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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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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独孤琪琪却偏火上浇油的道:“对,那个贱人怎么配和本殿下争风吃醋,可她连你的好兄弟逸王都勾引!”

“啪!”众人都还在为独孤琪琪的话心惊胆战,拓跋语的耳光已出乎意料的,重重的落在了她脸上,收回手,拓跋语冲着她道:“你诬蔑玉楠还不够吗?你竟敢诬蔑我容弟!”

大家都以为独孤琪琪会就此住嘴,可她早已被气昏了头,眼泪秫秫而上,抬起手指过众人,然后大声道:“大家都看到了!你还护着你的爱姬!”

听到独孤琪琪的话,拓跋语什么也没有说,径直往凤鸣阁而去。

所有的人见形势不妙,不知道太子见到逸王究竟会怎么样,就算是平凡百姓,见到这样的事,大家都要去劝劝,更别说现在是太子和逸王之间的事,大家哪还顾得上法会。忙追着太子进了凤鸣阁。



**

拓跋容挽起玉楠,把她的尸身放到了床上,安安静静地坐在她身边。

拓跋语踏门而入,看到玉楠满身是血,马上就冲到了床前默默地看着她,发现她已经死了,先前独孤琪琪的话,加上眼前的情景,拓跋语已明白了所有的事情,知道了玉楠为保他的声誉,不惜以命相抵,看着玉楠安详的面容,他的眼泪夺眶而出。

所有人跟在后面,看见太子什么也没有对逸王说,只是泪流满面,抱起着玉楠,将她缓缓带出了凤鸣阁,朝着法场与方向相反的东宫而去。

而此时的尚王,他心中更担心的,是宇文盛希,她为什么要传这封信给他?而现在宇文盛希又去了哪里?

但尚王不像太子,太子可以为了玉楠而不去法会,但尚王不会,一向自恃顾全大局的拓跋焘,出了凤鸣阁,就带着他的两位王妃去了法场。

来到法场,宇文盛希早已端坐席上。拓跋焘看到她,什么也没有说,只安安静静地坐到她身边。再仔细观察她,她神情安宁的默默听经,好像她一直都在这里等他一样,丝毫没有解释她刚才去了哪里。

法会结束后,尚王带着家倦们回府,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安然默默观察宇文盛希,却看不出她有任何不安和不妥,安然又看尚王,心中非常后怕,不知道尚王会不会知道这件事与她有关?此时的她既在祈祷这件事不会被人发现,毕竟她和独孤琪琪是经过仔细绸缪的。同时,她也在想办法为自己找后路。

回到尚王府,拓跋焘没有去任何一个王妃那里,一个人进了书房。

下人足足点了五盏油,尚王才差走他们。当书房中只有拓跋焘一个人时,他拿出了宇文盛希给他的信。

拓跋焘仔细的看着,思量着他的师妹为什么要让他去凤鸣阁?虽然拓跋焘不是个以直觉行事的人,但他还是不相信宇文盛希会顾意让他看到玉楠和逸王的事。抛开对宇文盛希品性的信任,尚王也分析,这件事对于宇文盛希而言,跟本没有任何好处可言,甚至还会因此得罪逸王。所以尚王猜到这当中必定另有隐情。

拓跋焘正在思索这个隐情是什么时,凤鸣阁的“凤”字映入了他明亮的眼睛。“凤”(各位读者,小蔼这里说的是繁体的“”)字里面有四点,但宇文盛希从来都只写三点,作为师兄的拓跋焘从小就提醒她,可她从来就不以为然,甚至有时候说了,她还会翻脸,臭他一句:“我就要这样写!”但这封信上的“凤”字,显然有四点,尚王立刻明白了,这封信根本就不是宇文盛希所写。

 第二十一章 情殇(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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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楠和逸王的事情很快就不径而走。魏皇知道了,把太子召进了御书房。

太子跪在御书桌前道:“玉楠已经以死谢罪,依儿臣看,此事就不宜再追究了。”

