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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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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专门来看姑娘您的!”说完抬起杯子,又喝下一杯壮胆酒。
常满一听,当下心已如小鹿乱撞,即然他开门见山,那她也就直接问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了:“公子,你可有妻室?”
这个问题一出,坐下一片哑然。
“没有!”宇文盛希知道她并无恶意。
“你可曾与某人海誓山盟,相许终生?”常满又问。
宇文盛希瞟了一眼拓跋语:“有。”
话音一落,逸王就看见身边的太子洒了半杯酒于蟒袍上。
“与女儿家海誓山盟,最后又不娶人家,是你负了她?”常满关切的问。
宇文盛希面带笑意的看了看常满,又面带笑意的看了看远处的拓跋语,答到:“要说负,不是我负了她,是她负了我,是她离我而去的。”
尚王听到妻子在胡扯,淡淡地笑了,太子却将手中酒杯“砰”的一声置于酒案上。
酒杯发出的声音,让宇文盛希隐隐地怔了怔。
常满听到宇文盛希的回答,本该高兴,却又怕这是他的谎话,于是拉住了宇文盛希的臂,利索的给了他一计四两拔千斤,让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容易受骗的。
宇文盛希还来不及惨叫就已被撂得个脸着地,鼻血当即就流了出来。
尚王心疼不已,上前去扶,却被宇文盛希抬手拦住。
掏出手帕,慢慢擦鼻血,慢慢站起来,宇文盛希一脸宠溺的对常满说:“椎名知道,姑娘如此耍狠,不过是要提醒椎名记住姑娘。”说着鼻血又流了出来,又将它拭去:“吉红与我青梅竹马,椎名本一心只想与她厮守终生。”
拓跋焘没想到妻子胡扯得如些有板有眼,在一旁听得会心一笑。
“不许叫我姑娘!我是公主!”这次不知所措的人换成了常满。
宇文盛希又擦了一次鼻血:“可惜我与她缘分浅薄,她早早的撒手而去。”然后认真地看着常满:“椎名不会唱歌、不会作画、又不擅武,这重要吗?姑娘你是公主,是老妪,亦或仙子,重要吗?椎名当年与吉红海誓山盟,这对于今天的你,又重要吗?当下,对于椎名来说,知道姑娘你的芳名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椎名深深款款的眼睛,常满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就这样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于是回问:“我是公主,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名字?”
“不是姑娘亲口说出,对于椎名而言毫无意义。”
“我叫拓跋月儿,我是公主,以后不许叫我姑娘!”
逸王听到这,不由得大笑失声,常满这回遇到克星了!父皇果然眼中有毒!他又瞟了瞟失了神的太子,真不知这出戏是谁演给谁看的。
第二十一章 万恶淫为本
魏皇得知常满对宇文盛希假扮的椎名一见倾心,龙颜大悦,遂又命逸王在府中设宴,多多让常满与椎名见面!
逸王府又设歌舞宴。
当对桌的太子打开酒坛时,宇文盛希又嗅见蝮蛇酒的浓腥:“呃!”的一阵恶心,忙用手掩住口。
拓跋焘马上关注到宇文盛希,想想她最近总说身体不适,他心中升起了有喜的祥云。
太子和常满相视一笑,不怀好意的倒了一杯棕红色的酒放到宇文盛希面前:“椎名,本殿下邀你尝尝常满公主最喜欢的酒!”
“椎名是小王好友!”尚王伸手挡住了酒:“来时他说身体不适,就让小王替他饮下吧!”
妻子可能已经有孕在身,拓跋焘怎么能让她渴这么烈的酒呢?于是他仰颈饮下杯中浓物,“呃!”不由的也泛了一阵恶心。
“皇弟如此爽快!真是难得!”拓跋语泛着妒嫉的笑,又倒了一杯:“再来一杯!”
尚王知道自己理屈,抬起来又饮了下去。
宇文盛希挡住太子斟来的第三杯酒:“殿下,这么好的酒,可别光顾着给尚王喝!”
拓跋焘知道妻子关心他,十分高兴,讪笑着拉开了她的手道:“难得殿下如此兴致,小王一定奉陪!”说着就接过酒杯一饮而下。
“好!我兄弟俩共饮一杯!”话说完,太子又斟了满满一杯。
宇文盛希深知这蝮蛇酒的厉害,何况拓跋焘历来都不甚豪饮,拉住他的袖子劝道:“王爷!”
