本可是昭仪最近看的书?”

太监跪地点头确认。

魏皇走到太监面前,亲自翻开医书。找到了拓跋语说的那一页,放到冯昭仪面前。

冯昭仪赫然看到医书所述:“黄冬、香柠草、八角忌合用,剧毒,毒性深藏不露,中毒者数日后才有明显症状。”

魏皇对她道:“以往朕都觉得你年少天真。所以喜欢把你放在身边,没想到你竟敢当着朕的面做出如此狠毒之事,他日若是朕不小心触犯了你,你又会如何对付朕?”

事情败露,冯昭仪的当务之急不是为自己辩白,辩白只会加深魏皇对自己的不信任。她也想过召出自己怀疑太子与宇文盛希有染,但冯昭仪不是独孤琪琪,她看得很远。

首先。这件事不过是自己的猜想,根本没有真赁实据,再者,她这么做,即污蔑了太子。又损伤了尚王的声誉,将来不论他俩谁做了皇帝。都会容不下她,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赁着魏皇对她的情意,留下自己小命,所以她声泪俱下,跪地认罪道:“臣妾妒嫉妾妃美貌,一时糊涂才做下这样的蠢事,臣妾知错,臣妾再也不敢了。”

“你真是糊涂啊!”魏皇实在愤怒,但毕竟与冯昭仪一场夫妻,所以动了侧隐之念,对她道:“朕念你初犯,虽然免了你死罪,但你的恶行实在有损宫庭威仪,朕今天就把你打入银兰宫,从此往后,不许出银兰宫半步。”

冯昭仪知道皇上手下留情,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银兰宫虽深,但冯昭仪年纪尚轻,有的是机会再搏回今日地位,所以她跪地接罪:“奴婢谢皇上恩典。”

***

宇文盛希听冯昭仪被打入冷宫的消息时,人还在林荫寺。

来转告这件事的人,不是的拓跋焘,也不是拓跋语,而是丘穆林雅。

为保宇文盛希万全,拓跋焘早在林荫寺四下安排了许多侍卫。拓跋语来过一次,看到如此情景也只能回避而去。毕竟宇文盛希一直在努力保护这个密秘,他也不想太过扰宇文盛希忧心。

丘穆林雅的到来,令宇文盛希大为惊讶。

“姐姐一直不知妹妹在寺中养病,后来听尚王说了,一直担心妹妹。”丘穆林雅先一步走到宇文盛希病榻前,阻止了她起身迎接的举动。

“谢谢姐姐关心。”宇文盛希还是坐了起来回礼。

丘穆林雅与宇文盛希讲述了冯昭仪的事情,又命下人把魏皇赐的一众名贵药材呈到宇文盛希面前,对她道:“皇上得知你小产,十分在心,念及你一直为延续皇家子嗣而费心伤,所以亲赐了你许多御用的贡品,希望你好好补益,早日康复。这件事本应王爷亲自告诉你的,但他怕你不肯原谅他,所以才请姐姐代劳。”

宇文盛希垒成小山的锦盒玉皿,想到魏皇一直对自己不错,心中不免升起了内疚,再加上丘穆林雅的话,心中更是五味杂沉。她拉住丘穆林雅的手臂道:“皇上如此盛情,盛希哪敢承受,至于王爷,妹妹从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丘穆林雅笑意盈盈,眼睛却不住的打量宇文盛希,是否她真的与太子有染?看到她今天这样的弱弱病态,丘穆林雅暗自叹息,即使这是真的,又是宇文盛希真心所愿吗?

于是丘穆林雅道:“盛希,王爷一直觉得是因为他让你进宫抄经,你才会中了冯昭仪的毒,这些天,他都在自责。”

宇文盛希无心再去伪装,只能还以丘穆林雅沉默。

丘穆林雅问:“妹妹还在生气吧?”

宇文盛希摇头,但丘穆林雅心中却感慨万千:“妹妹也不用否认,我与尚王同样是青梅竹马,他的心性我很清楚,他让你入宫讨好皇上,这种事姐姐又何止做了一遍两遍。”

听到这,宇文盛希低头叹息。

丘穆林雅缓缓道:“妹妹也不必感慨,平凡百姓家,妻子都肩负着相夫教子之责,何况我们嫁给了王爷。”

宇文盛希只叹道:“不瞒姐姐,妹妹只是不想做人棋子。”

丘穆林雅也低头叹口气,对宇文盛希道:“做了棋子的又何止你一人?姐姐是棋子,你是棋子,安然又何尝不是棋子,但只要尚王好了,我们大家就好了。”

似是劝慰,实为警示,丘穆林雅是想告诉宇文盛希,她们与尚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趁现在还有回头路,最好不要再去招惹太子。

但宇文盛希现在心意冰冷,哪听得出她的话中话,只是无奈地点头。

最后丘穆林雅又用劝慰语气,道出了誓死一战的决心:“妹妹不要再生气了,即使王爷千错万错,他也是我们的夫君,我们一朝选择了王爷,就应当终生为王爷着想,任何有利于王爷的事,我们都应舍命去完成,任何不利于王爷的事,我们也应当不顾一切的去阻止。”

