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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出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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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深藏不露的天师道!敢情一山两城,全都是孙天师的地头!难怪温岫这么识时务不回彭城呢!只是孙彦为什么要把荆阳拱手让给慕容垂?而且……既然平天山是孙彦的禁脔,为什么温岫一直呆在那里不走,他就不怕孙彦谋了他?
风信子咋舌,想不明白这帮究竟都是些什么人,做事从来不合常理?
看见风信子一路都是半低着头,若有所思的样子,孙彦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阿信,平天山的星海松涛合意么?日后我也陪你冷杉上看破晓晨曦,好不好?”
风信子又是一震,敢情她在平天上的一举一动都在孙彦眼中?她只得笑笑:“天师真是手眼通天!奇怪了,温高门那等心思,怎么会不知道?”
孙彦自得一笑:“他不知道?阿信你都不信,我自然更不会信。只是,他知道了又能如何?南渡高门,如你厌弃的,整日宽袍大袖、惺惺作态,谈些不知所云的清论。就是才高八斗,也不过是任人鱼肉的小儿科罢了!温长卿知道我占了彭城,索性回也不敢回来。看着淮南大片河山遭尹融荼毒,却整日在平天山与你出双入对,做些处变不惊的出世姿态。若非隐士当惯了,无能力挽狂澜,只能躲着?”
孙彦态度极其张扬,似乎胜券在握的斜睨着风信子。风信子皱皱眉,心中升起糟糕预感的同时,又觉得不对。对温岫,她不算知道的很深,但她直觉温岫不大可能遇到事情束手无策,而任由人宰割。可话又说回来,温岫是装,但不至于贱!此刻淮南落于尹融手中,说得直白一点,简直就是你孙彦捧到人家面前去的。温岫真要算是没能耐,你孙彦的这能耐也拿不出手!
风信子当即撇撇嘴,笑嘻嘻说:“照阿信看呢,孙癫子搭着温高门,你们俩是半斤与八两,一模一样的!他喜欢装,亡国了还装,是够不靠谱的;你嘛,喜欢发疯,卖国了还得意,那谱就离的几千万里了!”
风信子话音刚落,孙彦遽然变色,转身一把擒住风信子,一手捏着她的下颌,薄唇就在风信子脸上流连。
风信子大怒,拼命挣扎,却无论如何也躲不掉孙彦。
湿而腻的感觉一路攻城略地直到舌尖,又卷着她的丁香小舌来回纠缠,风信子不得不承受孙彦有些暴戾又有些怜惜的折磨。直到风信子几乎窒息,孙彦才停住,笑的邪侫非常:“阿信,这国不是我的,我谈何‘卖’!你放心,总有一日,我要你陪着我做真正的主人!”
风信子手被扭得很痛,下颌被捏的几乎碎了!她要是能哭,她也绝不会只懂得直喘气!
孙彦久经人事,看见风信子满脸通红一身娇弱,早知其不禁之态,只一把把她抱了起来,直往她往日住的厢房走去。
风信子一愣,简直羞怒欲死,双脚直踢,又拼命扭着身子:“你放我下来!孙癫子!你要不要脸!啊……”
风信子话未说完,就被孙彦一把丢在床上、压在身下。面对着近在咫尺的孙彦,阿信突然想起山间雅盈告诉她的那些叫她脸红心跳的事情,不禁拼命挣扎,想要躲开她深觉恐惧的孙彦:“你放开我!放开我……”
然而阿信不懂,她不过大伤初愈,人小力弱,这番挣扎,不过增加男女□中的一点情趣!孙彦头脑一热,只觉得小腹一阵灼热迅速蔓延全身,便有些不管不顾的一手把风信子的双手固定在头顶,膝盖分开了阿信的双腿,将风信子牢牢掌握在身下:“为什么放开你?阿信,若非顾忌温长卿,早在几月之前,你就该变成今日模样!”
