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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房驯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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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湿,真想就这样在你的身体里面一辈子都不出来。」
她恨不得捂住自己的双耳,这样就不用听到这些羞人的言语了。
「啊啊……呜啊……」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白水央没办法给沈将翔任何言语上的回应。
「老婆你好棒、好厉害,把我吸得好紧……老婆我要到了,我们一起高潮好不好?」
沈将翔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在他低沉的长哼中,他灼热的种子喷洒在她的甬道深处。
高潮过后,沈将翔翻身让昏死过去的白水央趴在自己身上。
他揉着白水央汗湿的鬓角,亲吻着她小巧的耳朵。
老婆,你辛苦了。
被压抑的男人得以释放,出闸的慾望当然不会就这样结束,他抱着她走进浴室,荡漾起满池春水。
当白水央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而床边的男人已经上班去了。
白水央不知道昨天晚上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她不停的恳求沈将翔停下来,他每次都保证是最后一次,可是每个最后一次后面还有另一次。
这个男人的体力怎么会好成这样?
她把发烫的脸埋在被子里面,被子下的身体清爽乾净,最后她早就迷糊睡去了,大概是沈将翔帮她清洗乾净的,床头上还放着一份温热的早餐,让她的心口甜蜜蜜的。
白水央准备下床,双腿才沾地就差点摔倒在地上,大腿酸软使不出任何力量,她嘟了嘟嘴咕哝道:「明明一脸冷漠、不屑一顾的样子,到了床上还不是控制不住,而且还特别喜欢说那种下流的话,双面人。」
白水央嘴里虽然埋怨着,咬着三明治泄愤,双眼却弯弯的,眼睛里闪耀着明亮的光。
第六章
沈将翔意外的迟到了半个小时才到办公室,在他身边跟随了四年的秘书也不由的好奇他这次迟到的原因。
「沈总,你身体不舒服吗?」除了这个原因,秘书想不出可以让自己严谨的上司迟到的其他原因了。
「没有。」沈将翔将签完名的文件递给秘书,「一个小时后的部门会议照常进行,除了照常的例会内容之外,我想听听各部门对於最近公司新发展案子的意见,你通知各部门准备一下。」
「是的。」只有一个小时,看来这些主管们有得忙了。
秘书拿着沈将翔签好的文件出去,总觉得他好像跟以前不一样,对了,刚才他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是在笑。
难道是跟前阵子那通电话有关?最讨厌会议被打断的总经理居然在会议室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接电话,不知道是何方神圣有如此魅力,居然融化了她的冰山上司。
秘书刚挂掉电话,却看见另一个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林子霖,秘书看看自己的手表,十点没错啊,这个时间林先生不是该倒在某个温柔乡里还没起床,怎么会一大早出现在这里?
这次秘书没有阻拦,而是直接放林子霖进了沈将翔的办公室。
「看来某人今天真的是春风得意啊。」林子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长腿一伸照旧放在茶几上,他可是真心喜欢这个茶几,高度太好了,改天他家里也要放上一个一模一样的。「你怎么会这么早来?那些女人肯放你走,还是你年纪轻轻就开始肾亏?」
「呸!你才肾亏呢,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要不是我昨天在你老婆面前指点了那么多,你以为你现在能这么通体舒畅。」林子霖指着沈将翔的鼻子骂道。
这番话终於勾起了沈将翔的兴趣,「你什么时候见过水央?」
「昨天下午你老婆在咖啡店里发呆,我还以为她红杏出墙等情人呢,没想到你老婆居然一个人用同一个姿势坐了一个小时,要不是我看不下去上前说话,还不知道她会坐到什么时候。」
「然后呢?」白水央一个人在咖啡厅发呆是太寂寞了吗?