拓跋焘轻轻拍拍她的肩说:“没事。”抬起酒与太子相视而笑:“这杯算小王敬殿下的!”又饮下了一杯。
几杯烈酒下肚,尚王头昏眼花,他拉住太子的手道:“椎名有病在身,皇兄万不可与他喝酒,还请殿下和公主见谅!”说完就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常满一看,她的三皇兄真的醉倒了,知道这次有点过份了。
宇文盛希看了看她说:“公主,不用太过自责,请为尚王传碗醒酒汤吧!”
宇文盛希将拓跋焘的头置于自己肩上,喂给他醒酒汤。
旁边的常满关心的说:“三皇兄没什么大碍吧?”
宇文盛希眉头轻轻一皱,慢慢说:“公主以后万不可再对人说喜欢这种酒了!”
常满看到他的不满,心中顿时一措。
喂完醒酒汤,宇文盛希对常满说:“你不觉得这种酒正应了‘蛇蝎心肠’这个词吗?”
常满心中更是愧疚。
宇文盛希又微笑着安慰常满说:“所以你如此善良的人,不可以喜欢这种酒!”
看到常满笑了,宇文盛希将拓跋焘的头放在自己肩上。
常满看了看椎名单薄的身体,关切地问:“不知公子您有何病,三皇兄那么紧张?”
宇文盛希淡淡的对常满说:“热伤风,医生要我离燥热之物远远的!”
正当拓跋焘沉醉不醒的时候,准太子妃独孤琪琪来了。
“我看宇文盛希扮得一点儿都不好!”抬起芷兰斟上的酒,独孤琪琪端详着对厅那张桌案,宇文盛希扮的椎名此刻膝上枕着拓跋焘,正与常满公主拓跋月儿相谈正欢,二人不时发出一阵阵笑声。
“区区贱婢,怎么能进得了独孤姑娘高贵的眼睛?”芷兰认真的揣度着东宫未来女主人的心思。
独孤琪琪抬起另一杯斟好的酒,递给身边的拓跋语,笑盈盈地说:“我俩喝一杯吧!”
独孤琪琪一尝是腹蛇酒,一脸不悦地将酒杯放下。正好让拓跋语想起在大漠上,宇文盛希摇摇晃晃抬着第三碗腹蛇酒,一把环住他的脖子,大喊:“将军!喝完这碗,你就还我马吧!”回忆让他失神的笑了,转眼一看,那个傻愣子此时就坐在对面。
也是这时,拓跋焘动了动,宇文盛希轻轻抚了抚肩上人,让他更安稳地靠在自己肩上。
逸王也刚好一曲作罢,看了看太子,故意问常满:“皇妹,你看椎名与你三皇兄像不像一对夫妻?”
常满看了看身边的二人,想了想说:“不像!椎名若是女子,必是高挑俊逸,和殿下是最相配的!”常满不喜欢独孤琪琪,这话半是真心,半是气她。
独孤琪琪果然被气得不轻!于是笑着站起身说:“公主,你我二人久未赛马了,要不后日我们马场相见?”说着独孤琪琪那对如铜铃一样的大眼,怒视了宇文盛希一眼:“也邀上这位公子吧!”
逸王这个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题,何止是点燃了拓跋月儿与独孤琪琪的战火,更让宇文盛希迎来了拓跋语无数个含着隐义的眼神,让她恨不得喝醉的是自己,可以像拓跋焘一样置身事外!
*****
“今晚进行的如何?”深夜,魏皇召见了逸王府的总管。
“回陛下,公主与椎名公子一晚上有说有笑。只是,席间尚王一直为宇文盛希挡酒,说宇文盛希身体不适。微臣揣测,很有可能尚王以为夫人有了身孕。这两天恐怕就要请太医到府中问诊。”
总管走后,魏皇把太医院掌事宣了进来,交代掌事,若尚王请太医为宇文盛希诊病,如果她真的有孕,先把这个消息隐瞒一段时间,等公主去了柔然以后,再告诉尚王。
*****
马场上,常满公主娇笑着对椎名说:“椎名,你一定要帮我追到她!”
