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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月重生纪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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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居然不在!
作者有话要说:
、集市
这么一大早,萧沉能去哪里?傅挽月想不通,她转身关好门走了。半路里正好碰上管家,“管家,可有瞧见萧氏兄弟?”
管家摇了摇头,“不曾瞧见,方才不久下人还送了早饭过去,这会儿人不在房里吗?小姐寻他们何事?要不,奴才派人去找找?”
傅挽月摇了摇头,“不用了。你去忙吧。”
傅挽月说完,若有所思的走了。
萧氏兄弟一大早的出去,说不定是什么急事。萧沉昨日说了愿意帮她,傅挽月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尽管接触不多,但她还是瞧得出来的,萧沉是个极为终是承诺的人。
傅挽月停下脚步,却发现自己竟然走到了大门口。想了想,傅挽月决定出府去走走也好。自从重新醒过来变成了莫心如,除去她第一天跟着莫方怀坐马车出去那一次,还没有上过街。
迈出门槛儿,守卫朝着傅挽月行礼。傅挽月点了点头,走了两步又转身交代守卫。“我出去走走,若是有人问起我,就说我很快回来。”
交代好了守卫,傅挽月深呼吸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自莫府大门口向西,走了两条街才看见热闹一点儿的街。这也不奇怪,谁敢在丞相家门口摆摊叫卖?
街还是一样的,铺子也还是一样的。只有傅挽月不一样了,她变成了莫心如。
习惯性的去了集市,卖菜的、卖小玩意儿的、各种各样的胭脂水粉饰品衣裳、摆满了街道两边。耳边充斥着小贩的叫卖声,还有买家讨价还价的笑声,鸡笼里的鸡鸣……
傅挽月仿佛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以往陪着母亲一起买菜的记忆,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少爷,这条鱼奴婢瞧着不错,那只鸡也够肥,要不买回去给夫人炖鸡汤补补身子吧。”
熟悉的声音蓦然钻入耳际,傅挽月心里震了一下,转过身!
五步以外的地方,站在一位青衣公子,手里拿着一柄折扇,另一手虚握在身后。一头青丝冠在头顶,朗眉星目,身后跟着一个提着菜篮子的丫鬟。
“公子,看看我的鱼吧,可新鲜了。都是今天起早才打的,全是活的!”卖鱼的小贩伸手在水缸里抓了几下,试图抓起来一条鱼展示一下自己的东西。青衣公子摇了摇头,又瞥了一眼旁边的鸡。“勉儿,娘平时喜欢喝的是鸡汤吧?”
勉儿抿嘴低下头,“少爷,喜欢喝鸡汤的是小姐……夫人以往都是因为小姐爱喝鸡汤,所以她才喜欢熬鸡汤的。”
傅挽月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她没有眨眼,也没有被风迷了眼睛。可是她就是哭了,她知道自己哭了……
“那就买条鱼吧,我记得娘喜欢吃鱼头。”傅骄阳想了一下,开口说。勉儿闻言吸了吸鼻子,“少爷,夫人不喜欢吃鱼头。是因为鱼头肉最少,所以夫人才说自己喜欢吃的……”说着,小丫头忍不住捏着袖子沾了沾眼眶。
太阳从东边升起,阳光没有原因的有些刺眼。傅挽月垂眼,握紧了手抬脚走过去,然后,与傅骄阳擦肩而过。
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她顶着一张莫心如的脸,任是谁都不会相信她是傅挽月。如果她就此跑去傅府看望娘亲,说不定连面都见不到就会被人赶出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走。赶快回去莫府,赶快想办法扳倒莫方怀。虽不能解除亲生爹娘的丧女之痛,多少也能为爹爹分忧,让他不再那么劳累。
“抓小偷!有小偷啊!大家抓小偷啊!”街道那一头忽然传来一声大呼,下一秒,傅挽月还来不及转身便被人从身后狠狠的推了一把!她惊了一下,下意识的去抓手边的东西不想摔倒。
傅骄阳抬眸一看,顺手抄起卖鱼人的水瓢冲着那个在人群中窜来窜去逃跑的小偷就砸了过去。然后,伸手扶住旁边歪倒的傅挽月。
傅挽月稳稳的落在傅骄阳怀里,望着熟悉到心痛的脸,傅挽月垂眼,推开傅骄阳站好,整理衣裳。
“莫小姐没事吧?”温润的声音响起,傅挽月点了点头,低着头不敢看傅骄阳的脸。“多谢……公子相救。”
傅骄阳笑了笑,“莫小姐无事就好。”他顿了一下,朝傅挽月身后寻了寻,又说道,“莫小姐一个人出来的?怎么没有带丫鬟小厮?这集市里乱哄哄的,莫小姐怎的一个人便来了。”
傅挽月低着头,一滴泪无端的落在身前交握的手上。
这就是傅骄阳,小时候欺负她欺负的要命,长大了疼她疼的要命,还连带着对任何人都好的不像话。就连以往跟傅挽月不对盘的莫心如,傅骄阳从来都没有冷眼相看过。
“莫心如?”勉儿回过神来,看着傅挽月开口,声音沉沉的。“你到这儿来干什么?”傅挽月不说话,她又接着说。“你是来看我们家笑话的?莫心如你怎么如此的蛇蝎心肠!”