「你老婆问了我一个问题,说为什么是夫妻却一直没有发生性行为,你说你老婆指的是谁呢?」
沈将翔脸色一黯,不喜欢林子霖跟白水央讨论这么亲密的话题。
「我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教育了你老婆很久,怎么样?昨天晚上享受到了吧。」林子霖挑眉弄眼,好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
怪不得昨天晚上白水央会那么奇怪,看来都是被这个怪胎污染了。
「我回去后会告诫水央离你远点,免得净学到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沈将翔说道。
「欸,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过河拆桥啊,你看看你眼带春风,眼下有黑影,看来昨晚战况非凡啊,怎么样?白水央这块嫩肉的味道如何?」
林子霖还没说完,沈将翔就按下了通话键跟外面的秘书吩咐:「送林先生出去。」
「喂喂喂,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生活一如以往,天气越来越冷,可是白水央和沈将翔之间的感情却持续加温。
工作狂不再加班,每天回家吃妻子的爱心晚餐,晚上更是有老婆暖床,沈将翔的日子过得逍遥又满足,除了白水央在性爱上依旧非常保守之外,几乎无可挑剔。
因为白水央不喜欢什么珠宝首饰和名牌衣物,沈将翔会选择一些投其所好的物品,比如说一个小盆栽,白水央非常喜欢花花草草,从他们家被塞得满满的阳台就可以看出来;比如在餐桌上夸奖某道她做的新菜;比如在周末的时候带着她一起去郊外;比如在晚上的时候一直老婆老婆老婆的喊个不停。
有的时候沈将翔也会问白水央这样的日子是不是太无聊,可是白水央会毫不犹豫的说:「不会啊,我每天过这样围着家里打转的生活,我觉得很开心。」
家里有她、有他,她很开心。
刚跪着擦完地板,白水央伸了伸腰左右扭动一下,看着光洁的地面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样的日子她真的很满足。
她又拿起花瓶到蔚房给花瓶里的花换水,花瓣已经三三两两的在凋谢了,可是白水央还是舍不得丢,这是沈将翔送她的第一束花,她还学习了如何制作乾燥花,将其中一朵封印在她的日记本里。
门铃响了起来,白水央放好花瓶去开门。
「妈,你来了。」白水央接过白妈妈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蹲下放好替换的拖鞋,免得老人家弯腰。
白水央不知道自己以前跟妈妈的关系如何,现在的她跟白妈妈的关系很亲密,每个星期白水央都会选一天到白家跟白妈妈散步、说些体己的话。
也是在白水央和沈将翔发生关系没多久,白妈妈一眼就看出来女儿不一样了。
「过几天我要和你爸爸出国旅行,乾脆先过来跟你说一声,免得你白跑一趟。」白妈妈接过白水央递来的花茶,看着她满足的笑。现在的白水央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但是看到女儿比以前过得幸福她就高兴。
「真的吗?那妈妈要买礼物回来送我。」白水央抱着白妈妈的手臂撒娇。
「你这孩子这么想要礼物,跟将翔也出国玩一趟不就好了。」白妈妈慈爱的拍着白水央的手。
「我才不要呢,出国好累。」其实白水央知道沈将翔根本抽不出时间跟她出国玩,只是找个藉口而已。
白妈妈无奈的摇头,母女两个靠在一起说了一些妈妈和女儿之间亲密而幼稚的话题。
在白妈妈要离开的时候,白水央忽然说:「妈你等一下,跟我进来。」
白水央带着妈妈走进卧室,从梳妆台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妈,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盒子里面是一个水晶制成的胸针。
「我最近在上这方面的课,我们老师有教怎么做胸针、项链什么的,东西不是很贵,妈妈不要嫌弃。」白水央一边说一边帮白妈妈带上。
黄色的水晶做的玫瑰花搭配着绿色水晶制成的叶子,白妈妈抚摸着胸针,眼眶湿湿的,「喜欢,很喜欢。」
白水央这才放心,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白色的袋子,「妈,这是我织给爸爸的毛衣,本来打算下次去见你们的时候带去,你们出国玩的时候注意身体,玩得开心点。」
「好好,我的女儿真的是懂事了。」白妈妈看着不沾一点脂粉的女儿,眼眶湿湿的,出门的时候白妈妈看了对面的房门,怪异的问:「水央,那是什么房间?怎么一直关着门?」
「我也不知道,将翔说钥匙丢了,反正我们家的房间够用就一直关着。」白水央一边帮白妈妈围上围巾一边说。
「哦,关着就让它关着吧。」白妈妈若有所思的说道。
白水央送白妈妈下楼,司机在楼下等着。
上车后白妈妈握着白水央的手说:「无论你能不能想起以前的事情,你永远都是妈妈的好女儿。」
怀胎十月才生下女儿的母亲往往最能感觉到一些别人感觉不到的东西。
越来越靠近耶诞节,天气就越来越冷,街上的节日氛围却慢慢的彰显出来。
白水央像往常一样买好东西,提着袋子在一旁等公车,虽然沈将翔提议要帮她买一辆新车,可是她不记得怎么开车了,还是公车最好,方便又便宜。
一旁一个在分传单、装扮成圣诞老人的少年一脸笑的靠了过来。
「小姐你好,我们是市中心医院的志工,快到耶诞节了,我们打算给医院所有的小朋友办一场圣诞舞会,但是我们人手不够,小姐愿意加入我们吗?」少年将传单递给白水央,传单上印着几个小朋友的脸,虽然背景是医院,可是稚嫩的小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一下就感染了白水央。
传单上印着一些对志工的要求,白水央几乎满足每个条件。
「小姐觉得怎么样?来加入我吧?」少年故意压低声音用老人的声音说话,还夸张的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逗乐白水央。
「我非常感兴趣,但是我要回去跟家人商量一下。」白水央收下了传单笑着回答道。
「当然,女人还是应该以老公的意见为主,如果小姐的老公不同意,欢迎小姐跟我私奔哦。」少年拨弄着用来装扮的胡须,口气老成的说道,说完还不忘跟白水央眨眼,一蹦一跳的往另一边走去,将他手里的气球分给路边的小孩。
志工是很不错的工作呢。
这天晚上吃完饭、洗完澡,沈将翔靠着床头看财经节目,白水央靠着他的肩膀玩弄着自己的发尾,眼睛瞄了沈将翔一次又一次,明明想说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沈将翔无奈的在心里叹息,白水央还是没办法全然坦白的面对他啊,他关了电视,抓着她的发尾到自己手里。
「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你不知道吗?」
白水央刷的一下子红了脸,现在还没关灯睡觉,怎么就说道么露骨的话?
