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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妖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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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您心里,我和母亲和如妃就是一伙的。可我招谁惹谁了,因为母亲蛮横,别的姐姐们都讨厌我不搭理我,只有太子哥哥和天景愿意跟我玩。因为我是谢家人的后代,你就提防我不待见我。其实——儿臣大着胆子说一句,就是父皇您愿意把皇位给我,我都不要。我当不了皇帝,没那么重的野心也没那么大的担当。而且,我讨厌这座皇宫,这里每个人都活得勾心斗角,我讨厌!等我长大了就到边关上去,和将士们在一起,上阵杀敌,下马喝酒,那才是我想过的日子,我一辈子都不会再回到这里来!”

他曲膝跪下,但还是挺身昂头,声音朗朗地说,“父皇,这些话憋在儿臣心里好久了,知道是会惹您大怒的话,一直不敢说。但今天还是斗胆说了出来,心里也舒坦了。父皇您是罚是打,甚至削我的王爵,都没关系,玄明听候父皇处置便是。”




第六十八章:锦阳帝的少年情怀,如嫔的西冷



“父皇!”昊明赶紧在他身边跪下,急急地为他辩解,“您知道的,玄明他向来性格急躁,他不是故意惹您生气的。他说的这些都是孩子话,当不得真。”

“我说得是真心话!”玄明倔强得可怕,似乎铁了心不给自己留一点回旋和退路。

“你闭嘴……你怎么这样……你快点给父皇磕头赔罪,快点呀!”昊明浑身打颤,声音也抖得快要哭出来,见玄明还是不动,他一边给天景使眼色,让她也为玄明求情,一边伸手用力按玄明的头,“你到底要怎样,算哥哥求你了行不行?快点给父皇磕头赔罪!”

天景正琢磨着该怎么求这个情,锦阳帝一直微沉的脸忽然笑了,不是冷笑,不是怒极反笑,而是温暖慈祥的笑,“这小子就是犟牛一般的脾气,昊明,你这就叫做强按牛头不磕头!”

他说着起身过去,双手托着玄明,硬把他架了起来,吩咐昊明道,“你也起来吧!”

这看似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呀,但玄明说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话,父皇怎么可能不生气?天景偷瞄太子,却碰到一样困惑的眼神。

“玄明,父皇不生气也不怪你。你方才所言,每句话都戳中了深深扎在父皇心里的刺,很痛,但父皇不怪你。因为,你这脾气和你舅舅年轻时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啊!”

他转头看着太子和天景,“你们大概不知道,父皇和谢午华是自小的朋友,是生死相交的好兄弟。午华五岁时入宫作皇子伴读,说是伴读,其实他做武术陪练更合适。那时,我们每天少说也要打上三、五架,两个人都满身尘土,泥猴儿一样才作罢,可越打关系越好。我们一起长大,一起习文练武。父皇立我为太子的那一日,他比我还高兴。他说日后你为天子我为大将,我必保你的江山如铁桶一般,护你一世平安。十八岁那年,我第一次前往西线边防和魏朝作战,我为统帅,午华是先锋。其实那一战没史书里写得那么轻松漂亮,我们也吃过败仗,我还受了重伤,差点被魏军捉了去,是午华拼死救我回来。当然这些不光彩的部分都不会写在史书里,但是我记得,永远也忘不了。”

他有些无奈的苦笑,“我娶谢青华的时候,也曾听得传言说谢家小姐如何如何古怪任性,是午华来跟我说,‘我谢家难得有个女孩儿,因此娇惯得青华脾气古怪了些,但她是个好孩子,希望你好好待她。’这么多年来,青华的所作所为,若是换了别的嫔妃,早就废过几个来回了。可我一直记得午华说‘我把妹妹交给你了,好好待她’时那么郑重的神情,于是我好好待她,耐心忍她,只是,越来越不想理睬她了。后来我承袭帝位,我亲手把大渊最重要的兵权交予午华,我以为我和他永远都能那么好,我为帝他为帅,一起守着大渊的铁桶江山。那时根本没预料到日后的猜忌疑惑,根本没想过谢午华会是我心上扎得最深的一根刺。”