“椎名尊命!”说完宇文盛希挥鞭上马。
常满目送椎名而去,不远处的逸王看着她沉醉其中的样子,对尚王说:“皇兄,还好常满是公主,如果她也是皇子,你愿将宇文盛希送给她吗?”
拓跋焘笑说:“盛希是本王的妻子,我怎么会将她送给别人呢?”
逸王为一旁的太子递上茶,又问尚王:“那万一常满与盛希两情相悦呢?”
尚王微微笑了笑,也似玩笑的说:“本王与盛希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她是不会与别人两情相悦的。再说世间最大仇恨有二,一是杀父,二是夺妻。谁想讨本王的妻室,那就先请旨让父皇斩了本王。”
逸王听后,哈哈大笑。然后瞥了一眼旁边的太子,殿下饮了一口茶,把潋潋的眼光从尚王身上转向远处。
正在说笑间,太子与尚王同时看见独孤琪琪与宇文盛希的马越跑越快,越跑越远。他二人一前一后追了过去,生怕她们遇到危险。
眼看宇文盛希的马就要追上独孤琪琪,突然独孤琪琪右手一扬,纤细的马鞭抽在了宇文盛希的马眼上。宇文盛希的马伴随着一声惨烈的嘶鸣,人立而起,宇文盛希从马上被抛了下来。
太子与尚王同时一声惊呼,在前的尚王不断挥鞭冲了上去,飞身下马,一把就抱住了宇文盛希。
随后而来的太子冲到宇文盛希身边顿了顿,转过怒目,反手给了独孤琪琪一巴掌。险些把她打下马去。独孤琪琪被打得愣在当场。半晌才哭喊着骑马而去。
这时公主也催马而来。尚王见状,忙解下外衣,盖住了宇文盛希被鲜血浸红了的下袍。
公主看见面色惨白的椎名,从马上跳了下来,仓皇中被马凳绊了一跤。
太子飞身下马,扶起了常满公主。一瘸一拐地走到宇文盛希身旁。
宇文盛希强忍着剧痛对常满公主说:“为了椎名的贱体,让公主受伤,椎名万分内疚,公主还是赶快回去让御医看看吧!”
“月儿只是崴了一下脚,但看公子的脸色,就不要回府了吧,直接去太医院好好的医治吧。”说着眼泪稀里哗啦的涌了出来。
太子说:“月儿不用担心,赶快回宫看你的脚,椎名公子本殿下会照顾好的,你就放心吧!”
常满一走,拓跋焘抱起宇文盛希不要命的冲上了去太医院的马车。
太子策马在前,指挥着骑卫开道。
一路上,拓跋焘拥着被腹中剧痛折磨得不停颤抖的宇文盛希。不断地安抚着她:“师妹!马上就到了。盛希你不会有事的!”
她看着他担心的神情,心中却注满了内疚,本就是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孩子,如若她逃不过这一劫,会不会是这段孽缘最好的结局?
他紧紧抱住她,为她擦额上如水流般的冷汗,温暖的手紧拽住她冰凉的手。
宇文盛希想到了那句“万恶淫为本”,今天竟活生生的应在了她身上,哭笑不分的痛呤中,活该二字在她心中久久回荡
。
第二十二章 心疼
“太医!”太子冲进太医院大声呼喊着,命人备床的备床,诊脉的诊脉。
宇文盛希被放到床上时,看到拓跋焘一身的血迹,腹中剧痛令她精疲力竭,这样的境况,让她拉住了拓跋焘的手,细声恳求道:“师兄,你一定要帮盛希照顾好母亲。如果盛希死了,就把盛希葬回漠北吧!”
后面的拓跋语一听,扯开声音命令:“人参!快拿人参来!”
尚王与太子被请到厢房外等候。只见陆继进去了四个太医,宫人们送药的送药,送热水的送热水。
拓跋焘愁容不展,双手相搓,来回走动也无法疏解他的着急。
一边的拓跋语牙关紧咬,双拳紧握,心中不断回响着他对她说的话:“你以后的孩子,我是封他亲王还是封他郡王?”刚刚发生的一幕幕,让他心中悲悔交加:“宇文盛希,你不准死!”