魏皇听了太子的话,点了点头:“这件事朕就交与你,朕希望你能妥善处理这件事情。”毕竟是件家丑,魏皇也希望大事化小。

接着太子便按侧妃礼仪为玉楠下葬,整个东宫的人都改口说玉楠是暴病而亡。

但这件事并没有瞒过贺兰汶慧。因为这件事她是亲口听贺兰夫人这位皇姑母说的。

独孤琪琪曾无意间提过拓跋容和汶慧的事情,独孤琪琪、贺兰汶慧还有丘慕林雅,个个都是勋臣六姓的千金,几乎是在宫中和皇子公主们一起长大的,拓跋容小时候是宫中的小霸王,他谁都敢欺负,就连太子都被他关在黑房子里,还在外面不住的对太子爷说:“鬼来了!”把拓跋语吓得直哭。尚王被他带到御花园中扔进了水里,就连睿王这个大哥,都被拓跋容打,常满就更不用说了,吃到嘴里的东西,都会被她这位亲哥哥给扣出来。唯有贺兰汶慧,拓跋容从来都不欺负她,甚至还有点怕她,只要有贺兰汶慧在,拓跋容就乖了。独孤琪琪从小就爱叨念:“只有贺兰汶慧吃得到逸王的东西。”

小孩子的事情,贺兰夫人本来是不以为然的,但逸王十岁那年,当着皇上和众妃嫔,拉着贺兰汶慧说今生非贺兰汶慧不娶。表面上大家都为小孩子的童言无忌而笑,但实际大家都知道,贺兰家是朝中重臣,世世代代的千金都是做皇妃的。贺兰夫人就是这样的,贺兰汶慧也必定是要嫁给太子的。

虽然二人长大后见面不多了,贺兰家也把亭亭玉立的汶慧藏之高阁,但二人间的传闻从未停息过。

逸王和贺兰汶慧是不可能的,贺兰夫人早就想帮侄女断了这个念想,所以法会结束后的第二天,贺兰夫人就召了汶慧进宫。

听了贺兰夫人讲逸王与玉楠有染,汶慧只是淡淡而笑。

贺兰夫人看到她强忍住了眼中的泪水,知道侄女毕竟年少,放不下逸王,所以又劝了她几句。

汶慧礼貌的回应了姑母几句,然后面容安静的回了府。



***

自从玉楠死之后,逸王拓跋容就终日呆在府中,谁都不见。当下人把贺兰汶慧的信交与他时,拓跋容愣了。

汶慧约他在御使府见面,这太不可思议了,汶慧是大家闺秀,怎么会把他约在自家府中相见?

逸王思前想后,他觉得这件事他可以不向任何人解释,但不能不向汶慧解释,即然是汶慧主动约他,不要说是御使府,就算是刀山火海,拓跋容都会去赴约的。

贺兰汶慧的丫傧一早就在御使府门外等逸王。

逸王如约而至,先问丫傧御使和夫人在做什么,丫傧行了礼,只道:“御使和夫人今日都入宫了。”

逸王也明白,汶慧是故意约在家中无人时见他的,就跟着丫傧进了府。

逸王到过御使府多次,但从未到过后院。这次丫傧不仅直接带他到了后院,还把他引进了厢房。

一进门,拓跋容就看到贺兰汶慧端坐在厢房中自斟自饮。

淡蓝色的纱帘,淡蓝色的寝榻,窗边还衬了一株大雪素兰花,看到这样清雅的摆设,拓跋容知道这里就是汶慧的闺房。

“汶慧……”拓跋容走到汶慧面前,却发现贺兰汶慧已然泪流满面。

汶慧是个心性不外露的人,但今天她却流泪了,逸王忙屈下膝为她拭泪。

“王爷又何必多此一举?”汶慧挡开了他的手,细细的声线带着颤音问拓跋容:“我们认识多少个年头了?”

拓跋容知道自己错了,只能讷讷看着她说:“自记事就认识了。”

汶慧的泪止都止不住,泣泣又问:“这么多年了,你知道我心里都想些什么吗?”

拓跋容不顾她的阻挡,还是伸手为她拭泪,对她道:“汶慧,我和玉楠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要相信我!”