「说吧,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说?」
「将翔,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情要跟你说?」白水央惊奇的看着沈将翔,「难道你有读心术?」
「我没有什么读心术,只是对你太了解,只要你有烦恼的事情就会折磨你的头发,我可不希望我的水央成为一个秃头。」
「厚!」一句玩笑话马上将白水央吊高的心放松了下来,「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心情,我今天从卖场的出来的时候有人分了一张传单给我,是市中心医院在招募志工,你觉得怎么样?」
「你想去做志工?」沈将翔注视着小心翼翼的瞄着他的白水央,很高兴她这么以自己的意见为主。
「嗯,我想去照顾小朋友,反正我空闲时间多,不会影响做晚饭和打扫家里的工作。」白水央还像发誓一样的举起了手。
「如果我不同意呢?」沈将翔反问道。
「那么……那么我求到你同意为止。」
沈将翔好笑的看着她气鼓鼓的脸庞,关上灯抱着她躺下。
「那就让我看看你求人的能力吧,老婆。」
「是的老公,我一定会让你非常满意的。」
每次只要沈将翔叫她老婆,白水央就知道他想要了,她也只会在那个时候叫他老公。
这个仿佛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小秘密一般。
经过白水央的一番「努力」之后,她很快荣升为市中心医院志工的一员。
医院里面有一些需要长期治疗的孩子,白水央听其他的志工说有些孩子几乎是没有出院的可能了,一辈子都必须待在医院里结束他们短短的生命。
白水央先进行培训,学习如何和这些孩子顺利沟通、如何安抚他们焦躁的心情、如何培养他们正面的信念。
今天是白水央第一天自己一个人上工,一大早沈将翔就开车送她到市中心医院。
「不要太勉强,如果不习惯我们就回家,公司在社会捐助方面已经捐款很多了,不差你那点。」沈将翔感受到白水央的紧张,不放心说道。
「没关系的,我一定可以的,你可不能反悔,你答应让我来当志工的。」
沈将翔看着白水央坚定的走进医院后才开车离开。
她搭电梯到七楼,早上医院的医生护士并不多,病人也不多,其中一个病床的小孩突然哮喘发作,所有的护士小姐都围在那边帮忙。
白水央还来不及自我介绍也不认识其他人,只能一个人坐在旁边看别人来来回回在自己面前经过。
走廊的深处传来微微的呼吸声,在嘈杂的环境中本应该听不见的,可是却清晰的出现在白水央的耳边,她往那边看去,走廊的尽头是洗手间,一个穿着病服的小孩扑倒在地上,捂着胸口激烈的喘息着,好像喘不过气来。
白水央飞奔过去一边将小孩放平一边高喊着,「医生,医生,医生!」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只是看着孩子难受的脸,连她的心都绞痛着,没有经过思考,她的双手似有记忆的一边解开孩子领口的钮扣,支撑孩子的头部保持他呼吸顺畅,一边安抚着急躁的孩子。
「不要怕,慢慢来,呼气、吸气、呼气、吸气,慢慢来,不要急慢慢来。」
当医生和护士赶到的时候,白水央正一遍一遍的安抚着孩子,等到医生和护士把孩子接走,送上病房戴好氧气罩,一切都解决的时候白水央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旁边的另一个志工拍了拍她的背,「放心,这种事情在这里经常发生,你已经处理得很好了。」
「嗯,这个孩子是什么情况?」白水央问道。
「这个孩子已经十五岁了,看不出来吧?」
白水央点头,这个孩子看起来不过是八九岁的样子。
「他一出生就带着心脏病,听说当时家境还可以,家里拚了命的筹钱给他治病,六岁那年的时候他感染脑膜炎而影响到智力,可是他家里的人依旧没有放弃他,仍然帮他治疗,希望他能活得久一点。
他八岁的时候父母发生车祸走了,只留下他和他的姊姊,那年她的姊姊不过才十六岁,高中肄业到处打零工筹钱让他治病,一个孩子养着一个生病的孩子,有多辛苦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半年前他心脏病发作,他的小姊姊东拼西凑的筹到钱送他进了医院,医生诊断这个孩子必须做心脏移植手术,不然活不过两个月,可是手术的钱怎么可能靠打工就筹得出来,他姊姊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后来便没有回来。」
「是把他丢了吗?」白水央听了心里沉沉的很难受。
「是死了,出车祸死了,这个孩子最后的亲人都没有了,也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幸运,车祸的肇事者是个有钱人,知道他的情况后马上出钱帮他动手术,现在他在这个医院里的所有花费都是肇事者的家人出的,孩子有的时候也会姊姊姊姊的对人叫,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认识,恐怕是记得的,可是他的姊姊再也回不来了。」
「他、他叫什么名字?」
「江盼春,盼望的盼,春天的春。」
眼泪从白水央的眼眶里流出,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只是觉得心里好痛好痛,控制不住的想流泪,为了这个可怜孩子、为了那孩子死去的姊姊、为了那个可怜的家庭。
白水央在医院坐了一天,江盼春一直都没有醒过来,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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