这无疑是在告诫宇文盛希,是敌是友,全看她的一念之差。

宇文盛希似是明白,但此刻的她,早已没有回头的打算,这一程她是决心与拓跋语一齐走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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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炽情伤痕(3)

宇文盛希痊愈已是十日之后,尚王专门派车架前来接她。

临走,慧空法师让她到禅房一见。

收拾完行礼,宇文盛希去往禅房。

“宇文盛希,要见你一面真难!”禅房里,慧空和拓跋语已静候多时。

宇文盛希见到拓跋语,泪就止都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阿弥佗佛”慧空轻叹了一声,对拓跋语道:“老纳到外面回避。”

慧空走后,拓跋语上前紧搂住宇文盛希,她已在他怀中泣成声,只问:“你什么时候带我走?”

拓跋语对她道:“很快,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向皇上献言,让拓跋焘出使柔然三月,在他回来之前,我俩一定可以消失在京城的。”

宇文盛希听了,连连点头。

拓跋语为她拭泪,宇文盛希又问:“你为我担了许多心,我要为你做些什么呢?”

拓跋语笑了:“我为你担心是应该的。不过,你一直说你厨艺很好,你还没有为我做过一次饭呢!”

宇文盛希急急点道:“我为你做,我当然很想为你做饭。”

“尚王离京后,我们城东小镇见吧。”拓跋语为宇文盛希拭泪,她连连点头,顾及外面侍卫众多,宇文盛希先行一步,离开了林荫寺。

***

宇文盛希回府当天,魏皇就在宫中设家宴,命尚王带三个王妃一齐赴宴。

宴设怀仁殿,因为是家宴,列席的只有太子家倦和尚王家倦。

宇文盛希踏进巨大的殿中,看到的,却是辽辽落落几个人。

魏皇在上座,贺兰夫人在御坐之右,尚王又坐在贺兰夫人右边。接着依次是丘穆林雅、安然,然后是宇文盛希。

魏皇左边,依次坐了太子、独孤琪琪和云华。

魏皇刚宣布开席,贺兰夫人就起身敬酒向宇文盛希敬酒,皇帝的宴,本来就为宇文盛希而设,敬酒即合了皇上心意,也表达了贺兰夫人的谢意。

贺兰夫人今日重获隆宠,还得谢谢宇文盛希,老婆子和冯昭仪久斗不见分晓。不想却因宇文盛希中毒,冯昭仪被打进了冷宫,老婆子除了意外。还对宇文盛希多了一份赞赏。

宇文盛希起身行礼,以水代酒,和态度突然大变的婆婆对饮了一杯。

酒温人心,但今天这宴席上的酒,宇文盛希却越喝越心寒。看着魏皇龙颜大悦,宇文盛希扫视他身边的一众家人,除了拓跋语,有谁不是勾心斗角?

宇文盛希细数近来的种种遭遇,对皇家荣华富贵下的生死斗争体会甚深,不知道下一次。这宴席上又会缺了谁,或许是自己,或许是自恃地位不凡的独孤琪琪。也许是涉世不深 的云华,想当初冯昭仪何尝不是宠冠后宫?

想到这些,宇文盛希就更怜悯上坐欢声笑语的魏皇了,他的四个儿子,现在只剩下了两个。中年丧子的伤痛,对于一个父亲是何等的打击。

拓跋语起身接过太监手中的酒壶。亲自为魏皇斟上佳酿。宇文盛希看到这一幕,不敢去想,如果魏皇连拓跋语都失去了,他还会不会像今天一样开怀?毕竟睿王是罪有应得,逸王是超然世外,但太子却是魏皇一直以来最大的希望。

宇文盛希简直是食不下咽了。魏皇看她很少举箸,问:“盛希,你想吃什么?朕命御厨立刻为你做。”

宇文盛希屈身行礼道:“盛希谢皇上圣恩,宴席已经很丰盛,为表谢意,盛希以暖水代酒敬皇上一杯。”

魏皇举杯,与她饮了一旬,又问:“朕只知道你父母双亡,家中可还有其他亲人?”

宇文盛希又屈身礼道:“盛希父亲家世代都是武将,爷爷和父辈都身献沙场,母亲早逝,而今只有舅舅在京为官。”

魏皇听了,示意她坐着说话,又问:“你舅舅做的什么官?”

宇文盛希恭敬答道:“舅舅年势已高,能官拜羽郎,已是深得圣宠。”

魏皇听了,笑道:“听你的话,是不想为舅舅谋求更高的官职了?”

宇文盛希低头不语。

魏皇笑语:“你的高风亮节,真令朕欣赏,即然你舅舅年势已高,官职就免了,朕赐他黄金千两,让他安享晚年吧。”

宇文盛希听了,跪地谢恩,贺兰夫人亲自上前抚她。

魏皇的赏赐并没有为宇文盛希带来任何欢乐,更多的只是加深她的愧疚。

席间,魏皇又赞尚王:“焘儿你安抚柔然有功,如今魏国四海升平,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啊。”

尚王恭敬回道:“儿臣谢父皇赞誉,是父皇给了儿臣机会,才令儿臣有了一殿拳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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