汶慧摇了摇头,用手捧住拓跋容的脸道:“我今天让你来这里,不是想听你解释的,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已经无法再相信我自己了。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等,等你再说一次今生非我不娶,可我终究没有等来。”

“汶慧……”对于这份感情,拓跋容也一直在隐忍。

汶慧抬手拭泪,摇着头道:“我是贺兰家的女儿,必须嫁给太子。每每有人向我提起这件事,它就像一块巨石,你知道把我的心压得有多难受吗?贺兰家的荣耀延续了几代人,我又怎么能把它毁了。但我真的好爱你,我无法想像我嫁给了太子,又要怎样面对你。我常常梦到和你叔嫂相称,然后我就惊醒了。那样的未来,对于汶慧而言,简直比死还难受。”

拓跋容没有想到汶慧对他用情如此之深,此时的拓跋容已被她深情所感动,放下所有隐忍,将她搂在怀中对她道:“汶慧,不会有那样的未来的,我一定不会让你嫁给太子的!”

汶慧伸手抚着拓跋容的脸,苦笑道:“那贺兰家的颜面呢?汶慧从来就把这个看得比命还要重的。”在汶慧的缓缓言语中,一缕鲜血从她嘴角缓缓流了出来。

拓跋容低头发现了她的异样,忙问她:“汶慧,你怎么了?”

汶慧整个人都软了,有气无力的依在拓跋容怀中,断断续续的道:“汶慧无能,担不起贺兰家的荣耀,更无法像皇姑母那样独挡一面,就连你的一片真情,也要辜负了。”

拓跋容看了看桌上的酒壶,汶慧很少饮酒的,他怎么刚才没想到她饮的是毒酒!拓跋容急忙抱起她,用尽自己的力量,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御使府。

拓跋容抱着汶慧,根本顾不上街上百姓的异样目光,一边快跑着穿过朱雀街,一边不住对汶慧道:“汶慧!你要撑住,我这就带你去找太医。”

贺兰汶慧仰睡在拓跋容的怀抱里,急急而行中,她看到今天的天特别的蓝,正午的阳光,直直的照进了她的眼睛,拓跋容眼中流出的泪,也变得分外晶莹,他的泪滴到她脸上,暖意融融,把死亡的恐惧都变得淡如轻风。

“能死在你怀里,我已经满意了。”贺兰汶慧聚住所有力气,对狂奔着的拓跋容说。然后她的嘴角微微向上一扬,眼睛就闭上了。

“汶慧!”拓跋容声嘶力竭的呼喊着,脚步却一点都没有慢下来。他抱着她穿过了朱雀街,穿过了皇城门,穿过了一座座高大的宫阙,用最快的速度奔向太医院,眼泪一路不止。

太医跪在地上向逸王叩头道:“王爷,贺兰姑娘已经仙去了。”

逸王哪肯相信他们的话,跪在床头不住地呼喊着贺兰汶慧,拉着她的手,眼泪也不住的流,因为过度伤悲,整个人只能扑在床头,但还是不停地呼喊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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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情殇(8)

法会结束的那天晚上,宇文盛希一路上都在观察拓跋焘,他表情轻松。宇文盛希知道她师兄城府不浅,所以她还在不停的看丘穆林雅和安然的神情,她们两个和尚王一起进的法场,想必也是一起去的凤鸣阁,如若太子和自己的事已经被她俩知道,回府的路上就不可能会有这么安静了。

回到希悦轩,宇文盛希早早的就寝了。

半夜,拓跋焘突然又回来希悦轩。“师兄。”宇文盛希听到苇宁迎接尚王的声,立刻坐了起来。

已经二更了,拓跋焘现在才来,宇文盛希心中不免有些惊讶,但为了掩饰心虚,她又躺回床上,听着下人伺候尚王洗漱。

宽了衣,拓跋焘安安静静的躺在了宇文盛希身边。她探起头,发现他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便问他:“师兄有什么心事吗?”

拓跋焘摇了摇头,伸手搂住她问:“法会之前,你去了哪里?”

宇文盛希用拓跋语教她的话道:“你还说!明明让我在法场等你,可又让小太监带我去找你,我跟着太监在宫里绕了一大个圈都没看到你,害我差点错过了法会。”

天衣无缝的辩解,拓跋焘也听不出什么不对,只像是有人顾意支开宇文盛希,让他到凤鸣阁跑了这么一趟。

拓跋焘心中马上浮出,玉楠的事获益最大的是谁?当然是独孤琪琪!对啊,独孤琪琪之前在众人面前闹这么一遭,不正是为了把这件事推到不可挽回的局面吗?