傅挽月不说话,她真的不知道能说什么。勉儿是她的贴身丫鬟,五岁就被娘领回家,两个人几乎一起长大。勉儿对她声声的质问,不过是在不知道她是傅挽月的情况下在为她声讨莫心如的不是。勉儿是好勉儿,可她却不能上前抱她一下,告诉她一声,‘我是傅挽月,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
“勉儿!”傅骄阳轻声训斥勉儿,勉儿冷哼,把脸转向一边。傅骄阳望着傅挽月出声道歉,“让莫小姐见笑了,勉儿她不是有心的,请莫小姐不要见怪。”
傅挽月摇头,她怎么会怪勉儿……
“莫小姐一个人出来,需要在下送莫小姐回去吗?”傅骄阳说。
傅挽月还是摇头,“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
“哼!最好是出了这个集市就被马车撞死才好!”勉儿冷声出口诅咒,傅挽月垂眼。“我……先走了……”
傅骄阳点了点头,“莫小姐走好。”
傅挽月转身,一步一步离开。心里像堵着一块大石头,呼吸都难受的慌。
如果非要以另一个人的身份见自己的亲人,如果真的不能再用以往那些亲密的称谓,如果真的不能直言自己就是傅挽月的事实。那么,就让她自己一个人默默的为他们做些什么……感谢,他们曾经那么爱她、护她。
脸色苍白的到了莫府门口,抬头望着上面高高挂着的牌匾,傅挽月握紧双手。
她一定要把莫方怀扳倒!
“小姐,您回来了。”府门口的守卫行礼,傅挽月一声不吭。进了莫府,直接准备回房间。她现在就想喝一杯茶,然后点上安神香,睡一觉。
方才走过前厅,管家瞧见傅挽月便追了过来。“二小姐,二小姐等等!”
傅挽月停住脚步,回过身等着管家跑过来才开口问,“怎么了?”
管家到底是年纪大了,跑了几步就有些喘。深呼吸了几次才跟傅挽月说,“二小姐,夫人叫您过去。说今天是您按照惯例陪她礼佛的日子。奴才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今早瞧见二小姐的时候忘了说。方才夫人差了下人过来问奴才有没有见着二小姐,奴才这才想起来。”
“我知道了,我回房换件衣服就过去。”傅挽月说完转身回房,却在心里思量。
莫大夫人是个莫方怀的正妻,一辈子只生了两个女儿。外头传言她年轻的时候雷厉风行治家有道,是个极为厉害的角色。为了生不出儿子的事情同意了莫方怀纳妾,而后就青灯古佛、深居简出、再也不管府里的事情了。但傅挽月不知,莫心如还有陪她娘礼佛的习惯?跪在那里对着一尊雕像敲一天的木鱼?
但是再怎么说,傅挽月还是得去,而且,要十分小心。
莫大夫人虽然不管府里的事情了,但依前几日短暂的观察来看。那绝对是个不好惹的角色!傅挽月心知自己必须小心谨慎,千万不能在她面前露出马脚!