孙彦言出必行,再度攫住阿信的樱唇,更加了两分霸道的惩罚阿信。他空着的手,先是隔着衣物掠夺,而后很不满足的要扯开阿信的衣裳。
榻上衣被踢得凌乱,厢房内有男子难忍的粗喘,还有女子愠怒的挣扎声……
孙彦亲吻她的滋味,与山间温岫教会她的大大不同,让她觉得很讨厌!可是孙彦身上的气息无处不在,阿信无论如何总也躲不开孙彦的索取。挣扎得满头大汗之后,阿信惊恐的发现孙彦的手早已经探进了她的衣裳,在她胸前来回揉捏……
胸前又胀又痛,更多的是电流般的酥麻和青涩的羞愧,阿信头脑一空,所有的坚强瞬间崩溃,眼泪“哗”的一下涌了出来。
横竖挣不开,阿信已然不觉得愤怒,而是绝望,从未有过的绝望!就在孙彦吻她吻得投入时,阿信竟然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明月姐,我也要赴你的后尘了,你知道了又可以少恨我一样。还有温岫……
孙彦意犹未尽,沿着阿信小巧的耳垂至颈项,至锁骨,一路啜饮细腻丰美的醢醴,却因阿信春日稍厚的短袍受到了阻碍。他很不耐,便略支起身子,双手抓住阿信的衣襟,“嘶啦”一声,阿信的衣裳应声而裂。就在那片几近晶莹的雪肤映入眼帘的同时,一双绝望的眸子也闯了进来。孙彦有一瞬间的错愕,这才发现阿信一动不动,眼泪早已经侵湿了她如云的发鬓。
她真的极美,若她在身下婉转承欢,该是怎样销魂蚀骨的滋味?可看见她眼眸深处的绝望,孙彦突然觉得满身的□好像被当头浇了一桶冰水。她才满十四岁,她甚至还有些身量不足,真叫他下不了手!
深深吸了一口气,孙彦把阿信抱起来,安慰道:“你的刁钻被温岫偷走了?怎么还会哭?这些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你不要不听话,我也不会伤害你。”
阿信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孙彦似乎觉得阿信有点服软的意思,也觉得满意,但刚才泄去欲望因阿信微微裸、露的肩膀又开始蠢蠢欲动。孙彦有点无奈,拢了拢阿信身上被他撕碎的衣裳,极轻软得哄到:“你累了,睡一会。你喜欢吃芝麻烙饼,等你醒了,我陪你一起吃。”
孙彦说完把阿信放平,整了整凌乱的床榻,给阿信盖了被子,才转身出了门。
阿信一动不动,闭着的眼睛又睁开,双手突然紧紧抓住面前的被子。好一会,风信子喘了一口气,才觉得腰侧有什么东西搁着。伸手一摸,圆圆的,是那颗发黄的珠子。
阿信把珠子握在掌心,渐渐蜷成一团……
……
孙彦从风信子厢房出来,彭城守将卢裕便迎了上来,行道礼:“天师,今日城东一役,屠尹融军士千余。眼下尹融帐下大将乞伏国彰正紧闭营门、严加盘查呢!”
孙彦笑笑,模样颇为自得:“淮水南岸齐善、梅英华两位将军如何?”
“小皇帝这回倾囊而出,齐善六万人马、梅英华七万人马,陈兵淮水南岸,可惜两位将军两战皆败,局势岌岌可危!”
“平天山上的淮广刺史温长卿呢?”
“风信子走后,温长卿曾令人在平天山上查找,但也只是他温氏的卫士。另外他将手中能够调集的兵力悉数开赴淮南,供梅英华调遣,余者再无对策。”
孙彦又是一笑,闲闲说道:“朝廷南渡至今百余年,诸如齐善、梅英华这类将军所领军士,早已经腐朽不堪,怎禁得住尹天王的重装骑兵?你的人马都准备好收拾残局了么?”
卢裕拱手微笑:“祭酒们早已经跃跃欲试!”
孙彦微微舒一口气,捏了捏眉心,正要离开,卢裕又赶紧两步:“天师,今日黄道吉日,我道鬼卒又大破敌军,张大祭酒以为该开坛祭祀,一来恩罚分明,二来壮大声势。何况许多鬼卒皆祈求天师垂青,亲自为她们净身、开天目。”
孙彦才一听到“净身”一词,不禁微笑,狭眸里妖狞之气渐渐翻滚而出,他想了一下,说道:“也罢,让张凌安排去吧。只是鬼卒日多,我也总不能一一为她们净身,该有引道之人才是,你让张凌在祭酒中挑选吧。”
卢裕一拧眉,旋即通窍,笑道:“天师恩泽信众!”