拓跋焘翻了翻身,把宇文盛希搂在怀中,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气,心中在想的,却是那封模仿宇文盛希字迹的信。

那封信,把宇文盛希的字迹模仿得形似神也似,这必须要有宇文盛希真的字迹才能做到。但独孤琪琪又是怎么弄到宇文盛希的字迹的?即使是贺兰夫人那里有几卷她抄的经卷,但都被收在荣芳宫里,独孤琪琪是绝对拿不到的。

而且,独孤琪琪想除掉玉楠有很多办法,何必要把逸王也牵扯进去?拓跋焘越想这件事越蹊跷,转身看见宇文盛希已经甜甜睡去。看着宇文盛希酣睡的样子,拓跋焘不禁笑了,外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却什么都不知道,他也想像她一样活得简单而任性。想到这,拓跋焘不禁伏在她脸上吻了她,为她拉了拉被。

宇文盛希感到他在脸上热热的亲吻,心中绷成了一条线,现在的她,只能装,装得平静安宁。

第二天,宇文盛希才得知玉楠死了。虽然下人都说东宫玉姬是暴病,但宇文盛希明白玉楠的死必定与自己有关。

玉楠让她和拓跋语出去的时候,人还是好好的,为什么转眼间就没了?

这件事她无从去问任何人,但她心中也开始猜想,是谁让那个小太监在凤鸣阁点的迷香?是谁设下这个局的?

这些事情都还没想明白,贺兰汶慧的死讯就传到了尚王府!

听到这个消息时,拓跋焘正在希悦轩和她为菜畦浇水。

来传话的太监急急的说:“贺兰家的小姐在太医院没了!”

“汶慧怎么死的?”拓跋焘一听,急急命下人准备马车,边走边问报信的下人。

“服毒。”太监是从太医院来的,汶慧的事情是他亲眼所见。

拓跋焘停住了脚步问:“怎么会服毒的?”

太监忙道:“是逸王送小姐进的太医院,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细下的情况还没来得及问清楚。”

宇文盛希送着拓跋焘出府,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不禁一抽,贺兰汶慧为什么要服毒自尽?这又和逸王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不到三日之中,玉楠和贺兰汶慧相继而亡?

拓跋焘急着出了府。丘穆林雅也紧跟了去。只留下安然与宇文盛希在府中。

看着拓跋焘的马车驶去,宇文盛希惴惴不安的转身要回希悦轩,但安然却挡住了她的去路。

“姐姐,你我多日未聚,不如就到安然居坐坐吧。一会尚王要有什么吩咐,还省得下人两边跑。”安然拉着宇文盛希的手道。

宇文盛希点了点允了。回去也是一样想不出个头绪,不如到安然那听听安然有什么话要说。

“姐姐,你可知道逸王与玉楠的事情了?”安然才支走下人,就问宇文盛希这个问题。安然很想知道,明明宇文盛希去了凤鸣阁,为什么最后大家看见的却是逸王和玉楠?

宇文盛希饮了口茶道:“听下人说玉楠前日突然暴病。”

安然轻笑了一声,端端地看着宇文盛希道:“暴病?这些个下人还真相信了。”

宇文盛希对这件事猜测已久,现在安然这么说,根本就不出乎她的意料,所以很可惜,安然没能看出宇文盛希的破绽。

接着安然就轻笑了一声道:“明明是玉楠与逸王有染,畏罪自尽的。”安然就是要把这个恶劣的后果告诉宇文盛希,看看宇文盛希是个什么反应。

宇文盛希轻轻抬起茶杯来又饮了一口,拓跋语早就告诉她,这个局如果真的成了,即会损伤太子的声誉,也会大伤尚王的颜面,而且完全可以置宇文盛希于死地。所以必定是非常恨宇文盛希的人所为。贺兰夫人不会这么做,丘穆林雅人也很聪明,不会置尚王的颜面而不顾的,这件事情安然的嫌疑最大!而今天,宇文盛希听到她说这些试探的话,心中也清楚了几分,只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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