宫娥端出了宇文盛希的衣服,白绸服上血痕交措,拓跋焘看见了,咬住了牙,靠在了门柱上,闭眼祷告,全心的希望她能挺住。
十四盆殷红的血水揣了出来,拓跋语也咬住了牙,背对着他的皇弟,恨不得马上进去看着她。
这时,一位太医从厢房中走出,跪在了尚王面前:“人参吊住了夫人的气,但现在还是血流不止!无论夫人如何,臣下都请王爷心中有个准备。”
拓跋焘一听,霎时两眼通红,一旁的拓跋语上前就给了太医一计耳光:“你进去告诉他们,救不活人,本殿下要他们的脑袋!”
看着太医进去,拓跋焘两行眼泪顺势而下,双肩颤抖的蹲在了厢房外。
拓跋语仰望天空,食指的指甲在紧握的双拳中,深深的扎入了手掌中。
过了许久,太医又颤巍巍地走出来:“王爷,血是止住了,但夫人气若游丝,能不能调养回来,还尚不知道。”
拓跋焘听到这句话,飞身冲进了厢房。拓跋语也想跟进去,但理智却拉住了他,他只能将紧握的拳打在了门柱上。
在太医正在艾灸的病榻上,宇文盛希面如纸色,冷汗浸湿了头发。
一旁的太医对拓跋焘呈报:“王爷,老夫在夫人隐白、足三里、三阴交、脾俞、胃俞穴处深扎了数次,才得气。后又在肾俞、关元、气海穴补针,才为夫人止住血。”
拓跋焘软软地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他坐到榻边,轻抚妻子的脸,她已昏睡过去,爱人得救的欣喜过后,拓跋焘心中五味杂阵。
*****
羌笛声回绕在梦境中,宇文盛希站在秦燕关旁,看到的,是父亲,是连天的野花,红艳艳,一直开到天边。
“人如山花兮,烂漫一春。与君相遇兮,刹那倾心。……
又看到他有神的眼睛:“姑娘,言吾会好好待你的。”听到这句,宇文盛希一下就从梦中惊醒,看到身边守候的拓跋焘。
虚弱地问:“什么时候了?”
听到宇文盛希的声音,拓跋焘欣喜若狂地拉住她的手:“丑时了。”她昏睡了整整六个时辰。
“王爷,先让夫人饮下参汤吧!”宫娥揣着参汤、米粥还有干净的衣物进了厢房。
拓跋焘一看,略略的惊了一惊,接过参汤喂给宇文盛希,对宫娥说:“本王只一心等着盛希醒来,还好你们想得周到。”
宫娥在后面叩头说:“是太子让奴婢送上来的。”
宇文盛希呛了一口,拓跋焘为她抚背,措愕地问:“太子?”
“太子嘱咐宫人到府上取来衣物,命奴婢们等夫人一醒就奉上参汤。”宫娥如实回答。
尚王想了想问:“殿下是什么时候走的?”
宫娥指了指门口说:“太子尊驾还在厢房外呢!”
“殿下恕罪!”走出厢房拓跋焘忙向拓跋语解释到:“皇弟忙于盛希的事,竟让殿下一直在外等候。”
拓跋语也解释到:“皇弟,事情因琪琪而起,本殿下在此等候,想替她请个罪。”
拓跋焘谦谦行礼:“殿下屈尊请罪,皇弟怎么受得起。还望独孤姑娘以后凡事息事宁人。”
***
第二日一早,常满就跑到太医院看望椎名,却被挡在了门外:“公主要找的公子昨夜已经回府了。”
“他伤得如何?”常满问。
“这是公子留给公主的。”太医只是递了封信给常满:“十日之后,宫外相见。”
独孤仲天带了女儿来到东宫南厢书院。
拓跋语看了看孤独仲天,又看了看怒目圆瞪的孤独琪琪,缓缓地对大司马说:“师父,父皇急着让常满去柔然和亲,这件事你是知道的。琪琪这一鞭差点儿让宇文盛希一尸两命,本殿下不打那巴掌,难道要等着父皇来打?等着尚王来打?”
听了拓跋语的话,独孤仲天的牛铃大眼转而瞪向独孤琪琪。
***
七个宫娥穿了不同花色的织锦华服,缓缓走进了殿宇。
“月儿,朕问你,你最喜欢这其中的哪一套?”魏皇指着宫娥说。
常满手托香腮,眼睛扫了扫说:“父皇,女孩儿们穿这些时兴的衣服,满心想让别人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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