两人说罢,各自办事。
孙彦才回到自己房中。
他房内袅袅轻烟,帐幔徐徐,一股辛辣气息满布,仿若神仙洞穴。
他才进得门来,两名貌美女子便迎了上来为他宽衣解带,其中一名给孙彦换上丝履时轻声问道:“天师,鬼卒日多,人人都盼望着您给她们净身,今日阿离拗不过她们,便求天师开恩……”
孙彦斜斜倚在榻上,听闻那阿离这样说话,才穿了丝履的脚便抬了起来,压在了阿离胸前,时轻时重的揉压着阿离的丰盈:“阿离,你这叫恃宠生娇。”
阿离娇喘,浑身发软的瘫坐在地上,双手却如获至宝般的捧着孙彦的脚,随着孙彦的动作起伏身肢。一旁名唤阿坎的女子见状早已经娇喘着依上孙彦:“天师偏心……”
孙彦一声笑哼,手指轻轻点着阿坎的嘴唇,然后探了进去。阿坎含着孙彦的手指,不断吸吮打转。
这滋味早已千百遍,孙彦倒不觉得稀奇,脚一伸、手一收,便挥开两女:“不是有鬼卒要净身?在帐内?日后你两在这外帏少燃清玄散。”
说罢孙彦连看也没多看两女一眼就转进了内帏。
他的榻上躺着一名鬼卒,黑发散得一榻都是,一身玄色薄纱下隐隐约约裹着如玉身子。
孙彦一手拉开身上袍子,徐徐走去,便看见那名鬼卒满脸潮红、双眼迷离,双手不断的抚摸自己,嘴里不住呢喃:“天师、求天师、天师……”。
下颌小巧,鼻子挺翘,尤其那嘴唇,微微的弧度,像极……阿信……孙彦才歇下的欲望兀得勃发,便坐在榻边,手掌在她身上施虐。
妖娆丰盛的身体,宛如熟透的浆果,只消轻轻一啜,甜美汁液便盈于满怀。那鬼卒早已被清玄散控制,孙彦只需轻轻一撩拨,她便迷乱到宛如藤蔓般缠着孙彦。只可惜,她的眼睛迷离中带着卑微的讨好,绝非阿信那样倔强不屑!孙彦心中一落,只扯下头巾,蒙住鬼卒双眸,低喃道:“阿信,我与你净身!”
……
作者有话要说:呃~从这张开始叉叉……
周末照例休息。
、洞极经
阿信再醒来时,房内跪着两名侍女,一旁是一套衣裙。
两名侍女看见风信子醒来连忙行礼:“鬼卒彩英、彩霞见过姑娘,请姑娘更换衣裳。”
那颗珠子还被自己紧紧的握在掌心,阿信看着这两名女子,觉得有点茫然。她刚想起来,又立即想到孙彦扯烂了她的衣裳,连忙又缩了回去。
两名鬼卒不明所以,左一句右一句的哄她起床,话里有十足的恭敬。
阿信浑身不自在,却又恨自己这样子,强自镇定后,粗着声音说:“老子身娇肉贵,叫你们碰坏了怎么好!你们快滚!谁要你们粗手粗脚的伺候!”
两名鬼卒面面相觑,想必是没见过长成这样的姑娘说话竟然这般粗鲁!正不知所措时,门外一声长笑,孙天师手里托着一个小食盒走了进来:“阿信嫌她们不够细致,不如本天师亲自与你净身?”
两名鬼卒又一愕,看着孙彦好似看到天神,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阿信很警觉,拥着被子连忙缩到一角,瞪着孙彦,恶狠狠的眼光中带着一丝厌恶一丝恐惧。
孙彦尖细的眉毛蹙了起来,在几案上放下食盒,一手挥退了两名鬼卒,浅笑中带着冰冷:“阿信,你别不识抬举。温岫对你动过多少次杀心,你心中有数,你既然肯对他缓一缓颜色,也不该像狼一样瞪着我。你那点脾气,我有的是法子磨掉。”
阿信冷哼:“你要做那些事情就做,拉上温高门什么意思?他是一肚子坏水,可你也不差。他杀我救我,我都不领情,你要干老子,老子反而得识抬举?天字号第一大笑话!”