一片沉寂。天景几人虽然都是孩子,但常常接触政务,当然知道谢午华执掌虎符二十年,权威日重,渐有尾大不掉之势,少年时的誓约也许早就抛在脑后,也难怪锦阳帝疑虑难安,心里生刺。再加上宜妃时常无理取闹,他自然对谢家越来越反感厌倦。玄明被迁怒不受待见也是顺理成章。

又沉默了一会儿,锦阳帝干涩咳了一声,“不说了不说了,看来父皇真是老了,怎么把这些旧事翻出来和你们絮叨。玄明,你和昊明是亲兄弟,父皇盼着你们这一生都是最好的兄弟,别走到我和你舅舅这步田地。”他抱了抱这个从出生就被他刻意忽视的孩子,笑道,“父皇有事,明天再来看你们。你们让静思给这小猫洗个澡,看它现在就像只泥猴儿,唉,一个公主撒泼撒野,连只猫儿也得跟着倒霉,真是可怜!”

锦阳帝走了,房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有些沉重,三个孩子都埋头想着各自的心事。好一会儿,太子先打破了沉默,他拉起那二人,道,“走,我们去给绒绒洗澡。母亲煮了姜汤,天景你要赶快趁热喝一碗——如果你不想喝药的话。”

玄明有点迷糊地挠头,“太子哥哥,父皇临走时为何不说清和可怜天景可怜,却偏偏可怜一只猫。”

昊明笑道,“你就是死脑筋,父皇连猫都可怜到了,又岂会不心疼怜惜天景和清和。你看着吧,很快,溯玉就要变成最可怜的人了。”

昊明的预料没有错,只是他也没想到,“很快”居然会快到就在第二天。次日,圣旨下:如妃因教女无方,致溯玉言语狂妄无状,有失皇家礼仪,酌降如妃为如嫔,即日迁出毓仁宫,往西冷阁居住。溯玉言行轻狂,举止失仪,且多次出言辱及同胞姐妹,令朕失望至极,责令随母迁往西冷阁,并罚禁足两年。

与这份圣旨同时颁下的另一份旨意,则是对淑嫔母女的赏赐:淑嫔性情温良,善体朕心,酌升为淑妃,迁出玉荣斋,携清和往凝芸宫居住。清和公主心性纯善,至仁至孝,实为皇嗣之表率,特赐封号“仁孝”。

只是一夜的工夫,如妃母女跌落尘埃,淑嫔母女脱离苦海。锦阳帝六个女儿,唯清和有了封号。这天壤云泥的转换,不过取决于皇位上那个男人一念之间的改变。

西冷阁,是比淑妃从前所居的玉荣斋更荒凉冷僻的所在,和冷宫只隔一条窄巷。只有三间极旧的小屋,一小片荒草半人高的衰败院落。一个老内侍带了如嫔和溯玉过来,如嫔虽然在宫里生活了十几年,对西冷阁这个仅次冷宫的荒寒地方只知其有,但从没来过,这么晦气不祥的所在从前那位高贵娇矜的如妃娘娘怎肯涉足。可如今西冷阁还是西冷阁,如妃却已落魄得永没有翻身之日了。

带着她们看过了三间破屋一片小院,老内侍一挥手,从门口进来一个老嬷嬷,年纪已似风中残烛,脸皱得像核桃皮,脚步蹒跚地过来,躬身行礼道,“老奴冯嬷嬷,见过两位主子。”

如嫔一怔,向老内侍问道,“只有这一个伺候的人?”

老内侍皮笑肉不笑地道,“这是圣上的意思。圣上说伺候的人多了,两位主子难免闲出毛病来,有些日常琐事,如果冯嬷嬷忙不过来,二位不妨亲力亲为,多作些事,对静心修身是极有好处的。”

如嫔恨得牙都快咬碎了也是无法,老内侍微微弯了下腰,“娘娘和公主殿下请在此安好,老奴先告退了,冯嬷嬷,好生伺候着。”

如嫔回到屋里,在一张桌前坐下,这张清漆脱落大半的桌子木质粗劣,桌上一个茶壶两只杯也都是粗瓷,屋里除了一桌两椅就只有一张床了,帷帐铺盖一眼看去也都是粗布旧棉。如嫔四下打量着,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噩梦之中。几天前自己被罚扣去整整五年的月例,昨天女儿被宁妃狂抽耳光,今天,她们母女俩被打发到这里来时,甚至连日常的衣服都不让全部带来,那个老内侍尖着嗓子说,“圣上有口旨,如嫔母女搬去西冷阁时只带随身之物即可,西冷阁地方小,东西全带去了放不下。”

