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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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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盛希一时无言以对,昨夜她愿为拓跋语而死,可她却忘记了她还欠她的师兄一片深情,拓跋焘是没有错的,但她为什么能忍心辜负他?

拓跋焘见她不言语,就坐在了床前默默为她拭泪。

“师兄,如果哪天盛希死了,你不要难过。”半晌,宇文盛希才憋出一句哀喃。

“傻瓜,师兄会一直陪着你直到终老的。”尽管怀疑,但拓跋焘却始终无法责怪宇文盛希,特别是现在,她脸色苍白,眼睛里装面了无助,让他忍不住想要抱她。

“师兄。”宇文盛希两行清流,双肩颤抖地起身拥住他,把头埋在他肩上抽泣。

拓跋焘半心疼半试探地问:“师妹,发生了什么事,令你如此伤心?”

“师兄,你要相信盛希啊。”肩上人早已哭得泣不成声。

拓跋焘不禁皱眉,伸手抚着她抽颤的薄背道:“盛希,你究竟怎么了?”

宇文盛希边泣边道:“其实,玉楠的死,与盛希有莫大关系。”宇文盛希也不知这是计还是忏悔,她心中想了一夜,这件错事是她犯下的,必须由她来解决。

宇文盛希的话正正说重了拓跋焘心中的结,他轻轻推开肩上人,双手抚着她的薄肩问:“怎么会和你有关系?”

宇文盛希垂目轻泣,缓缓而道:“本来这是个陷害太子和盛希的计。那天有人说师兄在凤鸣阁等我,我就去了,在凤鸣阁,盛希也确实遇到了太子,就在我们二人都奇怪时,玉楠和逸王就来了,逸王发现了催情的迷香,点破了这个局,所以我和太子就先从后窗逃了。之后我才知道玉楠为了不让这件事张扬出去,不惜以命做戏。那天师兄问我去了哪里,我怕那个设局的人抓着我和太子的事不放,所以只能说了谎,其实这些天我都在害怕,害怕师兄不相信我,以为我在凤鸣阁与太子真的发生了不好的事情,所以盛希一直不敢说。可当看到汶慧死了,特别是逸王出家时,盛希就再也坐不住了,因为现在这个世上,只有逸王能证明盛希的清白,所以我昨夜一个人前去玉宁寺,就是想说服逸王出面为盛希澄清,可逸王却不见盛希。回来的路上盛希更感焦虑,盛希怕那个陷害我的人又生事端,用这件事大作文章,以后定会伤了师兄的心,所以盛希甚至想到了轻生。”

宇文盛希的话远比安然的详近,迷香、书信、玉楠之死的真相,还有宇文盛希昨夜未归的原因,甚至连她衣服上的水迹都有了解释,拓跋焘听了,也不想再往深处想,因为他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此刻的宇文盛希哭得凄极哀婉,像块一碰就碎了的琉璃糖,仿佛只要他说她不相信她,她转身就可以咬舌自尽一样。所以他紧紧拥住她道:“师兄相信你,师兄相信你。”

 第二十三章 洛阳乱

第二十三章洛阳乱

宇文盛希在拓跋焘怀中哭,他紧紧拥着她,这样软弱无力的宇文盛希是拓跋焘第一次见。

“师兄……”宇文盛希在悲凄中唤声,被拓跋焘突然而来的吻掐断了,他吮着她的唇,把所有的猜忌、心疼都发泄了出来。

宇文盛希能从他的吻中,体会到他对自己的复杂情绪,自始至终,宇文盛希都没有提安然,她只说有人要陷害她,以拓跋焘的心智,宇文盛希又何需说明是安然。



**

拓跋语前去洛阳的行仗很快就备好了,他带着浩浩数千随从出了平城。

离开了平城,离开宇文盛希,让这段感情就此尘埃落定。

车辇上,芷兰为他呈上荔枝,看他一路无话,笑意盈盈对他道:“殿下,这是南方小国进贡的荔枝,鲜甜无比。”

拓跋语斜睨了一眼水晶盘中剥好的荔枝,却问芷兰:“我有多久没临幸你了?”