作者有话要说:怕乃们拙计……【其实是我自己忍不住
于是先把已经写好的替换上来
预计后天就能替换完了
、抄经
回了房间换了身衣裳,左右找不见霜儿去哪儿了,傅挽月只好自己走去大夫人的院子。她并不知道以往莫心如陪大夫人礼佛都是怎样的习惯和规矩,她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算一步。
大夫人的院子跟傅挽月的院子正好隔着花园,一个东边一个西边。傅挽月穿过花园的时候,隐隐的听见假山上有琴声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响着,琴声僵硬不堪入耳。忽然想起昨日萧沉跟莫心妍在假山上的亭子里弹琴的事情,傅挽月下意识的绕了个池塘走到假山下面。
“小翠!这琴是不是坏了?琴弦有问题吧?不然为何我怎么弹都弹不出来萧公子那样的声音!”莫心妍的声音带着懊恼,听见她提到萧沉,傅挽月下意识的抿了抿嘴。故意放慢了脚步,继续听下去。
“小姐,萧公子也说了,弹琴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要慢慢练才成的。”说话的应该是莫心妍的丫鬟小翠。
“哼!”莫心妍生气了,接着砰的一声响动。“小姐!这琴可是夫人托人买来的最好的琴了……”
莫心妍把琴给摔了?傅挽月忍不住笑,不知为何,心情甚好。抬头看了看天色不早了,傅挽月深吸一口气按捺下自己的情绪,朝着大夫人的院子走去。
到了地方,院门关着。院墙里翠绿的竹子高高的从里面倾斜出来,枝繁叶茂,长的颇好。傅挽月上到台阶上,伸手敲门。
片刻,院门从里面打开。门口站着一名仆妇,面无表情的瞧了门口的傅挽月一眼,垂眸让开身子。“二小姐请进。”
傅挽月点了点头,提起裙角进了门。
迎面吹来一阵凉风,傅挽月不禁缩了缩身子。院子里好大一个藤架,几乎把整个院子都笼罩其中。中间一条石铺的小路直通前面的客厅把院子一分为二,路左边放着石桌石凳和一张藤椅,右边搁着好些盆养的花,开的没有阳光下的花那么鲜艳,种类也并不是牡丹那种富贵的花。一盆盆的傅挽月叫不出名字,星星点点的花朵映着下面一片翠绿的枝叶,就如夜空里的繁星点点,有一种别致的美。
仆妇在身后关上院门,走到傅挽月身前引路。“小姐请。”
傅挽月点头,跟着仆妇踩着地上零碎的阳光碎片一路朝着客厅走去。
进了客厅,鼻尖都是香烛的味道。绕过屏风进了后院,傅挽月竟自跟着仆妇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并不是大夫人和庄严的佛像,只是普通的房间,屏风后面放着一只装满热水的浴桶。
“小姐请在此间沐浴净身。”仆妇说完退出去关上了门。傅挽月望了望紧闭的房门,伸手触了触右肩,抿唇开始解衣。
沐浴过后,傅挽月换上为她备好的衣服。打开房门,仆妇等在门外。见傅挽月出来,她转过身,手里端着文房四宝及一本经文。
“夫人说了,小姐今日轮到抄写经文。”
抄写经文?傅挽月伸手接过托盘,“要抄多少遍?”
仆妇闻言看了一眼傅挽月,眼神里带着诧异。傅挽月惊了一下,不待她开口。仆妇就已经回了话,“夫人的意思,小姐抄到日落便可。礼佛贵在诚心,小姐切记。午饭奴婢会送过来,小姐就在这里安心抄写经文便可,奴婢告退。”
仆妇说完便转身走了,傅挽月深呼吸一口气,转身进屋抄写经文去了。
她如坐针毡的过来陪大夫人礼佛,到头来竟然连人都没见着,只落了抄写经文的任务。不过说到底,她还是幸运的。比起在大夫人面前做戏,连带着担心被拆穿的危险,抄写经文真是再安全不过的事情了。
傅挽月铺纸研墨,执笔,翻开经文,一笔一划的开始抄写。
直到日落时分,夕阳的光从西边的窗户照进来,把案上的纸染成了金黄色。傅挽月放下毛笔,直起腰深呼吸一口气。把炒好的一张经文轻轻叠在旁边那一摞抄好的经文上面,满满的,已经抄了那么多。
傅挽月有惊无险的过了一天,回到房间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写了一天的毛笔字,右胳膊已经快没有知觉了。霜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一天都没看见她。傅挽月进了房间又累又渴,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完,低头,蓦然瞧见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和一个红绸塞口的小瓷瓶。
‘莫小姐,在下有事不得不先行离开。瓶子里的药每日涂抹,可坚持三日。三日后,在下自会赶回来为小姐医治。’落款是,萧沉。
傅挽月拿起桌子上的小瓷瓶,拔掉塞口的红绸凑在鼻尖嗅了一下。十分清新的香气,有微微的桂花味道。
可是萧沉为什么忽然走了?难道是有他父亲的下落了?