皇上真是狠哪!如嫔以前从来没想过皇上能这么狠,敢这么狠。自己的父亲当年可是为他登上帝位出过大力的重臣,这些年在朝中的地位也是举足轻重,门生下属遍布朝堂和全国各地。皇上向来对这位国丈忌惮三分,因此对她和溯玉也特别宽纵容让,恩宠有加,可最近这样变本加厉地打压她们,让她隐隐觉出不祥。

一抬眼,见女儿不知何时坐在了桌子另一边,正可怜兮兮望着自己。一股怒火冲上来,她抬起手,真想再抽这个冤家两耳光。这死丫头猪油蒙了心,连那个天景都敢惹,那可是皇上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从来都是打了不罚,罚了不打,可这次皇上为了要给天景出气,对她们母女重打重罚。现在到了这步田地,这个闯下大祸的丫头倒会装可怜。

可她的手到底也没抽下去,因为女儿的脸已经没有地方能下手了。本来挺漂亮的一张脸,现在满是青肿淤紫,嘴角溃烂,额头上的纱布还隐隐透出血迹。她放下手,咬牙切齿地恨着,秋月明这个贱人,平时装得柔柔弱弱,疯起来下手居然这么恨。

她努力压下怒火,挤出一丝笑容,和缓了声音道,“玉儿不怕,你外祖会替我们想办法的,这样的日子不会过太久的。”




第六十九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嫔寄全部希望于自己的父亲。殊不知此时的朝堂上,她的父亲正匍匐于地,瑟瑟地承受着锦阳帝疾言厉色地斥喝。

“秦明宣,你在我父皇当政时就被称为‘大渊第一才子’,自诩‘读书破万卷’。朕来问你,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莫非你读得那些书还不够你教好一个女儿吗?你女儿秦素娥,朕在她身上从未感觉到一点名门闺秀该有的温婉娴良,雍容宽厚,倒像足了一个未经教化的村姑农妇,自私狭隘,满肚子小心眼和诡计。”

御座上的天子暂停了批驳,微眯了眼冷冷看着阶下匍匐的老者。二十三年前,他还是太子,秦明宣为太子太傅。他至今还清楚记得,在某一次授课中途的休息时间里,秦太傅很随性和他聊起了家常,三五句闲谈之后,秦家小姐秦素娥就粉墨登场了。一说到女儿,秦太傅父爱大爆发,面带微笑双眼发亮,舌绽莲花妙语如珠,给他描绘出了一个地上绝无天上少有,仙女一般的女儿家。足足说了有两盏茶的工夫,这才一拍额头,叹道,“小女实在是老臣平生最大的骄傲,一说起她话就多,太子殿下莫怪。”

他微笑摇头,很知趣很捧场地加上一句,“秦太傅的千金,想来必是才貌俱佳,可为闺阁中表率的,本宫心下倾慕得很,只盼能有缘一睹芳容才好。”言毕,两人颇有意味地相视一笑,继续上课。

之后没过几天,父皇就亲自和他说起了秦家的女儿,问他可愿一见。他说,“儿臣听凭父皇作主便是。”

三日后,他被安排去秦府赴宴,“如愿以偿”地见到了秦素娥。论姿容勉强只是中等稍微偏上的水平,身材还略显丰腴了些。言谈也只是中规中矩,无甚才气灵秀。看着眼前的真人,他严重怀疑秦明宣是运用了他毕生才华,又集中了历史上著名美女才女的特质,事先写了篇《秦家女儿赋》,那天背出来忽悠他,否则不至于反差如此巨大呀!

回头看一眼秦明宣,那老头笑得高深莫测志得意满,一副“老夫就是忽悠你了又怎么样,何去何从你看着办吧!”的欠揍德性。是啊,他如果想要顺利承袭帝位,这个老家伙是万万得罪不起的,于是,他除了拿出款款柔情来对待秦素娥,还能怎样!