芷兰愣了愣,道:“殿下自从坠马之后一直都在休养。”

拓跋语拉过芷兰的手,叹了口气,是啊,自从那次坠马之后,他的一颗心就全部拴在了宇文盛希身上,因为他久未临幸东宫姬妾,就连皇上都多次过问他,这次带着芷兰一起同行,也正是迫于皇上的担忧。

拓跋语接过芷兰手中的水晶盘放下,把她拉到了怀中,细嗅着她身上的麝香气味,那天宇文盛希拒绝了他,她还是回了尚王。

想到她在夜色中的面容,想到她摇头拒绝自己时的泪眼,拓跋语不禁苦笑,经历了那么多,她还是选择了拓跋焘。

拓跋语抬起芷兰的下颌,吻她。他也是男人,没有宇文盛希之前,对于女人,他从来都是予取予求的,现在,他也可以回到过去。

“殿下,这是在车辇上。”芷兰轻轻挡住了他的唇道。

“这是本殿下的车辇!”拓跋语扯开她的锦服,直接剥掉了她所有的衣物。

芷兰也是个漂亮女人,拓跋语细扫着她的身躯,丰韵有致,但心中想的,却是宇文盛希坐在他身上嬉笑道:“你这么色,还需要这些壁画助兴吗?”

剑眉在不经意间就皱了起来,芷兰看见了,伸手去抚他的脸,却被拓跋语扯开了手,俯身下去吻她,此时的拓跋语,想用激情去掩盖心中巨大的失落,从漠北到京城,宇文盛希一次一次给他希望,又一次一次让他的希望破灭,拓跋语杵起身端望芷兰丰盈的身体,心中告诉自己:“不过是个女人,只要他拓跋语想要,随时都可以,宇文盛希也罢,芷兰、独孤琪琪也好,女人都不是一样的吗?”

可是当看到芷兰为他而分开的双腿时,拓跋语又想到了宇文盛希那修长匀称的双腿,想到了她吻遍了他的全身,用口鼻的热气轻吹他最敏感的地方。

“在我之前,有女人这样对你吗?”在静渊别院,她娇媚地对他说。

其实,有没有女人这样对拓跋语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宇文盛希身上的自由奔放打开了拓跋语心中的一道门。

拓跋语伸手抚摸芷兰呈在他身下的光滑肌肤,看到她顺从的闭着眼睛,想到的,是与宇文盛希在漠北的初遇,一开始,他们就没有任何羁绊,他不是太子,她也只是个草原上的野丫头,从那时起,宇文盛希给的所有情与意,都是因为他这个人,而不是他背负的任何名号。所以宇文盛希像一把钥匙,让拓跋语看到了自己幼年期景,远离冰冷独孤的深宫禁苑。

他本来以为,她可以和自己一起去实现这个期景,但最后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失落又一次占满了拓跋语的心,他揽起芷兰的腰,顺畅地将自己送了进去,惹得芷兰轻声细吟。

拓跋语看着身下沉沦的芷兰,

心中不禁怜悯起她。因为拓跋语知道,芷兰很喜欢自己,一个女人在自己喜欢的人身下沉沦,本是一件幸福的事,但芷兰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在这种时候,满心想的却是另一个女人。他伸手抚了她颤颤而立的丰盈粉峰,想到的却是宇文盛希的珠砂红痣,甚至就来这突来的索取,都是拓跋语为了脱离拜宇文盛希所赐的患得患失。

芷兰不是第一次与拓跋语交燃,但这次的拓跋语特别不一样,以往的拓跋语,会选在歌舞助兴的欢宴后,酒热耳酣之际,还要选景致淑雅的地方,才慢慢享受男女之爱,今天他却来的那么突然,一点儿征兆都没,而且,身上的蟒袍纹丝未动,所有的附庸风雅都置之度外,眼神中还带着苦涩,不时露出苦笑,没有挑逗,没有玩味,有的,只是近乎野蛮的掠取。

“殿下……”芷兰双眼微启,她心神半失,却还是忍不住问拓跋语:“殿下有什么心事吗?”

拓跋语根本不答她,抽起她的腿,直接带她进了至情的境界。

拓跋语扑倒在芷兰身上,额头上渗满了汗珠,心中也渗满了空虚,他为什么要这样?此时的宇文盛希又在做什么?