孙彦气结,好个臭丫头!他冷笑两声,正要欺身上前,突然又看到她颈项上一串的樱红,便又想起刚才那情景,便觉得揪心的很,只得软了口气:“我不勉强你,但你别想着出什么花招跑了。那衣裳是吴地的罗裙,你只怕没穿过,不知道怎样收拾,我让那两名鬼卒侯在门边。”,说罢转身出门。
风信子看见他走了出去,瞅着屋里没人,也不顾身上衣衫褴褛,飞奔上前,“啪”的一声,落上了门闩,这才抄起榻边的衣裳,迫不及待的往身上套。
但孙彦说的还真准,她真就不会穿那东一飘带西一流苏的罗裙,摆弄了半天,火气都摆弄出来了,衣裳还没穿好。风信子很想把这罗裙往墙角一踢了事的,但一想到门外孙彦如狼似虎的样子,她又不敢不穿戴整齐。犹犹豫豫,最后不得已,风信子还是把那两姑娘请了进来。
两名鬼卒恭恭敬敬的帮着风信子穿好了罗裙,又齐声赞叹道:“姑娘穿上这罗裙真好看!咱们道里还没有哪位祭酒长得这么好看的!难怪天师说了要给姑娘净身。”
风信子一皱眉,然后眼睛一转,有些茫然的问道:“什么祭酒、净身?我怎么听不懂?”
其中名唤彩英的脸蛋圆圆的鬼卒笑道:“天师道是咱们吴地的圣道,挑选门人极为严苛的。像咱们初初学道,只能称为‘鬼卒’,还没有摸着道的门呢。若天师觉得那个鬼卒学道有成,就会帮她净身,净过身的才能正式成为天师道徒,成为‘祭酒’,祭酒之上是‘大祭酒’,然后就是天师大人。”
风信子恍然大悟,然后又问:“怎么个净身法?”
两位鬼卒面上皆呈现一种向往之色,其中名唤彩霞稍微腼腆的双手行道礼,虔诚道:“净身是天师大人最大的恩赐,道中鬼卒无人不期待被大人选中、亲自行净身礼。道规里提过,净身礼极处时,可领悟登仙之道。天师是道中道行最高之人,由他引领,鬼卒无一不领悟……”
话到此处风信子很想翻白眼,也不知道孙彦神神叨叨的到底做了什么,搞的这些姑娘好似看见神仙一般迷恋他。不过这真正的天师道和她在江湖走动时候遇见的莽汉到真的不大一样,看这伙人行事,还真有点诡异离奇的作风。
那两名鬼卒看见风信子有点不大待见的样子,又急急分辩:“姑娘,真的呢,道里每逢重大日子都行这礼仪,极盛大的,过两日就有,到时候你看了就知道咱们说的不假!”
风信子一听终于来了点兴趣,面上露出些好奇神色,有一句没一句的与彩英彩霞说话,小半个时辰后,心里有了主意。
这时候门外的孙彦等得有些不耐烦,进来赶那两名鬼卒:“伺候她穿一身衣裳也花这么些时候,你们怎么伺候的?”
彩英彩霞吓住了,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然而孙彦一进了门就再也移不开眼的盯着风信子,也没顾得还教训两名鬼卒什么,只挥挥手让她们走了,又转身关了门,才踱步到风信子身边。
她……
吴地女子手巧善装扮,随意一条罗裙,便又繁花盛开般的美丽。阿信一身白色纱罗铺了一地,映得那青丝如云堆砌!
孙彦那一刻有点明白,繁花朵朵,唯有眼前这一朵最令他相忆。
此念一生,孙彦反而近乡情怯。他没有如同往日般凑上去,反而款款落座于阿信对面,掀开食盒,探了探温度,叹道:“方才刚出炉,还新鲜热辣的,你这衣裳一换换了半个时辰,这下只有些热气了。”
风信子一挑眉头,从孙彦的态度中读到了些信息,只翘嘴一笑,刁钻便又出来浮头:“怪我么?怪你自己弄那身稀奇古怪的衣裳罢了。话说,这饼是给我吃的,我都还没有嫌弃,你倒先发话,这殷勤献得真够假惺惺的!你真对我好一丁点,我发一句话,你就让人重做?!”
阿信一行说,孙彦一行笑,最后他轻轻握着阿信的手,极认真的说:“阿信,我真喜欢你这样子,刁钻的挖心挖肺!不过就是一盘饼,你发一句话,我真就让他们重做又如何?”
风信子狠狠的抽回自己的手,瞪了孙彦一眼:“孙天师还真是古怪的要紧,那么多人求着你办事,你偏要来捧我的臭脚丫!闲话少说,我风信子可不欠你什么,收起你的什么狗屁芝麻饼,只把该我的金子拿来。我拿了金子要吃多少芝麻饼不行,在这儿受你欺负!”
受他欺负?孙彦笑笑,叹道:“阿信,你还不懂男子的心思……”,然后他从怀里取出那两面金牌,自己掂了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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