这么想着,傅挽月出门叫了个下人。“萧公子什么时候走的?”
下人好像并不知道此事,只是摇头。傅挽月抿嘴,只好让他把管家叫来。管家倒是来的很快,傅挽月一直站在门口等着,院门口悬着的灯笼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的,地上的光影也跟着在傅挽月身上晃动。夜风呼呼的往衣服里钻,扬起她淡紫色的裙角。
“二小姐?您叫奴才来不知何事?”管家提着灯笼姗姗来迟,傅挽月冷的不轻,也不啰嗦,开门见山的直接问,“管家可知萧氏兄弟什么时候走的?”
“大抵是辰时末,他们走的匆忙。说是有急事,奴才也不好多问。不知小姐找他们何事?”
“那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管家摇头,“没有。”
傅挽月回了屋子,伸脚把房门踢上。瞥了一眼桌子上萧沉留下的字条,抿嘴朝着床榻走过去,一头闷进了被子里。想想刚才找管家问的话,傅挽月觉得自己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萧沉说了顶多三天就回来了,她还跑去问管家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真是的,莫府又不是他们家,他们干嘛回来!
傅挽月伸手拍了拍脑门,往被子里蹭了蹭。
真是!蛇!精!病!
第二日,傅挽月心安理得的睡了个懒觉。莫方怀不再逼着她跟刘莫寒的婚事了,大夫人哪儿昨天才去抄了一天的经文。眼看着目前棘手的事情都应付的差不多了,傅挽月稍微松了一点儿神经。可是,霜儿干什么去了?怎么从昨天到现在都没见着人?
“小姐,该起了。”
说曹操曹操到,傅挽月这边正想着,那边儿的霜儿就端着洗脸水进来了。傅挽月心里惊奇,呼了一口气坐起身子一手撩开帐子。“霜儿,你昨日干什么去了,我从早到晚都没见着你。”
霜儿把脸盆搁好,走过来站在床边正撩了帐子绑好。“奴婢昨日家里来了人,所以奴婢跟管家请了一天假。昨日家里人托人捎信儿来得急,小姐去了大夫人的院子,奴婢没来得及跟小姐讲是奴婢的错,奴婢下次一定先跟小姐说了再出去。”
傅挽月伸手扶额,“我不过问问,你这么长篇大论说的我头疼。我又不是那种刻薄的主子,你有事尽管去做,我不会说什么的。”
“奴婢多谢小姐!”
吃过早饭,傅挽月没地方去。花园里是莫心妍的天下,去了十有八九要碰见她。不是傅挽月怕她,实在是不想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霜儿,府里的藏书阁在哪儿,你可知晓?”傅挽月暂时没事儿做,只能找些书打发时间顺便等着萧沉回来。扳倒莫方怀的事情不能急于一时,莫方怀是个老狐狸,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就算傅挽月是21世纪的穿越女,在那么一个阴谋算计的老蛀虫手里,还是讨不到好去。
为今之计,只能先等萧沉回来把毒清了身子养好。顺便探一探萧氏兄弟究竟是个什么目的,傅挽月始终不相信那天她看错了。萧默明明是想杀莫方怀的,她绝对没有看错!
霜儿领着傅挽月去了藏书阁,进去之后,傅挽月不得不说莫府的书籍真是不少。藏书阁的管事是管家的儿子,长的清秀有加,斯文有礼。傅挽月到的时候,他正上在架子上搬书出去晒太阳。瞧见傅挽月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放下手中的事情过来招呼。
“苏杭给二小姐请安。”
傅挽月嗯了一声,“我闲来无事,想找几本书看看打发时间,你帮我看着挑几本有趣儿的。”她转身又吩咐霜儿,“霜儿你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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