“啊!”拓跋语一声嗔叹,从芷兰怀中抽然而起,空洞的眼神,扫视着金镶玉砌的太子辇舆,想到自己正一步一步远离京城,远离宇文盛希,心中的失落比先前十倍还要浓的向他袭来。

拉起锦衣遮住芷兰的身体,什么也没有说,径自下了车辇。

****

宇文盛希一场大病,半月才愈。

“师妹,我们出去走走吧。”这半个月,拓跋焘日日都留在希悦轩,今天终于看到她面色转好,他就有了出府的念头。

宇文盛希讷讷点头,这半个月,拓跋焘无微不致,只要一有空,他就守在她床前,喂她喝药,给她修剪指甲。每每这样,总令宇文盛希心中愧疚难当。

文莺湖上,深秋的阳光暖意盎然,秋风卷过湖面,吹在宇文盛希形容凄淡的脸上。她坐在画舫舱头,天高气爽中,心神游漾。

仿佛还能看见那夜滩岸边的桔色火焰,时至今日,她还在为失去拓跋语而伤痛。

拓跋语去了洛阳,彻底地离开了她。她转身回舱,文莺湖的柔波荡漾,是此时的宇文盛希无法承受的。

 第二十三章 洛阳乱(2)

画舫随波而荡,宇文盛希靠在拓跋焘怀中,眼泪凝于眼眶。

为了一个人受伤,却只能在另一个人怀中疗伤。宇文盛希无法收敛心中的惋伤,早已没有掩饰的心力。

拓跋焘轻轻抚着她的头发,他的理智在不停揣度宇文盛希伤绝的原因,心中却无以自拔的去怜惜伤心欲绝的她。

现在的拓跋焘,心中最清晰,最浓厚的感受,是恨。

他恨的,是独孤琪琪,是安然。因为宇文盛希如今的样子,早已明确的告诉了他,太子和宇文盛希之间定是发生了事情。

对,只有这样,才会让宇文盛希伤心如此。

但他无法责怪宇文盛希,因为,她已经用悲伤熔释了他的遗憾,正因为她的伤悲,让他感受到了她对自己的在乎。

“师妹,如果酒能化解你的心痛,那就喝一杯吧。”拓跋焘为她斟了一杯蛇胆酒,此酒融合了金环蛇、银环蛇、眼镜蛇、眼镜王蛇、五步蛇、蝮蛇的胆,是祛寒正气的圣药。

盈盈绿液被拓跋焘抬到宇文盛希唇边,他喂她缓缓喝下,然后吻她。

是啊,他不怪她,因为现在拥着她的人是他,他是她的丈夫,她始终还是守在他身边,当她伤痛欲绝地求他要相信她时,他就决定无论如何都要相信她。

秋阳融融,气爽风高,从画舫下来,拓跋焘带着宇文盛希直奔林荫寺而去。

拓跋焘捐千两功德银,慧空问他:“王爷有何心愿?”

拓跋焘虔诚地跪地,向佛祖深叩了三个头,起身恭敬地向慧空行了合手礼,道:“内人平安,求子求福。”

站在他身边的宇文盛希泪如雨注。



**

洛阳城守盛情迎接魏国皇太子。

拓跋语的车辇仪仗离洛阳还有百里,就遇到跪地迎驾的官员。

“平身。”金驾车辇里传来清冷的声音,数百接迎官忙起身跟随太子进城。

迎驾宴设在南北宫,汉家歌舞绚烂柔美。拓跋语坐在昔日东汉的金鸾殿宇上,歌舞佳肴、美人好酒都没能让他神色欢娱。

坐下的洛阳官员个个如坐针毡。

楚烈就坐在拓跋语身边,他也是一脸严肃,太子素来主张勤俭治国,但洛阳官员如此大举迎驾,又怎么能讨得太子欢心。

更何况,如今的拓跋语为情所伤,他心中就更阴郁了。

酒过三杯,拓跋语就拂袖而起。

洛阳官员们颤颤送驾。

太子寝宫设在了南宫云台,拓跋语带着待卫顺汉皇御道疾步而过,宏大汉宫的禁苑在他耳侧云云而过,一路上,有班固修著《汉书》的兰台,也有东汉诸帝阁察军队的阿阁,到了云台,拓跋语更是看到了东汉名君光武帝的二十八名臣、列将像。

数丈高的人像,足有百年柏树高,他们巍巍立在云台大殿前。拓跋语走在人像下,看着他们或威严神武,或庄重深沉,心中充满了感慨,时光已是怏怏如百年,这此名臣宿将,曾经驭驾山河,位极人臣,而今又如何?