比较而言,他对谢青华还是有几分真心的,毕竟她是好友的妹妹,又的确是个美丽的女子。可对秦素娥,就只是一场**裸的利益交易,没有半点的感情存在。而且,策划促成这场交易的,还是当世第一才子,号称能为天下读书人表率的秦明宣。这让他一想起就觉得恶心和羞辱。

可秦素娥确是枚很有用的棋子,且这枚棋子只生了一个女儿,女儿是安全的存在,于是他宽纵这母女俩,由她们在后宫折腾横行。他想那秦素娥虽不灵秀却也有几分心机,知道些分寸,总不会放肆到碍了谢青华的眼,让他在谢家和秦家之间难做。可他渐渐发现,这个女人的心机可不止几分,她不但没让宜妃觉得碍眼,最近几年里,这两人居然越走越近,渐有结盟的趋势。若是别的妃嫔为了活得太平些,傍上宜妃这棵大树也无所谓。可偏偏是秦素娥,想想她们背后的势力,这两人若是沆瀣一气实在不是小事。秦素娥胆小,但心计阴损狡诈,谢青华没甚头脑,但泼辣无畏,又仗着父兄军功盖天,基本上没有她不敢做的事,这两个人,委实是狼狈为奸的绝配。

于是他不再忍也不能再忍,今天他降了秦素娥的位份,又放逐她们母女到西冷阁,当然不是或不只是为天景和清和出气。现在朝堂上的爆发,则是借这题目大加发挥而已。秦明宣位高权重,在朝廷和地方上朋党林立,却又十分老奸巨猾,行事为人滴水不漏,等闲不容易抓住他的错处。可女儿严重失德,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也难脱其责。这么好的借口,岂可放过了!

“秦明宣,你教出了秦素娥这样一个‘好女儿’,她教养出的溯玉更是青出于蓝。两天前的事你应该也有耳闻吧?溯玉小小年纪,满口市井村言。朕实不知在这深宫之中,她从哪儿学到的那些粗话!她可是你秦明宣的外孙女,秦大学士,你这张老脸不红,朕都替你脸红!此事一出,六宫嫔妃,皇子公主的眼睛都盯在朕身上,朕如果不处罚她们母女,该置皇室体统于何地!朕今早已打发她们去了西冷阁,秦大人可有何意见吗?”

秦明宣岂能不知西冷阁是什么地方,那里离冷宫最近,地位也和冷宫差不了多少。但他此时又敢说什么,只能一叠声地附合,“老臣不敢,是老臣教女无方,老臣有罪!”

“朕就在等你这句话,朕也相信秦大人能有这份自觉,你果然没让朕失望。”玉阶上方一声冷笑,“秦明宣,你教女无方,致其祸乱后宫,影响恶劣,还带坏了皇家子嗣。你还有何颜面恬居高位,立于这朝堂之上,不如就告老还乡去吧。”

秦明宣只觉脑中嗡的一声,险些昏厥。列立两边的臣子们有不少没控制住自己,发出压抑的惊呼声。不少消息灵通的朝臣早把这件事了解了个通透。其实不过就是溯玉欺负羞辱了清和和天景,但她已被宁妃当场打得惨不忍睹,按理说,既然溯玉已挨了打,此事就应到此为止。皇上进一步重罚如嫔已经有些过分,刚才又把国丈秦大人痛斥一番,不管怎么说也该消气了。谁也没想到权倾朝野的秦明宣竟会因这种几个孩子吵嘴的无稽小事被株连,所有官职被一抹到底,一句“告老还乡”就把他从朝堂扫回老家去了。

到了此时,臣子们才恍然,刚才皇上口口声声都是后宫如何,似乎只是在为家事烦恼生气,其实他就是要把一粒芝麻夸张成西瓜,把家事升级为国事,借机将秦明宣这个权势过重朋党过多,他忌惮反感已久的岳父请出朝堂,才是皇上的真正用意。

很多人的背上开始冒冷汗,微微移动脚步,尽量往后缩,尽量离秦明宣远点。这些人当然就是秦明宣的门生部属,素日和他关系亲近紧密之人。

“怎么,你们很吃惊吗?”锦阳帝晒笑,“当年秦素娥因为父亲的权势作了朕的妃子;秦大人又因女儿受宠而更加位高权重,这叫做一荣俱荣;今天,朕再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一损俱损,而且,损的不只是他们祖孙三人!”他嘴角的笑意更冷,提高了声音喝道,“沈焕!”

这是第一个人,秦明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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