拓跋语回望空荡荡的云台殿宇,俯视苍凉荒芜汉国故宫,心中感慨万千,人生不过一世,帝王也好,名将也罢,真正重要的是什么?

他抬头观望满天繁星,顿感人生短短数十年,和茫茫史河,和乾坤日月相比,微比蝼蚁,甚至比蝼蚁还要渺小,就算把人塑得数丈高又如何?风雨反而让石像的苍桑更骇人心魄,人都死了,还那么高高的站着,仿佛一群散不去的冤魂,绕着断壁残垣的朽老宫阙不愿离去。

拓跋语低头长叹了一声,此情此景,让他对魏都平城的那个人更加的思念了,有的东西不能被塑起来,不能被人瞻仰,却是让人心中剧痛的。

“啊……”他对着空旷的汉国残宫,高高的呼了一声,心中的郁结稍稍得到了舒缓。

转身进了云台宫阙。

宫灯辉煌,宫门道道,太监、宫娥层层行礼,卧殿中华幔交错,金黄色的宫灯光华四溢。

“你是谁?”拓跋语才踏卧殿,就见一个汉家少女端坐殿中。

少女缓缓起身,眉目含水的羞吟道:“奴婢云华,是洛阳城守的小女儿,能为殿下侍寝,奴婢三生有幸。”

拓跋语看着她,不禁仰颈大笑,冷森的笑声回荡在空阔的卧殿中。

“出去,本殿下没这个心情!”他知道,这是皇城外那场盛情奢宴的延续,洛阳如今城破民贫,这些个汉官还大肆铺张,在百里之外见到那些前来迎接的官员时,拓跋语心中就不舒服了,而现在,他更是对这些汉人官员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所以他怒呵了那个叫作云华的女子。

女子躬身行退礼,粉颊滑过一滴泪,凄凄地向殿门而去。

看到布置华丽的汉式卧榻,拓跋语更是怒从中来,他不喜欢陌生的器物,在这种旷朗朗的床榻上,他定是无法入眠的,想到这,他一脚踹在深紫色的檀木榻上。浓浓的思念油然而生,他是那么思念印着鲜卑印计的东西,而这些东西中,他最思念的,是和他一样流着鲜卑血的宇文盛希。

“站住!”拓跋语的命令让刚踏门槛的云华呆呆而立。

拓跋语转身问她:“当真是三生有幸吗?”

云华旋然转身,恳切点头。

“过来!”拓跋语转身躺在了汉榻上,抬起脚,示意云华为他脱鞋



云华轻理华服,柔柔度步,来到太子跟前,俯身为他脱下了盘云履。

拓跋语又笑,笑声同样清冷冰凉。他问云华:“为什么觉得三生有幸?”

云华坐到他身边,柔声道:“殿下贵为拓跋鲜卑的荣光,得见尊容,奴婢已经深感荣耀。”

拓跋语嘴角不禁扬了扬,继而又叹了一口气,话说得那么好听,但那些洛阳官员的小小心机,他又怎么会看不透,只道:“那本殿下就成全你,明日我就给你封号,给你父亲更好的官职。”

云华听了,自然是委拒绝,但拓跋语没有再言语,只把她拉到怀中,他这么做,不过是在赌气,尚王当年给宇文盛希的,他拓跋语也可以给,宇文盛希不就是为了让家人荣耀吗?

拓跋语笑眼看着云,直接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年稚的少女,鲜艳的落红,拓跋语在陌生的身体上得到了餍足,心中却一如即往的更空洞了,他又开始质问自己:这样做是为了报复?还是因为不甘心?

事完之后,他就命人把云华带出了卧殿,一个人躺在旷朗的汉榻上,在月光下,继续为他真心守灵。

 第二十三章 洛阳乱(3)

子夜,尚王府已经一片寂静,宇文盛希命下人都睡了。

今天,拓跋焘没有来希悦轩,他可能去了安然居,也可能是在雅荣阁。

拓跋焘会怎样处置安然?

离凤鸣阁的阴谋已经过去数月,太子也早已远离京城。宇文盛希现在等的,是郁久闾安然的罪有应得。

但她迟迟未见拓跋焘处置安然,难道拓跋焘顾虑于安然的公主地位?

宇文盛希静静坐在后屋中,夜凉如水,心凉如冰,不知远在洛阳的那个人,如今过得如何?

安然居,拓跋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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